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芳,李 麗,張 凡
(安徽工業大學 商學院,安徽 馬鞍山 243032)
社會政策與治理研究
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協調發展的時空分析
趙仁芳,李 麗,張 凡
(安徽工業大學 商學院,安徽 馬鞍山 243032)
基于利用2005~2014年中國大陸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面板數據和耦合協調度模型,研究了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協調發展之間的關系,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度值均處于0.95以上,兩系統達到良性共振耦合,并逐步趨向于有序健康發展;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值介于0.5到0.7之間,尚處在勉強協調向中級協調過渡的階段,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協調程度呈逐年提高趨勢;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地域差異明顯,且耦合協調度與區域經濟發展水平呈現正向相關關系;2009年新醫改以后,耦合協調度增速高于2009年之前,天津、上海、江蘇、安徽等省(直轄市)表現最為明顯。
醫療投入;國民健康;耦合度;耦合協調度
對比健康和醫療衛生投入之間存在相互作用,首先醫療衛生的投入是影響國民健康的重要因素,與此同時國民健康水平也會對醫療衛生投入產生聯動效應,創造新的需求。學術界關于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關系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以下三個方面。一是醫療投入對國民健康的影響。現有文獻多將人口死亡率等作為健康的代理變量,研究醫療投入的增加對人口死亡率的影響,其結論顯示醫療投入能夠有效提升國民健康(Adelman I[1],1963;Richard Auster[2],1969;Cochrane. A. L[3],1978;Farasat A.S[4],2007)。也有學者從投入產出效率角度研究醫療投入對國民健康的影響,并證實政府衛生支出的持續增加對健康產出過程績效的作用優于結果績效,且各地區差異顯著(楊玲、時秒[5],2013)。二是醫療投入、國民健康與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研究。這些研究表明,醫療投入的失衡會降低國民健康水平進而對經濟增長產生不利影響,因而擴大公共衛生支出會帶來居民福利的提升和宏觀經濟的繁榮(陳浩[6],2010;駱永民[7],2011等)。三是醫療投入與健康的協調發展狀況研究。這方面的研究起步較晚,唐齊鳴等(2016)[10]利用2012年我國30個省市的醫療投入與健康收益數據,認為總體上中國的醫療投入與健康收益處于拮抗磨合階段,大部分省市的醫療機構處于勉強協調或不協調狀態。
綜上所述,國內目前對于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論證多集中在醫療投入對健康的影響方面。關于二者發展協調程度的研究還較為有限,且現有研究僅僅闡述了某一年份我國醫療投入與健康的協調發展狀況,鮮有學者利用面板數據分析我國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關系。對于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是否協調發展、協調程度是否存在地域差異以及協調程度的上升是否與時間的增加呈正相關等問題,需深入研究。因此,本文擬選取中國大陸31個省份(直轄市、自治區)10年的面板數據,利用耦合度模型以及協調函數,對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與協調發展問題從時間序列和空間布局角度進行定量分析。
(一)研究方法
耦合度是一個物理學概念,表示兩個模塊(或兩個以上)通過各種相互作用而彼此相互影響,主要反映系統之間相互作用中協調狀況的好壞程度(熊建新[11],2014)。因此,本文將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兩個系統通過一系列相互作用產生彼此影響的現象,定義為醫療投入——國民健康間的耦合,用以考察兩大系統相互影響程度的強弱并探討其時空變化特征。具體而言,包括以下步驟。
1.對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

(1)
(2)
2.測算各指標的權重
變異系數法是一種客觀賦權的方法,直接利用各項指標所包含的信息,通過計算得到指標的權重,適用于各個構成要素內部指標權數的確定。各系統的權重及綜合水平指數計算公式為:
(3)
其中:i表示指標,i=1,2,3,…,n;Wi為第i項指標的權重;Vi為第i項指標的變異系數。
3.計算綜合水平指數
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是兩個系統,每個系統都由若干個指標構成,需要將兩個系統的多指標合成各自的綜合水平指數。
(4)

4.計算耦合度
(5)
其中,C表示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水平的耦合度,取值范圍在0~1之間,越接近于1,說明系統耦合程度越高。
5.計算耦合協調度
耦合度僅僅只能說明兩大系統之間發展的關聯程度,并不能說明系統間的總體發展水平,如是否協調發展、處在哪一發展階段等。在多區域或多目標之間的耦合比較研究中,僅依靠耦合度衡量系統是否協調發展,有時可能會出現偏差(黃賓等[17],2016),需要構建多目標之間的耦合協調度。計算公式為:

