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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海峰 山東政法學院
詩歌翻譯終究會留下時代的烙印*
——弗羅斯特詩歌譯者顧子欣訪談錄
焦鵬帥 西南民族大學
顏海峰 山東政法學院
本文就人教版《語文》所錄弗羅斯特詩歌《未選擇的路》及《雪夜林邊逗留》的漢譯,從原本獲得、翻譯策略、翻譯過程、詩歌的可譯性與不可譯性等諸多方面請教兩首詩的譯者顧子欣先生,通過口述歷史的方法,讓譯者走向前臺,講述不人為知的幕后故事,以避免翻譯批評的主觀誤判。
弗羅斯特;顧子欣;詩歌翻譯;口述歷史;翻譯批評
顧子欣(1939–),詩人、翻譯家。1961年畢業于北京外國語學院(現北京外國語大學)英語系,留校任教。后曾任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文化交流部主任,中國駐日內瓦聯合國代表團參贊等職。現為全國對外友協、中歐協會理事,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主要著作有:詩集《在異國的星空下》《顧子欣短詩選》《鐘聲的余韻》《顧子欣長詩集》,散文集《天涯共此時》《溫暖的回眸》及《旅歐詩文集》等。翻譯作品有:《英詩300首》《英國湖畔三詩人選集》《阿特拉斯的巫女》《老橡樹》等。
在對弗羅斯特詩歌的譯介過程中,他的譯作主要集中在20世紀80年代——分別于1983年和1984年發表在《詩刊》和《外國詩2》上的共9首弗詩:《晚秋漫步》《要談話另有時間》《年輕的白樺樹》《雪夜林邊逗留》《冰與火》《未選擇的路》《沒有鎖的門》《憂慮》和《受崇拜有感》。僅從數量上而言,顧譯弗詩不占優勢,但就這9首詩里就有兩首被我國《語文》教材及相關教輔所收錄:分別是《未選擇的路》(The Road NotTaken)被收錄為人教版《語文》七年級下冊第一單元第四課;《雪夜林邊逗留》(Stopping by Woods in a Snowy Evening)被收錄到漓江出版社陳鋒主編的《中學生閱讀2002佳作》(高中版)(陳鋒,2003:p101-102),成為中小學生誦讀學習的經典譯作,這標志著弗羅斯特詩歌在我國翻譯文學中經典化地位初步確立。本文就其翻譯弗羅斯特詩歌這兩首詩的經過及這兩首詩翻譯中的具體問題求教于顧先生,通過口述歷史的方法,讓譯者登場,揭示譯者不為人知的翻譯幕后的故事,同時希望通過典型個案的剖析,探討英詩漢譯的相關問題。訪談是通過電子郵件進行的。以下顧先生簡稱顧,筆者的問題以序號排列。
問1:我經過文獻整理,發現您譯過9首弗詩,集中在1983–1984兩年時間里,這些譯作后來成為諸多英詩漢譯集子收藏引用的佳作。想請教您的是,您為什么當時一口氣譯這么多,是您自選的,還是出版社約的稿?當時選譯的標準又是什么呢?后來為什么沒有繼續譯下去呢?
