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外創客空間研究進展

[摘要]在“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時代，創客空間相關的議題在國內外受到廣泛的重視。通過對該領域的文獻研究，可以把握其發展狀況和前沿動態。采用信息計量學方法，從發表時間、科學合作、關鍵詞和子領域挖掘等角度對2006-2015年國內外創客空間的相關學術文章進行研究和分析對比，可以看出我國創客空間相關領域的發展情況：創客空間領域當前仍處在發展期；作者合作程度普遍不高，且國內的機構合作也比國外相對較少；創客空間研究的子領域主要有商業性創客空間、高校創客空間、公益性創客空間3方面；圖書館創客空間是未來圖書館發展的重要趨勢。

[關鍵詞]創客空間 圖書館創客 信息計量

[中圖分類號]G250.1；G434 [文獻標識碼]A

“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浪潮使得“創客”一詞進入大眾的視線。“創客”一詞最初來自于麻省理工學院（MIT）“黑客”（hacker）一詞（“創客”與“黑客”在英文中是同一個詞：hacker）。當時“黑客”是指那些從事黑客事業，并在麻省理工學院校園里面惡作劇的人。后來“創客”一詞逐漸引申為那些喜歡分解事物、學習相關知識、重構事物、發展提升事物的人。IHTFP（Institute of Hacks，Tomfoolery，and Pranks，黑客蠢舉與惡作劇協會）的HackGallery（黑客長廊）在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tal中提到創客應當是那類創新原有事物，并讓它有優于原本的發揮，或者特立獨行的人。創客空間曾被定義為一個基于創客道德準則的合作交流工作空間，并分為計算機科技、工業藝術、機器人自動化和電子科技幾類，合作是創客空間的中心環節。Hackerspaces.org網站則強調創客空間是一個“真實存在的物理空間”。

創客空間被指出應當具有六大特質：（1）運營和擁有創客空間的成員們應當具有平等精神；（2）這是一個非營利機構，其基礎平臺對外開放；（3）空間內部共享工具、設備、創意，不得有內部歧視；（4）內部非常注重科技和創新；（5）共享一個工作空間作為交流合作的中心；（6）有百折不撓的創新精神，不害怕失敗且自由地共享信息。

世界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創客空間是Chaos Corn-puter Club（混沌電腦俱樂部）。該空間在1984年9月12日成立于德國漢堡，是最早的、也是目前歐洲最大的創客空間。近年來，隨著計算機技術和互聯網的發展，信息技術與生產技術逐漸融合。在這種潮流的推動下，創客空間作為一種不受行業限制的新形式，受到了整個世界的歡迎。截至2016年9月，世界上已有超過2000家創客空間。而在國內，李克強總理在2014年首屆世界互聯網大會上，首次公開提及“創客”這一概念，將其與“大眾創業、萬眾創新”聯系在一起，并指出：“創客充分展示了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活力。這種活力和創造，將會成為中國經濟未來增長的不熄引擎。”2015年，“創客”被寫進了政府工作報告。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創客空間憑借其創新的理念和開放的精神，掀起了一場創造力革命。

隨著創客空間的蓬勃發展，及時把握創客空間的發展規律和前沿動向并為決策提供支持顯得尤為重要。為了從定量的角度分析創客空間相關領域的研究現狀，對創客空間的進一步發展提供指導，本文采用文獻計量的方法，分別從發表時間、作者、機構、關鍵詞等多角度對2006-2015年Web of Science（簡稱WOS）數據庫中創客空間的相關外文文章和中國知網（簡稱CNKI）數據庫中創客空間的相關中文文章進行研究和分析，以把握該領域目前的研究熱點和動態，并揭示該領域與圖書館學領域之間的關聯，綜述該時間段內該領域的現況及研究進展，以期折射出該領域的發展水平。

1載文分析

本文基于WoS和CNKI數據庫，分別根據英文主題詞檢索式TS=（hackerspace OR hackerspaces OR makerspaceOR makerspaces OR business incubator OR business incu-bators OR innovation space OR innovation spaces）和中文主題詞檢索式TS=（創客空間OR孵化器OR創新中心OR眾創空間OR創新社區），選擇其中期刊文獻為主體，將2006-2015年10年間的數據通過人工相關性篩選，一共檢索出4427篇外文有效文獻和3 774篇中文有效文獻。

