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龍,楊紅倩
(河海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南京 211100)
信息化投資與企業績效關系的文獻綜述
王文龍,楊紅倩
(河海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南京 211100)
信息化投資對企業績效的影響是近年來的研究熱點。基于國內外已有的研究成果,從研究結論、樣本來源、研究方法這三個方面進行文獻評述,并且對研究變量的選取做梳理,目的是綜述目前研究者在信息化投資對績效這一領域的研究現狀,并探索新的研究方向和領域,指出將來可能的拓展方向,為后來的研究者提供參考,并為企業進行信息化建設和提升自身競爭力提供參考。
信息化投資;企業績效;文獻評述
《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一個五年規劃綱要》提出以信息化帶動工業化,以工業化促進信息化。在信息化建設過程中,勢必涉及信息技術投資與企業績效的相關問題。關于信息化與企業績效之間的作用關系一直是研究的熱點,尤其是“生產率悖論”提出以后,許多研究者運用了不同的研究方法進行研究。本文結合國內外研究文獻,對此做出綜合分析與評述,希望能夠對我國企業信息化的發展起到一定的積極作用。
1.增值論。信息化績效增值論的支持者認為,信息化投資可以明顯增加績效的,這一點無須置疑,它可以促進相關財務指標和生產率的提高。該理論支持者往往采用實證研究的方法,往往利用模型來進行論證。Bharadwaj(2000)研究發現,高水平的信息投資能力會對公司利潤提升和成本控制產生有利影響[1];Mithas.etc研究發現,信息化投資會對企業的盈利能力產生積極影響,進而間接降低成本[2];Brynjolfsson和Hitt(1996)基于柯布—道格拉斯函數,采用1987—1991年367家大型企業的數據,發現IT投資對企業生產率具有顯著的貢獻,同時發現企業層面的數據表明投資與信息技術對生產率的提高有著顯著的影響,并且這種影響最大限度地可以持續4—7年[3];Liamp;Ye(1999)以美國 216家企業為樣本,發現IT 投資與績效正相關[4];Shao and Lin(2002)調查了世界財富500強,并得出結論,即IT投資會顯著正向影響公司的生產率[5]。國內有關信息技術與業績之間的研究大多是利用國外的研究成果進行研究,相關的研究近年內有所增加,尤其在實證研究領域已經取得了較好的成果。如林丹明、梁強、曾楚宏(2007,2008)發現,制造業的信息技術投資對績效的提高會產生積極的影響[6~7];方虹、馮哲、彭博(2009)發現,零售上市公司的全要素生產率提高顯著,主要來源于技術進步的改變而非技術效率因素[8];李治堂、吳貴生(2008,2008)利用200多家的上市公司數據,建立了經典的生產函數,利用回歸方程進行估計,結果表明,公司的信息技術投資對主營收入、凈利潤等績效指標具有積極的影響[9~10];張聰慧、郭偉(2010)發現,信息化投入的增加對制造成本的降低起到了明顯的促進作用[11];汪淼軍、張維迎、周黎安(2006,2007)認為,企業生產績效、企業競爭力和企業創新能力隨著企業信息化投資增加而增加[12];董祺(2013)利用電子信息百強企業2005—2007年的面板數據進行回歸分析,發現信息化投入對企業規模、利潤和創新成果存在顯著的正向影響[13];張莉(2011)發現,信息技術投資對主營業務收入、凈利潤等績效指標具有積極的影響[14];任菲、石川、李東(2012)發現,上市公司信息化投資對主營業務收入的增長有顯著且持續的作用[15]。