(6)
U=αU1+βU2.
(7)
D為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反映的是兩個系統間的協調發展能力和基本狀況。D∈[0,1]。α和β為測算系統間耦合協調度的待定系數,考慮到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在測算耦合協調度時同等重要,因此給α和β分別賦值為0.5(劉耀彬[18],2005;傅智宏[19],2015等)。
根據D值的大小,可以將耦合協調度的等級進行階段劃分,如表1所示。

表1 耦合協調度判斷區間及類型
(二)指標體系
借鑒前人研究成果,結合數據的可得性,選取醫療投入指標體系和國民健康指標體系。
1.醫療投入
將醫療設施投入、衛生人員投入、衛生經費投入三個一級指標作為醫療投入體系的指標。其中,醫療設施投入指標參考傅智宏(2015)和唐齊鳴(2016)等人的研究,選取每萬人口醫療衛生機構數、每萬人口門診部(所)數、每千人口衛生機構床位數等三個二級指標;衛生人員投入指標借鑒劉叔申等(2007)[20]的做法,選取每千人口衛生技術人員數、每千人口醫院人員數、衛生技術人員占比和衛生部門醫院醫生人均擔負工作量等四個二級指標;衛生經費投入包括醫療衛生總費用、門診病人人均醫療費、住院病人人均醫療費、地方財政醫療衛生支出占比、居民醫療保健支出占比和衛生等社會福利業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占比等六個二級指標(戴平生[21],2011;方敏[22],2015等)。
2.國民健康
選取孕產婦健康水平、兒童健康水平、總體健康水平三個一級指標來反映我國居民的基本健康水平。具體二級指標的選取參考了趙鵬飛(2012)[23]、胡宏偉等(2016)[24]、滿曉瑋(2015)[25]等學者的研究,其中,孕產婦健康水平由孕產婦死亡率、高危產婦比重、孕產婦活產率和住院分娩率等四個二級指標構成;兒童健康水平用圍產兒死亡率和3歲以下兒童系統管理率、5歲以下兒童中重度營養不良比重以及7歲以下兒童保健管理率來表示;總體健康水平由人口死亡率、甲乙類傳染病死亡率、婚前檢查檢出疾病率和醫院門診健康檢查人數等四個二級指標來表示。
(三)指標權重的測算
數據來源于2006~2015年中國統計年鑒、中國衛生統計年鑒以及各省市統計年鑒。根據公式(3)測算出各指標權重,具體結果如表2所示。醫療投入系統中,醫療衛生總費用占據權重較高,數值為12.33%,其次是每萬人口醫療衛生機構數、每千人口衛生技術人員數以及住院病人人均醫療費,分別占據了12.15%、10.70%和10.65%。說明上述指標對醫療投入的影響較大。國民健康系統中,醫院門診健康檢查人數、人口死亡率及孕產婦活產率等指標的影響較大。
根據表1的指標體系和權重以及耦合度、耦合協調度的相關公式,計算出2005~2014年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兩大系統的綜合水平指數及其差值(U1-U2),進而得到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的相應數值。表3列出了2005到2014年,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綜合水平指數的時間變化趨勢,取值為每一年份所有地區的平均值。U1-U2表示醫療投入綜合水平指數和國民健康綜合水平指數的差值,正值表示醫療投入的綜合水平指數較高,負值則意味著國民健康的綜合水平指數較高,差值的縮小則表明兩系統間存在協調有序發展的趨勢。圖1顯示了這10年間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度以及耦合協調度的平均值。距離中心越遠,說明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值越大,耦合類型越好,協調階段越高級。

表2 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的指標體系及權重
注:其中包含價格因素的指標均已平減。

表3 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綜合水平指數時間變化(2005~2014年)
(一)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度較高
從2005年到2014年,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程度的平均值一直在0.95以上。2005年耦合度值為0.954 8,2006年為0.953 2,2007年耦合度值與2005年相同,2008年為0.952 1,2009年提高到0.966 9,2010年為0.965 7。從2010年開始耦合度呈現出逐年提高的趨勢,2011年耦合度值為0.968 2,2012年為0.969 7,2013年為0.972 6,2014年耦合度值達到0.979 3。根據劉耀彬等(2005)[18]對城市化與生態環境耦合度分析的解釋,較高的耦合值說明了兩系統達到了良性共振耦合,在本研究中可判定為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正逐步趨向于有序健康發展,且這種趨勢越來越明顯。
(二)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相對較低,但呈螺旋上升的發展狀態
如圖1所示,耦合協調度均值一直介于0.5

