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重要性-績效分析的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重點任務識別研究
——以西安為例

徐萌萌，張 攀，吳建南,3

(1.西安交通大學公共政策與管理學院,陜西 西安 710049；2.上海交通大學國際與公共事務學院,上海 200030;3.上海交通大學中國城市治理研究院,上海 200030)

基于重要性-績效分析的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重點任務識別研究
——以西安為例

徐萌萌1，張 攀2，吳建南2,3

(1.西安交通大學公共政策與管理學院,陜西 西安 710049；2.上海交通大學國際與公共事務學院,上海 200030;3.上海交通大學中國城市治理研究院,上海 200030)

運用重要性-績效(IPA)分析方法，本研究以西安市79家科技型中小企業的調研數據為例，實證分析并識別了區域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的重點任務，主要包括：科技基礎條件平臺建設和資源共享、評估機制，科技經費投入政策機制，人才服務和社會保障機制，打破行業壁壘和保護以及政府行政審批制度改革等五大重點任務。最后，結合西安市創新驅動發展現實狀況，從完善科技基礎條件平臺建設、創新研發投入方式、搭建區域合作網絡、深化政府自身改革、重塑區域創新文化以及完善市場運行機制等方面提出可能的政策建議。

重要性-績效分析；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重點任務；西安市

1 引言

在世界經濟不景氣、中國經濟發展下行壓力較大的情況下，轉變發展方式已經成為關系國民經濟全局的緊迫而重大的戰略任務和國家、社會的集體共識[1]。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并強調“要適應國內外經濟形勢新變化，加快形成新的經濟發展方式，把推動發展的立足點轉到提高質量和效益上來，著力激發各類市場主體發展新活力，著力增強創新驅動發展新動力，著力構建現代產業發展新體系，著力培育開放型經濟發展新優勢，不斷增強長期發展后勁”[2]。“十八大”關于創新驅動的論述表明，著力構建以企業為主體、市場為導向、產學研相結合的全面創新體系，將成為當前和下一階段中國實現經濟發展由低端生產要素驅動向高端生產要素驅動轉變的重要戰略任務[3]。2015年3月，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深化體制機制改革加快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若干意見》進一步從營造公平競爭環境、建立技術創新市場導向機制、強化金融創新功能、完善成果轉化激勵政策、構建高效科研體系、創新培養、用好和吸引人才機制等方面為國家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指明了方向。基于現實實踐和理論方法創新，有效識別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的重點任務，是地方有效落實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重要突破口。

2 文獻回顧

一直以來，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如何落地是政府管理實踐中亟待關注的問題[4]。通過文獻梳理發現，不同學者從國內外等多視角出發，就如何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戰略實施過程中的重點任務、路徑選擇等問題進行了有益探索。英國創新驅動戰略實踐表明，政府應明確自身職責，建立完善的政策環境，密切聯系創新各個環節，重視人才和公眾參與[5]；美國四城比較研究表明，政府應重點關注政策引導、搭建平臺、公共服務等方面，并提出中國地方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應從強化頂層設計、整合創新資源、搭建創新網絡、優化創新政策機制，以及營造創新環境五大方面著手[6]。

國內研究認為，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路徑主要包括：深化改革[7]；加大創新投入、制度創新、政府集成創新，打造激勵創新的公共環境[8]；搭建創新驅動平臺(如產業集群創新平臺、公務服務創新平臺等)和完善創新驅動機制(如創新評價、創新政策、創新文化等)[9-10]，完善效能建設以推進創新驅動發展[11]；同時，應關注“效益為本、知識善用拉動、雙輪融合驅動、要素整合”等策略選擇[12]。對于地方層面如何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而言，有學者從資源統籌視角出發，在對西安市創新資源分析的基礎上提出產業結構和校企創新活動結構優化等舉措[13]；還有學者基于創新模式階段理論，分析江蘇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現狀，并對蘇北、蘇南以及蘇中分別提出不同的創新驅動發展路徑[14]；對于以內蒙古為代表的西部地區而言，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應關注營造創新驅動的政策環境，提升科技自主創新能力，實施企業創新工程，打造創新驅動發展平臺以及建設科技人才隊伍等重點任務[15]。

通過文獻梳理發現，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研究多聚焦國家宏觀層面，對地方層面戰略實施和落實的探討相對較少，而基于企業感知視角，探討地方層面戰略實施中政府行為的研究更少。其次，從方法論角度來看，多以理論分析為主，以理說理，基于檔案和調研數據的分析論證相對較少。本文嘗試將重要性-績效分析方法引入到國家戰略執行中，運用市場服務質量重要性和績效評估方法，探討區域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中企業這一重要創新主體對政府行為重要性和績效的感知狀況，識別西安市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重點任務，進而給出政策建議。

