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Logistic及文本分析的華北地下水漏斗區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研究*

馬云倩，郭燕枝，徐海泉，王秀麗

(農業部食物與營養發展研究所，北京 100081)

·區域農業·

基于Logistic及文本分析的華北地下水漏斗區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研究*

馬云倩，郭燕枝，徐海泉，王秀麗※

(農業部食物與營養發展研究所，北京 100081)

目的對華北地下水漏斗區-河北地區的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及其影響因素，以及農戶生產種植中遇到的問題進行定量與定性分析。方法基于149家馬鈴薯種植戶的問卷調查，運用Logistic與文本分析方法進行研究。結果經定量分析表明，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的比例、單位面積投入、土地使用情況、資金使用情況、馬鈴薯種植年限、單位面積產量以及銷售渠道等這7個因素對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產生顯著性影響；經文本分析發現，農戶急切需要得到政府的幫助，特別是生產種植技術、補貼政策、機械化程度以及銷售渠道等方面的援助。結論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的比例越高，單位面積投入越高，土地使用以及資金使用越高，則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就越低；馬鈴薯種植年限越高，單位面積產量越高以及銷售暢通，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就越高；農戶的基本情況如農民的年齡與文化程度、家庭收入特征、用水情況、培訓以及補貼狀況等因素對馬鈴薯種植意愿的影響并不明顯。

馬鈴薯 種植意愿 影響因素 Logistic模型 文本分析

0 引言

我國水資源匱乏，特別是近年來隨著經濟的不斷發展，水資源缺乏形勢日益嚴峻。水資源緊缺已經成為制約我國糧食生產、產業區域布局乃至整個社會經濟發展的重要問題，在這樣的形勢下，水資源節約型作物必然成為未來農業的發展趨勢[1-2]。馬鈴薯俗稱土豆，耐旱、耐寒、耐貧瘠，正是一種典型的節約水資源環境友好型作物。不僅如此，馬鈴薯脂肪含量低，營養價值豐富，能夠滿足人民的營養需求，對于改善居民的膳食營養結構具有重要意義。我國政府站在保護環境、節約資源、確保糧食安全以及促進居民營養健康的角度，提出了馬鈴薯主糧化戰略，將馬鈴薯作為即水稻、小麥、玉米之后的第四大主糧作物進行推廣。而河北地處華北地下水漏斗區，屬于嚴重的水資源缺乏省份，正需要這樣一種水資源節約型作物。在水資源缺乏與國家馬鈴薯主糧化戰略背景下，馬鈴薯具有很大的發展空間，極有可能成為河北地區的一種主栽作物與主消糧食。而農戶作為馬鈴薯的生產主體，他們的種植意愿將直接影響馬鈴薯的推廣與生產，為此，研究河北地區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及其影響因素也尤為重要。

在目前的研究中，對某種農作物農戶種植意愿的研究有很多，例如，周清明[3]采用Logit模型對農戶種糧意愿的影響因素開展了定量研究，研究發現，糧食價格、種植規模以及農戶的個體特征變量對農戶種糧的意愿產生正向影響，而農戶的受教育程度及農資價格則對種植意愿產生負向影響；宋金田和祁春節[4]則采用Logit模型對我國柑橘主產區的農戶種植柑橘的意愿及影響因素開展了定量研究，研究表明，種植戶的年齡、是否參加過培訓、種植年限以及是否了解市場信息等因素對農戶種植柑橘的意愿產生顯著性影響；劉月華等[5]利用Logit模型在恩施山區開展調研，對該地區農戶種煙的意愿進行了實證分析，經研究表明，煙葉種植年限和對收購政策的滿意度對煙農種植意愿產生正向顯著影響；閆志明等[6]運用Logistic模型對新疆南部農戶種植棉花的影響因素開展了定量研究，研究表明，政府對棉花補貼、土地肥力、保險以及專家的技術指導對棉花生產生顯著性影響；宋長鳴[7]利用Logistic模型對蔬菜價格波動背景下生產者種植意愿的變化情況開展了研究，研究表明，以蔬菜種植收入為主的農戶，由于收入來源單一，在價格蔬菜價格波動時并不會放棄對蔬菜的種植；王亞坤等[1]利用Logit模型對農戶種植谷子意愿的影響因素開展了研究，研究表明，農戶種植業收入占家庭總收入的比重、家庭耕地面積以及谷子種植補貼是影響農戶種植意愿的顯著性因素，且都是正向影響。綜上所述，目前學者對某種作物的種植意愿研究已有很多，但是對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及其影響因素的研究極少或者說尚且沒有，在國家馬鈴薯主糧化背景下，亟需對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開展調查研究。文章調查了河北地區149家馬鈴薯種植戶，并對他們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影響因素，及其反映的問題開展定量與定性研究，以期為當地馬鈴薯的推廣種植及產業發展，以及國家馬鈴薯主糧化戰略，提供合理的科學依據。

