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進 王瑞萍
(甘肅政法學院 甘肅 蘭州 730060)
以唯物辯證法指導精神扶貧
馬 進 王瑞萍
(甘肅政法學院 甘肅 蘭州 730060)
唯物辯證法是我們認識問題和解決問題的法寶。在精神扶貧的實踐中學會運用唯物辯證法至關重要。把唯物辯證法用好就要注意處理好貧富、智愚、精神和物質等關系,注重精神扶貧對物質扶貧的反作用,改變忽視精神力量的觀念。調查表明,貧困人口并不是僅僅看重物質的東西,而是具有強烈的精神扶貧的要求和愿望,尤其是在理想信念、文化、教育、科技方面的要求和愿望尤為強烈。對此,一定要因勢利導,在精神扶貧中充分體現唯物辯證法的思想,以精神扶貧帶動物質扶貧。
唯物辯證法 精準扶貧 精神扶貧
如何讓底子最薄、條件最差、難度最大剩余的貧困人口從貧中之貧、困中之困走出來,如期脫貧、穩定脫貧,全部摘帽,平等參與改革發展進程、共同享受改革發展成果,是黨和政府當前精準扶貧脫貧工作面臨的最為重要的任務。習近平總書記在2014年1月26日至28日在內蒙古調研考察時的講話特別指出:“我們黨員干部都要有這樣一個意識:只要還有一家一戶乃至一個人沒有解決基本生活問題,我們就不能安之若素;只要群眾對幸福生活的憧憬還沒有變成現實,我們就要毫不懈怠團結帶領群眾一起奮斗。”[1]造成貧困的原因很多,精神貧困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精神貧困導致貧困地區發展內生動力不足,貧困群眾精神動力缺失,人的意志消沉,“等、靠、要”依賴思想滋生。[2]為了能夠實現精神脫貧的任務,把精神扶貧工作抓好,重要的一點是堅持唯物辯證法,反對唯心主義的形而上學,處理好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物質幫扶和精神扶貧、精神脫貧和物質脫貧的關系,以精神扶貧促精準脫貧的實現。
一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4年10月在首個“扶貧日”之際作出的重要批示指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最艱巨最繁重的任務在貧困地區。全黨全社會要繼續共同努力,形成扶貧開發工作強大合力。各級黨委、政府和領導干部對貧困地區和貧困群眾要格外關注、格外關愛,履行領導職責,創新思路方法,加大扶持力度,善于因地制宜,注重精準發力,充分發揮貧困地區廣大干部群眾能動作用,扎扎實實做好新形勢下扶貧開發工作,推動貧困地區和貧困群眾加快脫貧致富奔小康的步伐。”[3]把扶貧工作作為黨的工作的重點,這里面蘊含了一個重要的思想,這就是我們黨是一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為人民謀利益、求幸福的黨。除了人民利益是黨的最高追求,黨沒有自己的特殊利益。因此,唯物辯證法就是我們黨精準扶貧的理論基礎。趙秀華指出: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是精神扶貧的理論基礎,中共扶貧發展系列理論是其思想淵源。精神扶貧是對國內外扶貧經驗的繼承和發揚,更是對中國特色扶貧探索及實踐的總結與升華[4]。精神扶貧以獨立自主的自尊心為第一要義,以自信心為核心要義,以智力扶貧為重要支撐,以滴水穿石、久久為功的韌勁為根本保障,以新的發展觀念為重要構件。精神扶貧的重要意義在于避免窮與“愚”、窮與“懶”、窮與“落后”三個“惡性循環”。可以說,構成精神扶貧理論基礎的豐富的唯物辯證法思想是做好扶貧工作的重要指導思想和重要遵循。與形而上學的孤立的、靜止的、片面的認識和理解事物的世界觀好方法論截然不同,唯物辯證法是從事物的聯系、發展、運動、轉化、繁榮和消亡等各個方面認識和理解事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所以,恩格斯把辯證法稱為“關于普遍聯系的科學。”[5](P521)列寧指出:“在馬克思看來,辯證法是一門關于外部世界和人類思維的運動的一般規律的科學。”