3 方法基礎

重要性-績效分析(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IPA)的概念源于20世紀70年代多屬性模型(Multi-attribute Model)。作為近年來識別某一領域服務或產品的優勢或弱勢較為重要的管理工具，Chapman指出 IPA 分析工具潛在的假設是顧客對不同屬性或特質服務滿意度水平源于顧客期望和對產品/服務績效的評價[16]。Martilla等最初將該方法用于分析汽車行業的績效[17]，隨即廣泛用于各個領域的服務質量和績效測量，尤其是在醫療和旅游領域[18]。如Hawes等，Hemmasi等均對醫療保健領域成功的市場營銷策略進行了識別研究[19-20]；Aktas等，Pan等分別探討了區域旅游業中的顧客旅游偏好和旅游酒店員工滿意度等問題[21-22]。還有學者則拓展到對大學便利店(Hi-Life)服務供給變化[23]，交通運輸領域服務質量(如摩托運輸業、高速鐵路)等的研究[24-25]。

IPA是用于探討某一領域的服務質量亟待戰略性改變或完善較為有效的方法工具[26]，以二維象限圖表的形式呈現顧客對供方產品或服務的重要性和績效的感知[27-28]，從而找到提高顧客滿意度和顧客忠誠度的途徑。對績效的測量一般運用顧客評級或服務滿意度進行測量；重要性的測量有兩種途徑，一是對某一服務的“陳述重要性”，即通過問卷直接設置對服務地重要性的評級題項；二是“推導重要性”，可通過總體顧客滿意度的回歸模型或者相關統計分析實現[29-31]。

總結來看，重要性-績效分析包括三個步驟：第一，明確梳理研究中涉及到的變量清單，并且能夠準確地反映本研究重點關注的核心問題；第二，基于研究中關注變量進行抽樣框架設計，從公眾感知或期望的視角出發，通過問卷調研了解其對特定領域產品或服務績效的感知；第三，結合調研數據，計算每一個變量公眾所感知到的重要性-績效狀況，并在四象限圖中呈現數據結果。

具體如表1所示：象限I表示高重要性-低績效，位于這一象限的屬性(如產品或服務)對顧客而言是重要的，但其所感知到的績效水平較低；如果某一特定屬性位于第I象限，則表明還需進一步提高或改進。象限II表示高重要性-高績效，位于這一象限的屬性(如產品或服務)對顧客而言是重要的，且其所感知到的績效水平較高。如果某一特定屬性位于第II象限，則表明這一屬性應該繼續保持較高績效水平。象限III表示低重要性-低績效，較之象限I和象限II，位于這一象限的屬性(如產品或服務)具有較低重要程度，且感知績效水平也較低。如果某一特定屬性位于第III象限，則一定程度上可保持現狀。象限IV表示低重要性-高績效，位于這一象限的屬性(如產品或服務)具有較低的重要性，但感知績效水平較高。如果某一特定屬性位于第IV象限，則表明組織管理資源存在過度分配，可實現資源外移。

表1 重要性-績效感知二維象限分析

資料來源：作者基于參考文獻[17-25]整理而成。

4 數據與變量

考慮到研究對象的典型性和代表性，本研究聚焦西安市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主要考慮到以下幾方面：首先，從區位優勢來看，西安市地處中國西部，軍工、教育等各類創新資源高度集聚，區位優勢明顯，并且西安市地區勞動生產率、知識產權密集型產業比重、研發投入強度位居前列。2016年6月24日，國家正式批準西安市為系統推進全面創新改革試驗的樣本點，通過發揮地區優勢，深化特定領域的創新改革，形成較好的可推廣經驗。研究樣本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其次，作為打造內陸型改革開放新高地、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新起點，西安市通過深化統籌科技資源改革，強化科技成果轉移擴散，以體制機制改革創新為先導，推動軍民深度融合，以科技創新為先導，推動重點區域和特色產業加快發展；并且積極加強與“一帶一路”國家和地區的合作創新，推進載體園區化，創新培養使用引進機制，打造創新創業人才高地等多舉措并舉，探討西安市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中企業對政府行為的感知具有重要的實踐意義。2016年1月，課題組在與西安市相關政府工作人員了解的基礎上，對科技型中小企業QQ群或微信群進行整群隨機抽樣，并對其相關負責人發放電子問卷。總共回收150余份問卷，有效問卷79份，有效回收率52.67%。

