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大學生在線開放課程學習成功的因素分析

馮昊++++符白云++++齊英武

摘 要： 輟學率一直是慕課學習的痼疾，找到影響慕課影學習成功的關鍵因素是解除這一痼疾的前提。文章應用田野研究法，基于慕課學習經歷分析，從課程、平臺、教學、學習者個人特征對影響大學生慕課學習成功的因素及相互關系進行了分析。研究發現以個性化、智能化的平臺技術為基礎，以課程與教師為保障，以學習者為中心，教師、學生、平臺、課程形成完整的慕課學習生態系統。相對于現實課堂，師生互動對維持學習者的學習動機意義更大。平臺作為支撐課程、教師、學生三者活動的時空，決定了三者能否相互形成正向影響，完成教學。

關鍵詞： 在線開放課程 學習成功 因素分析

一、問題的提出

2013年是中國慕課元年，不少商業機構、知名高校等加入慕課熱潮中，建成了中國大學MOOC、學堂在線、慕課學院等多個慕課組織和平臺。盡管慕課勢頭很高，但課程完成率的低迷一直是讓慕課研究者頭疼的問題。很多大學生中途放棄，做不到善始善終。調查顯示，慕課課程注冊者中只有約10%能夠完成課程，如果時間繼續延長，比例將更低[1]，[2]。國內的研究報告指出，學習者學習慕課受到慕課本身創新特征、慕課推行的努力程度、學習者的決策方式[3]等因素的影響。大學生作為慕課學習的主體，其能否堅持完成慕課學習受哪些因素的影響，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問題。

影響慕課學習者學習的因素涉及方方面面，筆者從課程、教師、學習環境和學習者四個維度，運用田野研究法，分別在網易云課堂、中國大學兩個慕課平臺選擇《會計基礎》、《急救常識》、《學在南哲》三門課程學習，并對學習過程進行全程記錄，經過一系列整理和細分，對影響大學生慕課學習的要素進行分析，期望對認識當代大學生在線學習能力，以及慕課的設計、開發與運作有所啟示。

二、影響學習者成功學習的因素分析

課程、教師、學習環境、學習者四個因素并非獨立存在的，彼此間相互影響、相互作用。每個因素皆有正反兩面，影響大學生在線學習的成功與否。

1.課程

課程是學習的載體與對象，課程內容的介紹及其整體結構的呈現是學習者選擇學習這門慕課的關鍵，呈現課程內容的微視頻制作水平及課程給予學習者的反饋與過程性評價的方式直接影響學習者是否會繼續學習此門課程。

（1）課程介紹及課程內容結構呈現

學習者學習一門慕課課程，首先需了解這門課程是否是其感興趣的，以及是否適合其學習，多數學習者在正式上課前都會通過看課程介紹了解課程并做出選擇，因此慕課的課程介紹尤為重要。

A同學寫道：“一個好的課程介紹對課程有相對全面詳細的解釋說明，明確上課內容，告知課程的難度，打好預防針，讓學生做好心理準備。”C同學在學習《學在南哲》時說：“課程介紹解釋了哲學這一門課的優勢及它在之后的學習中起到的作用，提到了如今南大的哲學現狀及優勢。”從A、C同學的記錄不難看出，一個詳細的，有先導視頻、課程簡介、課程大綱、教師信息等內容的課程介紹是有必要的，有助于學習者形成對課程的準確定位從而決定去留，避免開課后“所學非所想”這類事件的發生。與此同時，課程介紹語言的通俗性也不可忽略。B和C同學在選課時都提到“課程介紹內容較學術化，不能充分理解其含義”。對于初學者來說，在課程介紹中過多使用專有名詞會給學習者帶來困擾，應使用清晰通俗的語言對課程內容和結構進行描述，使學生對將要學習的課程形成總括性的認知。另外，考慮到有些學習者較為重視授課教師信息的實際需求，在課程介紹部分除介紹課程內容外，還應提供相關教師的個人資料。