2.生產率悖論。美國學者Strassm通過對292企業的調查發現企業的信息技術投資與投資回報率之間關系并不顯著,在這之后就提出了“生產率悖論”的觀點。后面的學者又進行了相關的大量研究,有很多學者發現信息技術投資會對績效產生顯著的負方向的作用,如Jorgenson and Stiroh(1999)以美國投入產出品價格數量的年平均增長速率為樣本,結論符合信息化績效減值論[3];Elena and Beccalli(2007)發現,信息化投資存在異質性,歐洲商業銀行的信息化投資對其利潤效益會產生負向影響[16];Loveman(1994)對于信息化投資與公司績效之間關系沒有力證[17];Aral and Weill(2007)發現,IT投資對ROA和凈利潤率均無顯著影響[18]。國內對IT生產率悖論的文獻不是很多,如鈄志斌(2007)發現,汽車行業無形資產比重的加大對企業經營績效產生了反向效果[19];郭敏(2008)發現,技術類無形資產對企業主營業務利潤起反向效果[20]。鐘麗芳、張愛華(2011)發現,ATM密度對銀行的盈利能力沒有直接影響;趙泉午、劉婷婷(2008,2013)發現,實施ERP不能顯著改善企業的財務狀況和運營績效[21];劉飛(2014)通過超越對數生產函數,發現信息技術投資并沒有給工業上市公司帶來效率提升[22];孫曉琳、邢一亭、王刊良(2010)發現,當年新增的信息技術投資對組織績效的影響并不顯著[23]。
第一,通過對以往研究文獻的整理,發現了一個現象,雖然國內外學者都針對IT投資能否對企業績效產生正向影響的問題做了實證研究,但是并沒有達成一致性的結論。研究結論大體上分為了“IT生產率悖論”和“IT增值論”兩種。隨著研究的角度改變、研究方法的科學性,研究數據也越來越準確,越來越多的學者證實了“IT增值論”。
第二,同國外相比,國內有關信息技術與企業績效的研究起步較晚,在研究二者關系時考慮的因素也較少,因而成果有限,但已經有相關研究證實了信息技術對企業財務和價值績效的積極作用,并且認識到信息技術對績效的影響要受到企業規模、行業等因素的影響。
在西方的實證研究中,對于不同變量的數據,常來源于不同的渠道,以減少數據的共變,對于同一變量的數據,會考慮多種來源,以提高數據的可信度,研究結果更加具有科學性。例如Shao and Lin(2002)調查了世界財富500強[5];Mithas etc(2012)以全球超過400家企業1998—2003年的檔案數據為樣本[2];Elena and Beccalli(2007)以歐洲737家商業銀行 1993—2000年財務數據為樣[16];Brynjolfsson、Hitt and Yang(1998)的數據來自 CII、問卷調查和 Compustat,涵蓋了1 000多家美國企業,時間跨度為 1987—1994年;Hitt、Wu和ZHOU(2002)的研究數據來自Compustat和SAP美國公司,這些實證研究,數據來源范圍廣,數量眾多,涵蓋多個行業,時間跨度廣。
對于國內的研究也多采用實證研究,如段業婷[24](2015),許慧珍[25](2008),劉飛[22](2014),孫曉琳、邢一亭、王刊良[23](2010),主要研究對象僅集中于上市公司和問卷調查,上市公司數據可從年報中直接獲取,相對較容易,如李治堂、吳貴生[9](2008)搜集了200多家上市公司的財務數據;林丹明、梁強、曾楚宏[6](2007)以1 049個中國制造業上市公司為研究樣本,張莉[14](2011)以200多家2001—2008年上市公司為研究對象;此外還有任菲、石川、李東[15](2012),鄭偉[26](2010),李繼學、高照軍[27](2013),鄭稱德[28](2009),趙泉午、劉婷婷[21](2013),鈄志斌[19](2007),趙泉午、黃志忠、卜祥智[29](2008)。
實證研究往往需要較多有效的數據,問卷設計比較難,且質量往往得不到保證,回收率也不高,問卷的質量將直接影響結果,所以問卷調查難度較大,被采用率往往較低,僅有少數的學者采用,如汪淼軍、張維迎、周黎安(2006,2007)對浙江省11個地市開展了關于企業信息化和企業績效的調查,發放1 800份,僅得到800份完整問卷[12,30];吳增源、黃祖慶、伍蓓(2009)以調查問卷的方式回收數據,共回收有效問卷178份[31];王金杰(2012)問卷由陜西省中小企業局對987家企業組織開展調查,時間覆蓋2007—2009年[32];周華(2011)采用直接派人進入企業調查和利用省統計局發放問卷相結合方法,共得到358家企業[33]。
