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瑩,周貫華
(河南大學 新聞與傳播學院,河南 開封 475000)
試論鄧拓辦報的“書卷氣”
許 瑩,周貫華
(河南大學 新聞與傳播學院,河南 開封 475000)
作為一名具有“書生氣”的知識分子,鄧拓對中國傳統文化、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兼收并蓄,造就了他獨特的“書卷氣”辦報風格。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理論、傳統文化的藝術、深厚的學識使他在報刊活動中既堅持求真、求實的獨立思考精神,又追求報刊的可讀性與群眾性,而堅持黨性則使其“書卷氣”獨具一格。
鄧拓;“書卷氣”;黨性
1956年《文匯報》復刊之時,鄧拓曾對徐鑄成說,《文匯報》復刊后要充滿“書卷氣”,是“讀書人看的報紙”。鄧拓此言中的“書卷氣”不僅止于對知識分子色彩濃厚的《文匯報》而言,事實上,鄧拓個人的辦報活動就具有明顯的“書卷氣”。這種“書卷氣”來自多年積累所形成的文化境界,又體現為一種辦報風格,是鄧拓報刊活動中特殊的一面。
鄧拓的“書卷氣”有別于普通所指的“書生氣”。作為一名知識分子報人,鄧拓有著“書生辦報”的典型特征,有學者將其“書生辦報”的內涵歸結為:濟世精神、求真精神、獨立意識和理想情懷,[1]而在“書生”之外,鄧拓又是一名堅定的馬列主義革命者,若從知識文化背景來看,除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浸染,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也是鄧拓知識結構的重要組成部分,三者共同造就了鄧拓的精神視野,造就了他獨有的文化境界。中國傳統儒家文化使鄧拓有“追尋歷史正義”[2]的崇高精神追求,而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則指出了現實的道路,使鄧拓投身于革命,從一名“書生”轉變為一名革命志士。在報刊活動中,馬列、毛澤東思想使他重視報刊理論宣傳,充分發揮黨報的指導與組織作用,而中國傳統文化又使他重視報刊的濟世作用,對于兩者的兼顧,使其在堅持求真、求實的基礎上,走黨報的群眾路線道路,使報紙既是“讀書人看的報紙”,更是“群眾看的報紙”。堅持黨性基礎上的理論性兼具可讀性、藝術性兼具知識性、求真求實與群眾性構成了鄧拓報刊活動的“書卷氣”。
鄧拓辦報的“書卷氣”首先表現在始終圍繞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理論宣傳。鄧拓馬克思主義思想的最初來源是20世紀20年代的那場“科玄之戰”,陳獨秀等人的唯物史觀深刻地影響了青少年時期的鄧拓,使其對改造社會的認識體現為對社會公平的追求,經過革命活動的淬煉和大學時期的研究思考后,以“左翼”身份投入到新聞工作中。1930年代,在加入“中國左翼文化總同盟”后,結合革命形勢和黨的革命任務,鄧拓開始撰寫理論文章進行馬克思主義革命宣傳,1933年的《形式邏輯還是辯證法》表現出了高度的辯證主義唯物思想,而1937的《中國拓荒史》更令其被認為是“能寫大塊理論文章的人”??傮w上看,鄧拓的辦報活動分可劃為三個時期:1937年至1948年主編《晉察冀日報》時期,1949年至1958年主持《人民日報》時期,1958年至1966年主編《前線》時期。[3]與多數知識分子報人不同,鄧拓的報刊活動是圍繞著黨報所進行的,理論宣傳既是黨報的任務,又是黨報理論形成的依據,對理論宣傳的重視在各個辦報時期都有突出的體現。