總而言之，課程介紹盡管不屬于學習內容，但作為學習者接觸課程前的必經窗口，應盡可能全面詳盡地提供信息并保證信息的通俗易懂，達到讓學習者能從中充分了解課程的目的。

（2）課程微視頻的設計與開發

慕課課程的內容以微視頻呈現，C同學表示“一節課內容分為幾個小節來講述，容易消化。在內容中插入圖片、故事、采訪，讓課程顯得不那么枯燥。細分到代表人物時，類似傳記感覺的講解很有吸引力”。B同學在學習《急救常識》這門課時認為“每一小節開始都有一段真實模擬突發疾病場景的視頻來引入主題，吸引學生的眼球”。不難發現，微視頻的引入方式和趣味程度會在一定程度上對學生起到影響。除此之外，教師的個人色彩也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課程的趣味程度，這在后面的教師因素中會提到。

在微課的制作技術方面，字幕、剪輯、時長、場景、聲音等都對學習者的學習有著很大影響。A同學認為字幕要及時準確、和背景對比鮮明，視頻剪輯要流暢，若配有高科技設備（手寫屏）等有助于教學內容的傳遞。事實上，由于視頻的字幕制作費時費力，不少慕課視頻沒有配有字幕，而當課程艱深、涉及大量術語，或者教師語速較快、普通話不標準時，沒有字幕的微視頻很難達到傳遞知識的目的。在聲音的處理上，A同學表示“開場的音樂比老師講課的聲音大很多，戴耳機聽課時，一節課結束自動切換到下一節課時會被開場聲嚇一跳”。作為慕課學習者獲取教學信息的重要途徑，貫穿始終的聲音不能忽高忽低，影響學習氣氛。此外，B、C同學提到講課場景不應局限于教室，可以多變換。A、B同學認為授課的PPT等信息應始終清晰完整地呈現在學生的視野中。

雖然課程內容自身的科學性、嚴謹性、趣味性對學習至關重要，但微視頻的制作水平對學習者的學習影響也很大。

（3）慕課課程的學習評價與反饋

是否有課程作業，以及課程作業的科學性與否對慕課學習有較大影響。B同學肯定了作業的必要性：“每節課后有相應的作業，能鞏固所學內容”，C同學也肯定了精簡且恰到好處的作業的價值，但是對于課后作業的提問方式，C同學表示“（課后作業）缺少自主作答的論述題，基本都是選擇題，讓本來不受框架束縛的哲學學習僵化”。面對具體的不同性質的學科，作業的形式應做出相應的調整，達到引導學生認真思考、鞏固知識的最終目的。

關于課程考核，B同學認為平時的單元測驗是有必要的，可以作為日常復習從而認識到自己的不足，C同學則強調機會上的寬裕及考核的人性化。

在課程安排上，A、B兩位同學都提到清晰明確的課程安排的重要性。慕課對于多數人來說屬于課外學習，難免會與實際工作和學習生活產生沖突，有了明確的課程安排，學習者可以主動調節、分配自己的空余時間，使得因時間沖突而放棄慕課學習的學習者人數得到減少。

慕課學習應掙脫單一形式的桎梏，有針對性地安排作業和考核，充分發揮其靈活性的優勢，迎合學習者需求，充分調動學習者的能動性，讓學生自己探索規律，總結方法[4]。

2.教師

大部分慕課課程由大學教師授課，教師除了制作微視頻進行講授教學外，還要參與和引導學員之間的討論互動、作業設計和考試。一門成功的慕課課程離不開高水平的教師及教師團隊的積極作用[5]，教師作為一個較難用定量標準衡量、控制的因素，多變且不穩定，其諸多方面都會對慕課學習者產生影響，如教師的教學水平、年齡、語言、形象、更換頻率等。

（1）教師的教學水平和個人風格

教師作為控制著課程生命力的因素，A、B、C三位同學在教師的知識儲備、教學方式和個人風格三方面有著各自的體驗和感受。

C同學在學習《學在南哲》時表示“在整個學習過程中換了幾位老師，其中幾位老師有很過硬的知識儲備水平，有時對于一個名詞，會通過引用典故的方式來講解”，教師新穎風趣的教學方式會對學習者產生正面影響，A同學在上《會計基礎》這門課時認為“個別老師講課時常用生活中的事情或本人來舉例，幽默風趣有吸引力；隨著課程的深入，知識點不斷涌現，有的老師講課越發深入淺出，輔以提示我們難點重點和易考點”。B同學在學習《急求常識》課時記錄到“老師模擬真實場景的情況，更具說服力，更好理解”。A、B、C三位同學都表示喜歡風趣的教師。A和C同學也表示課程中不乏教師照本宣科的現象。B同學則提到在慕課課程中，老師與學生缺少交流互動，在討論區向老師提問無法得到老師的指導。筆者認為，在慕課教學中，教師團隊應相互協調合作，各司其職，每一塊教學工作都由相應的教師負責，對于學生無法解決的疑問盡快給出答案或指導。就教師個人而言，不僅需要提高專業能力和修養，增強課程的趣味性和吸引力，還要重視自身角色和教學理念的轉換。

