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時代創新發展路徑分析
——以小天鵝企業為例

車允文 陳佳敏 王偲宇 劉秋艷 陳學東

(江南大學 江蘇 無錫 214000)

“互聯網+”時代創新發展路徑分析
——以小天鵝企業為例

車允文 陳佳敏 王偲宇 劉秋艷 陳學東

(江南大學 江蘇 無錫 214000)

本項目針對無錫制造業在“互聯網+”背景下中國制造業陷入人力成本增加，市場萎縮的困境，呈現出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低收入及創新能力差的局面。結合無錫制造業的特點，以小天鵝成功轉型為例，研究如何促進無錫制造業去庫存、去產能、降成本，實現其成功轉型。采用報表分析法，在國內外文獻研究的基礎上，結合小天鵝企業財務報告，剖析其銷售與利潤增長趨勢，具體分析小天鵝公司成功轉型升級的策略。提出無錫制造業應通過改變產銷模式，合理利用網絡進行雙向聯合營銷，精簡組織結構等方式實現轉型。

制造業；“互聯網+”；轉型升級

1 無錫制造業歷史及現狀分析

1.1 無錫制造業的歷史分析

縱覽全國，無錫雄厚的制造業基礎仍處于優勢地位，近年來由于受到利潤率下降和勞動力成本上升的壓力，傳統制造業發展面臨嚴峻形勢。加大技術投入，推動工業化與信息化融合、制造業與服務業融合，切實提高傳統產業的技術含量和市場競爭力，成為傳統制造優化升級的必經之路。

2007年開始，無錫市從傳統的輕紡加工為主的初級加工制造業轉向機械、冶金等重工業，并呈現出向代表高新技術產業發展方向的電子信息、精細化工等產業轉變的趨勢。

自2008年金融危機以來，一批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高新技術企業表現出較強的風險抵抗能力。全年高新技術產業增加值占以上制造業規模的比重達到43.6%。

1.2 無錫制造業現狀分析

現階段，無錫地區的制造業支柱是高檔紡織及服裝加工、精密機械及汽車配套零部件工業、電子信息及高檔家電、特色冶金及金屬制品業等。從主導產業來看，無錫制造業內部已形成以機械制造、特色冶金、紡織服裝、電子信息四大產業為主的基本產業格局。1991年，這四個產業產值的規模排序是紡織服裝、機械制造、冶金、電子，而近幾年卻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這是由于無錫市在向機械、電子等污染強度較輕的產業轉移的同時，又向蘇北或中西部地區轉移出服裝、化工等污染程度較高的產業。

盡管在國家政策和地方政府政策的大力支持下，無錫涌現出一批新興產業企業，如物聯網相關企業、集成電路企業等。通過對無錫2015年上市公司的公開數據分析我們會發現其對無錫地區經濟增長的支撐力度仍遜于傳統產業。

截至2015年6月，無錫地區(含江陰、宜興)共有上市公司91(數據來源：Wind 資訊)家，其中A股(包括主板、中小板和創業板)上市公司46家，境外上市公司45家。從A股上市公司公開數據來看，46家公司偏重于傳統行業，如紡織行業、汽車零部件制造、機械制造和化工行業等。這四大行業市值(2015年6月30日)占比約為53%。而新興產業如電子信息、生物醫藥占比則較低，其市值占比僅為2%左右。

1.3 無錫制造業現階段的特點

從以上數據中，我們可以從總結出以下無錫制造業的發展特點：

(1)以A股上市公司為樣本，目前營業收入貢獻和凈利潤貢獻最多的行業仍然聚集在無錫傳統的支柱產業，如高檔紡織及服裝加工、精密機械及汽車配套零部件工業、電子信息及高檔家電、特色冶金及金屬制品業等。

(2)無錫制造業行業分布廣、領域寬，但無錫制造業還是以傳統為主，新興產業目前尚未成為無錫地區的主導產業。

我們相信通過產學研合作、科技創新，無錫一批先進的、新興的、高效的、現代的新興產業將會蓬勃發展，進一步發展為成長性強、技術水平高、發展后勁足的科技型制造業企業。

2 無錫制造業轉型升級面臨的困境分析

無錫制造業從需求方面看，居民需求結構和檔次發生重大變化，已基本接近發達國家水平，個性化已經成為產品競爭力的重要體現，大批量大規模的產品需求正逐步被小批量個性化定制所取代。從供給方面看，現有產品供給方式無法滿足快速升級的市場需求，有效供給不足、供給方式落后成為制造業經濟下行的深層次原因。通過產品創新喚起潛在消費市場，拉動投資需求，增加有效供給，才能提振無錫制造業經濟，在這一背景之下，無錫制造業暴露出了生產與市場脫節、產品與時代脫軌的問題。