[6](P15)恩格斯說:“形而上學的思維方式,雖然在相當廣泛的、各依對象的性質而大小不同的領域中是正當的,甚至必要的,可是,它每一次都遲早要達到一個界限,一超過這個界限,它就要變成片面的狹隘的、抽象的,并且陷入不可解決的矛盾。”[5](P19)綜上所述,唯物辯證法,可以說是研究和闡明支配著自然界、人類社全和思維的運動和發展的最一般的規律的科學。我們說唯物辯證法是研究自然界、人類社全和思維的運動和發展的最一般規律的科學,其意思就是唯物辯證法只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正確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并沒有提供各種問題的答案,也沒有窮盡和結束真理發展的道路。對于每一個領域的具體問題,還需要我們開動腦筋,進行具體的艱苦的研究工作。把唯物辯證法運用到精神扶貧方面,我們首先要分析精神扶貧和物質扶貧的關系。程肇基指出作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重要舉措的精準扶貧,僅僅依靠物質幫助顯然不夠,它還需要豐富的精神生活的滿足。長期以來的被動式扶貧模式,不僅使扶貧對象喪失了自我覺醒與發展潛能,而且還使其深陷精神困擾之中。對于精準扶貧的認識,不能認為“扶貧”就是獲得最多的物質享樂,而必須考慮到其對人的全面發展的理解和守望。精準扶貧僅僅依靠物質支持和救助還遠遠不夠,還需要多方面的參與融入才能完成。精準扶貧既不是以經濟為本,也不是以精神為主,更不是扶貧物質越豐厚越好,而是要適合人的全面發展的需要,兼顧物質、精神和心理多方面的整體推進。[7]《堅持現代文化引領,以精神扶貧促精準脫貧》雖然是甘肅扶貧網站的一篇短文章,但是,該文列舉了貧困人口在精神方面存在的七個問題的確一語中的,切中時弊。該文指出:一是部分貧困人口思想觀念保守、陳舊,科技文化素質不高,接受新生事物的能力不強,脫貧致富的精氣神不足。二是長期給錢給物的“救濟式”扶貧滋生了貧困群眾“等、靠、要”依賴思想,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精神缺失,勞動技能欠缺、增收門路不寬,自身發展內生動力不足。三是貧困人口把握市場能力弱,抵御風險能力差,主觀上致富愿望迫切,但怕擔風險、害怕失敗,不敢闖、不敢試、不敢投資,自力更生發展致富動力弱,主動參與意識不強。四是貪圖小利、小恩小惠“小農意識”依然嚴重,利益面前互不相讓,出現了不符合精準扶貧和低保救助標準的農戶人人爭當貧困戶、拿低保的現象,扶貧成了“唐僧肉、養懶漢”,“等著扶、躺著要”,靠窮吃窮,坐享其成,單純依靠外界幫扶,依賴政策不愿脫貧。五是農村文化娛樂陣地作用發展不充分,村綜合性文化服務中心、鄉村舞臺、文化廣場、農家書屋等群眾性文化娛樂服務場所閑置、利用率不高;農村傳統性文化生活像放電影、看大戲、扭秧歌、文化廟會等活動逐漸淡化,大量農村青壯年勞動力外出打工,常年在家的大部分是留守兒童和老人,廣大村民參與群體性文化娛樂活動的熱情不高。一些群眾只注重掙錢,忽視了自身精神文化生活的追求。六是農村文化娛樂形式單一,農民喜聞樂見、積極健康向上的優秀文化產品較少,農民文化消費水平低,雖然看電視、打撲克、玩手機、上網、跳廣場舞等文化娛樂活動得到廣泛接受和普及,但看電視仍然是農民最主要的文化娛樂消遣方式,有些群眾在電視節目的選擇上,往往以單純的消遣娛樂為主,甚至有一些是文化垃圾節目,而對時政要聞、科教節目反而不感興趣。七是個別鄉村只重視經濟建設,忽視了精神文明建設,放松了對廣大農民政策法規、道德規范、精神文明的教育和管理,一些地方封建迷信抬頭,宗教活動頻繁,群眾法制觀念淡薄,集體意識弱化,精神空虛、黨的信仰喪失,目無組織紀律,懶、散、慢的不良習氣盛行。[8]
