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農業發展中新型職業農民培訓的績效評估與分析

劉益曦++胡春+于振興++謝志遠++張呈念

摘要：通過對浙江省溫州市206名規模以上市級示范合作社負責人的新型職業農民問卷調查和深度訪談，并對原始基礎數據進行量化統計分析，結合農業行業與崗位特點，系統分析了新型職業培訓的現狀、培訓意愿、培訓需求、培訓方式與效果等內容。實證研究結果表明：職業培訓在提高生產技能與致富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政府應加快建立健全職業技能培訓開發體系，著重構建以學員為核心的培訓需求與以滿意度為出發點的新型職業農民培訓績效評估體系。在培訓中更加注重實際應用技能培訓，強化技能培訓的針對性與實踐性，強化對培訓機構的考核和績效評價。

關鍵詞：職業農民；教育培訓；績效評估；培訓需求；示范合作社

中圖分類號： G726.82；F323.6文獻標志碼： A文章編號：1002-1302（2017）06-0322-06

“誰來種地”“誰來種好地”問題已成為現代農業發展中急需解決的問題。十八大報告提出，要在堅持和完善農村基本經營制度的基礎上，培育新型經營主體，構建集約化、專業化、組織化、社會化相結合的新型農業經營體系。2013年“中央一號”文件進一步提出創新農業生產經營機制，確定培育新型職業農民作為推進現代農業建設的核心和基礎地位。但目前一部分農民培訓機構培訓主觀意識過強，缺乏對培訓群體的考慮，項目下達單位對整個培訓工程的實施缺乏一套有效的績效評價。本研究以都市農業發展背景下對溫州規模以上市級示范合作社負責人的問卷調查和深度訪談為基礎，系統分析了新型職業培訓的現狀、培訓意愿、培訓方式與培訓效果，對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訓績效進行評估，并對原始基礎數據進行量化統計分析，結合農業行業與崗位特點，以生為本，注重農業技能型、應用型人才培養，建立以新型職業農民為核心的技能開發體系，進一步提升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效果，為農業創業型人才培養探索一條新路子。

1研究現狀

都市農業是指地處都市周邊及其延伸地帶，從事農業生產，滿足都市農業需求的農業綜合體。它是現代都市發展的新常態，也是農業發展的新時尚。以產業為基礎、科技為支撐、企業為龍頭的新型都市農業的發展，帶動了三產的發展，滿足了城市居民休閑娛樂、科普教育、體驗為一體的現代農業綜合體。同時，高科技、先進設備、現代化管理等，均對高素質勞動力提出了迫切需求。因此，有必要加快對新型職業農民問題的研究與探討。縱觀學者們比較一致的觀點，認為新型職業農民是從事農業為主要職業，占有一定的農業資源，具有一定的農業專業技能，收入主要來自于農業的人群[1-4]。《農業部辦公廳關于新型職業農民培育試點工作的指導意見》中也指出，新型職業農民是指以農業為職業，并具有一定的專業技能、收入主要來自農業的現代農業從業者，具有一定的專業技能、有一定的資金投入能力，具有一定專業技能的農業勞動力，具有相應服務能力的農業社會化服務人員[5]。

在職業農民培訓模式研究中，職業農民在國外早就完成了身份、技術上的轉型升級，如美國、荷蘭分別將農業教育與科研和推廣、基礎教育等緊密結合在一起，實行了“三位一體”與“雙軌制”的培訓模式；在德國、加拿大則將農業職業教育納入到農民教育的培訓體系中，形成了較為完善的農民培訓制度；在日本開拓了“遠程教育+實踐指導”相結合的培訓體系。但是目前國內農業職業培訓還處于發展階段，主要集中在探討職業農民的培訓教育問題上[6-8]。在職業農民培訓機制研究中，相關學者也指出了職業農業培訓的一些弊端，提出了一些機制研究方面的思路與建議。如倪慧等指出，在政府實施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過程中，提出要以農民為主體，以問題為導向，發揮當地的區位優勢、資源優勢等[9]。王鳳嬌認為，從優化培育環境、健全培育機制、完善培育體系、轉變農民觀念等為吉林省探索出一條新型職業農民特色培育之路[10]。陳別銳等強調多渠道籌集培訓資金，健全培訓制度建設，加強教師隊伍的建設，注重培訓教材建設[11]。黎湛也提出如何創新新型職業農民科技培訓體系的對策[2]。同時，針對培訓主體的研究中，注重培訓主體協同機制及實施過程的運行關系研究[4，12-13]。在職業農民培訓意愿研究中，針對農民培訓的需求，各專家分析了農民參與職業技能培訓的意愿及需求情況，以及農民參與培訓的影響因素，并提出了建議與對策[3，10，12]。