2.1 生產與市場脫節

目前，無錫制造業資源消耗大、自主創新能力不強等問題依然突出。經濟規模大而不強，主要依靠資源等要素投入推動經濟增長和規模擴張的粗放型發展方式不可持續，無錫制造業目前最大的問題并不是技術水平差或生產效率低下的問題，更多地表現在生產與市場的脫節，以及供應鏈鏈上各個環節的停頓與積壓，例如，產能過剩、設備閑置、生產周期長、新產品開發慢、產品不適銷、庫存積壓等問題。

2.2 產品與時代脫軌

盡管國家政策和地方政府政策對新興產業企業大力支持，以發展現狀中的A股上市公司為樣本，無錫制造業傳統產業比重偏高，傳統產業仍占主導地位，起支撐作用的仍然是紡織、機械、冶金和化工等傳統產業。傳統產業依靠傳統技術制造傳統產品，并不符合智能時代下市場的對產品的需求，這意味著無錫制造業還是以傳統為主，新興產業產品目前尚未成為無錫地區的主導產品。

從國民經濟制造業30個行業大類看，無錫制造業分布在29個行業，門類比較齊全，基礎也較大，但支柱產業突出表現在國際著名品牌不多，產品的技術水平較低，以計算機為代表的電子信息產業發展緩慢，多數企業關鍵技術的開發與應用能力不足，自主知識產權和自行開發的高新技術成果商品轉化率和產業率不高。臂如紡織業由傳統的棉毛麻織物向特種加工、精細加工提升不夠；機械產業由機械加工、零部件制造向整機整車發展較慢，特別是汽車項目沒有取得根本意義上的突破，仍以改裝汽車為主；生物工程、新特醫藥產業規模較小，專利數量少，高新技術同其他產業的關聯效益也較弱，存在產業鏈不長、成長性不強、產品帶動性不高等問題，不能滿足高新技術產業快速發展的需要。

3 無錫小天鵝股份有限公司轉型升級案例研究

3.1 小天鵝轉型前后對比分析

在國內市場，小天鵝洗衣機連續多年全國銷量領先；在國際市場，產品出口至130多個國家和地區，成功進入到美國、日本等高端市場。今天，小天鵝已贏得全球消費者的喜愛，成功地實現了由國內家電制造商向國際家電制造商的轉變，全力打造國際名牌。

根據小天鵝2012年財務報表可以得出2012年的銷售量有所降低，這是由于2012年開始，國內房地產持續調控、家電下鄉政策逐漸退出，國外歐債危機持續發酵，地緣政治經濟危機不斷，致使行業整體增速放緩。公司及時調整了經營思路，中止產能擴張的項目，同時開始清理庫存，防止企業堆積庫存，造成資金流轉不暢。2013年，小天鵝公司將“新愛尚”系列滾筒洗衣機投入市場，獲得好評，市場對中高端產品的需求不斷提升，同時調整公司發展戰略，吸引消費者購買公司產品，使產品銷售量有所回升。

根據小天鵝公司近幾年財務報告，可以得到，雖然在2012年家用電器的營業收入因家電下鄉政策退出市場不景氣而有所下降，但是毛利率處于上升的趨勢，這是由于小天鵝公司致力于技術的創新，通過技術改良，來降低產品的成本。2012年營業收入同比下降36.03%，營業成本同比下降40.59%，從而導致毛利率上升。2013年開始，洗衣機的營業收入持續上漲，漲幅均在20%以上，2015年洗衣機的營業收入近120億。

2011年小天鵝股份有限公司根據市場的變化，調整了經營戰略，由“以洗為主，做大做強核心業務”轉為“效率驅動和技術驅動”，以促進經營模式的轉型。以“產品領先、效率驅動、全球經營”作為公司新的經營方向。

