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艾森豪威爾基金會項目及其啟示

馬博+李可

摘 要：艾森豪威爾基金會是美國基金會中影響最大的機構之一，以非營利形式開展國際交流，其運作的艾森豪威爾項目是美國在世界范圍內具有較大影響力的旗艦國際交流項目之一。二戰后至今，艾森豪威爾項目在傳播美國價值觀，介紹美國政治經濟制度和社會文化交流歷程中發揮了獨特而重要的作用。研究艾森豪威爾項目對新時期我國教育對外開放工作具有積極的借鑒意義。在中美人文教育交流日益頻繁的新時期，一方面，可促進我國對美國教育交流基金會運作方式的認識，進而了解其背后外交政策脈絡及戰略；另一方面，有助于我國國際教育交流政策的制定與實施。

關鍵詞：艾森豪威爾項目；國際教育交流；教育對外開放

二戰結束后，美國非常重視國際文化教育交流的作用，其特色之一是非政府組織的廣泛參與并發揮積極作用。艾森豪威爾基金會（Eisenhower Fellowships）成立于1953年，總部位于美國費城，是一家非營利性的民間機構。該基金會是為紀念美國第34任總統艾森豪威爾（Dwight D. Eisenhower）而設立的，宗旨是“為各國新興領導者增進信息和觀念的交流”。[1]

艾森豪威爾基金會是美國國際交流基金和協會組織中影響最大的機構之一，以非營利形式開展國際交流。該基金會運作的項目在世界范圍內具有較大的影響力，下文將對該基金會及其運行項目做全面介紹，并在此基礎上，結合項目第三方評估，對我國開展類似項目提供經驗借鑒。

一、艾森豪威爾項目的形成與發展

1953年，為慶祝時任總統艾森豪威爾入主白宮后的首個生日，同時為表彰其為爭取世界和平事業所做出的卓越努力，美國商業大亨牽頭發起成立艾森豪威爾基金會，其宗旨是促進國家間領袖的交流互動，推動世界和平進程。艾森豪威爾基金會成立之初，秉承私人、非營利組織形式，由董事會管理，其董事會成員包括IBM時任總裁、通用電氣公司董事會時任主席、時任州長、時任內閣秘書長、美國時任駐聯合國大使，以及7名美國大學校長等。

經過十余年的發展，基金會運作的項目已初具國際影響力，活動形式包括每年至少兩期的研討會（seminars），通過舉辦研討會，項目學者（fellows）互相溝通、交流經驗。在校友網絡建設方面，除了年度時事通訊（newsletters），基金會還分別在瑞士日內瓦、土耳其伊斯坦布爾、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組織國際會議，為學者間交流搭建平臺與橋梁。

1967年，得益于第二筆福特基金會的捐贈，艾森豪威爾基金會運作的項目取得了實質性進展，項目規模擴大，年度項目參與學者達到43人。1984年，美國國會授權了一筆金額高達750萬美元的撥款，用于此后7年基金會支付項目學者費用。同時，基金會開始與美國類似機構合作，為其他國際交流項目提供管理、支持與服務。

二、艾森豪威爾項目的現狀

項目創立至今，世界范圍內共有2400余位“艾森豪威爾學者”（Eisenhower Fellows），遍及世界100余個國家與地區，其中包括4位政府首腦，100余位部長及內閣政要，以及為數眾多的大法官、省部級官員、大學校長、企業執行官、非政府組織領導等。[2]

據不完全統計，目前中國大陸有近80位艾森豪威爾學者，臺灣地區有40余位艾森豪威爾學者。

據統計，參加完項目后，學者通常會有更好的職業發展前景[3]。超過一半的學者在其后來的職業生涯中在各自領域都作出了突出的貢獻，在不同領域、不同程度上推動了社會進步與發展。

