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權保護視角下我國數字音樂產業發展研究

于洋

[摘 要] 伴隨著互聯網技術的進步，數字音樂產業迅速崛起，但與此同時，版權保護成為數字音樂產業持續發展過程中不可忽視的問題。通過文獻綜述等方法對我國數字音樂產業的發展歷程進行探究，揭示出數字音樂產業中版權保護的現狀、兩者之間的關系以及發展中的問題，并以版權保護為前提，提出對未來我國數字音樂產業發展的幾點建議：加強法律宣傳教育，強化公民版權意識；完善版權法律，統一司法解釋；定位數字音樂版權方，建立集體組織管理機制；加大互聯網治理力度，發揮網絡正能量。

[關鍵詞] 數字音樂產業；文化產業；版權保護

[中圖分類號] G124 [文獻標識碼] B

自文化產業在我國落地生根以來，發展迅猛，已成為國民經濟的支柱型產業，特別是隨著互聯網等數字技術的普及，使得文化產業中的相關產業突破傳統產業鏈的束縛，走上了日新月異的發展道路，越來越引起學界和業界的重視，數字音樂產業便是其中的組成部分。但是互聯網的特點是“互聯共享”，在這個前提下，像數字音樂產業這樣的文化相關產業的版權保護成為其持續穩健發展的重中之重。基于版權保護視角下的數字音樂產業的發展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互聯網數字時代其他相關文化產業的發展。因此，本文將通過對數字音樂產業、版權保護的界定，分析兩者之間的相互關系，探討數字音樂產業版權保護的困擾，從而研究版權保護之下如何協調發展數字音樂產業。

一、數字音樂產業和版權保護的界定及相互關系

（一）數字音樂產業的界定

數字音樂，從字面的意思就可以理解，就是用數字格式存儲的，可以通過互聯網、手機、無線網絡等數字媒體進行傳輸的音樂，無論其被復制、下載、播放多少遍，品質都不會發生變化[1]。與傳統音樂相比，數字音樂具有技術性、即時性和準確性的特點。基于此發展起來的新型產業就是數字音樂產業。

（二）版權保護

數字音樂產業的版權是指對數字音樂作品依照法律而產生和享有的一些權利。參照《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的規定，它主要包含音樂著作權人依法享有的對其音樂作品進行有關控制、使用、支配、獲益等行為的權利[2]。如果從更深的層面來看，數字音樂產業的版權保護的內容主要有著作人人身權和音樂著作財產收益權，其中音樂著作人人身權又包括發表權、署名權、修改權、保護作品完整權等，音樂著作財產收益權包括復制權、改編權、發行權、信息網絡傳播權以及音樂作品權等。

（三）數字音樂產業與版權保護的關系

數字音樂產業是文化產業的相關組成部分之一，因此文化產業的發展與版權保護的關系在一定程度上契合于數字音樂產業與版權保護。而在當下的學術研究中，對于文化產業的發展和版權保護兩者之間的關系尚存在爭議，主要存在兩種觀點，分別是“版權有益說”和“版權懷疑說”[3]。基于這兩種觀點，數字音樂產業與版權保護同樣如此。

1.版權有益說

這種觀點認為版權保護能夠有效促進文化產業的發展[3]。同理，對于數字音樂產品而言，復制和發行成本可以降至極低，但是創作的過程卻不能忽略。數字音樂產業無論是作曲、作詞還是演唱，都表現為各類藝術家的智慧勞動成果，他們在創作過程中的付出和對外的廣告都可以被視作一種成本，這種成本需要以某種方式回收。版權保護則給予了內容版權人對所創造的作品的壟斷權，為版權人進行下一步的作品創作提供了物質上的獎勵，為其收回成本提供了可能。也就是說，國家通過版權法的確立支持富有創意、創新性的音樂作品在新型傳播媒體上的交流活動，有利于鼓勵在歌詞、曲調、演唱等方面獨具個人或組織風格特色的創意性表達，從而起到繁榮數字音樂產業的作用。由此也可以看出，在信息技術不斷進步的今天，任何以內容為王的創意產業——其中就包括數字音樂產業，它們都有可能在某一點被觸動引發“病毒式傳播”，此時，版權變成了創意產業的重要特征，對鼓勵創作人有著極大的作用。

