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研究

陳 沖，胡兆廉，侯春輝

（蘭州財經大學 經濟學院，甘肅 蘭州 730020）

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研究

陳 沖，胡兆廉，侯春輝

（蘭州財經大學 經濟學院，甘肅 蘭州 730020）

文章立足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視角，構建了包含26個基本指標的“人的”城鎮化質量評價體系，運用主成分分析及聚類分析方法，從人口、消費、教育、就業等八大方面測度了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發展水平。研究結果發現，甘肅省“人的”城鎮化發展協調性較低，東南部地市間發展較為相似，城鎮化差距較小，但發展質量總體低于西北部地區。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是決定當前“人的”城鎮化質量最為重要的兩個方面，而人口持續、勞動就業以及人居環境的影響效果不夠顯著。

甘肅省；以人為核心；城鎮化質量

一、引言

隨著甘肅省“十三五”規劃的逐步展開，以及國家“一帶一路”戰略在甘肅節點的不斷深化，甘肅省如何響應國家政策，抓住戰略機遇，把握發展時機，實現社會經濟繁榮與人民生活幸福的協調發展，成為衡量甘肅省發展潛力與發展價值的關鍵所在。城鎮作為現代社會運行發展的基本單元，能夠有效的整合地區資源，協調地區發展關系，實現地區產業、土地、人口等諸要素的有序配置，是現代社會發展效率的重要體現。因而，城鎮化質量是評價地區發展水平的有效標準之一。

在已有的有關城鎮化質量問題的研究成果中，方創琳、王德利、郭葉波、蔡寧、沈宏超等學者，深入探討了城鎮化質量測評維度與城鎮化內涵[1-4]。余暉、張廣海、仰和芝對城鎮化質量影響因素方面做了定量研究[5-7]，取得了相關成果。張春梅、李江蘇、張衛國等人在城鎮化質量協調性方面進行了理論分析[8-10]。陳立泰、李平、李穎等人，測度了城鎮化質量發展效率的高低[11-12]。王富喜、楊璐璐、薛德升、曾獻君研究了當前城鎮化發展的空間差異情況[13-15]。雖然研究方面已經比較廣泛，但是有關“人的”城鎮化質量問題，目前的研究成果相對較少。尤其是隨著《國家新型城鎮化規劃2014—2020》的推進，以及《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三個五年規劃的建議》將推進以人為核心的新型城鎮化作為了我國“十三五”時期重要的戰略目標之一，如何提升“人的”城鎮化質量受到了社會、政府以及學術界前所未有的關注。

本文立足甘肅省域層面，從以人為核心的視角對甘肅省12個地級市的“人的”城鎮化質量進行水平測度，并作出相應因素評價及政策建議，以期對甘肅省城鎮化政策的制定與執行提供幫助，以便于配合國家“一帶一路”戰略在甘肅段的實施，同時也為其他地區城鎮化的健康發展提供參考。

二、體系構建與實證評價

（一）評價體系構建

根據本文所確立的研究方向與研究目標，同時結合已有研究成果與研究方法，本文構建了以測度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水平為目標層的評價體系。在評價準則層面，分設人口發展評價準則，經濟消費評價準則，人文教育評價準則，人口就業評價準則，人口產能評價準則，醫療保障評價準則，人居環境評價準則，外界互聯評價準則八大方向，具體涵蓋26個指標，采取主成分分析法對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進行實證評價，同時結合聚類分析，使實證評價結果立體性更強，實證結論更具說服力。

（二）實證評價

依據上述評價分析方法及評價指標體系，本文綜合考慮指標的代表性、可獲得性以及全面系統性等原則，選取甘肅省2015年12個地級市發展數據，進行相應的指標評價測算。

表1 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水平評價體系

1.主成分分析。為消除指標量綱影響，首先對原始指標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得到相應的標準化數據，并將其帶入主成分分析中，即可得到以下的模型運行結果。

根據表2可以看出，第一主成分的方差貢獻率超過51%，說明其代表了超過一半的原始變量信息，代表性顯著，在總體中最為重要。綜合考慮主成分變量的代表性及可解釋性，并依據累計貢獻率大于85%的原則，我們選取前五個主成分變量作為新的隨機變量，同時五個主成分因素對總體貢獻的大小依次遞減。運用雅克比迭代法求出的相關系數矩陣R的特征值及相應的特征向量如表3所示。