1 研究假設及種植影響因素分析

1.1 農戶行為的理論假設

在經濟學中存在經濟人假說的理論，農戶被假設為經濟人，那么他們的種植行為也就是為了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農戶種植行為是指農戶為了追求個人利益最大化，在自身條件及現有自然、社會環境下，進行的生產選擇活動[3-5]。但是在經濟學中，農戶的種植行為是否是理性的，也存在諸多爭議[4-5]。以俄國經濟學家恰亞諾夫[8]為代表的學派認為農戶的生產行為是非理性的，他們的生產行為并不是追求利益最大化，而是為了滿足消費需要和勞動辛苦程度上的平衡；以美國經濟學家舒爾茨[9]為代表的學派則認為農戶的生產行為是理性的，農戶會主動了解市場信息，并且根據信息會對自己擁有的資源進行生產選擇以獲取最大利益。在文中采用舒爾茨的觀點，認為農戶為理性的經濟人。

1.2 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的影響因素

農戶作為理性的經濟人，他們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受多種因素影響。目前關于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的研究極少或者沒有，但是關于農戶種植某種農作物意愿的研究卻有很多，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3-7]，該文將從5個方面對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及其影響因素進行探討：農戶基本特征、馬鈴薯生產特征、農戶家庭收入特征、資源稟賦約束、外部環境等。

(1)農戶基本特征。主要包括農戶的年齡、文化程度、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的比例等3個變量。種植戶的年齡對馬鈴薯種植意愿能夠產生影響，具體而言，種植馬鈴薯是體力活，需要年輕力壯的人從事，但是目前農村的現狀是很多年輕人外出打工，從事農業種植的人年齡趨于老齡化。文化程度對馬鈴薯種植意愿也會產生影響，受教育程度與農戶了解的信息和掌握資源的能力、對生產決策的判斷有關，因此對農戶種植意愿會產生一定的影響。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的比例即一個家庭中從事農業人口的人數多少，會對種植某種作物的意愿產生影響。

(2)馬鈴薯生產特征。包括種植馬鈴薯的年限、單位面積投入、單位面積收入以及單位面積產量這4個變量。馬鈴薯的種植年限會對農戶的種植意愿產生影響，原因在與種植年限的長短會對農戶的種植經驗產生直接影響。單位面積投入代表著生產馬鈴薯的成本，成本的高低直接影響這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單位面積收入與單位面積產量是農戶種植馬鈴薯的動力，必定會對農戶的種植意愿產生直接的影響。

(3)農戶家庭收入特征。采用馬鈴薯收入占家庭收入的比重這個變量來衡量，該變量能夠說明農戶家庭的收入來源問題以及該家庭對馬鈴薯種植的依賴程度。

(4)資源稟賦約束。從事某種生產活動需要有勞動要素的投入。在生產馬鈴薯的過程中，使用水、土地是否需要付費，是否受到限制，以及使用的資金是夠能夠自理，有無相關的種植培訓等，這4個變量會直接影響農戶種植馬鈴薯的積極性和意愿。