（一）項目基本運作模式

艾森豪威爾項目有著嚴格的選拔程序，成功入選的學者通常在其領域有著一定的影響力并具有領袖素質。成功的艾森豪威爾學者來自各行各業，通常具備以下特征：

？誗在行業領域處于事業上升期，年齡為32～45周歲；

？誗事業有成，有著較大影響力及發展前景；

？誗對項目有著較為明確的認知與期望；

？誗對未知的領域保持開放的心態；

？誗對自己從事的行業領域有著極強的興趣與動力。

艾森豪威爾項目有兩個較為鮮明的特點。第一，個性化定制，結合學者個人興趣、工作特色，由學者、項目工作人員，以及當地項目協調員共同協商，定制化安排學者個人的項目日程。第二，強大的學者網絡體系，項目學者的榮譽將伴隨其一生。即使項目結束，組織者也會鼓勵并支持學者積極參與、利用多樣化的渠道與活動，與學者網絡保持積極的溝通互動，使參與者終身受益。

（二）項目類別

根據美國國家外交戰略的調整以及基金會的使命，艾森豪威爾基金會運行的項目層次豐富，涵蓋不同領域的子項目。各子項目各具特色，構成有機統一體。

總體來看，每個子項目都是根據每位學者的興趣、專長以及職業目標，為其提供個性化的培養計劃，時長一般為5～7周，計劃涵蓋與學界專家、高級別政府官員，經濟界、藝術界及非營利部門人員交流探討的機會[4]。基金會負責包括學者國際機票在內的全部費用，而且鼓勵學者攜配偶同行，并承擔配偶的相關費用。本文選取基金會目前運行的、有代表性的子項目進行詳述（見表1）。

1.國際項目

國際項目每年舉辦春、秋兩期，每年共有40～50名學者來美國參加為期7周的項目。每一位學者將訪問全美8～10個城市，有機會與50～60位美國各領域的領袖進行深度交流。在組織形式上，所有項目的起點和終點均在費城。在費城，項目學者將參與為期一周的開班與結業研討會、工作坊等，并有機會與美國學者交流互動。

艾森豪威爾國際項目包括3個子項目：多國項目、單一地區項目、共同興趣項目。

艾森豪威爾多國項目知名度較高，每年春季邀請20～25名來自不同國家、不同領域的各國學者到美國訪問[5]。多國項目挑選學員的過程非常嚴格。通過在全球48個國家的艾森豪威爾基金會網絡提名委員會（由各國專家、往屆學者、美國政府駐各國外交官等組成）提名，再由基金會選拔委員會做最終選拔。被提名人通常為所在國公共領域、私人領域以及非政府組織的杰出代表。endprint

每年秋季，基金會運行單一地區項目與共同興趣項目。單一地區項目邀請20～25位來自特定地區（如東南亞或者中東地區）的學者前往美國參加項目。共同興趣項目由有著共同職業興趣的20～25位學者組成，興趣領域包括女性領導力、城市化、能源與創新等。

基金會將按照不同的專業和個人要求為獲選的人員定制安排訪問計劃，這些計劃涉及各個機構與領域：政府機構、商業公司、大學、研究所、商場、醫院、圖書館、美國家庭等，包括與相關專家、專業人士、領導交流，使學者從不同的層面了解美國的文化和價值觀。基金會也會鼓勵、支持學者回國后的工作。每期項目在開始、進行中以及結束時，都會組織學者聚會，分享彼此感悟體會。艾森豪威爾學者計劃的贊助支持者、委托人等也全程對項目學者提供必要的支持。

2.美國項目

該項目始于1954年，最初遴選的學者來自金融、教育、廣告以及新聞業。由于較高的運營成本以及缺乏合格的申請者，該項目曾在1964年中斷。應國際項目學者網絡的請求，受益于來自阿根廷、中國臺灣、以色列以及土耳其的學者網絡的支持，美國項目于1989年得以重啟。

美國項目在全美各行業范圍內選拔學者，入選者通常為處于事業上升期的青年成功人士，每期項目約10人，時長為4～5周。1999年至今，共有275名來自美國各行業的學者參與了該項目。項目在艾森豪威爾計劃網絡中（涵蓋全球近30個國家），選取1～2個國家，作為項目落腳點。國際項目的學者常常會對美國項目學者提供必要的支持與幫助。

美國項目的申請者必須為美國國籍，或是在美國擁有永久居留地位的人士。由領導力指導委員會（Leadership Steering Committees）負責提名并面試申請者。1999年，美國項目經過戰略調整，將學者計劃招募中心擴展為4個，分別位于波士頓、紐約、圣路易斯、費城。2016年，新增兩處地區中心，分別是舊金山與芝加哥，以擴大美國項目的影響力。