圖1和圖2分別顯示了外文和中文數據庫中根據上述檢索式檢索到的各年文獻量。對于2006-2015年創客空間相關文獻的增長規律，用普賴斯（D.J.Price）曲線來擬合，WoS數據庫中得到的數據的擬合曲線為0.866 5，CNKI數據庫中得到的數據的擬合曲線為0.533 7。同時，中文文獻的數據中2015年較其他各年度的文獻量有了較大的增加，超過了總文獻數量的60%，這說明2015年為中文創客空間研究文獻的一個飛躍年，也反映了2015年是我國創客研究蓬勃發展的一年。這一進程雖然落后于國外研究，但其總數量的上升趨勢非常明顯。除此之外，從中外文數據展示結果可以看出，檢索出來的文獻在一定程度上能夠用普賴斯曲線加以擬合，意即在近期內，文獻的累積增長量將按上述曲線的趨勢增長下去，這也證明了普賴斯曲線的發展性。總而言之，創客空間領域的學術研究正在蓬勃發展，這也反映出創客空間呈現良好的發展態勢。

2合作分析

本部分合作分析主要從作者合作與機構合作兩個角度進行。作者合作分析是指通過把握文獻與作者之間的關系來探究作者的文獻生產率，并且通過分析文獻之間的作者合作關系把握該領域的作者合著狀況。創客空間領域的作者合作分析研究使用了洛特卡定律。洛特卡定律定量描述了學科內作者的發文量與其人數的關系，并指出在領域內發表了n篇文章的作者占作者總數的比例與n的平方成反比。本文對創客空間相關文獻進行分析后發現，無論是外文文獻還是中文文獻，都反映出一個共同的特點：創客空間領域的文獻核心作者完成論文總和占比遠遠不足50%。核心作者較少，還沒有完全形成核心作者群。而出現這種現象是由于創客空間的研究文獻層出不窮，并且關注相關研究的作者較多，但核心作者和領域權威尚少。這印證了創客空間的研究還處于發展階段。由于大多數作者還處于剛剛涉獵階段，各作者之間的合作水平仍然較低。

同時，本文通過統計各研究機構的發文篇數分析各機構間的合作狀況以及影響機構間合作的因素，把握該領域發展的整體狀況。表1列出了發表創客空間相關文章在25篇及以上的機構及其國別。從表1可以看出，在創客空間研究領域中，美國的研究機構占據了前16名中的7個席位，其中麻省理工學院位居榜首。前16名中只有莫納什大學和中國科學院兩個科研機構處于歐美科研圈外。這顯示出歐美研究者占據了世界創客空間研究領域的絕大多數席位。

對于外文文獻而言，本文選取了排名前40位的機構進行機構合作分析，并繪制出了機構合作網絡（見圖3）。該創客空間的進一步發展，而媒體實驗室則主要從創客空間的設計和創客與空間交互的角度探討。荷蘭代爾夫特理工大學創客空間相關研究人員則主要來自于技術政策與管理專業和設計與交互專業。綜合來說，國外創客空間研究人員的專業背景以管理、技術和設計為主。以管理為主的研究從管理、營銷、宣傳、發展和團隊的角度研究創網絡以發表文獻的研究機構為節點，以至少兩個機構在同一篇文章中進行合作為邊，來研究各機構之間的學術交流和合作狀況。從圖3可以看出，美國加州理工學院和斯坦福大學在機構合作知識圖譜中處于較為中心的位置，它們在創客空間研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對比機構合作圖譜和機構發文排行可以發現，荷蘭代爾夫特理工大學發文量位居前列但科學合作極少，這也與它地處荷蘭、當地研究機構相對較少有關。與此同時，美國各個研究機構合作密切。在創客空間研究領域遙遙領先，科學合作也已經建設出了成熟的體系。