圖1 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時間變化(2005~2014年)
到0.7之間,2005年全國耦合協調度平均值為0.592 3,處于勉強協調階段。從2006年開始,耦合協調度均值達到0.6以上,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的發展開始進入初級協調階段,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逐年提高。2014年耦合協調度值為0.687 4,仍屬于初級協調階段。根據耦合協調度的發展趨勢,可以判斷總體上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尚處在勉強協調向中級協調過渡的階段。耦合協調度曲線的變化趨勢的一個重要特征是,從2005年開始耦合協調度呈螺旋上升的發展狀態,這說明我國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的協調程度一直在提高,且增速越來越快。
(三)醫療投入綜合水平指數一直小于國民健康綜合水平指數,但二者差距逐漸縮小
2005年醫療投入綜合水平指數為0.268 8,而國民健康綜合水平指數則為0.472 0;到2014年,醫療投入綜合水平指數低于國民健康綜合水平指數的現象依然存在,醫療投入綜合水平指數為0.393 3,國民健康綜合水平指數為0.574 2。這些數據說明,我國醫療投入水平的發展總體滯后于國民健康水平的提高,這也是耦合度極高但是耦合協調度卻不高的主要因素。
但值得注意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綜合水平指數差值(U1-U2)的絕對值在縮小。該差值的絕對值值越大,說明兩系統間綜合水平指數相差越大,越不利于協調發展。2005年|U1-U2|為0.203 2,到2014年這一數值已經縮小到0.180 9,說明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綜合水平指數的差距正在逐漸縮小,醫療投入的增加開始往高效服務于國民健康的方向發展。
表4至表7顯示了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的空間分布情況。由于數據較繁冗,表格中僅展現2005、2008、2009和2014年這四個年份的時間節點數據,其中2005年和2014年分別為本研究的起始年份,由于2009年開始了新一輪醫療改革,為了便于對比分析,故而選取了2008年和2009年。