每期項目均包括“定向”（orientation）環節，以及與國際項目聯合開展的領導力培養討論會。美國項目的學者與其所屬行業的領軍人物、國際項目的學者交流，用以拓展學者的視野，提高學者所屬組織競爭力，從而帶動地區發展。據統計，1999年至今，項目已選拔派遣超過250位美國籍學者赴海外研修。

3.農業項目

1993年開始，艾森豪威爾基金會農業委員會每年選派一位在美國工農業領域富有政策影響力與領導力的農場主/牧場主參加該項目，在5周的時間內，訪問1～2個艾森豪威爾學者計劃網絡國家，研討關于水資源保護、土壤環境、動植物培育、糧食種植等問題。該項目旨在推動參加者對美國以及世界農業領域的貢獻。迄今，全美已有25位農業領域的人士參加該項目。

4.非洲項目

隨著非洲國家政治、經濟的發展轉型，加之由于人口增長給可持續發展帶來的一系列挑戰，2016年，艾森豪威爾基金會新增設非洲項目。首期項目對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區的國家的申請者開放。2016年10月2日，非洲學者項目啟動。非洲學者們首先在費城集結，并參加了為期一周的參訪活動。隨后，各位學者按照各自行程安排，深入走訪了全美8～10個城市與城鎮。2016年11月14日-17日，首期項目在紐約市圓滿閉幕。24位非洲項目學者分別來自農業、教育、女性領導力、銀行、氣候變化、醫療、房地產等領域，其中還包括力爭改變非洲地區小微企業發展生態環境的社會企業家人士。

5.中東地區項目

2017年11月，艾森豪威爾中東地區項目將啟動。該項目對來自以下8個國家的申請者開放：巴林、埃及、黎巴嫩、約旦、阿曼、巴勒斯坦、沙特阿拉伯、阿拉伯聯合酋長國。來自中東地區其他國家的申請者，如果在地區事務上有強大的影響力，亦可納入考慮。

（三）基金會組織架構

1.董事會

董事會（Board of Trustees）的主要職責是確保項目各項組織工作與其所提倡的理念保持一致，負責監督財務、日常運行等的合法性。責任委員會定期對各項工作進行嚴格評估。

董事會主席（Chairman of the Board）一般由美國前國務卿擔任，前國務卿基辛格曾長期擔任該組織主席，現任主席為前國務卿柯林·鮑威爾（Colin L. Powell）將軍。下一任董事會主席將由前國防部長羅伯特·蓋茨（Robert Gates）擔任。

領導層包括主席柯林·鮑威爾，美國前國務卿、副主席克里斯蒂·托德·惠特曼（Christine Todd Whitman），執行主席詹姆士·W·霍威（James W. Hovey）。

董事會還包括40余名理事成員，分別由來自政界、商界、學界的知名人士組成。

2.董事咨詢委員會

董事咨詢委員會（Presidents Advisory Council）重要的一項職責就是提供政策建議，進一步保證董事會行使其使命以及項目效果。

3.管理人員

基金會由25位項目管理人員（staff）組成，各成員間分工明確、層級清晰，包括項目執行官員、項目發展官員、財務管理人員、公關專員等。

（四）資金與財務

艾森豪威爾項目的運作由管理委員會負責，其年度運行經費來源包括：公司捐贈、個人資助以及信托基金，雄厚的財力使得其有能力拓展、優化各項工作。項目贊助商不僅包括美國各大公司、機構，還包括美國政府。例如，1991年，美國政府投入了500萬美元的聯邦信托基金，其全部利息和投資收入都用來資助基金會運行的國際交流項目。圖1為2015年基金會的主要資金來源。

三、艾森豪威爾基金會與中國

20世紀90年代末，隨著中國國力以及中國在世界影響力的增強，基金會做出戰略調整。美國時任總統兼基金會董事長喬治·布什（George H. W. Bush）宣布，首次在中國增設2個項目。endprint

（一）中美艾森豪威爾基金會項目

作為艾森豪威爾基金會項目的重要組成部分，1997年，艾森豪威爾基金會項目在中國正式啟動，具體由中國教育國際交流協會（CEAIE）與艾森豪威爾基金會合作開展。目前在中美民間文化教育的人文交流中，中美艾森豪威爾基金會項目屬于最高端項目之一。