習近平總書記在同菏澤市及縣區主要負責同志座談時的講話讀起來就是對上述問題的回答。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抓扶貧開發,中央有明確部署,這里我講三句話。一是要緊緊扭住發展這個促使貧困地區脫貧致富的第一要務,立足資源、市場、人文旅游等優勢,因地制宜找準發展路子,既不能一味等靠、無所作為,也不能“撿進籃子都是菜”,因發展心切而違背規律、盲目蠻干,甚至搞勞民傷財的“形象工程”、“政績工程”。二是要緊緊扭住包括就業、教育、醫療、文化、住房在內的農村公共服務體系建設這個基本保障,編織一張兜住困難群眾基本生活的安全網,堅決守住底線。三是要緊緊扭住教育這個脫貧致富的根本之策,再窮不能窮教育,再窮不能窮孩子,務必把義務教育搞好,確保貧困家庭的孩子也能受到良好的教育,不要讓孩子們輸在起跑線上。[9]習近平總書記的這個講話貫穿了唯物辯證法的思想,明確要求各級黨和政府在精準扶貧工作中要善于運用唯物辯證法的思想,處理好精神扶貧和物質扶貧的關系。恩格斯從人和自然關系的角度,深刻闡述了人與自然的關系,這個關系不是征服和被征服、壓迫和被壓迫的關系,而是一種互相隸屬、互相結合,誰也離不開誰的親密關系。針對我們在唯物辯證法思想指導下認識精神扶貧的重要性、精神扶貧與物質扶貧的關系都有重要的意義。恩格斯明確指出:“我們必須時時記住我們統治自然界決不像征服者統治異民族一樣,決不像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一樣,相反地,我們連同我們的肉血和頭腦都是屬于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的。我們對自然界的整個統治是在于我們比其他一切動物能夠認識和正確運用自然規律。”[10]恩格斯還指出:“要實行規律對人的活動的調節單是依靠認識是不夠的這還需要對我們現有的生產方式以及和這種生產方式連在一起的我們今天的整個社會制度實行完全的變革。”[11]這就是說人對自然規律的認識和利用,人對自然界的改造和重構,絕不是一種盲目的、無計劃的行為,是一種在一定生產水平的基礎之上,與社會制度發展相一致的文明行為。這種把社會、自然、經濟看成一個整體的思想就是唯物辯證法的思想。
這些經典的闡述,告訴我們精神扶貧和物質扶貧都是精準扶貧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一個社會的系統工程,物質和精神哪一個部分沒有脫貧,都不能說脫貧工作取得了勝利。脫貧工作的這兩個方面都是精準扶貧的重要任務。這是唯物辯證法關于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關系在脫貧工作的表現。
為了認識和理解貧困人口與精神扶貧的的關系,筆者特別選取了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臨潭縣和臨夏回族自治州的臨夏縣的各5百貧困人口,隨機抽樣進行了精神扶貧推論檢測。所選取的隨機抽樣人數的年齡在45-55歲之間,文化程度從小學到高中不等,

TABLE1:中數、離散差、關聯度、關系數檢測 N=1000人
1.M這個中數的統計結果表明本研究的貧困人口的離散程度的高和低圍繞中數分布。這說明理想信念、文化活動、教育活動、科技活動與脫貧致富關系密切。
2.SD離散差在-1和+1之間,這說明貧困人口對理想信念、文化活動、教育活動、科技活動對脫貧致富重要性的認識比較接近。
3.ICC關聯度沒有超越相關系數,在相關系數之內,這說明貧困人口的貧困與理想信念、文化活動、教育活動、科技活動呈現出來關聯的關系。關聯度達到P<.05的信賴水準。這就是說95%的樣本人數的脫貧致富與理想信念、文化活動、教育活動、科技活動相關。

TABLE2:皮爾遜級差相關檢測數據結果 N=1000
說明:*P<.05皮爾遜級差相關系數(信賴水準為95%),**P<.01皮爾遜級差相關系數。(信賴水準為99%),—為負相關。
(二)皮爾遜級差相關檢測數據結果分析
1.理想信念、文化活動與增加收入呈現負相關,也就是沒有關系,科技活動和教育活動與增加收入呈現正相關。這說明貧困人口認識到了科學技術和教育投入對脫貧致富的關系。
2.理想信念、文化活動、科技活動、教育活動與幸福快樂、家庭和睦、自信脫貧都呈現了正相關,信賴水準為95%。這說明貧困人口認識到了精神生活與個人生活的正面關系,理想信念、文化活動、科技活動、教育活動已經成為貧困人口提高精神生活水平和質量的重要方式。
3.通過皮爾遜級差相關檢測數據結果分析,我們可以得到這樣的結論,這就是精神扶貧已經是貧困人口脫貧致富的重要選擇,貧困人口對精神扶貧的需求也表現了強烈的趨勢。