對于教師的年齡、形象、教學語言，不同學習者對其則有著不同看法，A同學認為“年輕的老師容易給人親切感，通常語言也更貼合年輕人的語言習慣，用一些網絡用語，減小代溝和緊張感，營造寬松自由的氛圍；年長的老師在講課時往往代入個人的人生經歷，有威嚴和可信度”。C同學認為“年級偏大的教師感覺更加溫和，授課更容易接受”。在教學語言和教師形象的問題上，A與B同學都表示若教師的普通話不標準、語速過快或過慢，則會給學習者帶來負面影響。而良好的著裝打扮，A、B、C三名同學都認為會帶來正面影響。

知識儲備深厚、授課風趣、教學儀態端莊、普通話標準與語速適當，這些教師職業素養是基本要求。盡管不同學習者對教師的年齡、教學風格有不同偏好，但能活躍課堂氣氛、講課方式豐富、和藹可親的教師普遍更受歡迎，更能調動學習者的積極性。

（2）對團隊教學模式褒貶不一

相較于一位老師教一門課，當下不少慕課采用一門課程多位教師交替授課的教學方式。對此，A同學表示“每章更換一名教師，一定程度上能避免一位教師教到底可能出現有學生不適合的情況，也使學習者面對不同風格的教師能獲得新鮮感”，C同學表示“課程采用幾位老師混合授課，不呆板枯燥，令人感到新鮮，不產生不抵觸情緒”。但B同學表示“每章節更換老師會出現一位老師講得明顯不如其他幾位好而導致質量參差不齊的現象。每節課換一個老師，有學生難以適應”。總體來說，多名教師完成授課的模式給學習者帶來新鮮感，但其問題在于團隊中教師教學水平參差不齊會給學習者帶來不適應的情況，造成不利影響。

3.學習環境

相對于面對面授課，慕課學習者的學習都發生在數字化環境中，其中平臺和學習者數字化技術環境的支撐至關重要。

（1）慕課平臺的設計與功能

平臺功能的合理性及完善度對MOOC學習者學習有非常大的影響。平臺主頁信息的呈現形式、板塊分類、導航信息、搜索引擎等的設計都會影響學習者對具體課程的查找和進一步學習。A、B、C三位同學在學習過程中對平臺功能有著不同的體驗和感受，其中登錄注冊、頁面設計、導航、搜索引擎、課程數量、支持手機、學習資料、信息提醒、與學習者互動、討論區、視頻調節、視頻播放等諸多細節都對其慕課的學習有著影響。

慕課平臺都需要注冊和登錄，對此，A、B同學都表示“支持使用QQ等第三方賬號注冊登錄，快捷方便”。登錄是學習者接觸平臺后的第一次操作，其登錄注冊選擇性寬、渠道多，能避免注冊的煩瑣，方便快捷。

平臺整體的頁面設計，包括各個板塊分類及配色會給學習者不同的感受，以至于影響學習者的學習心情。A和B同學都提到他們選擇的慕課平臺——網易云課堂和中國大學MOOC，整體頁面干凈清爽，配色統一和諧，讓人感到賞心悅目。同時，B和C同學表示清晰的導航設計有利于獲得信息及做出選擇。B、C同學分別提到“平臺頁面的大塊區域容易掌握，很容易就能找到想要的信息”、“平臺的引導方向比較明顯，清楚看到各個分類，便以提供選擇”。慕課平臺越是提供了豐富的課程，搜索引擎所提供的分類、篩選功能就越發重要。在課程數量較大且持續增長的平臺，在主頁直接引入搜索引擎，并提示搜索條件，對幫助學習者有針對性且快速地尋找課程十分必要[6]。