(5)外部環境。外部環境對農戶種植馬鈴薯的行為影響也是不容忽視的。比如補貼政策，政府是否對馬鈴薯的種植有扶持，有無種植相關的補貼，直接影響農戶的種植積極性。再者，銷售渠道的影響也是至關重要的。農戶生產的馬鈴薯，能夠順利的銷售出去，有一個暢通的銷售渠道，將極大地增強農戶種植馬鈴薯的信心，提高種植意愿。

2 馬鈴薯種植意愿的實證研究

2.1 數據來源

該文數據來源于2016年對河北地區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的調查，樣本區域涉及河北的11個地級市，調查采用隨機入戶調查的方式，收集到了149家馬鈴薯種植戶的數據。主要調查內容涉及農戶的基本特征、馬鈴薯生產特征、家庭收入特征、資源稟賦約束、外部環境等5個方面的問題。

2.2 模型選擇和變量說明

該文研究的是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問題，調查中農戶就“是否愿意繼續種植馬鈴薯”一問做出回答，回答結果有兩種：愿意和不愿意。采用研究農戶種植某種農作物意愿的常用模型Logistic模型[4]，以農戶是否愿意繼續種植馬鈴薯為因變量(愿意：1，不愿意：0)以農戶的基本特征、馬鈴薯生產特征、家庭收入特征、資源稟賦約束、外部環境等5個方面的14個影響因素為自變量來進行建模分析。各變量的賦值情況如表1所示。

表1 變量的選擇與賦值

2.3 運行結果與影響因素分析

運用R軟件編寫代碼進行回歸分析。由于影響因素較多，無法認為確定哪些是真正的影響因素，因此，文中采用逐步回歸方法進行變量篩選[10]，運行結果分類結果如表2和表3所示。

表2 逐步回歸篩選變量之后的Logistic回歸輸出結果

表3 Logistic回歸分類結果

逐步回歸篩選變量之后的Logistic回歸輸出中AIC=68.212。表3中，行代表正確的類，列代表模型判斷的類，對角線外為錯判個數，該模型的誤判率為0.1544，正確的判斷率在80%以上，說明模型擬合度較好。

在回歸過程中，變量X1(農戶的年齡)、X2(農戶的文化水平)、X6(單位面積收入)、X9(種植馬鈴薯用水情況)以及X12(是否接受過相關培訓)等5個變量被淘汰掉，這說明這個5個影響因素對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影響很小或者沒有。從表2中可以看出，當顯著性水平α為0.05時，X4(種植年限)、X5(單位面積投入)、X7(單位面積產量)、X10(用地)以及X11(資金使用)這5個變量能夠通過顯著性檢驗。但在該文中設定的顯著性水平α為0.1，因此通過顯著性檢驗的變量則為X3(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比例)，X4(種植年限)、X5(單位面積投入)、X7(單位面積產量)、X10(用地)、X11(資金使用)以及X14(銷售渠道)這7個影響因素。

(1)農戶基本情況。農戶基本情況的3個影響因素，僅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的比例(X3)這一因素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變量X3的回歸性數為負值，這表明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比例越高，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就越低。這是因為，一個家庭中從事農業人口的人數越多，對種植某種作物的選擇也就越多，相應的種植馬鈴薯的意愿也就沒那么強烈。X3這一變量的取值主要集中在0.3～0.4之間的41戶與0.5到0.7之間的85戶，2個區間共有126戶，占總樣本的85%，該變量的均值為0.51。這說明該地區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的比例這一因素在家庭間存在一定的差異，一半以上的家庭中從事農業的人口超過50%，而從事農業的人口越多，他們選擇種植其他農作物的可能性就越大，種植馬鈴薯的意愿也就越小。

