文/盧毅剛
大學生“網紅”群體的心理特征明顯,這表現在:其一,性格大多比較開朗、追求個性化、尋求認同感。其二,心理承受能力較強。除此之外,大學生“網紅”多數顏值高、會唱歌,性格比較開朗,經常在網絡上和自己的粉絲互動,并且還有屬于自己的經濟收入,他們每天的想法就是怎樣更新自己的才藝或者直播內容,制造更多新奇的花樣來吸引更多的網民,推銷自己的網店產品。大學生“網紅”是伴隨兩微一端新興的群體,其在網絡上也引起了社會各界人士的關注,形成了關于他們這個群體的網絡輿情。
網民是網絡輿情的主體。其作為網絡輿情的主體,只能算作“公眾總體”的一個“子集”,網民自身的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對產生怎么樣的網絡輿情起到了一個決定性的作用。互聯網作為網絡輿情的載體,在海量的關于某一事件的具有爭議性的信息出現以后,網民就會通過互聯網這一載體將關于這一事件的各方觀點散播開來,在一定的范圍內形成網絡輿情,因此在網絡輿情的形成過程中,互聯網的載體作用是不可或缺的。
調查表明7.1%的人會每天去關注大學生“網紅”;偶爾關注的占比為65.6%;表示不關注的人數占比27.3%。大部分人對大學生“網紅”這個群體只是偶爾的關注,這也說明人們并不會刻意的去關注大學生“網紅”這個群體,只是當今自媒體和其他網絡傳播方式速度太快,人們很容易就了解到身邊“網紅”群體的信息,他們對“網紅”的關注并不是盲目的從眾。
在受訪者中,有71.67%的人表示大學生“網紅”非常熱門,經常能在新聞電視和自媒體上見到大學生“網紅”的相關信息。運用百度高級搜索引擎搜索關于大學生“網紅”群體的新聞報道數量在2016年達到了1890篇,由此可見,媒體對大學生“網紅”群體的報道度還是很高的。(2017年2月5號查)
比較有名的大學生“網紅”,如“奶茶妹妹”章澤天、“papi醬”和“武大女神”黃燦燦都有超過80%的調查者表示認識,證明大學生“網紅”確實受到很多人的關注和熱捧。
此次調查中有72.9%的人表示會選擇關注搞笑段子類的大學生“網紅”;關注美容、服飾類的占比33.1%;關注美食類占比32.1%;關注生活經驗分享類的人數占比35.6%;關注教育科普類的人數占比17.3%;關注其他的占比16.8%。
以上數據表明大學生“網紅”的類別非常廣泛和多樣,他們有各自的傳播方向來展示自己,其中對搞笑段子類的關注是最高的,其次是美食、美容服飾、生活經驗分享等這幾類,對于其他類的關注度比較的低。從此次調查中可以看出他們了解大學生“網紅”的途徑也多種多樣,其中通過微博了解大學生“網紅”占比56.4%;通過聊天軟件:QQ、微信進行了解的占比43.6%;游戲直播平臺:斗魚、戰旗的人數占比14.4%;通過來瘋、映客等視頻直播平臺來了解大學生“網紅”的占比19.8%;通過新聞了解的占比17%;通過其他方式來進行了解的人數占比11.3%。
在此次調查中認為大學生“網紅”對其造成影響比較大的人數占比為37.9%;認為大學生“網紅”對其影響一般的比例為58.4%;認為對其沒有產生影響的占比為3.7%。這表明大部分的被調查者認為大學生“網紅”對他們產生的影響基本沒有。同時發現把大學生“網紅”拿來當作偶像,激勵自己的人占總調查者的33.6%;有18.9%的人覺得大學生“網紅”具有深化自由平等觀的作用;有47.5%的人認為大學生“網紅”能夠激發他們的創新精神促使其追求個性;認為能幫助調試心情、緩解壓力的人數比例為53.4%;認為會誤導價值觀的人數比例為44.5%。以上結果可看出,大學生“網紅”對社會的影響有利有弊。
大學生“網紅”的市場適應性呈現兩極分化的現象,少部分大學生“網紅”能夠迅速占領市場,獲得非常高的關注度。例如:Papi醬的成功案例對于我們當下的大學生創業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借鑒。
但是,與此同時,更多的大學生“網紅”則默默無聞或者正在自己的“網紅”領域努力耕耘著,因為本身“網紅”行業的競爭就異常激烈,隨時都可能被淘汰。如今“網紅”市場中,有30%的來自于大學生,公司白領占比最多,約占50%的比例,娛樂界人士占10%,其他占10%,這就說明大學生“網紅”的競爭對象是公司白領和娛樂界人士,但是大學生的競爭力明顯要低于這兩類人群,這兩類人群都有著豐富的社會經驗,成熟的公司化運作以及包裝。相比之下,大學生“網紅”就要稚嫩很多,并且背后獲得的支持也明顯不足,想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占領一席之地,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大學生“網紅”這樣一個現象充分體現了人與人交往的四要素:新鮮感、制造感動、樂觀、分享。許多大學生“網紅”表示,剛開始做網絡直播的時候只是單純的想給無聊的生活增添一些樂趣讓生活看起來不那么的單調與乏味,沒有想到自己到最后會這么的“火”。他們覺得“網紅”這樣一種現象之所以會這么的吸引人是因為“網紅”給了人們去釋放自我、展示自我才華與能力的平臺。因此,他們會付出很多的時間在網絡直播上面,把自己的一些事分享給更多的人并從獲得更多的快樂。