2新型職業農民調查樣本基本特征

2.1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2.1.1數據來源與調查概況在本課題研究中，新型職業農民主體即占有一定的農業資源且具有示范性、科技性、合法性的種養大戶、家庭農場主、合作社帶頭人、農民企業家、社會化經營管理者。所用數據來源于課題組2015年9—12月對溫州市市級示范合作社負責人進行的問卷調查和深度訪談，總發放220余份，去除關鍵問題缺失和前后邏輯矛盾的，回收有效問卷206份，有效回收率為93.64%。到2014年年底，溫州市農民專業合作社發展為9 215家，其中市級示范性農民合作社為311家，國家級示范社55家，省級示范社121家。本研究選取被市縣農業部門認定為規范化、發展性好、效益高的市級示范合作社開展全面的調研與分析。同時，2014年固定資產總額高于300萬元，并集聚于城鎮周邊的，共計220余家。他們是示范合作社的負責人，在農業領域有一定的產業基礎，在農業資源規模、農業科技、現代化管理方面具有示范帶頭作用，符合目前對新型職業農民界定的基本條件。調查資料包括示范合作社的基本情況信息及課題組設計的新型職業農民技能培訓需求調查問卷，問卷內容涉及個體特征、產業發展的基本信息、培訓成效、技能培訓需求等方面的詳細信息。

2.1.2研究方法本研究采用不署名問卷調查和深度訪談方法，根據調研所得數據，運用描述性統計分析法，基于對都市農業發展中新型職業農民培訓需求與培訓績效進行實證分析。

2.2樣本基本特征描述性統計

樣本的基本特征詳見表1。從樣本年齡分析來看，多為中年，青年最少。45～54周歲所占比例最高，為40.8%；35～44周歲所占比例次之，為31.07%，24周歲以下沒有。由此可見，農村青年勞動力正在不斷減少或流失。

從性別分布來看，男性比例遠大于女性，男性占9126%，而女性只占8.74%。由此可見，從事農業工作的人口多以男性為主。

從學歷教育程度比例來看，初中與高中（中專）所占比例較高，分別是31.07%和31.55%，大專（高職）所占比例為25.73%，小學及以下和本科及以上所占比例較少，分別是728%與4.37%。由此可見，從事農業工作的人口受教育水平并不高，多集中于初高中水平，有待改善。

從事的農業產業分析來看，水果所占的比例最高，為3447%，之后依次為畜牧21.84%、蔬菜19.90%，從事休閑觀光和中草藥的所占比例最小，分別為8.25%和7.28%，其他的農業產業占24.76%。由此可見，溫州地區的農業類型多為水果、蔬菜種植與畜牧等之類的傳統農業，新型農業類型所占比例很小。

從事農業時長分析來看，從事農業6～10年的所占比例最高，為38.83%，其次是11～20年，所占比例為34.47%，從事農業1年及以內的所占比例最小，為0.49%。由此可見，從事農業生產的人口多集中在6～20年。

從事農業人均收入水平來看，人均年收入4萬～5萬的最多，占29.61%；其次是人均年收入6萬～10萬的，占2767%；人均年收入21萬以上和0.5萬以下的所占比例較小，分別為6.70%和0.49%。由此可見，務農人口的人均收

入水平大部分處于4萬～10萬，經濟狀況較為一般。

從事農業中，收入所占年收入比例分析來看，農業所占比重80%以上的最多，為48.06%；所占比重為60%～79%的占25.24%；所占比重為40%～59%的占15.53%；所占比重為40%以下的最少，為10.19%。由此可見，從事農業的人口當中將農業作為主要經濟收入的人口比重還是較高的，但也有一部分人已經將經濟收入重心轉移到除農業產業以外的其他產業。

新型職業農民主要以家庭經營、合作社、家庭農場的方式從事農業生產，對206份有效的樣本進行統計分析發現，這些職業農民從事農業產業平均年限約為12.8年，平均種養面積約為42.7 hm2，每戶平均總投入約為470萬元，每戶年均總產值為462萬元。由此可見，調查樣本農民生產經營規模、產業投資、年產值和帶動能力均較強，是比較典型的新型職業農民。

