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佩鈺
摘 要:1917年,紐約獨立藝術家協會要舉辦一次展覽,作為評委之一的杜尚化名“R. Mutt”,送去了一個在公共廁所中隨處可見的男用小便器,并在其上署名:“R.mutt”。這就是《泉》。本文從藝術的角度來對杜尚的《泉》進行了分析討論,以及藝術與我們實際生活的關系,究竟何為藝術,何為藝術品。
關鍵詞:藝術;內涵;意識形態
中圖分類號:J0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5312(2017)09-0018-01
眾所周知,杜尚是我國春秋時代著名的畫家和雕塑家。杜尚的作品不是很多,但是他的藝術作品之一的《泉》卻在藝術界引起了極大的爭議。而此處所謂的“泉”不過是杜尚從商店購買來的一臺男用小便器罷了。
一提到藝術,大多數人想到的都是陽春白雪而不是下里巴人,然而作為一名專業精湛的藝術家居然把男用小便池堂而皇之的搬進了大雅之堂,這對于普通人而言已經是難以接受,何況是對于行業藝術家。于是,這件作品立刻遭到了獨立藝術家協會的拒絕。當然,他們并不知道在他們看來這件“低俗”藝術品的作者竟然是當時赫赫有名的杜尚。看到同行們的反應,杜尚終于驗證了自己的預測,他明白自己的藝術觀念太超前,時人無法接受,于是他毅然決然的退出了獨立藝術家協會。杜尚把小便器搬到博物館,并且用這個現成品向人們提出了這樣的疑問:到底什么是藝術品,什么是藝術?藝術與生活的距離有多遠?那么,我們就應該順著這樣的思路去思考,如果說這件陶瓷的小便池可以作為藝術品,那是不是我們生活中的每一件小東西也可以稱之為藝術品?其實,對于藝術,并沒有一個完全明顯的界定,因為對于不同層次,不同階級以及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而言,他們對于藝術的界定也不完全一樣。
2004年在英國藝術界舉行的一項評選中,已經去世的法國藝術家馬塞爾·杜尚的作品《泉》打敗現代藝術大師畢加索的兩部作品,成為20世紀最富影響力的藝術作品。作為一件從商店搬來的“藝術品”,卻打敗了藝術大師畢加索的作品,這不是嘩眾取寵,或許在藝術家們眼里,在意的并不是這件商業用品的功效,甚至根本沒有把這件小便池當作小便池來看,而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它,把它當做一座雕刻來欣賞,說得再深入一點,或許對這些懂的欣賞的藝術家們而言,他們看到的是杜尚超前的藝術觀念和與眾不同的藝術理念。
當杜尚把“泉”送入紐約獨立美展展出時,引起了一片轟動。有些評論家指出這件作品是剽竊,因為它是工廠生產的現成工業品。杜尚書面答辯說:“這件《泉》是否我親手制成,那無關緊要。是我選擇了它,予它以新的標題,使人們從新的角度去看它,這樣它就獲得了一個新的內容”。羅馬尼亞籍理論家布雷東為杜尚的《泉》辯解道:“作為《泉》的小便池是工業品,這是事實,但它經過藝術家杜尚的選擇,它就從工業轉化為藝術品,因此關鍵在大藝術家的選擇”。這件藝術品的問世表明了超前藝術觀念對傳統文明的否定,同時展現出它的意義在于將生活中現成品提高到藝術品的高度加以肯定,它標志著生活和藝術的界限開始慢慢淡化。
藝術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一種意識形態。對于一件陽春白雪的藝術品,會給我們帶來無限的美感。比如畫家梵高的作品《向日葵》,這部作品作為一件藝術品是當之無愧的。向日葵作為一種植物,在我們看來實在是普通不過,它只不過是一株可以向著太陽旋轉的植物,但是,當人們把它奉為一件藝術品的時候,我們就應該考慮它作為一件藝術品的寓意。在梵高生活的時代,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過上安穩的好日子,安穩的生活一度成為人們的奢望。要心中充滿陽光充滿希望,用積極向上的態度生活,用積極向上的態度處事,用積極向上的態度面對一切,那么我們的生活就會向著美好的方向發展。所以梵高的《向日葵》作為藝術品,在冥冥之中給了人們一個美好的意念。
著名畫家吳冠中說:“越到晚年我越覺得繪畫技術并不重要,內涵最重要。”
所以說,無論是什么藝術,沒有了內涵,只在那里操練技術,就是工匠做的事情。如果你的作品里沒有真情實感,想來就是畫座喜瑪拉雅山也不會有什么意義。
我們在欣賞藝術品時,是否總能感到快樂?對于一幅像貝利尼的《圣母憐子》這樣的畫而言,“憂傷”可能是更合適的詞。畫的標題意為“憐憫”,它是基督教藝術中一個基本題材的名稱,表現的是耶穌被人們從釘死他的十字架上放下來后,他的母親馬利亞抱著兒子的情景。貝利尼把這件作品設計成一幅禱告像,即意在集中和激發宗教冥思的畫像。雖然題材既令人悲痛又感人至深,并不能讓人快樂,但許多人還是會覺得這幅畫是美的。這應該就是藝術為何能稱之為藝術的原因吧。
愛德華·韋斯頓的攝影作品《卷心菜葉》體現了這種冷靜的、保持距離的注意力。凝眸注視著光線輕撫優雅地拱起的菜葉,在看的時候,我們逐漸意識到,這個彎曲的物體是一個純形式,而根本不是一個叫做“卷心菜葉”的東西。它看上去大概像拍岸的浪,或拖在草地上的舞裙。讓自己的想象力這樣跳躍飛舞,是哲學家們所描述的快樂的一部分。
藝術確實能夠產生快樂,但它也會激起悲傷、恐懼、憐憫、敬畏和其他各種各樣的情感。一條共同的主線是,在這兩種情況下,我們都因畫本身的緣故而發現了觀看體驗的寶貴。藝術可以是美的,但并非所有的藝術都試圖變成美的,美不是藝術的必要條件。美一直是一個難以理解的概念,每個人都能感覺到它,許多人因它而產生爭執,卻沒有一個人能定義它。藝術家跟我們所有人一樣受到了美的強烈吸引,一次又一次地回歸于它,盡管回歸的形式并不總在我們的意料之中。他們常常在新的天地,比如在一片卷心菜葉中搜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