顧:先說我為什么要譯弗洛斯特1的詩。20世紀80年代初正是改革開放初期,文學創作出現了新的氣象,在詩歌界出現了朦朧詩,翻譯界也紛紛引進不同流派的詩歌作品。就在這時一位美國朋友送給我一本弗洛斯特詩選,我讀后覺得很新鮮,也很喜歡。像我這一代人過去對英詩只知道莎士比亞和英國浪漫主義詩人(如拜倫、雪萊、濟慈),還有美國的惠特曼和朗費羅,對其他流派的詩人就很生疏。你要知道,在改革開放之前,甚至像勃朗寧、丁尼生這樣的詩人都是受批判的,也看不到他們的作品。至于弗洛斯特,他雖是美國家喻戶曉的詩人,但我過去竟從未耳聞。我讀了他的詩,覺得如沐春風;他的詩的意境和寫詩手法與傳統的浪漫派詩人大異其趣。于是出于我個人的愛好,也為向國內介紹這位過去被我們所忽略的詩人,我就選譯了他的十來首詩,選擇標準主要憑我的喜愛。譯詩發表后受到許多詩友賞識,也被廣為轉載。當時我自己也寫詩寫散文,主要精力放在創作上,所以沒再譯弗詩。但我一直有一個心愿,就是譯一本較有代表性的弗洛斯特詩選。目前我在創作一部長詩,我想等長詩完成后再來做這件事。
問2:能否請您講述一下,當時《語文》教材收錄您的《未選擇的路》及《雪夜林邊逗留》被收錄到漓江出版社陳鋒主編的《中學生閱讀2002佳作》(高中版),當時編輯對您的譯文有無評價?在眾多的弗詩譯者當中,編輯是出于什么考慮把您的譯文選進教材的呢?是否與您兼事詩歌創作和詩歌翻譯的身份,以及所處的《友聲》主編身份有一定關聯性呢?畢竟譯文經典化的過程中,不可避免會受到權力話語與文學機制的一些影響。當然這純屬臆測,還請先生揭開幕后的秘密。
顧:拙譯被選作語文教材,殊出我之意外,我與選教材者素不相識,也不知其選擇標準。《雪夜》(《雪夜林邊逗留》簡稱)一詩有多種譯文,單單選中了我的,或許是這個譯文還算差強人意吧?至少它讀起來像一首詩,是詩的語言,有詩的意境。不知你讀后是否也有同感呢?
問3:誠如先生所言,讀先生的譯文,感覺意境優美,用詞自然,較好地體現了弗氏口語入詩的風格,如《雪夜林邊逗留》一詩中“只有微風習習雪花飄落。這樹林多么可愛、幽深”,“習習”疊字的使用與原文easy從語音與語義上講,可謂珠聯璧合。“這樹林多么可愛、幽深”又與原文The woods are lovely, dark and deep相契合,且用詞簡潔,語義豐蘊。此外,第三節中先生將sound活譯為“回響”正可與前面小馬佩鈴的“輕搖”相呼應,可謂妙譯。但也發現幾處疑惑,想求教先生:
1)第一節中“盡管他的屋子遠在村中;他也看不見我在這兒逗留”一句,“盡管……”應為讓步狀語,后應為表轉折的關系,前半句“遠在村中”,后面轉折的話,當是“看見我在這逗留”,筆者以為,此句疑似病句。此外,“遠在”一詞的附加,加重了這種前后矛盾的表述,不知理解正確否,還請您點撥。
2)是否將“佩鈴”改為“轡鈴”更準確呢?不知道現代漢語有沒有通假字一說,還請先生指正。
3)還有一種意見是將第一節的watch譯為“觀賞”,您卻處理為“凝視”,詩人為什么要“凝視”積滿白雪的樹林,還是“觀賞”好呢?
顧:1)第一節詩中的though字,似只能當“盡管”(或“雖然”“然而”)解,它是與第一行詩相銜接的,是第一行詩的讓步狀語;其實,這一節里的后三行詩都是對第一行詩的讓步。如按散文來解析,這一節詩的意思應是:“我知道誰是這林子的主人。盡管他的屋子在村莊里;盡管他看不見我在這兒停下來,瞧白雪積滿他的樹林。”另外,從語法和標點來看似也應這樣理解。注意在though后面用的是分號,而不是逗號,可見這個 though是管后三行詩的,是后三行詩對第一行詩的讓步,而不是第二行詩對第三、四兩行詩的讓步。2)“轡鈴”一詞甚佳;我用“佩鈴”,可能因“佩”字較通俗,帶有一點裝飾性。3)watch有觀賞的意思,但若譯為“觀賞”則過于直白,有損詩的意境了。詩還是朦朧一點好。我說過譯詩應用詩的語言,我是不會將“觀賞”這樣的詞入詩的。“凝視”也含有觀賞的意思,詩不必說得太露,太露就不是詩了。你說對不對?