表 2 主成分特征值及方差累計貢獻率

表3顯示了與前五個主成分相對應的特征列向量，特征列向量的大小表示新的五個主成分變量對于原始變量的解釋能力或者代表程度。從表中可以看出，第一主成分在 X1，X2，X3 代表的經濟消費準則與 X12，X13，X14，X15代表的產值產能準則，以及X24，X25，X26所表示的外界互聯等三個準則層面的特征向量整體顯著，因而將第一主成分作為產業經濟因子；第二主成分在 X4，X5，X6，X7代表人文教育準則層面代表性整體顯著，因而將第二主成分作為人文教育因子；第三主成分在X10，X11代表的人口發展準則與X16，X17，X18代表的醫療保障準則兩個層面上代表性顯著，將第三主成分作為人口持續因子；第四主成分與第五主成分分別在X8，X9代表的人口就業準則與X19，X20，X21，X22，X23代表的人居環境準則層面代表性顯著，因而將第四主成分作為勞動就業因子，第五主成分作為人居環境因子，分別代表“人的”城鎮化發展質量發展的不同方面。

表3 特征向量矩陣

依據各個主成分得分情況及各主成分特征值權重，即可得出相應的綜合得分計算模型（其中，Wi為相應前五個主成分特征值權重，Fi為主成分得分）：

運用以上綜合得分計算公式及各主成分權重，計算12個樣本在各自主成分得分下的綜合得分，進而依據綜合得分對各地區排序，具體如表4所示。

表4 主成分綜合得分表

從表4中可以看出，在五個城鎮化質量評價維度中，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是決定當前甘肅省整體“人的”城鎮化質量最為重要的兩個方面，人口持續、勞動就業以及人居環境的影響效果不夠顯著，但從長遠來看，卻是關系“人的”城鎮化后期持續發展的關鍵力量。

在目前12個地級市城鎮化發展質量的綜合得分中，只有嘉峪關市、蘭州市、金昌市和酒泉市這前四位得分為正，反映這幾個城市“人的”城鎮化質量在甘肅省內處于相對較高的水平；白銀市、張掖市、武威市等后八位城市得分為負，說明其“人的”城鎮化質量總體發展水平欠佳。具體來說：嘉峪關市憑借在決定城鎮化質量最為關鍵的產業經濟要素方面的突出表現，因而城鎮化質量總體評價最高，但除去在人口持續發展要素上表現同樣較好外，其在人文教育、勞動就業以及人居環境方面發展較為落后，因而城鎮化發展潛力不足，最為重要的“人的”城鎮化五個方面間協調性欠佳，后期或許會陷入城鎮化發展困境。蘭州市作為甘肅省會城市，在“人的”城鎮化五大發展方面中，除勞動就業因素發展相對欠佳外，其余四個方面均位于甘肅省前列，這表明蘭州市作為甘肅中心，吸引了較多的周邊勞動力，但有限的就業崗位與不斷涌入的外來務工人口之間匹配欠佳，因而勞動就業因素是蘭州市實現“人的”城鎮化協調發展，相對關鍵的要素。金昌市較好的解決了“人的”城鎮化發展中產業經濟與地區勞動就業的協調問題，當前城鎮化質量發展較好，但在其他三個方面的評價中，均與省內其他城市具有較大的發展差距，尤其在人居環境方面得分墊底，對周邊人口沒有形成足夠的吸引力，嚴重制約了城鎮化質量的進一步提升，但也減輕了地區教育、醫療與就業壓力。酒泉市較好的協調了產業經濟與人居環境的發展，這兩方面發展均位于甘肅省中前列，但人文教育、人口持續與勞動就業等方面的發展滯后，仍成為制約酒泉市“人的”城鎮化質量提升的關鍵。白銀市城鎮化質量發展一般，產業經濟、人文教育以及人口持續保障方面位于省內中等偏上，在勞動就業以及人居環境方面發展欠佳，這表明白銀市的人居環境不能夠對周邊地區形成較強的就業引力，成為制約白銀市“人的”城鎮化質量提升的瓶頸。張掖市與白銀市表現相反，除兩地在產業經濟方面較為類似外，張掖市在地區人居環境方面發展較好，位于甘肅省內前列，同時這也帶動了張掖市勞動就業水平的提升，但在相對重要的人文教育與人口持續方面，張掖市基本位于甘肅省墊底水平，這兩項關鍵的“人的”城鎮化要素成為限制張掖市發展的關鍵。武威市“人的”城鎮化質量五項指標均處于省內平均水平，雖地區內部協調性較好，但城鎮化發展缺乏特色，城鎮增長點不明顯，在產業經濟以及人文教育等主要拉動城鎮化質量發展方面的增長動力不足，這表明武威市的城鎮化質量還處于中低水平。天水市位于甘肅省東部，與陜西省毗鄰，人文優勢明顯，在影響“人的”城鎮化質量的人文教育方面優勢突出，相應的也帶動了地區勞動就業的發展，但天水市在地區產業經濟與人口持續上缺陷明顯，成為制約其城鎮化質量提升的關鍵要素，同時在人居環境發展方面表現一般因而總體城鎮化質量較低。平涼市在決定“人的”城鎮化最主要的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方面發展一般，但在人口持續、勞動就業與人居環境方面發展相對落后，基本位于省內后三名，這表明平涼市的“人的”城鎮化發展在當前已經出現不足，同時后期發展情況將更為嚴峻。定西市有效地解決了地區城鎮化過程中的人口就業問題，在勞動力就業方面優勢最為明顯，同時在人文教育方面同樣位于甘肅省前列，但在其他三個“人的”城鎮化方面滯后明顯，嚴重制約了地區“人的”城鎮化質量的有效提升。慶陽市城鎮化發展情況較為類似，除在人文教育與人口持續方面稍好一些外，其余三個方面“人的”城鎮化發展質量均較低，尤其沒有有效解決地區勞動就業問題，成為“人的”城鎮化質量提升的最大短板。隴南市“人的”城鎮化質量具有最大的不協調性，在最重要的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方面嚴重落后于省內其他城市，但在人口持續性上卻處于領先位置，同時在勞動就業與人居環境方面發展較好，后期能夠在“人的”城鎮化質量上取得一定發展，但目前卻受限于地區的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的制約。

