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自由在《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體現

【摘要】：《法國中尉的女人》是英國作家約翰·福爾斯的重要作品之一，自發表以來憑借其豐富的人物形象、獨特的敘事手法以及故事的三重結尾受到了讀者和評論家的廣泛關注。本文則就小說的自由主題對其進行分析，指出藝術自由主題是如何在《法國中尉的女人》體現的。

【關鍵詞】：福爾斯；藝術自由；《法國中尉的女人》

一、引言

約翰·福爾斯（John Fowles）是英國當代著名小說家和評論家。1926年出生于英國埃塞克斯郡，父親羅伯特是煙草商人。他在牛津大學獲得文學學士學位。在此其間，他主要學習法語和法國文學，深受法國存在主義作家的影響。1969年，《法國中尉的女人》小說的出版開創了英國小說創作新時代。該作品成為反擊文學枯竭論的力作。該小說，在《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上居高不下，其影響蓋過了當時暢銷一時的通俗小說《教父》。到1977年為止，其銷售量已達300萬冊之多。

美國著名作家約翰·加德納對福爾斯的評價是：“福爾斯是當今用英語寫作的小說家當中一位作品能夠成為傳世經典的小說家”，“《法國上尉的女人》是他對存在主義思想的一次證明”。英國《衛報》說道：“約翰·福爾斯的一生代表了當代英語文學的發展歷程。他既是一位講故事的大師，又為人們展示了超越時代的非凡寫作技巧。”1981年，該小說被改編成同名電影。

《法國中尉的女人》是一部具有三重結尾的小說故事，向我們講述了富家子弟查爾斯·斯密森在萊姆鎮與未婚妻歐內斯蒂娜·弗里曼約會時遇到一位被人稱為“法國中尉的女人”的薩拉·伍德拉夫小姐。查爾斯被薩拉特殊的女性氣質所吸引，決定追求薩拉以及女主人公薩拉是如何在這個深受束縛的社會努力斗爭，尋求自由的過程。自小說問世以來，國內外學者從主題研究、人物分析、寫作技巧尤其是其實驗性寫作技巧以及敘事策略等方面對該小說進行了廣泛的研究。國外學者主要從元小說策略、敘事策略、多重結尾以及維多利亞歷史性小說角度對其進行的分析闡述；國內學者的研究則主要集中于：對《法國中尉的女人》的女性主義解讀、存在主義意識、結構主義、敘事策略、互文性解讀以及后現代性解讀等方面。

在《法國中尉的女人》的主題研究中，自由是福爾斯小說較為突出的主題之一，對此，國內外學者似乎已經達成默契。然而，福爾斯小說中的自由絕非個人自由或者存在主義自由那么簡單，物質層面的自由無法將福爾斯的小說連成一線，因此，本文將側重藝術層面的自由，著重分析藝術自由（人物自由、作者自由、敘述者自由以及讀者自由）在《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體現。

一、人物自由

1、莎拉的自由

《法國中尉的女人》的自由首先關注的便是女性的自由。福爾斯之所以將小說定名為《法國中尉的女人》，是源于他的一個夢境，夢境中的女人讓他魂不守舍并且一直縈繞在腦海中，由此引發了他小說創作的靈感。而她就是小說的女主人公—薩拉，這個以神秘姿態闖入查爾斯小說，甚至擾亂查爾斯生活的女人貫穿了小說的始終。

在小說的開頭，她獨自生活在與現實隔絕的虛幻世界中，她用人們口耳相傳的與法國中尉的荒謬故事將自己被隔離，用自己的“與眾不同”成功地避開了萊姆鎮公眾的目光。在人們眼中，她沒有名字，只有綽號——法國中尉的女人——這個讓世人鄙視、唾罵的名字。在整個萊姆鎮的生活中，她除了去人跡罕至的地方與查爾斯秘密而且短暫的約會以及聊天之外，她都隱藏在波爾坦尼太太與世隔絕的深宅中，或是偷偷地走進“康蒙斯”叢林散步——這又是一個墮落的地方。就這樣，日復一日的薩拉與外面的世界隔絕著，從不參與萊姆鎮的真實生活，任由人們議論自己的不是，但從不為自己辯解。這也許就是薩拉這個人物的一種自由的體現。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薩拉的這種隱身自由實際上是一種自我放逐，自我放逐不是女性對男性社會的逃避，而是一種對維多利亞時代的叛逆，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被外界左右，獲得自己內心真正的自由。

然而好景不長，正是因為薩拉受人唾棄，是萊姆鎮上墮落的人，因此好多人在暗中監視莎拉的一舉一動，就好像想通過舉報這種背離世俗的人來展示自己的高貴似的。也正是因為費爾利太太的監視，薩拉在墮落深淵——“康蒙斯”叢林散步這件事被人們知曉，傳到了波爾坦尼太太耳中。自認為虔誠高貴的波爾坦尼太太是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因此莎拉被迫辭去在波爾坦尼太太家的工作，但是又無法逃離萊姆鎮，這就使得莎拉沒有容身之所，沒有可以庇護自己自由世界的物質條件，因此薩拉不得不出現，在現實生活中與查爾斯有了最直接的對碰。然而，這次現身的代價是高昂的，對查爾斯而言，她的現身是毀滅性的，因為這次現身引起了查爾斯對生活和婚姻的重新考慮。她的出現危及到了萊姆原有的生活秩序，破壞了查爾斯和歐內斯蒂娜的婚姻生活以及查爾斯今后的名聲。她向查爾斯道出了自己與法國中尉的真相，似乎自己編織的承載自由的搖籃已不復存在，自己將會被世人的閑言碎語所束縛。所以她選擇了不辭而別，逃到了臭名昭著的羅塞蒂工作室尋求新的隱身，尋求另一個自由。