2.版權懷疑說

這種觀點認為版權保護對于文化產業發展的促進作用值得懷疑。這種觀點之所以產生，是因為過于看重版權保護會導致版權擴張的現象出現，而版權擴張的趨勢會使得未來的創作人自由發揮的空間變得狹窄；后續作品的創作人挖掘先前作品的能力受到局限。除此之外，過于看重版權保護還有可能會增加公眾負擔，使公眾言論自由的權利受到傷害。在數字音樂產業，版權的限制還會造成音樂作品傳播速度的下降、傳播范圍的縮小。

但是，不論關于版權保護的問題有多少爭議，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版權作為隨著時代的發展而出現的一種新型的權利，它依附于社會、文化、經濟等方方面面的利益。對于版權正確恰當地保護有利于文化產業，特別是數字音樂產業的發展。

二、我國數字音樂產業發展的現狀

隨著互聯網等新興媒體數字技術的發展，傳統音樂產業正逐漸走向“窮途末路”，特別是智能手機等移動終端的技術進步和革新，用戶足不出戶或者是動動手指就能收聽一首美妙的歌曲，甚至是觀看一場精彩絕倫的音樂會。因此，可以毫不夸張地說，憑借互聯網方便快捷的新型傳播模式，數字音樂產業正在掀起一場變革的浪潮。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有一則報告表明，數字娛樂正在成為中國網民使用網絡的重要目的之一，網絡在線音樂憑借86.6%的使用率名列榜首，使用的網民達到1.81億人。先是有百代、滾石與中文搜索的巨頭公司百度在數字音樂領域簽訂了戰略合作協議，隨后又有英皇、華誼、海蝶等傳統音樂產業的唱片公司也加入了百度數字音樂，到目前為止，百度數字音樂聯盟已超過70家。根據相關統計，早在2005年的時候，無線數字音樂的收入已經非常可觀，在全球達到了50億美元，其中，與我們息息相關的中國市場的收入也超過了40億元[4]。早期比較突出的成功案例，可以說是中國移動的無線音樂，有數據顯示，2009年度中國移動無線音樂累計下載次數達到了11.97億次，中國移動已經占據了中國無線音樂市場的絕大部分份額[5]。除此之外，中國移動更是把握住機會，搶先推出了能夠代表其公司自身實力的音樂會，這些音樂會主要由中國移動無線音樂咪咕匯、移動歌友會、音樂動力營等幾部分組成[4]。從方方面面的資料和實際案例中都可以看出，中國數字音樂產業是一個正在發展中的朝陽產業。

三、我國數字音樂產業發展中的版權保護問題

不論是數字音樂產業還是其他創意產業的內容創作，創作者獲取回報最主要的手段就是版權。在互聯網等數字信息技術發展的時代背景下，數字音樂的版權能夠得到保護，是促進創意產業迅速發展的最佳動力，也是數字音樂產業良性發展的第一要素。與版權保護最為相關的《著作權法》也在法律層面對音樂作品、表演者及錄音錄像制作者的版權做了一些相應的規定，并且近幾年也在不斷結合實際進行修改[6]。例如，在2012年12月的修改草案中還加入了“二次獲酬權”，這是對視聽作品的后續利用所進行的規定。盡管國家對數字音樂產業的版權保護的規定漸趨完善，但是從以下幾個方面仍然透露出一些關于數字音樂版權保護的不足之處，這對于數字音樂產業化發展非常不利。