3.2 小天鵝的轉型升級策略

3.2.1 互聯網思維重構組織運營模式

(1)營銷模式轉型

全球的制造業都面臨著嚴峻的競爭局勢，制造環節科技含量較低是制造業企業存在的普遍性問題。而由此帶來的制造環節供過于求、利潤率低的狀況，則需要長期研發技術創新競爭力才能逐漸得以改善。但近幾年，制造業營銷過多地沉湎于價格戰，這種以“價格驅動”為主的單一營銷模式導致了中國制造業營銷發展緩慢，同時也誘發不少優秀的品牌企業在尋找新的營銷模式。無錫小天鵝清醒地認識到了這一問題，因此它做了大膽的嘗試，將產業發展首先向微笑曲線的兩端進行延伸。研發環節與營銷服務環節的附加價值高，研發環節需要長期的堅持探索，在后端加強消費者為主體的營銷與服務就成了企業發展的關鍵。

上個世紀以來，小天鵝作為中國家電品牌領導企業，一直致力于技術研發和產品創新，活躍于科技技術的前沿，是家電市場的五朝元老，也有著務實到幾乎保守的發展風格。它憑借自身所積累的過硬制造工藝，縝密的監管體系，給每一個出廠產品賦予了無懈可擊的產品品質；孜孜不倦的科技研發，也給小天鵝洗衣機增加的強大的智慧內核。如此出眾的產品自然是倍受消費者追捧的，口口相傳的良好口碑，也讓小天鵝形成了穩健扎實的品牌風格。朋友介紹朋友，親戚帶上親戚的模式，讓每一位小天鵝用戶都成為了他們最好的代言人。

近年來，小天鵝成功實現了營銷模式的轉型。它實施了差別化戰略，將公司提供的產品與服務差別化，簡單的說就是使自己的產品與服務更具獨特性，與全產業范圍內其他企業有所區別。差別化戰略給小天鵝帶來了較高收益，其防御的形式與成本領先戰略雖然不同，但是它可以同時防御五種競爭力量。

(2)雙向聯合營銷

5月20日，小天鵝空調聯袂全國知名佛教旅游勝地——無錫靈山風景區開展了一個名為“真心奉獻、全心全意”活動。一個月的活動期間，消費者凡在相應各大賣場購買指定小天鵝空調產品一套均可獲得單價88元的靈山景區門票二張，多買多得，消費者旅游后可將門票郵寄到小天鵝空調總部參加抽獎，中獎者可免費參加2006年9月在靈山舉辦的靈山?小天鵝“親情關愛”工程儀式活動。靈山風景區作為一個著名的文化地域，隨著近幾年中國出現的假日消費經濟和旅游體驗經濟的興起，也深刻感受到了塑造自身品牌優勢去吸引游客前來消費的重要性，但中國四處風煙而起的文化景點和日漸出現的價格戰也讓“品牌區域”的成長感到一定的壓力和挑戰。

此次小天鵝空調與靈山的活動，是家電業與旅游業兩種不同產業不同營銷模式之間的互補與滲透。通過此次“雙向聯合營銷”活動，雙方均得到了戰略性提升。具體來講，小天鵝空調利用自身的品牌力量以及全線產品年銷量上百萬臺的市場規模吸引了眾多的消費者前往靈山體驗觀光，給靈山風景區帶來了巨大的客源；同時，小天鵝還為靈山提供了導游文化、餐飲文化和品牌傳播文化，讓靈山品牌得到了更多社會人士的認同和肯定，增加了靈山的對外吸引力與感染力，使得靈山無形資產得到了定量增值。

小天鵝的營銷模式創新，總的來說就是不斷尋找提高顧客讓渡價值的源泉和方法。在提高客戶總價值方面，發現并聚焦于目標顧客現實或潛在的最根本的需求，以此進行產品和服務的設計與組合，同時注重有效傳播與互動溝通，提升品牌形象，以提高顧客的價值感知。但在降低顧客總成本方面，小天鵝做得遠遠不夠。未來小天鵝的營銷模式轉型應圍繞目標顧客的消費行為來優化產品交付、信息查詢、服務提供等環節的便利、快捷與可靠性。