在研究創客空間的國外機構中，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斯隆商學院和媒體實驗室是該校研究創客空間的主力軍。其中，斯隆商學院主要從創客空間建設的合作角度來研究客空間，以技術為主的研究從所涉及到的技術細節和技術推廣角度研究創客空間，以設計為主的研究主要從創客之間的溝通、創客與創客空間之間的交互和創客空間的設計角度來研究創客空間。

表2列舉了在創客空間相關研究領域發文數量位居前列的國內機構。從表2可以看出，天津大學在創客空間的研究領域遙遙領先；國內創客空間研究機構主要分布在東部地區，西部地區的機構在創客空間領域的研究較為薄弱。

綜合來說，國內創客空間研究的人員背景主要有：第一，管理專業。例如，天津大學管理與經濟學部的研究人員研究大學的創客空間及文化，提倡開放式的設計一建造項目的環境。第二，圖書情報與信息管理專業。例如，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研究人員對國內外圖書館創客空間進行了詳盡評述，并提出了未來圖書館創客空間的發展方向。第三，教育專業。例如，北京大學和北京師范大學研究人員著眼于創客環境下創意電子課程設計，并使用實驗法進行了對比分析和相關分析。

需要指出的是，國外創客空間以交互和設計為背景的研究人員中，有相當一部分是研究圖書館創客空間的。因此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圖書館創客空間都是創客空間領域不可忽視的一部分。同時文獻調研顯示，與國外相比，國內以技術為背景的人員研究創客空間較少，以社會科學為基礎的研究人員占大多數。將作者的機構與專業合并分析發現，國內有相當數量身處理工科高校的社會科學背景研究者，他們往往有“先天優勢”來利用理工科高校的技術條件。這也體現出了國內創客空間領域研究的一大特色。總體而言，與國外機構之間的緊密合作相比，國內的研究機構在創客空間領域的合作較少，因而本文沒有生成各機構科學合作圖譜。

3關鍵詞分析

通過統計該領域國外與國內文獻的關鍵詞，本文利用Ucinet軟件繪制了關鍵詞共現圖譜，從而把握該領域目前發展的主流趨勢（見圖4和圖5）。圖譜顯示，無論是外文還是中文創客空間領域的文獻，其關鍵詞都集中在創新創業上，尤其強調“創新”一詞。值得一提的是，當前研究人員對于高校和圖書館創客空間的研究也非常多。這反映出了高校、圖書館與創客空間結合的新趨勢。究其原因，刨客空間不僅可以分享知識和創意，還能促進用戶去創造更多的價值；發展至今的高校和圖書館也不再局限于向對象灌輸語義層次上的知識，而是鼓勵他們更多地進行交流和學習從而得到自我鍛煉和成長，因此，二者結合可以達到很好的效果。

為了更加清晰地了解2006-2015年創客空間的發展狀況，本文基于中外文創客空間領域研究文獻的關鍵詞共現圖譜對文獻進行了歸類與探索，總結出無論是中文還是外文，創客空間在實際應用中分為三大子類：（1）商業性的創客空間；（2）以高校為主導的注重教育引導性質的創客空間；（3）以政府和社會團體為主導的公益性質的創客空間。總的來說，中外文文獻都對在公益性、商業性和高校主導三大子類下的創客空間，進行了不同程度的研究，也從側面反映出這3種創客空間在近年來的蓬勃發展。此外，對于圖書館創客空間的研究，在高校和公益性創客空間中均有涉及。鑒于其在創客空間研究中的重要地位，本文將在第4部分單獨分析圖書館創客空間。