“扶貧先扶智”,“治貧先治愚”。杭建镕等學者撰文在對現有的關于精準扶貧的研究成果進行歸類分析的基礎上,指出了精準扶貧在精神扶貧、貧困地區市場的引入和建立以及政府在精準扶貧中的角色定位和市場機制作用的發揮存在三個方面的不足之處,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11]這對我們認識精神扶貧如何進行具有一定啟發。根據甘肅的實際,參閱甘肅省成功經驗,對精神扶貧的唯物辯證法分析和建議如下:
1.教育扶貧。教育扶貧是一項長遠的精準扶貧工作,教育扶貧具有先導性功能,可以改變一方水土的思想觀念,提高社會勞動生產率,形成精準脫貧工作的長效機制。甘肅省鎮原縣緊緊圍繞“有標準化校舍讀書,有專業化教師教書,讓貧困生都讀得起書”的思路,定向施策,精準發力,提出“精準改薄、精準招生、精準培訓、精準資助、精準扶持”等五個精準,通過大力實施,狠抓落實,保障了每個孩子都能享受公平、優質的教育。通過“五個精準”的實施,全縣教育扶貧取得顯著成效,各貧困村學校面貌煥然一新,內配設施逐步完善,教師素質大幅提升,貧困學生入園入學,教育質量逐年攀升。目前,全縣九年義務教育鞏固率達到94.2%,學前教育三年毛入園率達到72.1%,高中階段毛入學率達到82%。2015年高考學生5505人,二本以上進線人數達到1834人,進線率33.32%,進線人數、進線率均居全市第一,3人被清華、北大錄取。
當前,甘肅省各級黨和政府要持續加強教育扶貧的力度。加大對貧困地區教育投入,重點發展農村學前教育、義務教育和職業教育,健全貧困學生資助體系,全面落實農村貧困家庭學生資助政策,讓貧困家庭的孩子有學上、上得起學,阻斷貧困“代際傳遞”。
2.勵志扶貧。脫貧攻堅不僅僅是“硬件”的改變,更是“軟件”的改變是,勵志與脫貧并重,“治窮先治愚,扶貧先扶志”。要教育貧困地區的貧困群眾:人窮不能志短,要靠雙手勤勞致富。當前,一部分貧困群眾不能正確看待貧困,“等靠要”的消極思想較為嚴重。對此,要注意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養他們“我能脫貧”的信心,培養他們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精神,引導他們樹立“自尊自信、自強自立”的雄心壯志,樹立戰勝困難的信心和斗志,產生擺脫貧困的內生動力、積極性和創造性,變被動救濟為主動脫貧,提升自主脫貧能力,樹立打贏脫貧攻堅戰的信心和決心。只有精神扶貧才能從根子徹底斬斷“窮”根。
3.科技扶貧。一些地方黨政組織在開展對貧困人口幫扶時僅限于給一點現金、買兩袋化肥、申請個低保等給錢給物的“救濟式”扶貧,而沒有看到科技扶貧的重要性和緊迫性。“把開展扶貧從解決群眾的一時之需,轉變到統籌全局、長遠打算上來,讓群眾感受到扶貧不是“走過場”或是“干部作秀”,而是“真扶貧”“扶真貧”。”[2]開展貧困幫扶要富口袋又富腦袋,政府要給貧困戶必需的項目、資金和技術扶持,把貧困群眾急需的科學技術送到他們手里。貧困人口往往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群體,讓他們依靠自己的能力脫貧的確存在困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對不同年齡段和文化層次的貧困人口開展勞動技能培訓就十分重要,貧困人口急需種養、加工、服務等實用技術和職業技能的培訓,對此,政府要急他們之所急,想他們之所想,通過舉辦各種培訓班、學習班,請人講課,手把手傳授技能,提高他們脫貧致富的專業技能和職業水平,培養一批有文化、懂技術、會經營的新型農民,“大力扶持培育特色優勢產業和富民多元產業,創新生產組織方式,推動合作社、家庭農場發展,將貧困戶、企業、市場聯結成穩定的產銷關系,形成多方合作共贏的共同體,拓寬農民增收渠道。”[2]