(3)新型產銷模式

通過扁平組織，摒棄科層體制與部門中心化，優化了組織結構。產品公司實行基地化的運作，根據地區劃分基地；在人員管理方面，通過組織階層的精簡，明確了內部的權利和職責；績效分配模式的變革一定程度上加強了管理者的經營意識；創新更改考核體系，強化了財務管理的職能；小天鵝加強總部對各產品公司的管控力，將品質管理職能、研發職能、供應鏈管理職能集中，分別設立品質管理部、技術研發中心、供應鏈管理部，同時重整和定位了銷售部門的職能。

3.2.2 智能洗衣機推動企業轉型升級

移動互聯網的廣泛應用，更新了各個行業的思維以及競爭方式。前幾年，互聯網只是縮短了生產的流程的層面，但這幾年，互聯網思維的影響已經滲透到企業的產品中來。產品是一個企業的核心，互聯網正一步步的控制著企業的核心層面。對于制造業來講，最難的是如何讓用戶參與進來，用戶體驗成為企業最難攻克的部分。

小天鵝以“用戶、創新、智能”為核心，不斷增強產品的競爭力，進一步加大研發投入力度。增強智能技術、創客和極客小微團隊，并逐步推行產品經理制的模式，以此來激發研發的穿心活力。利用互聯網將普通大眾的微小創意運用到產品的研發中，同時普通大眾的創意也反映了用戶對產品的需求方向，對公司的研發創新也有所幫助。小天鵝公司以市場、用戶為導向，關注用戶從購買到售后的整個流程體驗，根據用戶反饋作出相應調整；加大對智能產品的研究開發力度，布局智能家居市場，獲得有利的戰略地位。

在過去的傳統工業模式中，小天鵝采用的都是以產定銷，即按照自己設想的需求生產大批量的商品，賣給消費者，消費者可以在很多的品種及型號的產品中進行選擇，但最終的產品不一定適合自己，這樣子會造成對消費者需求的預測的不合理性，從而導致產品的閑置，供給過剩。但互聯網思維下，互聯網降低了小天鵝與顧客的交互成本，小天鵝可以通過互聯網快速的了解客戶的需求。2016年6月7日，小天鵝在南京舉辦主題為“潮派來也”的迪士尼系列洗衣機新品蘇寧易購全球首發發布會。小天鵝一口氣推出了米奇經典系列、漫威英雄系列兩大系列產品，主動迎合年輕群體的市場需求，通過互聯網的交互，滿足他們個性化、高要求的洗衣生活所需，開啟洗衣行業全新時尚定制化洗衣機產品細分市場的大門。針對消費者的個性化需求，大規模的生產系列產品，達到一種減少庫存甚至消除庫存的結果。這一系列的個性化的洗衣機產品，即將成為小天鵝公司下一個的利潤增長點。

4 互聯網背景下無錫制造業轉型升級的路徑分析

從全球來看，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孕育興起，為無錫產業轉型帶來重大戰略機遇，產業發展方式將發生深刻變革，新一輪科技革命以新一代信息技術的應用融合為核心特征，“互聯網+”成為產業發展的重要方向，智能制造技術在設計、研發、制造等環節的應用日趨泛化深化。

從全國看，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全面深化改革、形成發展新動力將是“十三五”我國工業發展的主題，對無錫市產業發展提質增效提出緊迫要求。

當前，無錫產業發展水平走在全國前列，具備了跟進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基礎和條件，要搶抓重大機遇，以自主創新驅動制造業發展，在發展理念、生產模式和業態創新上以變應變、率先行動，打造產業競爭新優勢；互聯網模式優化制造業結構，突破時空限制實現全球協同化設計和生產；輕量化無錫傳統制造業，推動產業結構從中低端向中高端邁進，全力打造現代產業發展新高地。

4.1 以自主創新驅動制造業發展

整套生產管理體系的革新是制造業轉型升級的關鍵所在。這包括經營哲學理念，也包括物聯網、機器人、互聯網等技術的投入。

無錫制造業企業不能只閉門造車，要進行自主創新，迎接新的技術、新的人才，以尋求適合自身的優化之路。與此同時，政府也要積極出臺相關鼓勵政策，幫助制造業轉型升級，使其利用科技資源在平穩發展。政府、企業和各類組織互相聯動，使制造業轉型“智造業”，脫離以前靠廉價人力獲得的“制造大國”之名，變身“制造強國”，擁有自我造血能力。