3.1商業性創客空間

商業性的創客空間是指以獲得商業利益為目的，在想法產生與設計研發、產品孵化、生產與銷售等環節中注重實現市場需求的創客空間，他們更看重企業的營利和經濟活動。TechShop作為典型的商業化連鎖創客空間組織，其成功不僅在于他們有先進的科技（如3D打印機、激光切斷機等），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會開設設備教學和安全教育這樣的培訓課程。這樣的創客空間像是一種寄生性文化——基于平臺，強調科技，注重市場。在這類中文文獻中，創客空間和眾創空間所占比例不多，大部分是關于孵化器方面的研究文獻。這部分文獻可以被歸為以下幾類：（1）概念與政策研究。例如，王路昊和王程韡比較了不同時期孵化器及創業相關概念的研究演進過程，并且使用扎根理論對政策與相關概念進行了詳細分析；錢平凡等人提出了孵化器需要具有的五大要素；李剛等則對孵化器的支撐環境進行了研究。（2）發展與運營模式研究。例如，邱宣在學位論文中分析了歐美等地商業孵化器的發展模式，包括孵化器和風險投資的融合、與政府的交互關系等。（3）企業文化研究。例如，溫淑芳和溫衛強提出，樹立正確的孵化理念、打造和諧孵化團隊、選擇好孵化器領頭羊、開展特色增值服務是提升孵化器企業文化的重要途徑；李林和朱艷娜則著重分析了我國高校科技企業孵化器的文化體系。（4）評價類研究。例如，錢榮在學位論文中研究了我國科技企業孵化器的評價體系，并在西安市選取了多家孵化器進行了實證研究。（5）案例研究。例如，張曉宏和張國梁分別對河北省和大連市科技企業孵化器的案例做了深入研究，并進行了評價指標體系的擴展和創新。（6）與其他領域結合和對比研究。例如，王鴻鳴探討了科技創業孵化器對于大學生創業績效的影響，這屬于商業性孵化器和高校（教育）相關孵化器與創業項目的關系研究。

3.2高校創客空間

高校創客空間是指高校師生進行分享、協作和創造，來探索其共同愛好的一個空間。對于高校主導創客空間而言，創客空間模式可以培養學生的項目掌控力和應對棘手問題的能力，提升學生的工程專業技能，提供相關資源和相似案例，讓學生在獨立學習與合作共贏中更好地自我成長。創客空間是基于項目的學習，更加注重培養技能學習和掌握新信息的能力。

易吉林和孫卓的文章明確提出了高校創客空間的定義并認為，“高校創客空間是指高校師生和部分校外創客因為相似的興趣愛好建立依托線上虛擬的社群平臺和線下開源實體空間，主要是在線下實體空間里開展的一種分享、協作和創造的空間，是師生研發和創新的熱門地。高校的實體創客空間一般建在圖書館、相關工作室、實驗室或者單獨的加工車間及區域等。”這篇文章還指出了建設高校創客空間的4個意義：在科研學術與理論建設方面，促進相關學科的理論發展；在服務創新和教育任務方面，提升為高校教學與科研服務的深度與廣度；在能力培養和教育職能方面，提高大學生的創新實踐能力，持續有效地促進學生的創新、創造與創業在社會價值和社會文化方面，促進我國社會“創造文化”的發展。目前，高校創客空間主要存在于圖書館內；此外，還有少部分與動畫和手工制作、視頻剪輯、機器人等相關的創客空間獨立存在。需要強調的是，高校創客空間與其他兩類創客空間相比，還帶有較強的教育意義。

近年來，高校圖書館創客空間的研究愈加受到關注。高校圖書館建立創客空間不僅是轉變職能的必然要求，而且是實現服務創新的重要途徑；同時，對于提升高校圖書館的競爭力有著重要幫助。構建高校圖書館創客空間需要遵從創新性、跨素養、關聯性和開放性幾個原則。根據宋甫等對于我國圖書館創客空間研究的綜述，本文將我國高校圖書館創客空間研究分為以下幾類：（1）高校圖書館創客空間的追溯與發展脈絡研究；（2）高校圖書館創客空間的價值與貢獻研究；（3）高校圖書館創客空間構建與整合研究；（4）高校圖書館創客空間案例研究。

3.3公益性創客空間

公益性創客空間是指由社會政府或公益組織所主導的、公眾性的、不以營利為目的的、鼓勵公眾進行自主創造、分享和傳播知識的空間。公益性創客空間的創建受到圖書館專業協會的關注和積極推動，旨在滿足教育環境下的多樣化需求，創新學習模式，使人們有機會接觸到前沿技術，讓創客文化促進公共社區的教育和學習，推動圖書館的改革和創新，增強圖書館的多元化服務能力。其中，美國韋斯特波特公共圖書館（Westport Public Library）創客空間作為成功代表，引進3D打印機等高科技產品，積極與學校教育合作，以支持學習為中心，承接各種類型的教育學習，并為社區會員的創造、發明、生產提供產地和資源。