問4:通過對比原文,發現《雪夜林邊逗留》原詩的韻式是aaba,bbcb, ccdc, dddd,而您的卻是abca, defe, agag, aeee,做了變通處理。參考您的《英詩300首》后記中您說:“關于形式問題,我主張從詩節、行數到音步、韻式,能不改樣就不改樣,盡可能做到亦步亦趨,如影隨形。”想請教您的是,是因為原詩的韻式在翻譯時難以還原,還是由于譯者譯詩時的相對自由使得您做這種變通呢?
顧:關于《雪夜》譯詩的韻腳處理,誠如來函指出的,并未做到“亦步亦趨,如影隨形”。在譯詩的方法上我有一個變化過程,早期譯詩多注重神似,對形式(包括韻腳)的處理較為隨意;后來才認識到應求形神兼備,并努力實踐。《雪夜》一詩是我的早年譯作,韻腳安排較為自由。當將其收入《英詩300首》時,我曾想到是否要改譯,以求與書中其他譯詩風格統一,但因這一譯文已廣為流傳,受到不少讀者喜愛,便放棄了改譯的念頭,仍原樣保留了下來。關于我的這一心理變化,我在《英詩300首》后記談形式問題一節中亦有說明,你可參閱。另外,《雪夜》原詩并非是格律詩(如十四行詩等),故我以為在其韻腳處理上可自由些。
問5:另外有學者指出第一節第三行的see應理解為“想不到”,而不是字面意思“看不見”,以及下文的He,應引申為“小馬”等處都提出了異議(徐曦明,2005:70-78),您對此做何評論呢?
顧:對原文理解的兩個問題,我覺得 see還是當“看見”講為好,解讀為“想不到”似屬勉強;he從上下文看當指小馬,搖harness bells的只能是這匹小馬。
問6:通過認真閱讀您的回復,加之比對原文,筆者以為先生所講在理。更深知翻譯批評時需要“與譯者比肩思維”的重要性。但是“盡管”一詞的使用,由于其在漢語中慣常的前置安放,難免出現閱讀理解上的歧義效應,故提出是否可將其換為“不過”,“我知道誰是這林子的主人,不過他的屋子遠在村中”,這樣或許可避免歧義的發生,先生以為如何?先生第一句“我知道誰是這林子的主人”對比原文Whose woods these are I think I know,省譯了I think,使得語氣變得非常肯定,失去了原文不確定的委婉語氣,不知先生譯時做何考慮?另外,此句中的know,似乎與漢語的“知道”并非完全等義,“知道”或可理解為“淺層的聽說過某人”,相當于know of, hear of;而know 有To be acquainted with:(熟悉)之意,結合下文的“他看不見我在這兒逗留”,筆者以為譯為“認識”是不是更妥呢?此外,house先生譯為“屋子”,中文的“屋子”一般或常指房子里的一間,而house則在英文里指“獨立的、帶有院子的宅子”,這里是否有語義縮小呢?學生吹毛求疵了。
顧:我贊賞你的“吹毛求疵”、窮追不舍的精神,做學問需要這樣的精神。你所言不差,原詩第一句中的I think確有委婉語氣,我在譯文中沒照譯,是為照顧詩行的整齊,不得已而刪除的。將“盡管”改為“不過”是可避免歧義,但我覺得“不過”這個詞念起來有點低沉,不很動聽。其實詩中用倒裝,中外皆然;倒裝能產生驚喜,產生美。李商隱詩多用倒裝,易生歧義,但若把它們順過來說,就平淡無奇了。關于對“know” 字的解讀,“know”可當“認識”解,但原句是“Whose woods these are I think I know.”,“know”的賓語是“這片林子是誰的”,如將 “know”譯為“認識”,就成為“我認識這片林子是誰的”,這顯然是不通的。關于“house”為什么譯為“屋子”,你說得不錯,house 是指住宅、屋舍;屋子的英文應為 room。我這里用“屋子”是因為它好聽;另外詩多用象征手法,我想用“屋子”是可以象征“屋舍”的。也許這是我的強辯吧。
問7:您的《雪夜》譯文大部分使用了清新自然的口語小詞,如“主人”“村中”“奇怪”“夜晚”“睡覺前還有許多路要趕”等等,不夸飾,不做作,較好地體現了弗詩口語化的語體風格。但個別詞語的處理上又有點偏書卷面,如“農舍”和“探詢”兩詞的使用,您認為這與弗羅斯特詩歌的口語風格沖突嗎?或者說,譯詩時如何辯證處理書面語與口語體的關系呢?