選擇上市公司作為研究對象主要是基于兩方面的考慮,一是上市公司的規模大,企業管理比較正規,管理體系比較科學合理,企業的資金一般較為雄厚,管理理念更加的體現現代化,具有較好的進行信息化建設的物質保障和技術基礎;二是因為上市公司的年度報告和財務數據是公開的,比較容易獲取真實的信息。因此,國內學者主要采用上市公司數據。國外的研究樣本來自多個行業、多個地區、時間跨度也長,數據來源客觀、真實,因此其研究范圍和研究內容廣泛而深入。很多學者在模仿和國外的指標和方法,但是信息技術在企業的應用,受到環境、組織、文化、規模等因素的影響,因此借鑒國外的指標、量表時要根據研究對象和數據的不同選擇合適的參考標準,早日開發出適合我國環境、制度、文化的問卷、量表,選擇廣范圍的數據來做更多的研究。
國外的IT研究方法有很多種方法,比如回歸分析法、層次分析法、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法等,每種方法都有其特點,所服務的對象也不盡相同。如Bharadwaj(2000)運用邏輯回歸分析及Wilcoxon秩和檢驗的方法,得出IT能力的好壞會影響企業的績效水平[1];國內的趙泉午、劉婷婷(2013)也利用Wilcoxon秩和檢驗及Panel數據分析比較了樣本公司實施 ERP前后績效的變化[21];Shao and Lin(2002)以兩階段DEA模型法方法,得出結論IT投資會顯著影響公司效率[5];國內的趙阿瑞運用DEA模型及網絡DEA模型分析具體批發零售行業的信息技術投入產出效率情況[34];Weill(1992)采用層次分析方法,得出結論IT投資會對戰略績效產生正向影響[18];Loveman(1994)采用生產函數分析法,得出IT投資需要綜合使用才能對公司產生效果[17];國內的李治堂、吳貴生(2008)也采用生產函數,得出信息技術投資是一種生產性投資,對產出具有積極的貢獻[35],類似的還有汪淼軍、張維迎、周黎安[12](2007);吳增源(2007)年對六類企業采用探索性案例研究[36];王念新等(2010)運用結構方程模型研究信息技術、核心能力與企業績效的關系[37];張聰慧、郭偉(2010)運用了計量經濟學中的協整理論、Granger因果分析模型、VAR模型以及基于VAR模型的脈沖響應函數等方法,從多角度進行了實證分析[11]。陳憲宇(2010)從平衡記分卡角度出發,證明了企業通過信息技術投資形成其信息技術資產,提升企業信息利用能力,從而提高企業績效[38]。李治堂(2005)實驗組和對照組的方法,研究了信息技術投資對上市公司凈資產報酬率的影響[10];同類的還有趙泉午等[29](2008)對比上市公司ERP實施前后績效變化。林丹明等(2007)[6]采用多元回歸方法,同類的而還有李繼學等[27](2013)、董祺[13](2013)、周華[33](2011)。
經上述梳理發現,研究信息化投資與績效的方法越來越多元化,其中國內主要以生產函數和回歸分析的居多,研究方法的多樣化可以使研究更加精確,防止出現一種研究方法的結論出現偏差的情況。因此,后來的研究者可以借鑒前人的研究方法來進行實踐并不斷開拓新的研究方法。
1.作為解釋變量的信息技術投資測度。信息技術投資通常有狹義和廣義兩種概念。一般來說,狹義的信息技術投資是指企業為獲取信息技術和相應軟硬件設備而對信息系統和信息基礎設施進行的投資。而廣義的信息技術投資不僅有狹義的信息技術投資,還包括了為信息技術更好更快地實施而對員工培訓、業務流程設計和其他組織變化而投入的資金。目前,針對信息技術投資的衡量指標還沒有統一的標準,研究者往往采取不同的指標體系和研究方法。Hitt[39](1999)、林丹明[6](2007)用硬件投資來表示信息技術投資;張聰慧等(2010)使用信息技術投資金額與固定資產投資金額的比值來作為信息技術投資變量的衡量指標,其中信息投資金額包括企業信息技術方面的硬件、軟件和網絡方面的投入[11]。李治堂(2008)則采用信息技術價值總額占總資產的比率作為信息技術投資的衡量指標[9];Ray使用的是企業信息技術硬件、軟件和服務的總投資占企業當年營業收入的比率[40];周華(2011)在研究IT投資、IT人力資本與企業績效關系時,采用IT資產在固定資產中所占的比重來衡量企業的信息技術投資[33];季燕(2011)采用的是年末電子設備與總資產的比值[41];蔡芒(2012)僅采用ERP系統投資成本來表示信息技術投資[42];陳群(2014)則用信息技術投資硬件價值和軟件價值的總和作為信息技術投資的衡量指標[43];段業婷(2015)使用信息技術硬件設備價值、軟件的價值和本科人員比例來分別衡量信息技術投資[24]。