3結果與分析

3.1參加培訓次數與意愿

調查情況顯示，90%以上的職業農民參加過培訓，且參加次數在3次以上的接近60%（圖1）；84.95%的職業農民表示愿意參加培訓（圖2），說明新型職業農民具有較強的參加職業教育培訓的意愿和積極性，且職業農民培訓能在一定程度上解決現實問題。

3.2新型職業農民對培訓在農業生產中作用的評價

能否解決農業生產中遇到的技術難題是影響農民參與培訓積極性的重要因素。由圖3可知，職業培訓對農業生產的作用依次為很大34.47%、較大47.57%、不大13.59%和沒有作用3.88%。由此可知，82.04%的被調查者認為職業技術培訓對農業生產有較大的促進作用。

3.3新型職業農民參加培訓最關注的因素與需求

根據需求決定供給的原則，我們調查了新型職業農民對于技術培訓中內容、層次、方法、時段與時長、個人花費、培訓地點、教師來源、培訓收獲等方面的關注度與需求。由圖4可知，在農民對培訓內容的需求方面，學員參加培訓最關注的內容是現代農業理論知識，占到50%；其次是市場及產品營銷信息與相關政策法規知識，占到30%以上；其余的占到約20%。說明培訓農民來源于不同的農業產業，對培訓的需求也有所差別，但最關注的依舊是現代農業理念。而且，新型職業農民對培訓層次要求較高，80%以上的學員希望接受中、高級的技術培訓（圖5），說明新技術、新成果對其吸引力更大。同時，在對培訓方法的需求方面，學員最希望得到的培訓方法依次為授課與實踐相結合7476%、課堂講授49.03%、在師傅指導下頂崗操作45.15%等（圖6），說明新型職業農民不僅注重理論學習，也對實踐操作要求較高。

此外，由圖7和8可知，超過50%的學員認為每年的3—6月份是進行技術培訓最適宜的時間段，超過60%的學員認為每次培訓時長在2～3 d為宜。大多數農民認為技術培訓應當就近進行，選擇縣城37.86%、本鄉鎮33.01%、本縣其他鄉鎮24.27%和本村25.24%的比例較高（圖9）。88.84%的學員認為每次培訓的費用在500元以下為宜（圖10）。說明農民傾向于以送技術、送服務下鄉的形式開展活動，以解決其生產過程中的實際問題，且培訓時間與費用以少為宜，也客觀說明了農民的多方面需求。

在對培訓教師來源需求方面，農民更傾向于選擇來自科研院所（67.48%）、職業院校（46.12%）和本地能人（5243%）等有專業理論知識或實踐技能的人員作為培訓教師人選，對社會培訓機構的信任度較低，僅占18.93%（圖11）。在對培訓成果需求方面，除了對生產促進作用之外，農民還希望通過培訓獲得技術等級證（58.25%）、職業資格證（56.8%）、培訓結業證（49.03%）等相關證明材料的需求量較大（圖12）。說明新型職業農民對培訓證書的認可度較高，證書是其證明所具有技能的材料，在職場上能發揮相應的作用，但卻對社會培訓機構的信任度普遍偏低。因此，如何在職業農民培訓中逐漸完善培訓機構的選擇、證書授予的形式等是迫在眉睫的工作。

3.4影響培訓效果的主要因素

在對影響培訓效果的主要因素中，我們主要分析了農民參加職業培訓所面臨的主要困難、現有培訓存在的問題及培訓機構硬件設施水平3個方面。在參加培訓面臨的主要困難方面，農民參加培訓最主要的困難在于沒有時間，占6456%，其次是培訓效果增產難、致富慢，占33.98%（圖13）。在對現有培訓存在問題的評價方面，農民認為現有培訓存在的主要問題在于培訓內容重復率較高（圖14）。在對培訓機構硬件設施的評價方面，超過50%的學員認為硬件設施一般或不充足（圖15）。因此，影響職業農民培訓的客觀因素主要是培訓安排不合理，主要表現在時間、內容、硬件設施等方面，完善職業農民培訓安排是當務之急，應高度重視。

3.5新型職業農民對培訓機構的評價

目前，社會上參與農民教育培訓的機構很多，其培訓質量參差不齊。由圖16可知，80%以上的農民對由政府提供的培訓評價較高，其次是行業協會，普遍對社會培訓機構的認可度較差。由此可知，新興職業農民參加技術培訓對培訓機構具有較明顯的選擇偏好。

