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嫻雅,喻霞,鄧慧萍
(湖南省常德市石門縣人民醫院婦科,湖南常德415300)
良性葡萄胎惡變因素及預防性治療的探討
彭嫻雅,喻霞,鄧慧萍
(湖南省常德市石門縣人民醫院婦科,湖南常德415300)
目的通過回顧性分析以往病例,得出與葡萄胎惡變相關的因素及預防性治療的作用,為葡萄胎患者評估疾病狀態及選擇治療方案提供參考依據。方法從2010年1月~2014年12月在本院婦產科診治的葡萄胎患者中選取216例記錄完整的病例入組進行研究,調查分析高危因素指標,觀察MMP-2、MMP-9和ID-1蛋白表達情況,觀察術后預防性治療的結果,并分析其與惡變率之間的關系。結果與無高危因素的葡萄胎患者相比,攜帶高危因素者惡變率明顯升高(P<0.05);ID-1、MMP-2、MMP-9蛋白的表達情況為發生惡變者>有高危因素未發生惡變者>無高危因素者(P<0.05);具有高危因素的患者,接受預防性治療后惡變率為9.3%,未接受預防性治療的患者其惡變率為40.6%,施行預防性治療的患者的惡變率顯著低(P<0.05)。結論惡變因素確實能夠促進葡萄胎的惡變進展,攜帶高危惡變因素的葡萄胎患者進行合理化的預防性治療(化療或手術)可顯著改善預后;綜合檢測MMP-2、MMP-9和ID-1蛋白對預測葡萄胎惡變發生的潛在意義重大,可能成為有效監測惡變的指標。
葡萄胎;高危惡變因素;預防性治療
葡萄胎是一類來源于胚盤滋養細胞的疾病,雖然是良性的,但有惡變的風險,部分可發展成為妊娠滋養細胞腫瘤。葡萄胎惡變的病因機制仍不明確,目前臨床上多采取患者清宮術后進行血清hCG和超聲檢查隨訪2年[1],監測疾病狀態并予以恰當的治療,但存在弊端。如果能夠發現有效預測葡萄胎惡變的指標,對于臨床上治療方案的制定意義重大;研究表明MMP-2、MMP-9和ID-1蛋白的高表達與腫瘤侵襲性相關[2-3]。本研究葡萄胎患者的臨床情況進行回顧性分析,得出與葡萄胎惡變相關的因素及預防性治療的作用,以期能為葡萄胎患者治療方案的選擇及臨床預后提供參考依據。
⑨約翰·卡西迪:《馬克思的回歸》,童建挺譯,載俞可平編《全球化時代的“馬克思主義”》,中央編譯出版社1998年版,第4頁。
1.1 臨床資料入組患者為2010年1月~2015年12月在本院診治的216例葡萄胎患者,中位年齡為41歲(35~50)歲,所有患者均符合人衛出版社《婦產科學》(第八版)葡萄胎的診斷標準[1],均接受清宮術,經術后病理學檢查確診。216例患者中,完全性葡萄胎160例,部分性葡萄胎56例;52例患者進展為侵蝕性葡萄胎或絨毛膜癌,均具有高危因素;164例患者未發生惡變,其中129例攜帶高危因素;發生惡變的患者定為A組(52例),有高危因素未發生惡變的患者定為B組(129例),無高危因素的患者定為C組(35例)。
1.2 分析指標
1.2.1 觀察高危因素與惡變之間的關系高危因素:年齡40歲以上、子宮大小>孕周、血清hCG≥105U/L、卵巢黃素化囊腫直徑≥6 cm以及既往有葡萄胎病史。
1.2.2 觀察病理標本中ID-1、MMP-2和MMP-9蛋白表達情況及其與惡變之間的關系。
“安全教育”不該是給孩子樹立一道隔絕世界的厚厚的墻,而是幫助孩子打開心里的那雙眼睛。讓他們明白哪些是危險的環境,怎樣是不舒服的感覺,以及可以如何求助避免。這才是安全教育的真正核心所在。
1.3 方法
1.2.3 觀察預防性治療結果,并分析其與惡變之間的關系。
2.1 高危因素與發生惡變的關系216例患者中,發生惡變的有50例,惡變率為23.1%。與無高危因素的患者相比,攜帶各種高危因素的患者,其惡變率顯著增高(P<0.05)。見表1。2.2 MMP-2、MMP-9和ID-1蛋白表達情況MMP-2、MMP-9和ID-1蛋白的表達情況為發生惡變者>有高危因素未發生惡變者>無高危因素者(P<0.05)。見表2。
馬奴托海是土爾扈特汗國著名汗王阿玉奇汗的牙帳所在地。在記實尋覓見聞之前先追述一下17世紀30年代以降土爾扈特汗國(也就是卡爾梅克汗國)在伏爾加河流域的歷史軌跡。