（一）法律宣傳不到位，版權保護意識薄弱

版權保護意識薄弱不僅僅體現在普通的數字音樂的使用者身上，很多音樂作品的創作者的版權保護意識也是遠遠不夠的，甚至有的創作者為了提高知名度，自動忽略作品版權，雖然他自己不在意版權被非法侵犯，但是他的這種行為可以說是助長了侵權者的侵權行為。昔日《中國好聲音》的參賽選手李代沫曾經翻唱過別人的歌，并將視頻上傳到網絡，但他并不知道他的舉動已經違反了《著作權法》的第10條第5項（《著作權法》中的復制權，即以印刷、復印、拓印、錄音、錄像、翻錄、翻拍等方式將作品制作一份或者多份的權利[7]）和第12項規定（《著作權法》中的信息網絡傳播權，即以有線或者無線方式向公眾提供作品，使公眾可以在其個人選定的時間和地點獲得作品的權利[7]），而是覺得自己只是因為喜歡而上傳。而如今，很多唱歌軟件都提供了翻唱上傳的功能，如果軟件制作公司不能及時處理好版權交接問題，在當前公民版權保護意識的現狀下，極有可能存在大量音樂作品的版權被侵犯的問題。另外，由于在數字音樂產業發展之初，我國對于數字音樂市場管控較松，數字音樂產品長時間以來都是免費獲取，使得消費者養成了免費消費歌曲的習慣，因此大多數數字音樂產品的消費者只需要動動鼠標就可以把自己喜歡的音樂作品下載到數字音樂播放器中，并且在進行這項操作時根本不會考慮到數字音樂產品的版權保護一事，更有甚者認為數字音樂產品根本就沒有版權一說。有的創作歌手，特別是剛出道的、不被大家熟知的網絡歌手，為了提高知名度，更好地傳播自己的作品，直接錄制成視頻、音頻文件公開上傳至優酷、搜狐等各大視頻網站上，既忽略了數字音樂版權的存在，也無法保障自己的利益、獲得應得的利潤。這種做法對于歌手來說，在短時間內可能會“紅”、“火”起來，但長此以往，會給后續的簽約、稅收、版權保護等手續帶來巨大麻煩。

（二）相關法律不健全，立法解釋不統一

我國當前與版權有關的法律文件有《著作權法》、《知識產權法》、《商標法》等，與版權關系最為密切的是《著作權法》，盡管有一系列法律法規來保障版權，但是在具體實施時仍然有不足之處。特別是對于案件適用法律解釋的時候，不同的法院難以做出一致的司法解釋。還是以《中國好聲音》為例。早在2013年7月，《中國好聲音》第二季即將開播之前，參與節目歌曲發布的酷我音樂和百度音樂卻非常“不幸地”陷入了版權風波。之所以陷入版權之爭，是因為《中國好聲音》出現了兩個版權方，分別是“星云樂眾”、“夢想強音”，酷我和百度就是從這兩個不同的版權代理處取得了《中國好聲音》節目歌曲發布的權利，并且都宣稱自己擁有其獨家版權。原來，這件事情是由于《中國好聲音》節目的制作公司燦星制作單方面與“星云樂眾”宣布解約，但是后者并沒有認同，在這種情況下，“燦星制作”又將版權出售給另一家代理公司——“夢想強音”，從而導致不同途徑獲得版權的酷我音樂和百度音樂陷入版權的紛爭。《中國好聲音》之所以會出現了兩個版權代理，是因為版權法中對于版權轉讓和許可一直存在著不同的解釋以及爭議，因此，《中國好聲音》的制作方在把版權賣給“星云樂眾”后又轉賣給另一家公司“夢想強音”。另一個案例發生在2005年的8月，華納、環球等11家公司聯合起來，在北京第一中級人民法院起訴阿里巴巴公司侵犯了其音樂著作權，法院判決結果是阿里巴巴沒有侵犯其著作權。但是同一個案件在2006年4月被呈送到北京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時，法院作出的判決結果卻是阿里巴巴公司被認定為侵犯了其音樂著作權，并被要求賠償21萬元人民幣，刪除侵權的作品229首。如此看來，同一個案件交給不同的法院審理，就產生了截然不同的判決結果。這足以證明，我國關于數字音樂產業的法律法規還不夠健全，相關的司法解釋難以統一。

（三）版權難以明確，維權難以進行

前文已對版權甚至是數字音樂的版權進行了界定，可見版權本身的定義并不復雜，但是從權利的分類來看，可以被分為著作權、表演權和復制權等權利，這些權利有時又是由多家公司共享或者是被多次授權。比如說一首歌曲的創作者享有版權，協助他制作歌曲的制作公司享有版權，被授予發布權的公司享有版權。與此同時，即使僅僅從歌曲的創作者來看，版權的分配也非常復雜。我們知道一首歌曲從創作之初到成品，由一個人獨立完成的情況少之又少，這也是音樂產品自身“分工明確”的特點，一首好聽的歌曲需要作詞家地填詞，需要作曲家地譜曲，需要歌手地傾情演繹，甚至樂隊伴奏等，眾多主創人員都享有同一個音樂作品的版權，這就導致了在版權糾紛出現時，難以及時明確版權方。此外，即使音樂創作者知道自己的作品被侵權，但是由于維權費用昂貴，所得賠償不多，維權過程復雜，創作者很少主動維權。