該項目每年開展一次，由25名中國和美國的專家組成提名委員會，聯合提名多位候選人，候選人經全英文面試，上報費城基金會總部，最終確定1～2位學者成為基金會高級學者。被選中的學者將由美國艾森豪威爾基金會全額資助，在美國進行為期2個月的訪問，與美國高層人士、杰出專業人士以及其他國家的入選學者開展對話交流。

作為艾森豪威爾基金會終身學者，學者訪美期間，將有機會與美國社會進行廣泛交流和深度接觸。艾森豪威爾基金會在為中國訪問者選擇交流對象時，注重多元性，除了政府部門代表，還包括企業、銀行在內的私營部門、社會組織代表以及公共部門人士等。

據統計，從1996年至今，中國已有70余位學者通過基金會項目到訪美國，其中多人在中國人民銀行、外經貿部、北京大學、中國醫學科學院、中國日報、外交部、軍事科學院和中國電信等單位擔任高級職務。

（二）“知行中國”中美青年菁英項目

作為第五輪中美人文交流高層磋商的成果之一，2015年開始，由美國艾森豪威爾基金會與中國教育國際交流協會合作舉辦“知行中國”中美青年菁英項目。該項目為期10年，時長為秋季4周。2015年舉辦第一期，由中國人民大學承辦。每期項目邀請美國各領域中青年杰出人士共10人來華進行為期4周的專題研修。項目起點是北京，終點是上海，“知行中國”學者在4周時間里，通過個性化、定制化的活動，深度體驗中國發展的各個方面。

相比較其他傳統的艾森豪威爾學者計劃，“知行中國”中美青年菁英項目獨具特色。該項目通過團隊活動與“一對一”人文交流相結合的形式，既強調團隊組織建設，又突出了學者的個性色彩。10人組成的知行中國學者團隊，必須遵循團隊一致的出訪日程安排。在強調團隊行動一致性的前提下，“知行中國”中美青年菁英項目沿襲了艾森豪威爾學者計劃的特色，即根據學者的興趣與專業領域，為每位學者定制個性化的日程安排。每位學者將參加在北京舉行的為期3天的開放研討會，2天在上海舉行的項目結束研討會。在余下3周時間里，學者會在中國境內開展訪學交流。

四、項目評估

自1953年成立以來，艾森豪威爾基金會通過項目的運作，影響日益增大。主要通過美國項目與國際項目兩個大類，雙向、多層次的交流項目，極大地提升了項目運行效率和效果，在美國對外援助項目和文化交流項目中發揮不可或缺的作用。美國希望通過國外艾森豪威爾學者在美國的訪學經歷，進一步了解美國的政治、經濟、文化，爭取他們對美國的認同與好感；與此同時，美國派往世界各地的艾森豪威爾學者，發揮著“民間大使”的橋梁作用，給所在國當地帶去“美國價值觀”的同時，其個人對所在國的印象、思考，對其個人職業生涯，乃至行業發展將產生一定的影響。

艾森豪威爾學者計劃曾委托第三方機構“OMG協作學習中心”（OMG Center for Collaborative Learning），對其項目從個人、組織、社會3個方面的運行情況進行全面的評估。評估內容涵蓋：對項目工作人員、責任委員會成員、學者的深度訪談，案例研究，審閱項目各項信息；選取部分參加項目的學者，深入評估項目成效；向所有參加過項目的學者發放問卷，收集全面的數據以對項目效果進行評估。[6]

評估報告要點如下：

？誗艾森豪威爾計劃對于參與者個人而言，有著很強的積極作用，對于學者獲取國際視野，拓展知識、人脈，培養領導才能，理解項目所在國的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各方面有著很大的積極作用；

？誗艾森豪威爾計劃對于參與者所屬的組織，以及所屬的社會而言，其積極作用不明顯，在改進所屬組織的運行效率，新增設項目、政策倡議以及制度建設方面，相比較個人而言，改善作用有限；