以公益為主的創客空間的相關研究較少且學術性相對較低，一般是結合政策導向或案例進行分析。本文將這類文獻分為幾個子類：（1）政策分析與概念比較。主要分析與創客空間、眾創空間和孵化器等創新創業相關的既有政策，回顧一部分企業的演進脈絡。例如，張娜在《眾創空間——互聯網+時代本土化的創客空間》一文中總結了創新創業相關政策，并聯系了一些企業的眾創空間案例；或者比較不同時代背景和政策導向下創業相關的概念，例如，孫雪、任樹懷在《基于知識創造的眾創空間構建》一文中介紹了不同背景下創新模式的發展、眾創的概念、“場”的概念等相關概念。（2）運營模式研究。例如，蔡靜霞在《互聯網+創客空間，運營模式面臨考驗》一文中探索了互聯網時代創客空間的運營模式。（3）案例研究。例如，唐文在《深圳創客運動發展的路徑、緣由及啟示》一文中以深圳為例，研究了創客運動的發展。

4圖書館創客空間研究分析

國內外有相當數量的機構和作者較多關注圖書館創客空間。從關鍵詞共現圖譜（見圖4和圖5）分析得出，圖書館相關詞匯在知識圖譜中也處于較為重要的趨勢，圖書館和創客空間的結合是目前顯要的趨勢。內華達大學圖書館館長Colegrove曾指出：“公共圖書館從僅僅向社區提供圖書、教育轉變為提供信息和物質創造是一個必然。此外，越來越多的圖書館開始向創客空間延展。”創客空間所倡導的創造、分享、合作的精神和開拓進取的理念，剛好契合了圖書館的職能定位和文化內涵。韓國建國大學的學者稱，創客空間與開源、大數據、云服務等關鍵詞被認為是圖書館4.0的重要標志。因此，創客空間成為了圖書館發展的重要趨勢。

從現有文獻來看，很多研究都將圖書館與創客空間之間建立了聯系，這也說明了該學科領域的價值。例如，埃德蒙頓公共圖書館館員Haug提出了從基礎設施、合作者、志愿者和專業館員、營銷以及評價標準方面來考慮圖書館創客空間的建設。埃德蒙頓公共圖書館的另一位館員Carruthers則考慮將實體的創客空間向網絡延伸，以加強數字與現實之間的融創。南卡羅萊納州立大學圖書情報學院的Heather指出，圖書館創客空間的開展工作可以從小處著眼，同時強調用戶協議和刨客空間的使用同樣重要。這些文獻都將圖書館與創客空間進行結合，探討了新形勢下的一些解決辦法。

在美國圖書館創客空間蓬勃發展的同時，國內上海圖書館的“創·新空間”、深圳圖書館的“創客空間”，廣州市越秀區圖書館的“互聯網+”創客空間等，都是對圖書館創客空間很好的實例展示。當然，在圖書館創客空間建設過程中，也有一些重要的原則，如堅持公益，擴大服務對象；體現平等，實現平等共享；量力而行，避免空間資源浪費；開拓創新教育等。

相對來說，國外的圖書館創客空間的研究要比國內更為成熟，國外圖書館創客空間在資金、場地、設備和服務等方面的運營策略對國內相關部門有著借鑒意義。但總體而言，圖書館創客空間的發展必將成為圖書館的新型發展趨勢。

5總結與展望

隨著信息時代的到來，技術與社會協同發展，人們的生產組織形式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親自動手去創造將成為常態，也引發出以創新、開放、共享的精神引領的創客空間蓬勃發展。由于機構、作者之間進行學術交流合作的程度尚且不足，國內對創客空間的學術研究仍然有待發展。此外，本文的計量分析結果表明，目前的創客空間可分為商業性的創客空間、以高校為主導的注重教育引導性質的創客空間和以政府和社會團體為主導的公益性質的創客空間三大子類。對于倡導“開發智力資源”的圖書館來說，創客空間是實現其進一步發展的重要途徑。因此，為了達到圖書館、創客空間、創客三者共贏的目標，未來對于圖書館和創客空間合作方式的探討仍然有待進一步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