4.2 互聯網模式優化制造業結構

推進“互聯網+”，特別是互聯網技術和制造業技術的結合，對于解決無錫制造業目前存在的一些困境，實現制造業轉型升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途徑。把互聯網技術和工業、制造業技術更加緊密結合起來，這一結合具有深刻影響：一是工業制造業的生產方式、組織方式都會發生一些重大變化，生產效率也會相應大幅度的提高；二是新的模式、新的經營形態都會出現，比如說制造業服務化，因此也成為一個比較大的發展方向和趨勢。

互聯網和傳統工業的融合將是中國制造新一輪發展的制高點，智能制造將是未來的主攻方向。在這個互聯網大行其道的時代，制造業應把互聯網作為工具和新思維，融入到無錫制造業大改造運動中，在原有制造產業生態基礎上進行升級和更新。

互聯網大大減少了產銷之間的信息不對稱的情況，加速了生產端與市場需求端的緊密連接，并催生出一套新的商業模式——C2B模式，即消費者驅動的商業模式。C2B的商業模式要求生產制造系統具備高度柔性化、個性化，以及快速響應市場等特性，這恰恰是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方向。

在互聯網思維下，企業生產環節與顧客的距離變得不再重要，可以通過互聯網隨時溝通。制造業企業在產品設計定型后，可以實現在產品設計柔性允許范圍內的定制，即客戶可以在預訂的同時給出自己的個性化需求，從而由產品制造企業組織生產的過程。

互聯網可以使生產大規模的個性化產品變得更加便捷，從而解決傳統生產方式中大規模集中生產與個性化的矛盾。尤其是服裝生產，采用互聯網規模化定制可以大大降低組織和生產成本。目前在部隊、公安、檢察等單位的定制式服裝生產方面，多采用全省范圍內規模化定制生產。

無錫制造業可以通過使用互聯網實現網絡制造和智能制造。所謂新一輪工業革命的背后就是智能制造，向效率更高、更精細化的制造發展。新興通訊技術帶來的是制造業本身從數字化走向網絡化、智能化的良好結果，它的實現恰恰是互聯網技術與工業的融合創新。

4.3 輕量化無錫傳統制造業

傳統產業的互聯網化呈現“逆向”漸進的態勢：從消費需求端出發，一直往上游倒逼。互聯網對制造業的影響放在整個產業互聯網化的過程中來觀察，“互聯網化”的實質是“在線化”和“數據化”，其核心是交易環節的在線化。只有交易在線化，供求兩方面的數據才可以自然沉淀下來，形成“活的”數據，能夠隨時被調用和挖掘。同時，在線化的數據流動性較強，不會像以往一樣僅僅封閉在企業內部。在線的數據隨時可以在產業上下游、協作主體之間以最低的成本流動和交換。數據只有流動起來，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其價值。

傳統產業的“逆向”互聯網化，在企業價值鏈層面表現為各環節的互聯網化：從消費者在線，到廣告營銷、零售、批發、分銷、生產制造，再到上游的原材料和生產裝備。從產業層面看，表現為各產業的互聯網化，包括廣告業、零售業、批發市場、制造業和裝備制造業。在這些產業互聯網化過程中，作為生產性服務業的物流、金融業也跟著出現互聯網化的趨勢。從互聯網化的程度上看，這個“逆向”的過程中，各個環節的數據占比也是依次遞減的。

“互聯網+”讓原本厚重的傳統制造更加輕量化。在傳統制造業領域運用“智能交互制造平臺”，前聯研發、后聯用戶，通過打通整個生態價值鏈，實現用戶、產品、機器、生產線之間的實時互聯，讓消費者能在家通過網絡定制產品，以用戶需求為指揮棒，從創意研發、生產銷售再到售后服務都是用戶說了算；內部平臺里沒有層層上報的組織架構，研發團隊可以直接對接用戶、獨立決策。

5 對策及建議

結合無錫制造業的發展困境以及小天鵝的成功轉型案例，對無錫制造業進一步發展提出以下建議：

5.1 改變產銷模式

通過加大產品研發投入，運用互聯網思維增強其智能性，提高產品的市場競爭力，改變以往的以產定銷模式，利用互聯網盡最大可能滿足顧客的需求，包括個性化定制等，實現生產端和需求端的緊密連接，進而使產品在市場上占據主動權，解決生產與市場脫節的問題，達到去庫存的目的。