3.6新型職業農民對培訓方式和培訓組織方式的評價

由圖17可知，新型職業農民認為最有效的培訓方式是傳授與實踐相結合（70.39%）和現場教學（53.88%），視頻教學的效果最低（19.42%）。說明互動性的授課方式是農民最愿意的學習方式，在學習中能解決實際問題，并在溝通中增進感情。由圖18可知，農民對于培訓組織形式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偏好度，表明在實際培訓操作過程中，可以采用多種培訓組織形式交叉組合的方式進行。

3.7新型職業農民對政府及政策的需求

從圖19可知，在生產經營中，農民希望政府在加大農業直補（99.51%）、提供融資支持（80.58%）、提供技術服務（68.45%）和加強職業農民培育（58.74%）方面的支持需求較高，說明農業生產過程中，最大的問題是資金、技術問題。另外，從圖20可知，在政策方面，農民最希望得到的政府支持方向是資金（項目）扶持（85.44%）、金融信貸支持（6211%）、農業信息和技術服務（58.74%）、農產品銷售服務（56.80%），涵蓋了資金、生產技術和銷售各個流程。此外，如圖21可知，在技術培訓中，新興職業農民對于政府出面請專家圍繞區域主產業組織農民免費參加培訓的呼聲較高（72.33%），其次是聽取農民意見，制定針對性的培訓計劃

（46.60%）。因此，應盡快加強職業農民培訓的補貼與服務方式，通過不同形式加強對農業生產經營中的支持力度，完善職業農民培訓。

4討論

實證研究結果表明：職業培訓在提高生產技能與致富方面發揮重要作用。政府應加快建立健全職業技能培訓開發體系，著重構建以學員為核心的培訓需求與以滿意度為出發點的職業農民培訓績效評估體系。

在參加培訓的意愿與成效方面。受訪者主要認為培訓能使其提高生產技能與致富，同時，受訪者在從事農業生產中經常遇到技術難題，技術培訓對農業的生產所帶來的促進作用較為顯著，培訓意愿度較高，并愿意接受與農業生產活動直接相關的培訓內容，也是希望通過培訓能夠在農業生產中解決實際問題，提高收入，增加財富。因此，應在培訓中更加注重實際應用技能培訓，強化技能培訓的針對性與實踐性。

在對新型職業培訓現狀評述方面。其一，在對現有培訓存在問題的評價中最大的問題在于培訓內容重復，該問題可能是導致職業農民教育與培訓不為農民廣泛接受的根本原因。同時，培訓缺乏針對性和實效性，并且缺少培訓后服務、培訓時間短、教師下鄉指導少等問題也同時體現。其二，培訓費用、培訓的滿意度、培訓效果還是較為理想，但如能解決好時間、增產效率、地點等這幾方面存在的問題的話，將會極大地促進培訓的全方面進行。其三，在參加培訓后，都希望能得到培訓證明材料、培訓結業證書、職業資格證書和職業技能等級證書等相關材料。因此，應加快建設較為完善的職業培訓體系，并對培訓機構加強管理與監督，強化對培訓機構的考核和績效評價。

在新型職業農民培訓的需求方面。其一，受訪者更傾向于授課教師為中級及以上職稱的技能型指導老師，并來自科研院所、職業院校以及本地區的能人擔任。培訓內容方面更加注重在資金、土地、技術與信息方面的服務，以及政策扶持與指導。其二，大部分人還是認為擁有職業資格證書是較為重要的，因為各式證書與相關證明材料能使他們在競爭方面具有優勢。其三，在培訓時間、地點與費用需求方面，培訓時間安排以3—6月為最佳，培訓天數以2～3 d為宜，培訓地點應當以縣城、鄉鎮為主。同時，建議應以免費培訓為主，愿承受的培訓費用為500元以內。其四，受訪者認為培訓最佳組織形式是集中面授、個人指導、各種形式相結合；因此，需要健全滿足不同層次需求的職業培訓體系建設，以滿足各層次農民的需求。

在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政府需求方面，受訪者最迫切需要的政府扶持為加大農業直補、提供融資支持、提供技術服務和加強職業農民培育。較為集中體現的3個方面是：第一，提供免費培訓；第二，提供培訓經費補貼；第三，制定針對性培訓。因此，政府應不斷擴大培訓規模及資金支持，開展針對性職業培訓，以滿足各類新型職業農民對培訓不同的需求。