2.作為被解釋變量的企業績效測度。由于信息技術的產出有著其特殊性,很難簡單地測評出來,因此目前國內外并沒有一個大家都公認的計算公式和評價方法。目前針對信息技術投資績效的研究也主要運用兩種衡量方法,一是市場測度,主要運用股票市場反應或股東回報、托賓Q值、市場資本化等指標測度公司績效。二是會計測度,用財務指標測度公司績效,如銷售毛利率、資產凈利率、資本收益率、人均主營業務利潤和存貨周轉率等財務指標。這兩種方法各有特色,其中托賓Q值是國內外研究中普遍采用的測度公司價值的方法,可以反映市場對于公司未來利潤的預期。如Lorin Hitt和Erik Brynjolfsson(1996)考察了公司IT投入對年度股東回報為績效表征變量的貢獻[39];Bharadwaj(1999)等人檢驗了IT支出和以托賓Q值為績效表征變量的產出之間的關系[1];國內如孫永祥和黃祖輝(1999)、徐曉東和陳小悅(2003)、白重恩等(2005)等運用該變量來評估中國上市公司的公司價值。
表示企業盈利能力的衡量指標較多,如汪淼軍、張維迎、周黎安(2006,2007)利用企業產品的附加值和企業產品銷售額來度量企業的生產績效[12,30];同類的還有王金杰[44](2012)、張慧聰[45](2008),將企業績效分為四類,分別為企業業務流程信息化效益、產品技術信息化效益、管理支持信息化效益和財務信息化效益;林丹明、梁強、曾楚宏(2007)以主營業務利潤率來表示績效[6];陸玉梅、王春梅(2011)以凈資產收益率、資產報酬率、銷售凈利率、主營業務收入增長率、資本積累率、總資產周轉率和長期資產適合率來表示績效;佟曉玉(2016)以主營業務收入、凈利潤來表示績效[40],類似的還有李治堂等[9](2008)、張莉[14](2011)、司林勝等(2007),對信息技術投資用績效的測量采用供應鏈管理績效、客戶滿意度、經濟績效三個指標來測量[46]。
綜上,對于信息化投資和績效的指標是多元化的,并沒有統一的指標,但大多數是以有形的可量化的指標來表示,而對于企業無形價值和成長性這兩方面卻無法計量,這為后續研究提供了新的契機和方向。
如今人們已經意識由于國家資源、行業種類、地區環境等多種因素影響,信息技術投資績效也表現出不一樣的結果,其價值的實現需要一定的時間跨度,需要相關組織根據實際情況做出戰略調整。我國這方面的研究還處在起步階段,并未完全發展起來,與西方發達國家相比較,還有很大的差距,在實證研究和理論研究方面都晚了很多年,樣本數據數量很少,來源單調,衡量績效方法比較單一,研究方法較少。雖然尚有很多不足之處,但是我國企業眾多,隨著經濟的發展,這些都是可以逐漸克服的問題,我國企業信息技術投資績效研究具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和潛力。現階段,西方國家的研究成果具有借鑒意義,有些方面適合中國,有些方面并不適合,未來國內的研究要從數據來源和質量、研究范圍、研究方法、研究內容變量選取的拓展這幾個方面改進,進一步研究信息化投資與績效之間更豐富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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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272
A
1673-291X(2017)34-0008-05
2017-04-10
王文龍(1993-),男,河南周口人,碩士研究生,從事社會保障、養老保險、人力資源研究;楊紅倩(1991-),女,山西運城人,碩士研究生,從事行政管理、生態安全研究。
[責任編輯 吳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