1938年,鄧拓帶領晉察冀日報社以“七七出版社”的名義出版了毛澤東的《論持久戰》;1942年,他撰寫的《紀念七一,全黨學習和掌握毛澤東主義》是中共歷史上最早系統描述毛澤東思想的重要論著;[4]1944年,鄧拓又主持了《毛澤東選集》的出版工作,這是世界上第一部編輯出版的毛澤東選集。1949年新中國成立后,鄧拓任人民日報社社長兼任報社理論組(部)的工作。1950年,《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史》一書的出版引發了一場“誰領導了五四運動”的大討論,鄧拓在《人民日報》發表社論《誰領導了“五四”運動?》,用毛澤東的新民主主義思想對“五四運動”下了一個定義:“三十年前的‘五四運動’,是以共產主義知識分子、革命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和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統一戰線為基礎,而以共產主義知識分子為領導骨干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運動,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盵5]311

在利用報刊進行理論宣傳時,鄧拓使用的并不是晦澀難懂的語言,而是把理論轉化為人民群眾熟悉的語言和方式,比如,在對毛澤東《論持久戰》進行進行宣傳時,《晉察冀日報》副刊就刊登文章《中國能馬上打敗鬼子嗎》《為什么說是熬年月的戰法》《蛇吞象》等,理論性宣傳并不是簡單地刊印經典著作和黨的決議,而是在結合實際情況和典型材料的基礎上,從群眾最關心的問題出發,用簡單的話語進行深刻地剖析后,指出解決問題的方向,把指導性與可讀性緊密的結合起來。
加強新聞報刊的理論性是“新聞工作是最經常的、最有力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黨領導的新聞報刊是我們黨動員廣大人民群眾實現黨的路線、方針和政策的一個重要武器”。[5]401鄧拓認為每一位新聞工作者都應該力求通曉馬克思主義哲學,掌握辯證方法,在進行新聞報道時,正確認識事物的本質,充分分析事物的矛盾,這樣才能更好地宣傳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更好地完成新聞工作任務。正如《晉察冀日報》的改刊題詞中所說的,在抗日戰爭時期,它“是統一邊區人民的思想一致和鞏固團結共同抗日的武器,也是邊區人民重視的言論代表和行動指南,它將成為邊區文化戰線上鐵的正規軍”[6]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理論的宣傳,加深了人民群眾對黨的理論和抗戰路線方針的認識,也堅定了人民群眾對抗日戰爭勝利的信心,促進了解放區的發展團結。無產階級報刊是無產階級革命和建設的武器,思想理論戰線是無產階級進行革命和建設的重要戰線,無論是戰爭時期,還是新中國成立后,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理論性宣傳給予了人民群眾精神上的鼓舞,并指引現實的道路。
自維新運動開啟國人辦報熱潮,“開民智”即成為報刊被寄寓的重要功能,傳播知識是一方面,通俗化是另一方面。從初期西學的傳播與報章文體的創建,到其后思想啟蒙與白話文運動的推行,都是這兩方面的表現。作為知識分子報人,鄧拓在辦報活動也踐行著這一傳統,以通俗的藝術性與知識性服務于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理論傳播。
他認為報紙的理論性與藝術性并不沖突,以報刊為載體進行文藝創作可以提高報刊的藝術性,也使報刊具有知識性和趣味性。1944年,他撰寫了《聶榮臻將軍在晉察冀》一文,其中用清麗的的文字和豪壯的激情報道了聶榮臻在革命戰爭中的成長歷程,描寫了晉察冀的英雄事跡,歌頌了抗日戰爭的正義事業,鼓舞了軍民的抗日熱情。他曾邀請丁玲主編《晉察冀日報》的文藝副刊,并且,隨著大量知識分子來到邊區投身到無產階級革命事業,小說、漫畫、詩歌、木刻、雜文等越來越多的文藝形式出現在《晉察冀日報》副刊上,形成了文藝創作與馬列主義、毛澤東想思宣傳相結合,通俗內容蘊含高雅情趣和藝術追求的特色,成為了人民群眾的“精神食糧”。文藝副刊中有關革命前線的報道摧毀了日寇的欺騙宣傳、毒化教育,有關農業生產的詩歌指導了人民群眾日常勞作,有關現代科學文明的介紹打破了封建傳統思想的束縛,發揮了重要作用。