(2)馬鈴薯生產特征。在這方面的影響因素中，馬鈴薯的種植年限(X4)、單位面積投入(X5)以及單位面積產量(X7)這3個影響因素通過了顯著性檢驗。從表2的回歸結果中可以看出，變量X4的回歸系數為正，這說明馬鈴薯的種植年限對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影響為正向影響。也就是說，種植年限越長，農戶積累的種植經驗也就越多，對馬鈴薯種植的依賴性也就越高，農戶的種植意愿也就越強烈。單位面積投入(X5)這一變量的回歸系數為負值，這表明單位面積投入對農戶種植的意愿產生負向影響，即單位面積投入越高，農戶越不愿意種植馬鈴薯。這是合乎常理的，單位面積投入代表生產成本，成本越高，種植的積極性就會受到影響，種植意愿也就變弱。單位面積產量(X7)的回歸系數為正值，該變量對農戶種植意愿的影響為正向的，即馬鈴薯的單位面積產量越高，越能提高農戶種植馬鈴薯信心與積極性，進而種植意愿也就越高。無論是用來出售還是自己食用，馬鈴薯的單位面積產量越高越能提高農戶的種植意愿。

(3)農戶家庭收入特征。雖然在建模結果中顯示變量X8(馬鈴薯收入占家庭收入的比重)并沒有通過顯著性檢驗，但是在建模過程中該變量并沒有被淘汰，這說明該變量都農戶種植意愿也存在一定的影響，只是影響并沒有像其他變量一樣那么顯著。

(4)資源稟賦約束。在這方面，土地使用情況(X10)以及資金使用情況(X11)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變量X10與X11這兩個變量在回歸中的系數均為負值，這說明，土地和資金的使用限制越多，農戶對于種植馬鈴薯的意愿也就越低。這與現實是相符的，生產要素的使用受到約束，自然生產就會受到不利的影響，相應的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也就下降。

(5)外部環境。在這一方面的影響因素中，銷售渠道(X14)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而且該變量在回歸方程中的系數為正值，這說明銷售渠道越暢通，農戶種植馬鈴薯的意愿也就越高。這是顯而易見的問題，農戶種植的馬鈴薯有了很好的銷售保障，他們便可以沒有后顧之憂的去生產種植，自然種植意愿也就很高。而變量種植相關補貼(X13)雖然沒有通過顯著性檢驗，但該變量在逐步回歸過程中被保留下來，這說明該變量對農戶種植意愿也存在一定的影響。

3 基于文本分析的農戶種植問題分析

為了更全面地研究影響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的因素，在問卷設計中，不僅設置了客觀性的問題，也設置了主觀題“您在馬鈴薯種植、加工以及銷售環節還存在什么問題？需要哪些方面的政府政策支持及補貼？”。這一問題有半數以上的農戶做出了回答，認為在生產種植、加工及銷售方面存在問題，需要政府的幫助。根據農戶的回答，文中采用文本分析的方法，利用R軟件中的“wordcloud”包以及“Rwordseg”包編寫代碼繪制了農戶反映問題的詞云及聚類分析圖，如圖1與圖2所示。

圖1 農戶反映問題詞云 圖2 農戶反映問題聚類分析

從圖1和圖2中可以看出，農戶急切需要政府的幫助，特別需要政府在種植方面的幫助，需要政府提供相應的補貼，提高機械化播種的程度。與此同時，農戶反映他們非常需要政府提供優良的馬鈴薯種子以及生產種植的技術，做好銷售渠道暢通無阻的保障。該文本分析結果與建模結果相互印證相互補充，在建模過程中，變量X13(種植相關補貼)沒有通過顯著性檢驗，但在建模過程中沒有被淘汰掉，這說明該變量對農戶種植意愿存在一定影響，而文本分析的結果恰好印證了這一結論，這也是對定量模型的一種補充。