在變量測量方面，本研究主要探討了包括政府引導、倒逼機制、平臺提供、簡政放權、強化監管以及公共服務在內的六大政府行為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考慮到本研究的問卷中尚未涉及到對特定政府行為的重要性評級題項(陳述重要性)，因此，企業感知到的服務重要性則通過“推導重要性”進行衡量，即分析六大政府行為與企業創新績效的關系進行測量，二者正向關系越強，理論上可推斷特定政府行為對企業創新績效影響很大且很重要。政府行為包括多維度的測量題項，為了充分、準確地呈現企業對特定政府行為的重要性-績效感知，本研究對不同政府行為測量進行逐一分析，如表2所示。

5 分析與討論

首先，本研究對題項的信度可靠性進行檢驗，Cronbach’s系數為0.953，表明樣本的信度可靠性符合分析要求；其次，由于各量表和相關系數不是統一度量單位，分析前需通過標準化處理，轉換成0～100區間的值(Percent-To-Maximum，PTM)，允許不同時間和地點的相似調查結果具有可比性，通過如下方法得以實現，即distance=((Mean-1)/(ScaleMax-1))×100，相關系數的PTM-Beta=(Beta/BetaMax)×100，當系數為負，計為0[33]，計算結果如表3所示。本研究運用SPASS17.0等社會科學統計軟件，對西安市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過程中企業感知到的政府行為重要性和績效分析結果如圖1所示。

表2 政府行為與企業創新績效的變量測量

表3 基于政府行為的重要性-績效分析

通過分析不難發現(見圖1)，首先，象限I表示，企業對政府不同行為的感知績效較低，但這些政府行為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比較大，且較為重要。從側面表明，象限I表示企業感知到的政府做得不夠好的地方，需要進一步重視和提高。具體體現在五大方面：在平臺提供方面，企業在對政府提供的人才交流、儀器設備、數據共享、技術服務等行為上感知績效均較低，即整體上都做得很差；在政策引導方面，企業對政府的財政撥款、科技計劃等直接性政策支持，以及流轉稅減免這一間接性政策支持行為的感知績效較低；在公共服務方面，企業對文化娛樂服務、社會保障等政府行為的感知績效較低；在倒逼機制方面，企業感知到政府在減少地方保護、打擊非法競爭力度等行為上的績效較低。在簡政放權方面，企業對政府審批成本降低等行為的感知績效較低。

注：兩條切割線的截點均來自橫軸“政府行為績效的企業感知”和縱軸“政府行為的重要性評價”數據中最大值與最小值的均值，分別為0.64和0.37，“重要性-績效”二維象限圖1如上所示。圖1 基于政府行為的重要性-績效分析結果

其次，象限II表示，企業對政府不同行為的感知績效較高，同時也是對企業創新績效影響比較大、較為重要的政府行為，即企業感知到政府在這方面做得比較好，同時對企業創新影響較大的政府行為。具體體現在以下四大方面：在環境監管方面，企業對政府產權法規制定、法規執行、專利批復、版權批復、產品標準制定以及對企業生產過程監測、工作環境、就業指標要求等行為上的感知績效較高；在政策引導方面，企業對政府的研發補貼、貸款貼息等直接性政策支持，以及加計扣除、資產折舊、所得稅減免、財產稅減免這一間接性政策支持行為的感知績效較高；在公共服務提供方面，企業在政府的市政工程建設、公共安全等行為上的感知績效較高；在簡政放權方面，企業對政府的手續簡化、審批成本降低、材料減少、報送精簡、市場準入、主體責任以及經營范圍、重復執法等行為上的感知績效較高。

再次，象限III表示，企業對政府不同行為的感知績效較低，產品或服務需要改進，但企業感知到這類政府行為的重要性程度低于象限II中的政府行為。具體體現在倒逼機制方面，企業感知到政府在降低新企業進入行業的難度行為方面的績效較低，但也不是非常重要的政府行為。

最后，象限IV表示企業對政府不同行為的感知績效較高，即這類政府行為盡管可能做得很好，但其重要性不高，政府在資源配置中可能存在效率不高等問題，故可實現資源外移。基于目前的數據分析來看，尚未存在這一情況。由此可見，當前政府的不同行為對企業創新都有一定意義和存在價值。

基于對政府行為的重要性-績效分析，進一步識別西安市政府在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中的關鍵舉措和重點任務，主要包括以下幾方面：第一，科技基礎條件平臺提供方面，政府應進一步完善和創新科技基礎條件平臺提供的方式、質量等，具體體現在人才交流、儀器設備提供、數據共享以及技術服務行為共享等科技公共服務平臺的提供，進一步評估其效果。第二，財政科技投入方面，政府應反思和創新現有科技經費投入方式，特別是聚焦財政撥款和科技計劃項目等直接性政策支出，以及間接性政策支持方面如何改進等。第三，公共服務供給方面，政府應重點圍繞企業創新過程中的人才服務、社會保障等問題，創新和優化現有公共服務體系。第四，營造良好的企業創新環境方面，政府應進一步通過法律法規的完善等舉措方式，打破行業壁壘和保護。第五，政府應持續推進政府行政審批制度改革，降低審批成本，真正實現為企業創新減負(見表4)。