表4 2005年全國各地區耦合協調情況

表5 2008年全國各地區耦合協調情況

表6 2009年全國各地區耦合協調情況

表7 2014年全國各地區耦合協調情況
(一)各省市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在不斷提高
如表4所示,在2005年,可將31省市按協調類型分為四類。其中,北京市為中級協調;天津、河北、遼寧、吉林、黑龍江、上海、江蘇、浙江、山東、廣東、陜西和新疆12省(自治區、直轄市)為初級協調;山西、內蒙古、安徽、福建、江西、河南、湖北、湖南、廣西、海南、重慶、四川、云南、甘肅、青海以及寧夏這16省(自治區、直轄市)為勉強協調;貴州和西藏尚處在瀕臨失調的階段。表5顯示,在2008年,各地區按協調類型依舊分為四類,不過中級協調省份增加為2個,初級協調省份也由12個增加為15個,勉強協調的省份由16個減少為13個,瀕臨失調的省份只有1個。由表6和表7可見,到2009年末,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瀕臨失調的情況已不復存在,按協調類型將各地區分為中級、初級以及勉強協調三類:北京市、廣東省的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處在中級協調的發展階段;福建、河南、湖南、廣西、海南、重慶、四川、甘肅和青海9省(直轄市、自治區)由勉強協調階段過渡到初級協調階段;西藏的耦合協調度有了很大提高,進入勉強協調發展階段。到2014年末,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已不存在勉強協調區域,所有省份按協調類型只劃分為中級協調和初級協調兩類,其中中級協調的省份由2009年的2個增加到11個,占35.48%;初級協調的省份有20個,占64.52%。耦合協調度的提高說明了我國各地區的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的總體發展水平越來越協調,醫療投入水平與國民健康間相互促進作用更加顯著。
(二)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的空間差異明顯,且與經濟發展水平相關
依照《中國統計年鑒》中東、中、西部的劃分方法將我國31個省(直轄市、自治區)分為東、中、西三個區域。東部地區包括11個省(市):北京、天津、河北、遼寧、上海、江蘇、浙江、福建、山東、廣東和海南;中部地區包括8個省級行政區:山西、吉林、黑龍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西部地區共包含12個省級行政區:內蒙古、廣西、重慶、四川、貴州、云南、西藏、陜西、甘肅、青海、寧夏和新疆。
在2005年,只有北京市的耦合協調度達到了中級協調水平,屬東部地區;12個初級協調的省份中東部地區占8個,中、西部地區各2個;16個勉強協調的省份中東部地區占2個,中部地區6個,西部地區8個;此外還有2個西部省份處在瀕臨失調的階段。2005年,東部地區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均值為0.639 0,中部地區為0.581 1,西部地區為0.556 8。可見,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與地區經濟發展程度存在著較為明顯的正向相關關系。2008年東部地區耦合協調度均值為0.656 5,中部地區為0.600 1,西部地區為0.584 2,耦合協調度與經濟發展水平仍存在正向相關關系。到2009年,2個中級協調省份均屬東部地區;24個初級協調省份中東部地區占9個,中部地區6個,西部地區9個;5個勉強協調省份中部地區占2個,西部地區3個。2009年東部地區的耦合協調度依然最高,均值為0.670 9。中部地區耦合協調度均值為0.633 2,西部地區為0.615 6,西部地區由于加強了基礎醫療衛生設施建設,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協調發展程度已與中部地區基本持平。2014年共有11個省份實現了中級協調水平的發展,其中東部地區8個,西部地區3個;共20個省份的耦合協調度處在初級協調階段,其中東部地區3個,中部8個,西部9個。2014年東部地區耦合協調度均值為0.710 6,在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協調發展程度上依舊領先于中、西部地區。四川、陜西、新疆三個西部省份也躍進中級協調發展的行列,西部地區耦合協調度均值為0.672 4,中部地區為0.677 9,西部地區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的提高趨勢比中部地區明顯,該結果與傅智宏(2015)[19]和唐齊鳴(2016)[10]等人的研究結論類似。
(三)2009年開始實施新一輪醫療衛生改革后,各地區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有了較大的提高
表8顯示,31個省份中有15個省份新醫改施行后耦合協調度的增速比施行前高。分別為東部地區的天津、上海、江蘇、浙江、福建、廣東和海南,中部地區的安徽和江西,以及西部地區的重慶、云南、西藏、陜西、甘肅和新疆。這些省份正是深化醫療衛生體制改革力度較大且卓有成效的省份。
本文利用2005~2014年中國大陸31省份面板數據,從時間和空間角度分析了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之間的協調發展關系。研究表明:
第一,時序變化方面。
從2005年到2014年,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度的平均值一直在0.95以上,說明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兩系統之間的關聯程度很高,兩者達到了良性共振耦合,正逐步趨向于有序健康發展。但醫療投入水平一直滯后于國民健康水平的提高,因而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的協調發展程度不高,介于0.5到0.7之間,尚處在勉強協調向中級協調過渡的階段。
第二,空間演化方面。
從2005年到2014年,各省市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在不斷提高,經過10年發展,全國31個省份的協調發展類型已經由瀕臨失調、勉強協調、初級協調和中級協調四個類型演變為初級協調和中級協調兩個類型;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的空間差異與地區經濟發展水平有較強的關聯性;各地區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的提高與新醫改的實施有著密切聯系,其中天津、上海、江蘇和安徽耦合協調度增速表現尤為突出。
綜合上述研究結論,為提高醫療投入和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提出以下政策建議:
第一,對于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不同的區域,采取差別化政策。
一方面,耦合協調度相對較高的區域,可引進更為先進的治療康復技術、增加健身設施等的投入,以滿足居民日益增長的健康需求;耦合協調度相對較低的地區,需要政府在資金和政策方面給予傾斜,注重預防、治療、康復三者的結合。另一方面,由于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與區域經濟發展水平呈正向相關關系,提升區域經濟發展水平是提高耦合協調度的關鍵和根本。
第二,進一步增加醫療衛生投入。

表8 我國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耦合協調度增速(2005~2014年) %
由于醫療投入的綜合水平指數偏低,且落后于國民健康的綜合水平指數,導致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間的耦合協調度水平較低,需要加大醫療衛生的投入力度。重點是增加政府對醫療衛生領域的投入,提高醫療衛生支出占財政支出的比重;推進基層醫療衛生機構基本建設和設備等硬件建設;加強醫療衛生技術人才隊伍建設,提高醫護人員的工作效率,提升醫療服務水平。
第三,繼續堅持深化醫療改革。
2009新醫改之后,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以及醫療投入綜合水平指數都顯著提高,說明醫療改革在此方面取得的成效明顯,因此為提高醫療投入與國民健康的耦合協調度,需要繼續深化醫療衛生改革,加快推進城市公立醫院綜合改革試點工作,健全補償機制;探索建立中國特色醫藥衛生體制,逐步實現人人享有基本醫療衛生服務的目標、提高全民健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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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效杰]
10.3969/j.issn.1672-5956.2017.02.013
2016-12-03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青年項目“我國食品安全監管效率評估與協同治理研究”(13CJY005)
趙仁芳,1992年生,女,安徽安慶人,安徽工業大學研究生,研究方向為產業經濟學、規制經濟學,(電子信箱)1005783995@qq.com。李麗,1975年生,女,河北唐山人,安徽工業大學教授,碩士生導師,山東大學博士,研究方向為規制經濟學、公共衛生事業管理。
R199.2
A
1672-5956(2017)02-008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