4.文化扶貧。文化是一種先進理念、時代精神的傳播手段。目的是通過大力弘揚艱苦奮斗精神,增強貧困人口脫貧的自覺。鄉賢文化是教育群眾最有說服力,是最接地氣的“鄉土教材”。甘肅是一個文化大省,文化底蘊豐富,鄉賢文化獨具特色,對這方面的文化資源應該深入挖掘,大力宣傳,激勵貧困人口脫貧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注意樹立扶貧典型,用群眾身邊看得見、口碑好、信得過、有能力的致富帶頭人,激勵群眾,讓他們近學有對比,遠學有榜樣,一些貧困的地方往往舊習俗、舊習慣、舊思想根深蒂固,嚴重束縛了貧困人口的思想解放、觀念更新。要通過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移風易俗,樹立新的時代風尚,改變舊的鄉風民俗。貧困人口所缺的精神文化不能像城市那樣可以通過網絡進行傳遞,許多貧困人口住在偏遠的山區牧區農區,沒有條件運用互聯網接受先進文化。在這樣的條件下,各級黨政組織就要采用文化下鄉、組建農家讀書屋、定期放映電影等方式,把群眾喜聞樂見的文化形式和內容及時送到群眾中去,豐富他們的生活,激發他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精神扶貧不是只存在精神中,還存在新農村建設之中。通過新農村建設,可以讓貧困人口看到環境的改變,增強自我發展、自我完善、自我奮斗的信心。甘肅漳縣堅持規劃引領,強化項目整合,健全責任體系,全力打造“望得見綠山、看得見清水、住得上新居”的生態富裕美麗家園,建成“千村美麗”省級示范村5個、市級示范村5個、縣級示范村71個。2015年,在全省美麗鄉村建設暨城鄉融合發展金昌現場推進會上,漳縣作為全省僅有的三個縣區之一進行了大會交流發言;2015年、2016年連續被省市改善農村人居環境領導小組評定為優秀等次。臨潭縣按照“高起點定位、一次性規劃、分步驟實施”的原則,依托山水脈絡,根據資源稟賦,以生態旅游型、產業培育型、環境改善型、田園風光型為目標,對全縣135個村整體進行“量體裁衣”,委托資質單位編制了村莊建設規劃,實現了一戶一品、一村一景,凸顯特色、各顯其美。
列寧指出:唯物辯證法的發展觀比流行的進化的觀念全面的多、豐富的多,在唯物辯證法看來,發展是按照所謂螺旋式而不是直線進行的,發展是飛躍式惡、劇變的、革命的、量到質的轉變。因此,精神扶貧作為精準扶貧的一種方式,所帶來的不僅僅是貧困人口精神世界的豐富、充實和改變,而且將有力促進精準扶貧落實到位,取得應該有的成效。因為,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每種形象的一切方面都是互相依存的,彼此存在密切不可分割的聯系,形成統一的、有規律的世界運動過程。”[6](P9)
[1]習近平在內蒙古調研考察[N].人民日報,2014-1-29.
[2]資料來源:甘肅扶貧網[EB].發布時間:2017-04-29.
[3]習近平在首個“扶貧日”之際作出的重要批示[N].人民日報,2014-10-29.
[4]趙秀華.論“精神扶貧”的知行淵源及本質內涵——以“寧德模式”為例[J].福建行政學院學報,2016(06).
[5]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三卷)[M].人民出版社,1998.
[6]列寧.論馬克思恩格斯和馬克思主義[M].人民出版社,1998.
[7]程肇基.精神扶貧:一個亟待關注的精準扶貧新領域[J].江西社會科學,2016(11).
[8]堅持現代文化引領,以精神扶貧促精準脫貧[EB].甘肅扶貧網站,2007.
[9]習近平在同菏澤市及縣區主要負責同志座談時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3-11-26.
[10]劉松濤.人與自然關系的實踐困境及其出路[A].北京大學學報國內訪問學者進修教師論文[C].2006.
[11]杭建镕.精準扶貧政策實施過程中的若干問題研究[J].科技創新與生產力,2016(10).
D616
A
1007-9106(2017)09-0035-05
馬進,男,甘肅政法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哲學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為社會認同、西北地區民族關系;王瑞萍,女,甘肅政法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講師,碩士,主要研究方向為思想和政治教育、西北地區民族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