由于前兩位主成分涵蓋了整體指標信息的65.68%，因而進一步選取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準則構建二維直角坐標系，從更為直觀的視角反映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整體情況，如圖1所示。

圖1 主成分得分圖

從圖1中可以看出，甘肅省大部分城市位于第一主成分負半軸，尤其集中于第二象限，表明甘肅省“人的”城鎮化整體發展質量不高，在產業經濟以及人文教育方面發展水平欠佳；同時嘉峪關市、蘭州市、金昌市、酒泉市、張掖市以及隴南市共六市與第二象限主體相距甚遠，表明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發展差異較大，地區之間城鎮化相似性較低，而區域相似性是“人的”城鎮化發展較為重要的一環，也是整合地區資源實現“人的”城鎮化持續有效發展的關鍵，因而為了發現更為細致的甘肅省“人的”城鎮化發展質量相似情況，我們需要通過聚類分析加以探索。

2.聚類分析。本研究采用系統聚類分析方法，并以最長距離作為樣本距離衡量的標準，將原始數據再次引入聚類分析模型中，依據所得距離矩陣即可得到相應的聚類譜系圖。

圖2 聚類譜系圖

從圖2可以看出，在本文的聚類評價體系中，甘肅省“人的”城鎮化整體上分為兩大類。分別是以蘭州市為代表的“人的”城鎮化質量較高的隴西北一類，包括了蘭州、金昌、張掖與酒泉四市，以及以天水、白銀為代表的城鎮化質量相對較低的隴東南一類，包括白銀、慶陽、平涼三市以及天水、定西、武威、隴南四市。具體針對甘肅省各市“人的”城鎮化發展相似性來說，天水、定西兩市在第一次聚類中實現合并，代表兩市在“人的”城鎮化發展方面高度相似，同時二者地域相鄰，人口要素交換密切，因而率先實現聚類；隨后，張掖、酒泉在第二次聚類中實現合并，此兩市合并說明西部城市間的城鎮化發展也具有一定的趨同性，同時武威市并入天水、定西一類，表明其城鎮化發展水平趨同于東部兩市；在第三次聚類中，中部城市白銀與隴東的慶陽、平涼合并，形成另一具有代表性的東部城市類，并與天水、定西、武威一類合并代表甘肅東南部整體，隨后隴南加入東南部城市類，整個東部地區城鎮化聚類結束。這表示甘肅東部城市間發展類型相對較為相似，并綜合武威、白銀等中部城市特點形成整體一類。金昌與蘭州分別并入酒泉、張掖形成西北一類，這表明甘肅省整體“人的”城鎮化發展呈現兩極聚類模式，同時西北城市聚類較晚，表明其大類中各城市間發展差異性大于東南部地區。最終，嘉峪關市由于其特殊性最后并為一類，整個系統聚類過程結束。

需要說明的是，聚類先后的順序并不代表其相對得分的高低順序，僅僅是兩者相對“距離”較近，發展情況更為相似而已，至于這一類“人的”城鎮化質量整體處于什么位置還要依據主成分得分進行判斷；其次，在聚類分析中我們看到整體結果呈現兩類集群現象，而相應的甘肅中部地區（武威、白銀、張掖、蘭州）并沒有單獨歸為一類，而是分別歸入平涼、慶陽、天水與酒泉、金昌這兩個東南與西北大類。對此本研究認為，由于中部地區“人的”城鎮化發展本身具有一定的過渡性，在聚類分析上難免會被拆散并歸入兩個極端類，這在一定程度上也說明了兩個極端類對于甘肅省“人的”城鎮化代表性更為鮮明，聚類結果更為顯著。