4 結論

通過對華北地下水漏斗區——河北地區149家農戶的馬鈴薯種植意愿影響因素研究，發現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的比例、馬鈴薯種植年限、單位面積投入、單位面積產量、土地、資金以及銷售渠道等7個因素會對馬鈴薯的種植意愿產生顯著性影響，其中農業人口占家庭人口的比例、單位面積投入、土地與資金使用情況這4個因素的影響是負向影響，而馬鈴薯種植年限、單位面積產量以及銷售渠道等這3個因素產生的影響是正向效果。農戶的基本情況如年齡和文化程度、馬鈴薯收入占家庭收入的比重、用水情況、培訓以及補貼等6個因素并沒有通過顯著性檢驗，也就是說這6個因素對農戶種植馬鈴薯意愿的影響不明顯。通過文本分析繪制農戶反映問題詞云圖與聚類分析圖發現，絕大多數農戶需要政府的幫助，特別是種植方面，需要政府提供優良的馬鈴薯種子，生產種植技術的培訓，提供種植相關的補貼，提高播種機械化程度，以及銷售方面的信息，做好銷售渠道的保障。

[1]王亞坤，王慧軍，楊振立.我國谷子種植戶持續種植意愿的影響因素研究.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6,37(2): 96～102

[2]羅其友.農業區域發展學科建設戰略思考.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2,33(4): 1～4

[3]周清明.農戶種糧意愿的影響因素分析.農業技術經濟，2009，(5)：25～30

[4]宋金田，祁春節.農戶柑橘種植意愿及影響因素實證分析——基于我國柑橘主產區152個農戶的調查.華中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4)：17～21

[5]劉月華，王竹青，劉焰，等.煙農種植意愿的實證分析——基于恩施山區煙農的調查數據.中國農學通報，2014,30(11): 116～120

[6]閆志明，蒲春玲，胡賽，等.基于新疆南部地區實證的棉農生產行為影響因素分析.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5,36(6): 139～145

[7]宋長鳴.蔬菜價格波動背景下生產者種植意愿變化研究——兼論對Logistic模型的重新解讀.中國農業大學學報，2016,21(1): 147～156

[8]恰亞諾夫.農民的經濟組織.蕭正洪譯.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1996.9～11

[9]舒爾茨.改造傳統農業．梁小民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87.90～95

[10]吳喜之.復雜數據統計方法——基于R的應用.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2

THEWILLINGNESSTOGROWPOTATOESINNORTHCHINAGROUNDWATERDEPRESSIONCOMEBASEDONLOGISTICANDTEXTANALYSISMETHODS*

MaYunqian,GuoYanzhi,XuHaiquan,WangXiuli※

(Institute of Food and Nutrition Development,Ministry of Agriculture,Beijing 100081,China)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growers′ willingness to grow potatoes in the North China groundwater depression cone using Logistic Model and Text Analysis Method based on 149 questionnaires.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se seven factors,i.e.,the ratio of agricultural population in family population,input per mu,land,capital,planting-life,yield per mu and sale channels had obvious influence on farmers′ willingness.The farmers needed the help of government in the aspects of planting technique,subsidy policy,mechanization and distribution channels.The high ratio of agricultural population in family population and high input of land and capital decreased the willingness; while,the high planting-life,yield per mu and sale channels increased growers′ willingness.The farmers′ age,education,family income feature,water using,training and subsidy had no obvious influence on the willingness.

potato; growing willingness; influence factors; Logistic Model; Text Analysis

10.7621/cjarrp.1005-9121.20171029

2017-01-09

馬云倩(1987—)，女，山東濰坊人，助理研究員。研究方向：食物營養決策支持

※通訊作者：王秀麗(1979—)，女，山西臨汾人，副研究員。研究方向：食物與營養發展戰略。Email：wangxiuli01@caas.cn

公益性行業(農業)科研專項“馬鈴薯主糧化關鍵技術體系研究與示范”(201503001)

F327;F323.1

A

1005-9121[2017]1021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