（四）數字音樂版權之責，互聯網難辭其咎

現如今，不論是國內社會還是國外社會，都已經邁入互聯網時代，特別是進入2015年以來，“互聯網+”概念的提出，使得全社會各行各業都借助這股“互聯共享”之風謀求發展。原本就是憑借互聯網之力發展起來的數字音樂產業更是不甘落后，在移動4G技術逐漸普及之后，各種移動終端即時收聽、播放、下載音樂更加方便。但是也因為互聯網上傳、轉載、共享的方便快捷，數字音樂發展之路上的版權糾紛屢屢增多。另外，網絡數字技術越是先進，就越容易被人利用以避開音樂版權所有者以及當前的法律條款。而眾所周知，由于互聯網發展的速度非常之快，相關法律法規的調整頒布難以跟上其步伐。近年來，我國互聯網法律法規一直是司法領域的“短板”。綜合出現的種種現象，互聯網對于數字音樂產業來說，已經成為一把雙刃劍，為發展提供營養的同時，也成為滋生版權保護問題的土壤。

四、保護版權促進數字音樂產業良性發展

當前，數字音樂產業在我國迅速發展并且在國家文化產業中占據重要地位，也成為我國音樂市場發展壯大的主要力量和重要組成部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如果版權保護問題不能得到徹底的解決也必然會成為數字音樂產業繼續向前發展的最大的“絆腳石”。因此，如果想要數字音樂產業在未來的發展中不入歧途持續發展，版權保護問題必須解決，在解決版權保護問題的同時，帶動產業發展。

（一）加強法律宣傳教育，強化公民版權意識

知法才能守法。青海衛視有一段時間播放過一個非常有趣的公益廣告，它旨在告訴公民要增強版權保護的意識，廣告詞為：你買盜版，就是給小偷銷贓[8]。版權作為一種伴隨新興產業而誕生的新型權利，無論是生產音樂產品創作歌曲的版權人，還是收聽分享歌曲的音樂產品消費者，不但應該知曉了解，還應當能夠與實際生活相聯系。讓他們自覺保護版權、尊重他人版權的前提就是普及版權教育，讓他們了解與版權有關的法律規章制度，才能逐漸樹立起版權保護意識。為了加強法律宣傳教育，可以由司法機關牽頭，組織高校法律專業學生以及社會法律工作者成立版權宣傳志愿者小組，開展“法律進社區”等活動，讓社會基層了解版權保護、參與版權保護；在各中小學校開展普及版權法律知識講座，打擊盜版杜絕侵權現象從孩子做起，保護版權就是尊重他人的智力勞動成果。只有讓公民參與到版權保護中來，切身感受到版權保護的重要性，公民的版權意識才能與日俱增，才能為數字音樂產業版權保護工作地順利進行打下基礎。

（二）完善版權法律，統一司法解釋

普法工作做得好，離不開國家完善健全的法律法規。嚴謹周密的版權保護法律體系是版權保護的重要依據。但是，在互聯網時代，法律法規一向落后于實際的發展，我國關于版權的法律法規大部分產生于工業時代，雖然近年來不斷得到修正，但是仍然有不足之處。導致當今對于數字音樂侵權的問題，大多數當事人一般都傾向于采取合作共贏的方法來解決，或者是通過利用先進技術自動過濾掉沒有版權的數字音樂作品。但是，這些方法只能從表面上解決發生的沖突和問題，無法成為解決的根本之道，都只是暫時的，不是長久之計。因此，在全面依法治國的戰略方針下，我們應當重視并加快完善我國的數字音樂版權的相關法律法規，將數字音樂版權完全納入公平公正的法律監管體系之下，特別是對于同一個與數字音樂版權相關的法律案件，應當有統一的司法解釋，避免出現不同法院作出不同解釋、不同法院作出不同判決結果的狀況。也可以用一個比喻來說明它們之間的關系，如果數字音樂產業是高速公路上急速行駛的車流，那么版權保護就是公路兩旁的護欄，保證車流的安全行駛，法律法規就是筑起護欄的基石。