慕課平臺提供的字幕、語速調節、分辨率設置等功能對學習者也十分重要。上文提到，當課程內容涉及專業術語時，就有必要提供字幕。由于學習者基礎不一，對新知識的接受程度和吸收程度不一，語速選擇能夠讓不同能力的學習者自由選擇，避免時間的浪費[7]。學習者主要通過視頻獲得知識，受網速限制，不同學習者對畫質有著不同的需求。B同學表示“學習者可以根據網速條件自行選擇分辨率，并可以自由拖動進度，方便回看”。進度條配合字幕使得學習者可以準確調節視頻播放位置，方便回看和復習時定位。

此外，由于電腦不易攜帶，對于不能時時使用電腦的學習者，平臺支持手機終端訪問也非常重要。A和C同學都表示使用手機客戶端可以下載課程視頻，方便他們在各個場合、時間學習，充分利用碎片時間，提高學習效率。A同學表示電腦、手機端的學習進度同步，當切換學習設備時，人性化的同步功能十分方便。

另外，A、B、C三名同學都提到當重新打開平臺時，平臺有記錄功能，能夠定位到上次學習的位置。除此之外，A、B同學都提到“平臺提供可供下載的復習資料，對學習有較大幫助”、“平臺以郵件的形式提醒課程進度，及時發郵件通知更新的課程及相關的任務”。可見，個性化的學習過程記錄與學習監督信息提醒功能對方便學習者學習、督促學習有顯著效果。

討論區作為慕課的主要交互工具，其問題主要聚焦于，第一，討論區的組織與管理機制問題。A同學指出：“慕課平臺討論區有價值的提問和討論較少，討論區中出現對提問者的冷嘲熱諷情況時，得不到及時處理或留言刪除”。C同學表示：“自己一個人學習時有問題沒有地方可以問，討論區的提問也并不會被及時看到并回復。”第二，討論區對帖子的管理缺乏智能技術支撐。A、B同學反映“討論區大量無意義廣告沒有審查、清理，對不文明信息或廣告的舉報過程煩瑣；老師答疑區點擊后沒有顯示，沒有明確的教師答疑區域”。第三，師生參與度較低，學生提問無法得到教師權威的回復，學習者自身積極性不足，不愿參與討論。事實上，低學歷學習者更容易發生重復點擊行為，學歷越高論壇參與度越低；在年齡方面，年輕學習者社交屬性更明顯，年長學習者更關注學習本身[8]。學習者參與同伴互動越積極，越可能完成學習任務[9]。針對討論區的種種不足，一方面有上文涉及的要提高教師在討論區的參與度和活躍度，鼓勵學習者多進行有意義討論，另一方面需要規范討論區，制定系列規則進行約束。

（2）學習者的物理學習環境與學習氛圍

網速、硬件、物體學習空間對學習者的學習有很大影響。慕課作為在線學習要求一定的網速和硬件。B同學在家中學習，網絡好，但電腦硬件差，出現視頻卡頓。A同學和C同學在學校用無線網“學校無線網網速太慢，反復卡頓等待，心情會大受影響出現打消學習的念頭”。網速、硬件問題限制了慕課學習的順暢進行，必定打擊學習者的學習熱情，造成不利影響。

此外，是否有學習同伴對能否堅持學下去也很重要。A同學表示“在學校學習時有舍友一同學習，有人陪伴監督，能按時學習不拖拉。在學校整體學習氛圍濃，不會輕易松懈”。C同學認為“安靜的環境很適合學習，在寢室基本只有自己一個人，環境安靜，我的學習過程不會被打斷”。由此可見，現實的學習環境和網絡學習環境都會影響學習者的學習狀態，干擾少、學習氛圍濃的環境有利于學習的堅持和完成。

4.學習者

學習者因素是影響慕課學習能否成功的內因，上述三個因素往往通過內因影響。其中學習者的學習動機是學習者成功學完一門課程不可或缺的要素。P. Hill將慕課上的學習者分成五種類型：爽約者、旁觀者、順便訪問者、被動參與者、主動參與者[11]。學習者選擇一門課進行學習，一部分出于興趣或提高自身素質（主動參與者），一部分出于獲取證書或學校強制要求的目的（被動參與者）。實際上學習者選擇課程的動機很多，研究表明，如果學習者對于慕課沒有一定的學習需求和動力，慕課課程學習便難以展開[12]。具有強烈的動機和興趣的人往往更容易完成該門課程的學習，而動機和興趣的維持則要求學習者在選擇課程本身時要選好課，也就回到了本文開頭，慕課平臺提供的課程介紹信息能否提供充足詳盡的信息。