5.2 合理利用網絡進行雙向聯合營銷

以網絡為傳播媒介，開展娛樂營銷，增加企業的話題性，使企業更為公眾熟知與認可，起到提升企業知名度的作用。同時向公眾傳達企業的產品哲學和產品理念，發展潛在的消費群體，擴大市場范圍和影響力。合理運用雙向聯合營銷，制造業企業應積極尋求和其他行業產業的合作，以達到互利共贏的良好局面。

5.3 精簡組織結構

制造業企業可借鑒小天鵝的新型產銷模式，精簡組織結構，提高企業工作效率。同時，從產品自身著手，對其不斷進行升級，降低成本，提高性價比。通過互聯網降低制造業企業和顧客的交互成本。

互聯網技術的加入為無錫制造業注入了新鮮的血液，給其帶來了新的發展機會，相信制造業企業在互聯網的技術的支持下，會得到更好地發展。

[1] 昂楊.小天鵝物聯網洗衣機設計初探[J]山東工業技術:105

[2] 曲云.小天鵝_洗衣粉也創新[J]企業-家用電器:83

[3] 張穎馨.小天鵝：技術革新的先行者[J]洗衣機年會專刊2013.4:54-55

[4] 寒梅.小天鵝_給洗衣機裝上_CPU[J]中國質量技術監督2012.11:87

[5] 倪衛濤.無錫制造業轉型期生產性服務業發展對策[J]現代經濟信息2015.01:477-478

[6] 曹百奎.無錫“工業4.0”發展現狀及對制造業轉型升級的啟示[J]創新科技2016.01第1期:25-27

[7] 童有好.我國互聯網+制造業發展的難點與對策[J]2015.08第8期:30-34

[8] 張颯.南通“互聯網 + 制造業”發展現狀調研分析[J]金融縱橫2015.11,87-91

[9] 常杉.工業4.0：智能化工廠與生產[J].化工原理，2013(11):21-25.

[10] 董奎勇.德國“工業4.0”戰略計劃帶來新啟示[J].紡織導報，2013(9)：卷首語.

[11] 羅文.德國工業4.0戰略對我國推進工業轉型升級的其實[J].可編程控制器與工廠自動化，2014(9)：36-39.

[12] 吳智慧.工業4.0:傳統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新思維與新模式[J].家具，2015(1)：1-7.

[13] 魏后凱.中國制造業集中與市場結構分析[J].管理世界，2002，(4):65.

[14] 安筱鵬.推動“兩化融合”的戰略舉措:從“生產型制造”到“服務型制造”[J].中國信息界，2009(4):29 -34.

[15] 韓曉東.制造業服務化趨勢及其影響分析[J].對外經貿，2014(3):51 -52，91.

[16] 陳玉平.無錫機械裝備制造業兩化融合現狀與發展對策研究[J].機械職業教育,2016(05):22-24.

[17] 王喜文.中國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未來方向[J].國家治理,2015(23):12-19

[18] 張 祺，蔡 偉.“互聯網 +”驅動制造業變革的四條路徑[EB/OL].[2015 - 04 - 12].http:/ /tele.ofweek.com/2015 -04/ART -8320510 -8120 -28950285_2.html.

[19] Heng Ma,The Low-carbon Transition Exploration of China’s Traditional Manufacturing Industries[J].Proceedings of World Academy of Science,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2011(77)：1112.

[20] Brian Vejrum Waehrens,Dmitrij Slepniov From traditional manufacturing towards virtual servi‐manufacturing:Gabriel’s journey[J].Emerging Markets Case Studies Collection，2011(1-1)：1.

[21] Swati Mehta,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and Industrialization:A Panel Analysis of Indian Manufacturing Industries[J].The Journal of Comparative Asian Development2012(11-1)：152.

[22] Bain，J.S..Relation of Profit Rate to Industry Concentration:American Manufacturing，1936 -1940[J].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51，65(3):293 -324.

[23] Economides，N..The Economics of Network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dustrial Organization，1996，14(2):1 -33.

[24] Hulten，C.R..Infrastructure，Externalities，and Economic Development:A Study of the Indian Manufacturing Industry[J].World Bank Economic Review，2006，20(2):291 -308.

本項目獲得江南大學2016年度校大學生創新計劃項目支持，項目編號2016303Y, 指導老師：何家鳳

G641

A

1672-5832(2017)08-025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