表4 西安市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重點任務

6 結論啟示

第一，加強科技基礎條件平臺建設，完善資源共享和評估機制。優化綜合性科技基礎條件平臺服務體系，完善與地方基礎性科技服務相適應的平臺管理體制和運行機制，創新平臺供給方式，強化科技基礎條件平臺考核評估機制；積極探索區域內不同地市、區域外不同城市間聯合實施創新券等機制。第二，創新財政科技投入機制，發揮公共資金的最大效用。充分調動企業研發投入積極性，降低對政府資助的慣性“依賴”，將直接撥付為主的科技經費、產業引導資金的支持方式向建立投資基金等新興金融模式轉變[32]；同時，創新稅收優惠等間接引導方式。第三，減少企業創新負擔，激發創新主體活力。完善銀行投資貸款聯動服務相關政策；積極出臺有針對性的實施方案，推動階段性降低養老保險單位費率制度；加強與國家的溝通和銜接，最大限度爭取有利于地方發展的要素價格政策；進一步清理完善行政事業性收費。第四，搭建區域合作網絡，整合區域創新資源。圍繞軍民融合、戰略性新興產業等重點領域，深化與周邊的合作交流，構建功能互補、分工合理的區域創新網絡體系。第五，深化政府自身改革，充分激發市場活力。逐步建立、完善政府權力和責任清單制度，推進行政審批制度改革，大力減少行政審批事項，投資審批、生產經營活動審批、資質資格許可和認定等，強化“科技創新”簡政放權。第六，重塑區域創新文化，營造“寬容失敗、鼓勵冒險、兼容并包”的創業創新環境。借鑒以深圳、上海等創新型城市先進經驗，倡導和鼓勵企業開放式創新；引導社會輿論，加強對創新主體、創新過程、創新成果的宣傳引導。第七，完善知識產權保護和應用制度。加強知識產權保護機制建設，健全市場秩序規則和監督管理機制。明確各部門主體監管職責，建立協同機制(如常設性的議事機構)協調各方行動。

本研究對地方政府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研究和實踐提供以下啟示：首先，為探討區域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執行或實施重點任務識別提供了新的視角和思路。本研究通過將企業組織管理質量評價的方法引入到公共管理領域，從創新主體感知重要性-績效的角度識別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的重點任務，為后期進一步探討公共管理領域戰略實施提供新的方法論指導。其次，為其他地方政府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和重點任務提供經驗借鑒。本研究以西安市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為例，識別了西安市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應重點關注科技基礎條件平臺建設、創新科技經費投入方式、人才服務和社會保障機制、營造良好的企業創新環境(如法律法規完善)，以及政府行政審批制度改革等五大重點任務，對其他地區推動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施具有一定的經驗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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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maryMissionIdentificationofInnovation-DrivenDevelopmentStrategyImplementationBasedonImportance-PerformanceAnalysis——ACaseStudyofXi’an

Xu Mengmeng1,Zhang Pan2，Wu Jiannan2,3

(1.School of Public Policy and Administration，Xi’an Jiaotong University，Xi’an 710049,China;2.School of International and Public Affairs，Shanghai Jiaotong University，Shanghai 200030,China;3.China Institute for Urban Governance，Shanghai Jiaotong University,Shanghai 200030,China)

Based on the survey data of 79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in Xi’an，this study uses the 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 method to empirically test and identify the key tasks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regional 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 strategy，mainly including the mechanism of sharing and evaluating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frastructure and resources，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vestment policy，personnel services and social security，breaking down trade barriers and protection，and the reform of government administrative approval system.Finally，in consideration of the 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 situation in Xi’an，some policy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namely improving the construction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frastructure，optimizing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vestment，establishing inter-regional cooperation platform，deepening government self-reform，reshaping regional innovation culture，and improving the market operation mechanism.

The 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 strategy；Primary mission；Xi’an

F406.3

A

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課題攻關項目“創新驅動發展戰略與科技創新支撐研究”(13JZDOl5)，西安市科技計劃項目“西安市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重點任務和路徑選擇”(SP1406)，陜西省軟科學項目“陜西創新型省份建設的監測與考評體系研究”(2014KRZ08)。

2017-01-10

徐萌萌(1992-)，女，陜西安康人，西安交通大學公共政策與管理學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政府創新與績效管理，城市治理。

(責任編輯 劉傳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