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蘭
在我的世界里,有這么一個姑娘:她總梳著一束利落的馬尾,清新干凈的面龐閃爍著青春的朝氣,水靈靈的大眼睛,在那長長的睫毛下迸射出睿智且堅定的目光。
她可以為一點小開心笑得像天使般燦爛,可以為你不經意囑托的一件小事而認真得吹毛求疵;她會被一本書、一個人所感動,哭得像個孩子。她愛極了書,于她而言,書是她的食糧、她的寄托、她的信仰。她愛極了三毛,愛她那如沙漠般坦誠的性情,愛她那喜歡世間一切事物的心,愛她那動人到讓人無法放下的文字。其實,在我們心里,她就如三毛一般,敢說敢做,愛哭愛笑。她就像書中的仙子,讓人歆羨得很。她愛書,喜歡品讀,每讀一本書,總有著獨到的見解。她口齒伶俐,和你爭辯,總是她贏;她鬼點子特多,且都很有效,讓人又愛又恨。
如果說能有與書結為伴侶的人,那她無疑就是這種人。她身上總透出那么一股濃濃的書香氣!也許這就是她的魅力。讀書,讓她沉靜,讓她敏銳。雖然她平時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但這不妨礙她內在沉斂的氣質。她說過“心若向陽,無懼悲傷”,面對生活,她就是那樣地無懼悲傷,她用行動感染著我們!
一個有了書什么都能忘卻的人,像她,日常的“畫風”是這樣的:“徐婕妤,你又忘了收作業了?”鄰座幸災樂禍地大喊。誰知她雷打不動,頭也不抬:“沒事的,老師說這作業不著急收。”那位同學自討沒趣,咂巴著嘴走開了。也就只有在看書的時候,你怎么也弄不毛她,看書的她回你話都是平平淡淡的,似乎在說:“我在完成我的宏圖霸業,不要打擾我啦。”跟個小瘋子一樣的她,也就只有書可以讓她安分了。
這姑娘的文字總是極端,有時悲悲戚戚,有時豪情萬丈,真有點搞不懂了。話說有一天,她跑去找一位最要好的朋友,哭喪著臉說:“我的靈感枯竭了。”那位朋友既詫異又好笑:“那找我有什么用呢?”這姑娘怪得很,一聽朋友如是言,竟笑曰:“好吧,我要去做一件偉大的事了。”她騎著單車,跨越了大半個鄉村,找到了一片滿眼蔥郁的田野。她就倚著單車,望著這片田野看上半天。下午,她又呆呆地靜坐于田野之上,誰知道她在想什么呢?臨近傍晚,她才哇哇大叫,打電話給那位朋友,興奮地大喊:“我感受到我的靈感源源不斷了!”還浪漫地來一句:“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翌日,這個姑娘就悶在家里讀書寫作一整天。之后,她又去找朋友分享:“生活就是詩和遠方,能走多遠走多遠;一分錢沒有,走不遠,那么就讀詩,詩就是你坐在這里,它就是遠方。”爾后,她去買了兩個大本子,一本摘抄美句,一本記錄她走向遠方的隨筆。她說:“寫作即樂趣,用可愛的文字表達自己的情感,是融進骨血中的熱愛,何樂而不為呢?而那些才華橫溢的作家告訴我,姑娘,你該這樣做人。嘻嘻!”
有這樣一個姑娘,她是我們眼里的一顆新星。記得她說過一句話——“我會成為你的驕傲”,我相信,在未來她會更加閃耀。
(作者為浙江省衢州新星初級中學語文高級教師,衢州市作協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