1956年,為貫徹執行“雙百方針”,鄧拓主持了《人民日報》改版并支持《文匯報》復刊。改版后的《人民日報》內容充實語言活潑,復刊后的《文匯報》成為知識分子爭鳴的陣地,在1956年下半年寬松的文化氛圍中,這兩個報刊成為藝術繁榮的文化陣地。離開《人民日報》后,鄧拓進行了大量的文學、詩歌、書法作品創作,保持對藝術的追求,《燕山夜話》和《三家村札記》專欄中的作品都表現出他較高的藝術理論與藝術創作能力。在《燕山夜話》中,鄧拓談政策時事,談思想哲學,也談科學藝術和工作學習等等,其中既有中國古典經、史、子、集的內容,也對西方音樂、美術等藝術形式有所涉獵,通過引人入勝的典故或事例,把人民群眾的視野從日常生活的瑣事上升到了思想、文化的高度,“其中大量的‘無典不說話,非古不著文’,歷史典籍的出現大大增加了文章的書卷氣和文化內涵”。[7]
鄧拓曾對《桂林日報》的同志說,“人民群眾有各種各樣的追求,包括生活志趣、身體健康、文化愛好等等,不單單是政治生活問題……報紙也不僅僅是政治斗爭的工具,同時又是傳播文化、新知識、新技術、新科學的工具?!盵5]425“多登載神話、民間故事和美麗的傳說,一定能夠吸引廣大讀者……報紙可以辦得很生動?!盵5]426“真正好的通訊也就是好的文藝”。[5]289他主張編輯、記者要成為“雜家”,用專門的學問和廣博的知識去從事新聞工作,報紙才能成為讀者“科學知識的朋友”“文藝欣賞的朋友”,使讀者在各方面都有精神的鼓舞。
實事求是既是毛澤東思想活的靈魂之一,又是中國共產黨根本的思想路線,更與中國傳統儒家文化“迂”“直”的精神相契合。鄧拓在加強報刊理論性和藝術性的同時,一直堅持求真、求實的原則從事報刊活動,始終從革命和經濟建設的現實情況出發,運用群眾路線工作方法,把新聞活動植根于廣大人民群眾實際生活中,切實保持新聞報刊的生命力所在。
他曾經說:“報紙是辦給群眾看的,人民群眾是我們的服務對象。報紙一定要做‘熱心人’,要關心群眾,做群眾的朋友。廣大群眾關心的問題,不論是思想的、工作的、生活的或者是學習的,報紙都要敢于觸及,給予回答。這樣,報紙的讀者會時時刻刻感到你是在關心他,報紙才能辦得得人心,才一能成為讀者的知心朋友。”[8]主持《晉察冀日報》時期,在全黨辦報的方針下,鄧拓認為,“通訊工作要實現群眾路線,群眾觀點,通訊就要有最真實生動的群眾內容,采取群眾形式,依靠群眾寫作,才能把黨報辦好”,[5]287因此,他倡導“建立更為廣泛的通訊組織,吸收每一個愛護革命工作愛護報紙的人為通訊員”,[5]282廣泛開展邊區通訊寫作運動,培養一批工、農、士兵通訊員,文化程度低不會寫作的采取通訊小組口述,推人執筆記錄的方式,文化程度高、組織能力強的則組織通訊網,并且積極調動婦女寫作熱情,編輯、記者與通訊員要“最大限度地運用群眾的思維結構、群眾的語言,而不是生硬地搬用它們,不是在洋化的結構中套進一些群眾的思維片斷,在洋化的句子中格格不入地裝進幾個老百姓的土語”,要用“自然的手法”,“在文風上來一個徹底的轉變,使我們的通訊具有群眾的氣派”。[5]288《人民日報》時期,為進一步加強報紙與人民群眾之間的聯系,鄧拓認為,“編輯部工作的重點應在報社之外,不應在報社之內。我們要想出一切辦法,把千萬根線索伸展到群眾中去!”[9]他主張選拔能力強、水平高的編輯記者赴各省擔任首席記者,同時也請各省市政治條件好的干部任特約記者,加強第一線的采訪力量,并且鼓勵記者、編輯多交朋友,開展廣泛的社會交往,多交朋友,增強與社會各方面、各行業的社會互動,廣泛聆聽群眾呼聲,把他們的要求及時地反應到報紙上來。另外,鄧拓說:“高高在上的‘新聞官’是寫不出東西來的。”[10]124對新聞單位中存在的官氣現象進行了批評,他要求記者、編輯不要當“新聞官”,要深入第一線,深入群眾之中。
鄧拓是群眾路線的倡導者,更是群眾路線的踐行者。作為黨報黨刊的社長、總編輯,他事必躬親,“親自帶頭指揮記者深入采訪;他親自處理來稿來信來訪,指揮編輯部開展通訊員工作和讀者來信工作”[11]125,作為一名新聞工作者,他寫了幾百篇社論,上百篇理論文章,兩百多篇雜文,始終堅持求真、求實,力求做到真實和客觀。這種求真、求實與聯系群眾的精神在他后期作品《燕山夜話》和《三家村札記》中表現的更為明顯,兩部作品中有很多雜文都是反對主觀主義,反對不合乎實際的盲目行為。在《燕山夜話》《圍田的教訓》中他講到農業生產要以史為鑒,合乎實際,吸取教訓,在《一個雞蛋的家當》引用明代小故事,對“用空想代替假設”進行批評。在《偉大的空話》中,他尖銳地批評了好說空話的作風,在《有法與無法》中,他又倡導技法要回到客觀實際中去,遵循事物發展規律。而在《兩點說明》《卷前寄語》《作者的話》《編余題記》等多篇文章中,鄧拓認為讀者要求和意見是非常有幫助的,鼓勵讀者向編輯部提出要求和意見,為給他寫作提供方向,對于文章中的內容和觀點不正確,也歡迎讀者來信批評。