在本次聚類分析中，可以明顯看出樣本整體分為兩個大類，而在東部類中又具體分為兩小類，總體上東南城市間“人的”城鎮化發展差異較小，而甘肅中西部地區城市間發展差異性較大，這在一定程度上與主成分分析結果所顯示的西北城市間各具特色的“人的”城鎮化發展現狀一致，同時也有效印證了主成分二維得分圖中，甘肅東南部城市在第二象限較為集中的分布狀況。總之，兩種分析方法彼此支撐，完整的形成了本文的研究結論。

三、結論與政策啟示

隨著我國城鎮化進程的不斷推進以及城鎮化步伐的整體加快，如何能夠在城鎮化建設中保證城鎮化質量，尤其是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質量，應當是學術界研究的重點以及政府制定并執行相關政策的關鍵。本研究正是在這樣一種大背景下，依托我國“一帶一路”戰略，并立足甘肅省“十三五”規劃以及省內發展實際所作出的實證研究。構建科學合理的“人的”城鎮化質量指標評價體系，不僅有利于學術研究的細化，更在實際執行層面上具有深遠的意義。

具體來講，在主成分分析對于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評價結果方面，本文得出如下結論：首先，在所構建的指標體系中，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是決定當下甘肅省“人的”城鎮化發展質量的關鍵要素，人口持續、勞動就業、人居環境是其后期“人的”城鎮化發展的動力。參照主成分綜合得分，除蘭州作為甘肅省會，“人的”城鎮化發展較高外，甘肅省其他地市“人的”城鎮化質量發展總體趨勢為東南部較低，并逐步向西北地區遞增，因而甘肅省“人的”城鎮化發展呈現明顯的層次演進狀況。其次，嘉峪關市由于其特殊的區域位置以及獨特的城市結構，在產業經濟與人口持續方面的發展與其他三個“人的”城鎮化方面發展不相符合，地區發展協調性最差。嘉峪關市的評價結果集中代表了甘肅省城鎮化發展的不平衡性問題突出，這種不協調性在主成分二維直觀圖中表現為大部分城市沿二、四象限角平分線分布，而依據影響“人的”城鎮化質量最為重要的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標準構建的二維主成分得分圖，各個城市在圖中的分布情況突出反映了其在“人的”城鎮化兩個主要方面的發展水平，因而大部分城市在第二象限的聚集表明了甘肅省整體“人的”城鎮化質量協調性較低，產業經濟仍是當前制約甘肅整體“人的”城鎮化發展質量的關鍵。最后，在整合甘肅省“人的”城鎮化發展相似性的聚類分析中，主成分分析認為省內西北部發展較好，東南部相對落后的城鎮化現狀得到進一步輔證，西北四市以及蘭州實現了聚集，形成代表甘肅省“人的”城鎮化發展較好的大類，相應的東南七市分別歸類的情況表明其城市內在發展相似性明顯，同時較西北一類城市間差異性更小。

因此，針對主成分與聚類分析所得的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評價結果，本文形成如下政策啟示：首先，要重點提升蘭州市作為省會城市在“人的”城鎮化方面的引領帶動作用，在兼顧本地區經濟發展與工業化、信息化、城鎮化協同進步的同時，應當統籌周邊地區“人的”城鎮化的質量提升，將自身發展福利輻射到東南部，而不是以自身城鎮化發展優勢吸納周邊勞動力資源進而增加自身城鎮化發展負擔。其次，東南部各地市需要結合地區實際，在保證地區優先發展地區產業經濟，拉動居民消費需求，增強地區人口與外界互聯互通，進而提升本市城鎮化發展實力。再次，針對甘肅省西北部“人的”城鎮化發展現狀，本研究認為在維持地區產業經濟優勢發展的同時，增強“人的”城鎮化各要素之間的協調性，實現甘肅西北部“人的”城鎮化協同發展是其全面完善地區城鎮化發展水平，提升城鎮化發展質量的關鍵。最后，甘肅省“人的”城鎮化質量，事關國家一帶一路戰略發展大局，中央與地方都應深化地區戰略布局，應當在優化產業經濟與人文教育人均投入的同時，注重地區人口就業與人居環境等“人的”城鎮化可持續性方面的發展，有效統籌區域發展資源，進而保障國家戰略以及省際規劃的有效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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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C 校對：T）

F299.21

A

1004-2768（2017）08-0109-04

2017-05-31

甘肅省社科規劃項目“以人為本的甘肅省新型城鎮化發展研究”（YB049）；甘肅省高等學校科研項目“甘肅省農村居民家庭‘本土化’消費路徑的特征、根源與影響研究”（2015A-091）

陳沖（1980-），男，陜西西安人，經濟學博士，蘭州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勞動經濟與產業分析；胡兆廉（1991-），男，江蘇徐州人，蘭州財經大學經濟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勞動經濟；侯春輝（1994-），男，河北保定人，蘭州財經大學經濟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勞動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