1.4 統計學方法采用SPSS17.0軟件進行分析。描述性統計資料以“x±s”表示,兩組間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計數資料用率表示,組間比較采用Fisher確切概率法;雙變量相關性分析采用Pearson相關分析;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1.3.2 免疫組織化學法(PV法)檢測蛋白(MMP-2、MMP-9和ID-1)表達情況采用免疫組織化學染色法[5],觀察MMP-2、MMP-9和ID-1蛋白的表達情況。光鏡下進行判斷。隨機觀察10個視野(每張切片),利用HMIAS-2000圖像處理系統統計灰度值,取平均值做統計分析,灰度值與蛋白表達呈反比。
2.2.2 政府間接給予補助。政府從當地實際經濟情況出發,制定“定期收購糧食”的政策,因各鎮各村情況不多而有所差異,一旦遇到天災,莊稼作物收成普遍不高,政府通過提高征收糧食價格來給予務農空巢老人資金幫助;政府要與相關糧食生產部門溝通,與糧食生產企業合作,形成村民與政府、政府與企業、企業與村民三者的相互合作、互幫互助的新局面。
1.3.1 臨床治療所有患者均接受吸宮術治療。根據婦科常見腫瘤診治標準[4],攜帶有高危因素并不能定期隨訪的患者可施行預防性化療,高危因素如下:子宮>停經月份,血清hCG>105U/L,卵巢黃素化囊腫直徑>6 cm。預防性化療方法:葡萄胎清宮術后,行病理診斷,然后甲氨蝶呤(15~20 mg)肌內注射,qd,1個療程5 d;如果1療程化療后hCG未達到正常,行下一個療程的化療,直至恢復正常。對于年齡≥40歲,無生育要求,有高危因素或者無隨訪條件的患者,施行全子宮切除術,雙側附件保留。

表1216 例葡萄胎患者高危因素與惡變之間的關系

表23 組MMP-2、MMP-9和ID-1蛋白檢測的灰密度值(x±s)
2.3 具有高危因素患者是否接受預防性治療與惡變之間的關系有高危因素的葡萄胎患者共181例,其中54例進行了預防性化療,6例發生惡變,惡變率為11.1%;21例進行了預防性手術,1例發生惡變,惡變率為4.8%;未進行預防性化療或手術的106例中,43例發生惡變,惡變率為40.6%。行預防性治療的患者,其惡變率顯著低于未行預防性治療的患者(P<0.05)。
葡萄胎雖屬良性病變,但復發率和惡變率非常高[6]。因此早期診斷并予以積極治療,對于改善具有高危因素患者的預后意義重大,但目前仍無有效的預測與檢測手段[7]。
目前公認的葡萄胎高危惡變因素包括年齡40歲以上、子宮大小>孕周、血清hCG≥105U/L、卵巢黃素化囊腫直徑≥6 cm以及既往有葡萄胎病史。本研究的216例患者中,發生惡變的有50例,惡變率為23.1%。與無高危因素的患者相比,攜帶各種高危因素的患者,其惡變率顯著增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對于提示惡變具有一定的意義。對于是否施行預防性化療一直存在爭議,因為可能僅50%的高危患者能從預防性化療中獲益[8]。本研究中對具有高危因素的患者施行預防性治療后惡變率為9.3%,未接受預防性治療的患者其惡變率為40.6%,施行預防性治療的患者的惡變率顯著低,有統計學意義。這說明,預防性治療對于具有高危因素的葡萄胎患者來說意義重大。本研究還對病理標本中蛋白表達情況進行檢測,得出ID-1、MMP-2、MMP-9蛋白的表達情況為發生惡變者>有高危因素未發生惡變者>無高危因素者,且有統計學意義。
綜上所述,惡變因素確實能夠促進葡萄胎的惡變進展,攜帶高危惡變因素的葡萄胎患者進行合理化的預防性治療(化療或手術)可顯著改善預后;綜合檢測MMP-2、MMP-9和ID-1蛋白對預測葡萄胎惡變發生的潛在意義重大,可能成為有效監測惡變的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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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9/j.issn.1009-4393.2017.19.0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