顧:“農舍”一詞似不算太文,與全詩風格并不抵牾;“探詢”一詞則嫌文了些,當作修改。
問8:讓我們來談一下您的《未選擇的路》吧。有讀者指出,此詩第一節中有“久久佇立”,而“佇立”則本身指stand for a long time之義(鄭建華,2010:31-32),這里的“久久”是否有為詩行長短湊字累贅之嫌呢?
顧:你說得對,“久久佇立”的“久久”屬畫蛇添足;當時加這二字是為詩句的整齊,是出于無奈;當然也可解釋為加強語氣,但這純屬強辯了。
問9:《未選擇的路》的韻式安排同樣較原詩相比做了變通,但有一個特點,除了兩句用了“江洋”韻(上,方)外,主要使用了小口型的“姑蘇韻”和“衣期韻”,特別是第一行的“路”與wood在發音上極其相似,使得譯詩的情感變得深沉低婉,與原詩的情緒色彩也非常相似,這是您翻譯時刻意安排的,還是隨性使然呢?另外,弗羅斯特有個著名的詩歌理論sound of sense(意義之音),您又是如何理解并在譯詩時體現的呢?
顧:關于《未選擇的路》的用韻,我是有所考慮,有意為之的。你的分析我同意。
問10:第三節中的Oh,依第三節作者想要表達的遺憾心情“恐怕我難以再回返”,您譯為“啊”,語氣上有些昂揚,是否譯為“哎”(唉)較為妥帖呢?
顧:將“啊”換成“唉”,也可以;但“唉”近似嘆息聲,似過消極;而“啊”較為中性、多義,或昂揚或惋惜,在于你怎么念它。
這樣的念頭在我的腦海里已經有一段日子。盡管這樣,我還是很認真地去備課;盡管這樣,我還是懷著一顆平和的心去上課。我想,只要自己做好一名老師該做的事,錯的就不應該是我。只要我盡力了,我便問心無愧。
問11:在閱讀您的《未選擇的路》時,經過與原文比對,發現您的譯文第二節未對其中的better claim(更好的理由,更值得的)以及wanted wear(路希望被踩踏)進行翻譯,而是進行了相對靈活跳躍式發揮,出現了“十分幽寂,顯得更誘人,更美麗”原文里沒有的東西,這與第一節與原文緊緊相隨的譯風截然不同的譯風,請問您當時譯時做何考慮的呢?
顧:談談“better claim”和“wanted wear”的翻譯問題。我在這里采用了意譯的辦法。如直譯為“更好的理由”和“希望被踩踏”恐讀者費解。那時的讀者還很少接觸現代派詩,故我有此擔心。現在看來這樣的擔心也許是多余的。時代在不斷變化,翻譯也會留下時代的烙印。至于譯詩的難處,我認為要真正做到形神兼備是很不容易的,有時不得不有所舍棄,而又為之遺憾。我自己以為我后來的譯作比譯弗詩有進步(如《英詩300首》里的其他一些譯作),但卻沒有像譯弗詩這樣出風頭,這也是始料不及的事。
問12:總之,詩歌翻譯是一個很難周全的遺憾藝術,您現在回頭看您的譯文,您認為滿意的是什么,遺憾的又是什么呢?