？誗不同的子項目，在影響效果上有所區別。國際項目較之美國項目，參與者獲得的積極影響更大，尤其是在社會層面的影響方面；

？誗學者對于項目期間所安排的一系列活動表現出了很高的滿意度，尤其是在與行業人士交流，以及學者間交流方面；

？誗項目結束后，并不是所有的學者都會一直保持聯系，這與參與者所在國是否有著活躍的學者聯誼會有關；

？誗參與過的學者表示，盡管項目結束，他們仍然期望能參與到與項目相關的活動中來，建議艾森豪威爾計劃進一步加強公關宣傳活動，使項目更具知名度。

五、啟示

（一）發揮民間外交的重要作用

國家文化戰略，是指為了實現國家的目標而策劃運用文化力量的藝術[7]。不難看出，美國是一個非常重視文化外交的國家。二戰后，美國憑借其強大的軍事、經濟實力，通過文化外交，不斷加強鞏固其在全球的地位。

艾森豪威爾項目已實施了60余年，在世界范圍內具有較大影響力。不同于受政府資助的官方教育交流項目，艾森豪威爾項目屬于民間外交體系，其運作資金來源、人員組成等關鍵因素均具有極強的非官方色彩。與富布萊特等官方旗艦教育交流項目一起，構成了美國整體文化外交的完整圖景。

相對于官方外交，民間外交有著許多獨特的優勢。不同于美國官方直接資助、管理的國際交流項目，艾森豪威爾項目以非政府項目的角色運營，屬于國際間民間交流的范疇。然而，從其創立至今，其發展脈絡印上了較為明顯的政府外交色彩，體現了美國外交戰略、政策意圖的變化，符合美國的國家利益。其規模與影響是以文化交流為基本內容，是美國文化外交的重要實現方式之一，也是美國外交的重要組成部分。從艾森豪威爾項目發展不同階段來看，其重心的轉移體現了國家戰略重點的調整。例如，2017年開始推出中東地區項目。endprint

（二）雙向、多層次的項目交流

艾森豪威爾項目體系層次分明，重點突出，不局限于“引進來”，還要“走出去”。從其60余年的發展歷程來看，從最初的邀請世界各國精英赴美訪學的“美國項目”，逐漸擴展為注重美國與世界互動的雙向交流模式，最終發展成為立體、多元的項目運行模式，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交流的效率與項目運作的效益。

（三）注重項目學者平臺建設，發揮學者的輻射作用

每一位項目學者都是項目的重要見證者和參與者，是項目網絡建設的有機組成部分。可以看出，艾森豪威爾項目極為重視學者的后續跟蹤以及輻射作用，積極搭建多種形式的平臺，方便學者們在項目期間、項目結束后進行交流。積極發揮學者的輻射作用，以點帶面，擴大項目學者的影響力和參與度，從而間接推動學者所在行業領域的發展與變革。

（四）專業化的項目團隊

國際交流項目實施效果的好壞，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項目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的專業化、國際化程度與項目學者的實際項目體驗，有著直接的關聯。從艾森豪威爾項目組織架構及其人員分工可以看出，項目工作人員通常由具有專業背景知識的專業人士擔任，保證項目各環節運行的專業性。在工作人員組織架構上，分工合理，從而保證了項目運行的效率。

參考文獻：

[1]Eisenhower Fellowships. About Us[EB/OL]. https：//www.efworld.org/about-us， 2017-03-20.

[2]Eisenhower Fellowships. Former Defense Secretary Robert Gates to Chair Eisenhower Fellowships[EB/OL].https：//www.efworld.org/news/2017/05/20/former-defense-secretary-robert-gates-to-chair-eisenhower-fellowships#.WStvJxt96Cg， 2017-03-20.

[3]Eisenhower Fellowships. Applying for an International Fellowship[EB/OL]. https：//www.efworld.org/our-programs/international/prospective-international-fellows，2017-04-21.

[4]Eisenhower Fellowships. Our Programs[EB/OL]. https：//www.efworld.org/our-programs， 2017-05-01.

[5]Eisenhower Fellowships. International Program[EB/OL]. https：//www.efworld.org/our-programs/international， 2017-05-17.

[6]Manuel Gutiérrez， Tania Tasse. Eisenhower Fellowships Final Evaluation Report[R]. OMG Center for Collaborative Learning， 2005.

[7]劉永濤.文化權利與國際關系[J].國際觀察，1996（2）：28.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