除了動機外，個性的差異也會導致學習者學習的完成情況不同。A同學學習時喜歡今日事今日畢，對于課程的學習，盡量在當天完成。B同學學習時，具有較強的自制力，雖然在學習時容易分心，但能自我控制。自制力與意志力是半途而廢的大克星[13]。

學習動機和學習者的學習個性對完成MOOC學習起著決定性作用。A同學在提到學習動機時說道，盡管對于課程不是十分感興趣和喜愛，但由于可以借助課程的知識內容考取相關證書，為將來的職業規劃起到一定幫助，因此選擇堅持完成課程的學習。B、C兩位同學則由于暑期想要多學習一些知識以充實自己，因此選擇了自己較為感興趣的課程。學習動機是學習者堅持學習的原動力，良好的學習個性幫助學習者克服學習過程中遇到的各種困難，最終完成學習。

在慕課學習中，常遇到的幾大障礙有慕課學習與學校課程相沖突、自身的怠惰、課程的趣味性降低或難度加大、問題得不到解答等。其中，A同學遇到慕課學習和學校課程相沖突時，以學校學習為主，對慕課課程的學習做出一定的延后，再在空余時間補上。遇到自身怠惰的情況時，沒有強迫自己完成，等有興致了再繼續學習，努力在積極的氛圍中進行慕課課程的學習。A同學提到，遇到較大學習阻力時已經完成了過半的慕課課程學習，此時放棄不免前功盡棄，因此決心堅持到底。B同學在慕課學習時遇到較為嚴重的問題是《急救常識》一課實操性強，光看視頻對于真正學習到課堂內容太過單薄，對此B同學找不到合適的解決方案只能將就，這也是將部分重視實際操作的課程搬上慕課平臺的一個弊端，由于學習者無法親身體驗，學習質量會大大降低。C同學則是在遇到大量問題時得不到解答，問題逐漸積壓。

當在慕課學習中遇到問題時，學習者的數字化學習能力成為重要的影響因素，A同學對于學習信息的處理有自己的想法，借助筆記對學習內容進行梳理，使內容進一步內化。C同學表示由于學習的是哲學類課程，會和朋友進行交流，表達自己對事物的看法，也會向同學推薦自己認為優秀的課程。在運用信息工具獲取信息上，A、B、C三位同學作為大學生，都有較強的能力，不管是在課前還是課中，有疑問時都能及時搜尋答案，C同學還提到“對于老師說的一些典故、人物的生平事跡，會稍作留意，若是感覺和自己的記憶有所出入，會上網搜尋、核對”。當提到協作意識時，B、C同學都對小組形式的學習有一定的抵觸，B同學認為，小組內成員互不認識，對問題的看法有時難以達成一致又要彼此顧及，難免有不愉快的情緒，不如一個人的學習效率高。對于慕課學習者來說，多是一個人利用空余時間進行高效學習，如果團隊合作還不如個人單干反而影響效率，那么它在慕課學習中是否還具有存在的意義是值得反思的。

同樣的外因下，能否堅持完成課程的學習主要依靠內因即學習者自身，在學習者這一大因素中，學習動機、學習者個性及學習者數字化學習的能力相互關聯，如何調配這三者間的關系，是每一位學習者都有必要重視和優化的。

三、結語

學習者能否堅持學完一門慕課，受多方面因素的影響。總體來看，慕課課程以個性化、智能化的平臺技術為基礎，以課程與教師為保障，以學習者為中心，以教師、學生、平臺三要素無處、無時不在的交互為經絡，以交互產生的課程內容為骨肉，由此形成完整的慕課學習生態系統。在三人的真實體驗中，深刻感受到學習者對課程的興趣固然重要，但作為起始的課程介紹，作為內容主體的微視頻，以及作為學習者與課程互動核心的考核反饋同樣不可忽視。在線教學中，教師的教學水平、風格同樣影響重大，同時，在線教學的師生互動相對于現實課堂，對維持學習者的學習動機，意義更重大。平臺作為支撐課程、教師、學生三者活動的時空，其水平如何決定了這三者能否相互形成正向影響，完成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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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論文是南京郵電大學2016年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計劃項目——“成功慕課學習者特征及其影響因素研究”階段性成果。南京郵電大學2016年教學研究改革項目“教師教學發展研究專項課題”MOOCs教學模式下高校學分認定政策研究的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