顧:這兩首詩是我的早期譯作,現回首舊作,尚感滿意的是,它們對原詩的整體把握還不錯,能較好地表達原詩的意境和特色;遺憾的是韻腳處理未與原詩保持一致,在某些用詞造句上可再斟酌推敲。感謝你的“吹毛求疵”,如我今后修改這兩首譯詩,我會參考你提出的意見。
問13:都說詩歌翻譯不易,您認為詩歌翻譯最難的是什么呢?您在翻譯弗詩及其他詩歌過程中遇到的最大困難又是什么呢?
顧:盡管譯詩是難事,但我認為詩還是可譯的。當然也有一些詩是不可譯的。譬如李白的《宣城見杜鵑花》:“蜀國曾聞子規鳥,宣城還見杜鵑花。一叫一回腸一斷,三春三月憶三巴。”其中的后兩句就不可譯;如勉強譯出,也難傳達原詩的音韻美。英詩中也有類似的不可譯的詩。
問14.:您講過“譯詩必須是詩”,也講“什么叫詩?世無定論,難以下一個準確的定義。我總覺得詩要有一種靈性,這種靈性是由語言和意境構成的,因此譯詩時必須在把握詩的語言和意境上下功夫”(顧子欣,1996),可否請您具體談一談譯詩也是詩呢?是否全賴讀者的主觀感受呢?這種語言和意境又如何具體把握呢?
值得一提的是,先生在古稀之年每日清晨親筆回復筆者的去信,有問必答,坦率、真誠、謙遜地回答筆者的每一個問題,展現了老一輩譯家、學者嚴謹的治學精神,也體現了對后輩的關愛與幫助。筆者深為感動。
面對近30年歷史的譯文,在當時的特定歷史條件下,難免有些瑕疵,筆者所提的問題難免有吹毛求疵之嫌。但學術的魅力在于只有通過不斷的觀點撞擊,才能越來越接近事實的真相。筆者正是希望通過口述歷史這種方法,讓譯者走到前臺,亮出自己的觀點,以避免翻譯批評時的主觀誤判。同時筆者想指出的是:翻譯大家之所以為大家,并不是因為其譯文無可挑剔,而是相對某些瑕疵來說,大家的亮點更多。顧譯兩首弗詩被收錄進人教版《語文》教材即是明證。筆者希望通過這樣開放式的訪談形式,積累老一輩譯家的翻譯經驗;與此同時,通過譯家的主述,讓讀者對詩歌翻譯這一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遺憾藝術做出自己的判斷。最終,使弗羅斯特詩歌在中國的譯介盡量趨于完善。
注釋
1. 中譯本對Frost的稱謂有多種,“弗洛斯特”是其一。筆者沿用曹明倫翻譯的《弗羅斯特集》中的稱謂“弗羅斯特”。
陳鋒.(編).(2003). 中學生閱讀2002佳作(高中版). 桂林:漓江出版社.
顧子欣.(譯).(1983). 弗羅斯特詩四首. 詩刊,(5),40-41.
顧子欣.(譯).(1984). 弗洛斯特詩抄. 載于《外國詩2》(82-87頁),北京:外國文學出版社.
顧子欣.(1996). 英詩300首:中英對照.北京:國際文化出版公司.
徐曦明.(2005).《雪夜林邊逗留》漢譯的審美重塑. 寧波大學學報,(6),70-78.
鄭建華.(2010). 人教版七年級《語文》(下)幾處商榷.語文教學之友,(3),31-32.
(責任編輯 趙云龍)
* 本文獲西南民族大學2015年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專項資金項目《弗羅斯特詩歌漢譯經典化與國民教育研究》(項目編號:2015SZYQN111)和山東政法學院校級科研項目“中國少數民族典籍英譯的現狀與反思”資助。本文獲國家留學基金委2017公派出國訪學項目支持(CSC201708510069)。
焦鵬帥,博士、西南民族大學外國語學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文學翻譯、詩歌翻譯、翻譯史。
顏海峰,文學碩士、山東政法學院外國語學院講師。主要研究方向:翻譯史、詩歌翻譯等。
作者電子郵箱:焦鵬帥jps888@126.com
顏海峰yanhf@sdupsl.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