5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技能開發的對策建議

5.1職業農民技能培訓的重要性

本調查數據表明，85.71%的受訪農民表示愿意參加培訓，82.04%的受訪農民認為通過培訓所帶來的促進作用較為顯著，76.21%的受訪農民認為職業農民培訓能帶來積極作用，可以增加收入。由此可見，職業培訓績效如何，主要由培訓農民的培訓意愿、技能應用水平、農民增收等方面體現。新型職業技能培訓對提升技能水平、實現農民收入水平提升有很大的促進作用。同時，農民具有較強的獲取新知識、新技術、新政策等意愿，可以促成并大大提高職業農民參加培訓的積極性和針對性。

此外，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是一項長期任務、系統工程，并具有與時俱進的特性。首先要強化政府職責，要加大對職業農民培訓的投入力度，強化財政的保障力度，切實減輕職業農民參加培訓的經濟負擔，并加大宣傳。同時，建立新型職業農民培訓的供求動態管理模式，開展針對性的職業農民培訓，滿足都市農業發展中各類型農業技能需求。著力構建以需求為基礎、職業培訓菜單為抓手、課證為支撐的“三位一體”的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模式，努力營造實用、適用、能用的職業培養方式。推廣省、市農民學院培養模式，依托農業科研院所及高校承擔培訓任務，成為農民培訓的主陣地，及時將新技術、新成果進行推廣示范及應用。

5.2加快建立健全職業技能培訓開發體系

加快建立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模式。探索并不斷完善“職業培訓菜單化、授課考評實踐化、課證互認模式化”的新型職業農民培訓模式。其一，職業培訓菜單化，使職業培訓課程必須貼近農民需求，體現實用與適用原則，實行菜單化管理，按照學員的實際需求來開設課程。并運用新媒體的方式實行網絡報名，并聘請具有實踐經驗的老師授課。其二，授課考評實踐化，使培訓更加貼合實際需求，注重因材施教，著重解決生產、生活中遇到的實際難題。同時，開展理論學習和實操訓練，經過認真學習訓練，學員們大部分都能通過理論考試與實操考評，并獲得相應等級的職業資格證書。其三，課證互通模式化，使培訓與職業考證、未來崗位相對接，教學內容與考證內容、就業指導相對接，學員學習后能直接參加相關職業資格證書考試。并根據不同農民的文化基礎、興趣愛好、工作實際等現實需求開設具體的模式化培訓體系。

此外，整合相關培訓資源，建立健全農村新型職業農民信息庫建設管理，健全職業培訓評價標準體系，創建培訓專家庫，編制菜單化培訓教材，實行不同層次分階段教學培訓，逐步建立職業農民終身培訓制度，并以此作為申報資金支持的重要依據，并加強管理與監督。

5.3著重構建以學員為核心的職業農民技能培訓績效評估體系

以學員為核心的職業農民技能培訓績效評估體系，要樹立“以生為本”的教育理念，是以學員需求、滿意度、學習成效等為最終目標的一種可操作的規范化新型職業農民培訓績效評估體系。首先應采用好中選優的方式選擇實力強的培訓機構，對其培訓師資條件、基礎設施條件、培訓能力與管理等方面實行準入機制，并對入選的培訓機構加強動態監管，明確獎懲機制與后續管理評價。其次，在培訓項目的開設、實施、管理和評價等各個環節要進一步加強與學員溝通。學員可以針對以上環節進行客觀評價，并通過測評，了解學員對職業培訓的基本需求與成效評價，不斷解決培訓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并不斷完善。最后，培訓主管部門要以滿意度作為測評依據，對各培訓機構進行綜合測評和量化考核，并與培訓資金轉結相掛鉤，對評價好的培訓機構給予獎勵，對連續評價差的培訓機構給予撤銷培訓資格。此外，建立培訓項目監管與培訓滿意度測評為目標的雙重責任制，加大對職業農民培訓成效的監管力度，使培訓模式從“注入式”到“造血式”轉型，提升培訓效益，注重學員的過程考核，不僅能夠提升結業證書的含金量，而且使培訓資金發揮效益最大化。同時，可以委托第三方監管機構對培訓績效進行審計與評價。改變當前培訓效率普遍低下，嚴重影響農民參與培訓積極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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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10.15889/j.issn.1002-1302.2017.06.0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