（三）定位數字音樂版權方，建立集體組織管理機制

保護版權要一步到位，精準快速地明確數字音樂產品的版權方。基于數字音樂產品版權方多且分散的特點，應當做好明確版權歸屬的源頭工作，發揮集體組織管理的優越性。比如中國音樂著作權協會應當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中國音樂著作權協會是目前國內最權威的音樂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由中國音樂家協會組成，專門進行維護音樂作品作曲者、作詞者和其他音樂作品著作權人合法權益的工作[9]。自從音樂著作權協會成立以來，對于音樂產業的發展起到了重要作用。但是隨著傳統音樂產業的式微，數字音樂產業的崛起，中國音樂著作權協會應當進一步完善我國數字音樂作品的版權集體管理組織，建立一套消費者和生產者都能夠接受的合理的人性化的收費機制，建立起以互聯網為平臺的專注于數字音樂作品的版權機構，完善版權人登記制度，加大對使用盜版作品的案件的監督力度，防止利用互聯網侵權等行為的增加[8]。

（四）加大互聯網治理力度，發揮網絡正能量

互聯網對于數字音樂產業來說就是一把雙刃劍，它既能促進正版數字音樂產品的傳播，也為盜版音樂的出現提供了可乘之機。基于較為嚴峻的互聯網侵權狀況，我國每年都要開展代號為“劍網”的執法專項行動，在2015年在7月8日，國家版權局還發出《關于責令網絡音樂服務商停止未經授權傳播音樂作品的通知》的重要政策部署[10]。在未來，國家網信辦應當加大對互聯網以及移動客戶端的治理力度，對于侵犯版權的絕不姑息，侵權嚴重涉嫌犯罪的還應當加大刑事打擊力度。當然治理網絡并非不要網絡發展，對于嚴格遵守版權保護法律法規的公司及組織，應當給予鼓勵和物質獎勵，使之帶動全網維護版權的正能量。因此對于數字音樂產業來說，要緊緊把握住互聯網信息時代的機會，趨利避害，揚長避短，讓互聯網真正成為數字音樂產業的騰飛之翼。

結論

隨著互聯網數字技術的發展以及各種移動終端的普及，數字音樂產業不斷繁榮，但是繁榮背后的版權保護問題讓人不容忽視，因為版權保護是數字音樂產業由量變發展到質變飛躍的關鍵一步，與此同時，版權保護也是我國在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建設法治中國的過程中不可回避的一個重要部分。只有做好版權保護工作，數字音樂產業的發展才不會誤入歧途，數字音樂產業市場才能實實在在地繁榮起來；只有做好版權保護工作，才能真正促進數字音樂產業等一系列創意文化產業的發展，才能讓中國的數字音樂煥發出新的活力，走出國門，走向世界；也只有做好版權保護工作，才能更好地促進文化繁榮，加快我國經濟轉型，成為文化大國、文化強國。

[參 考 文 獻]

[1]楊加猛，蔡志堅.中國數字音樂產業發展思路探析[J].當代經濟，2008（1）：64-65

[2]曹洋，趙景峰.中國數字音樂產業知識產權治理機制構建[J].中國流通經濟，2013（9）：65-66

[3]徐惠敏.版權保護與文化產業[J].版權管理與立法保護，2014（10）：161-164

[4]張海連.淺析中國數字音樂產業的現狀及發展[J].淮海工學院學報，2010，8（3）：47-48

[5]李長春.博采眾長·推陳出新·促進我國交響音樂繁榮發展[J].人民音樂，2012（1）：5-7

[6]王育霖.大眾化數字音樂版權問題淺析[J].中國出版，2015（15）：50-52

[7]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M].北京：法律出版社，2013：12-13

[8]侯鈞.論版權保護對我國音樂產業發展的作用與影響[J].音樂創作，2015（4）：161-162

[9]程文鳳.新時期下音樂作品的網絡版權保護之法律探究——以互聯網音樂下載是否收費為例[J].傳承，2014（8）：102-103

[10]于慈珂.構建良好的網絡音樂版權生態推動我國網絡音樂產業健康發展[J].中國出版，2015（15）：48-50

[責任編輯：史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