以上的一些心理反映了很多大學生“網紅”積極的心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心理也產生了許多變化,由于社會生存壓力的增大,行業競爭的激烈,他們的內心也充滿了矛盾和無奈。大學生“網紅”幾乎100%都渴望得到更多人的關注,除了少部分因為意外走紅的人外,所有進入這個行業的人都希望得到更多的認可和回報。但同時,有39.81%的大學生“網紅”感受到了社會壓力,72.65%的大學生“網紅”內心非常焦慮,他們或者是受困于外界的聲音,或者是自身對未來充滿了迷茫。
不僅如此,很多大學生在經歷了當“網紅”新鮮感之后,收入沒有增長,很多人逐漸放棄了自己開始的夢想,轉入其他行業,以下是大學生“網紅”的收入情況:有58%的大學生網紅收入在5000元以下,5000-10000元的占26%,15%的在1-5萬元左右,收入在5萬元以上的占1%。所以大學生“網紅”將近84%的收入都不超過1萬元,所以大學生“網紅”在堅持一段時間后,達不到自己的收益標準和要求,就逐漸放棄了,所以大學生“網紅”的更新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本次調查對大學生“網紅”的認可程度進行了提問,了解大學生“網紅”在他人心里的形象和內涵,在受訪者者中,28.99%的人認為大學生“網紅”成名原因是搞怪作秀,11.76%的人認為成名是有意外的因素,純屬運氣,18.07%的人認為是顏值爆表,18.07%的人認為是靠才藝出名,9.24%的人認為大學生“網紅”主要靠團隊助推,5.88%的人認為大學生“網紅”主要靠無厘頭搞笑,還有7.98%的人認為是靠無下限成名。綜合以上可知,在這些因素中,只有才藝出名是含有褒義的,其他的因素沒有明顯的正面意義,所以大多數人還是不太看好和支持大學生“網紅”,再來看另外一組數據:58.7%的被調查者對于大學生“網紅”是否傳播了正能量這一觀點持不太確定的態度,30%的人認為大學生“網紅”沒有傳播正能量,只有11.3%的人認為大學生“網紅”傳播了正能量,所以大多數人并不認可大學生“網紅”對社會的積極意義。最支持大學生“網紅”的是自己的父母,占到95.21%,其次是同學,占到83.75%,社會人士褒貶不一,支持和不支持的各占一半,老師對大學生“網紅”的支持度相對較低,只有18.68%的老師表示支持,因為做“網紅”很大程度影響了學業。
“網紅”的傳播媒介更偏向于依賴心理學家威廉·斯蒂芬森的游戲論,他把大眾傳播視為游戲性的傳播,強調了大眾媒介的娛樂性、游戲性,減弱了其功利性 。這種對傳播媒介的描述雖然不適用于整個傳播活動,但對于“網紅”的傳播是很貼切的,所謂大學生“網紅”正是利用了大眾的娛樂心理,發起了一場輕松的游戲大戰。
在傳播學理論中,大眾傳播效果的形成受到多種條件和因素的制約,但這一過程中傳播者處于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傳播主體不但掌握著傳播手段和傳播工具,而且決定著傳播內容的取舍,在傳播控制過程中發揮著主動作用。大學生“網紅”在和網友以及粉絲的交流過程中,充當了主體傳播者的角色,他們對粉絲的影響非常大,如果大學生“網紅”想要有長遠的發展,就要樹立良好積極的形象,不斷學習和鞏固自身的知識水平,用知識來武裝自己,拋棄低俗趣味的行為方式,這樣才能贏得更多粉絲的關注,獲得更好的發展,并能為社會傳播更多的正能量,營造更加良好的“網紅”網絡空間。
網絡輿情影響公共事件的發展方向。網絡為公眾表達自己內心的意愿提供了更加寬廣的平臺。網絡輿情在有些網絡事件的產生、發展、消亡等過程中往往產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從一定角度來說,網絡輿情推動著社會的發展,同時也對社會輿論產生一定的作用。因此,我們要以更加寬容的心態去對待公眾的不滿、公眾的質疑。以正確的態度去解決網絡輿情引發的輿情事件,以誠信來維護與加強網絡輿情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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