作為一名共產黨員,鄧拓在辦報實踐中一直把黨性原則當成自己辦報的第一原則和根本原則,這是其與普遍所指的“書生辦報”的不同之處。黨性原則最初由列寧提出,是我國黨報報刊遵循的根本原則,黨性原則主要表現黨報要接受黨組織的領導,宣傳貫徹黨政策。受到列寧主義深刻影響,中國共產黨在建黨之初就接受了列寧的黨報黨性原則,毛澤東曾作《增強報刊宣傳的黨性》一文,也曾指出:“報紙的作用和力量,就在它能使黨的綱領路線、方針政策、工作任務和工作方法,最迅速最廣泛地同群眾見面”。[12]鄧拓的新聞理論是在黨報理論形成與完善的過程中建立起來的,他也把“黨性”作為其報刊活動的首要原則。
在主編《抗敵報》期間,鄧拓認為,“《抗敵報》的產生是有它的任務的,它要成為邊區群眾抗日救亡運動的宣傳者與組織者,它要代表廣大群眾的要求,反應和傳達廣大群眾斗爭的實際情形與經驗,推動各方面的工作,教育群眾自己?!盵5]258在1940年《貫徹全黨辦報的方針》中,鄧拓提出,共產黨人辦的報紙應該是“集體的宣傳組與集體的組織者”,“我們的報紙必須具有明確的黨性,它和人民性、民族性是一致的”。在《關于報紙的社論》中,鄧更拓明確指出,“對于我們黨的機關報來說,社論的觀點一般地必須代表整個黨的觀點……而還應該忠實地表達黨的觀點”。[5]358這些觀點無不表現出他堅定的黨性原則觀念。
這種“以黨性為根本”的辦報原則貫穿了鄧拓的報刊活動,即使在特殊時期也可看到他對這一原則的堅持。1958年“大躍進”運動開始,1959年三年自然災害來臨,鄧拓在《從天安門到全中國》中寫到,“我們將看到我國最近一年來在農業、工業、科學、文化等各個戰線上大躍進的驚人成績。世界各國的來賓今年也比往年更多。大家都將看到我國的小麥、稻谷、馬鈴薯、高梁、玉米、谷子、紅薯等最新的紀錄”,鄧拓曾作《中國救荒史》,是荒災領域的研究者,但文中依然可見其對主觀能動性的夸大,對“大躍進”運動的肯定。另外,在《‘電子音樂劇’原來如此》中,鄧拓把西方藝術歸為“反動資產階級用以自欺欺人的‘玩意兒’”,對西方藝術問題表現出意識形態層面的偏見。這類文章雖有偏頗,但也能反映出鄧拓對黨的維護和對黨性原則的堅持。
鄧拓是支持黨的政策和“百家爭鳴”的,他說,“多聽聽各種不同的意見,只有好處,絕無壞處。如果聽到一點不同的意見,馬上就進行反駁,這樣做的效果往往不好,甚至于會發生副作用,正確的方法應該首先讓別人能夠各抒己見,暢所欲言,真正做到百家爭鳴”。[5]275在“百家爭鳴”時期,《文匯報》《光明日報》進行了“大鳴大放”,在當時氣氛的感染下,人民日報社有些同志要求《人民日報也》進行“鳴放”,事實上鄧拓也作了一些報道計劃上報,但是沒有得到批準,所以就一直“按兵不動”。“毛澤東最初認為暫時不要宣傳,怕別的國家接受不了??墒呛髞砩虾N膮R、新民報這些非黨報的報紙大講特講,毛澤東感到應該講,對人民日報不宣傳做了嚴厲的批評?!盵13]鄧拓在受到批評后又組織了宣傳材料,但內容都是依據根據黨中央的政策和領導人的講話。“作為一個敏銳的思想者,他不可能不想到如果鳴放超出毛澤東設想的框框,雙百受挫,有會出現何種后果”,[14]“更為根本的原因還是出于對形勢的客觀思考和種種顧慮,基于黨報宣傳性質的認識,鄧拓擔心發表一些未經中央確認的觀點會引起基層黨組織的思想混亂,從而影響共產黨的威信”。[15]按照這種說法,在復雜的局勢中,鄧拓始終接受黨的領導,服從黨的政策,乃是出于高度的紀律性和忠誠感。這也正是“書生”鄧拓堅持黨性原則的特殊方式——建立在獨立精神基礎上的忠誠。日后事實證明,《人民日報》作為黨的機關報在“鳴放”中并沒有盲目跟風,避免了更大的政治錯誤。
鄧拓辦報的“書卷氣”來自于對中國傳統儒家文化和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兼收并蓄,這兩種文化的共同作用使得鄧拓一方面具有求真、求實的獨立思考精神,因此他才不能成為長袖善舞、毫無政治操守的政客,另一方面又始終堅守黨報黨性原則,積極配合黨的路線、方針、政策,這正是他報刊活動“書卷氣”的精髓所在。
[1] 吳廷俊,陽海洪.“健筆終存天地間”:論鄧拓與書生辦報[J].新聞大學,2006(4):18-19.
[2] 李 玲.鄧拓的青史情結與忠誠意識[J].炎黃春秋,2006(7):45.
[3] 吳廷俊,陽海洪.“健筆終存天地間”:論鄧拓與書生辦報[J].新聞大學,2006(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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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鄧 拓.誰領導了五四運動[M]//鄧拓全集:第五卷.廣州:花城出版社.2002.
[6] 彭 真.《晉察冀日報》改刊題詞[N].晉察冀日報,1940-11-09(2).
[7] 于繼增.鄧拓創造的雜文輝煌[[J].書屋,2007(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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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胡績偉.平生贏得豪情在:紀念鄧拓逝世十周年[C]//晉察冀日報史研究會編.人民新聞家鄧拓.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43.
[12] 毛澤東.對晉綏日報編輯人員的談話[M]//毛澤東新聞工作文選.北京:新華出版社,2014.187.
[13] 胡喬木.胡喬木憶毛澤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23.
[14] 蘇雙碧,王宏志.1957年鄧拓為什么按兵不動[J].炎黃春秋,2008(8):15.
[15] 李 玲.書生鄧拓[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15:194.
責任編輯:李珂
Analysis of Deng Tuo’s Bookish Newspaper Thought
XU Ying; ZHOU Guanhua
(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 Henan University, Kaifeng, Henan 475000 China)
After combining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with the Marxism-Leninism and Mao Zedong Thought, Deng Tuo, as a bookish intellectual, created a unique newspaper style.The theory of the Marxism-Leninism and Mao Zedong Thought, the artistry of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profound knowledge not only made him have a matter-of-fact attitude of independent thinking in his press activities, but made him pursue readable and mass journals. However, Deng Tuo’s bookish newspaper thought always stick to the Party spirit, which makes his style unique.
Deng Tuo; bookish; Party spirit
10.3969/j.issn.1674-117X.2017.01.002
2017-01-06
許 瑩(1975-),女,河南開封人,河南大學副教授,研究方向為中國新聞史論;周貫華(1991-),女,山東荷澤人,河南大學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新聞傳播史。
G216
A
1674-117X(2017)01-000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