或許到倫敦的隱身對莎拉對查爾斯而言都是有好處的，可以讓雙方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思考，去解決問題，去正視自己的內心，去尋求自由。然而莎拉無意中被查爾斯的仆人薩姆發現并告知了查爾斯。這就引起了莎拉的又一次現身，在小說第六十章，雙方見面，本以為會是團圓的結局，然而緊隨其后在接下來的六十一章中，莎拉這個與維多利亞時代格格不入的女性，再一次選擇了隱身，選擇自己內心的那一份自由。

莎拉的自由貫穿整個小說，從一開始利用自己與法國中尉的謊言為自己營造了與世隔絕的環境，將自己被隔離開來到與查爾斯的相識相知相愛的整個過程以及再一次選擇離開，莎拉打破了時代和世人的約束，尋求自己內心的那份自由。

2、查爾斯的自由

查爾斯的自由貫穿在與與莎拉相遇的整個過程中。

在遇到莎拉之前，查爾斯的自我認識是不真實的，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方面是他對自己身份的認識，他按照紳士的身份來說話和做事。另一方面是他對婚姻的看法，他按照維多利亞時期的擇偶標準來擇偶，認為歐內斯蒂娜符合一個好妻子，好配偶的標準，她出身富裕，是大資本家的女兒，有大量的嫁妝，而且她單純、善良有個性。[1]

尋找化石是查爾斯特有的愛好，此愛好在某種程度上體現著查爾斯的自由。然而就在尋找化石的過程中，查爾斯在安德克立夫崖初次遇見了熟睡中的莎拉，第一次的相遇使查爾斯手足無措，想要抽身離去，“誰知好奇心又使他向前挪動了幾步”。莎拉優美而具誘惑力的躺著的女性軀體吸引著他：“那女人仰臥著，睡的很香。她的大衣敞開著，露出靛藍上衣……她那樣子十分溫柔。可是她躺的姿勢叫人不由聯想起男女之間的事情”。[2]與莎拉的初次相遇使查爾斯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與眾不同，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新、自然和健康，他為此喜悅甚而興奮，同時，他心里也充滿了一種奇特的感覺：在維多利亞那個充滿偽善和虛偽的時代，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如此的不同，是如此的清新和自然，毫無當時女性的矯揉造作之感。

兩人的初次相遇讓查爾斯對莎拉的外在形象有了初步認識，并無心喜之意。在之后的生活中，莎拉的名字以及莎拉與法國中尉的故事也時常出現在查爾斯耳中。不管世人如何評價莎拉，如何詆毀莎拉。查爾斯依然會被莎拉吸引，會認真聽著莎拉的訴說。因為莎拉給查爾斯帶來了精神上的震撼。在查爾斯眼里，莎拉是智慧與自由的象征，這是那個時代世人無法擁有的品質。查爾斯從莎拉的身上看到，有種東西默默地拒絕著任何憐憫，有種不容他人干預、保持自己人格的決心。他已經意識到，莎拉的內心深處比外表看來更聰慧，更有獨立性。至此，莎拉使查爾斯意識到自己被剝奪了某種珍貴的被稱為是“自由”的東西。在查爾斯的意識里，自己的人生之路已經被鋪好，娶妻生子，繼承產業。然而，這種與莎拉給的意識產生了正面交鋒。

隨著查爾斯對莎拉了解的深入，莎拉的言行更大地觸動了查爾斯的心靈，查爾斯從莎拉身上看到了某種過去被自己忽視或者說逃避的東西，知道自己到底想成為什么樣的人。因此他對選擇的眼下的生活質疑起來。在查爾斯心里，他何嘗不是為生活在如此的時代里而感到煩惱：虛榮、做作的歐內斯蒂娜、偽善的波爾蒂尼夫人、冷酷的格羅根醫生……但是自己還是屈服于了這個時代，選擇了盲從，而眼前這位弱女子卻敢為了忠實于自己的內心而反抗這個時代！

當查爾斯了解到莎拉的悲苦生活，查爾斯似乎明白了莎拉，也頗為震撼于莎拉的選擇和勇氣：為了自由而甘愿受辱！他感嘆莎拉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不同凡響的、具有非凡勇氣的女人。莎拉讓他感受到了什么是愛，讓他反思到他與蒂娜之間并沒有愛，相互并不理解，更談不上心靈的溝通，兩人只是那個時代所賦予的“郎才女貌、門當戶對”。他們的婚姻是出于一種道德上的義務，甚至是財產和爵位的交易，是時代促成下的一朵畸形花。然而，作為那個時代的人，他深知如果追尋莎拉，自己也必將淪為社會的逐客，與現在的“完美”生活一刀兩斷，自己必將被社會唾棄和謾罵。在自由與世俗之間，查爾斯猶豫了。

在與沙拉分別后重逢的那一刻，查爾斯與莎拉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激情過后，查爾斯不得不做出抉擇。他再一次意識到了這個時代的虛偽和欺騙性，意識到了自己在這個時代里的被騙、怯懦和失敗，意識到了自己現有的一些嚴重缺陷：脫離實際、猶豫不決，失去了人性自由，在現實面前“不敢采取任何行動，總之像塊活化石”。查爾斯深刻地看清了自己對這個時代的不滿和不適應，也知道自己的局限性，他感到自己僵化的生活猶如自己采集的化石，毫無生氣，長此以往，自己終將與社會格格不入。這種不滿足于現狀的批判意識和理性思考使得他想要成為“戰勝歷史的人”。他終于拋棄了“束縛并毀掉他那個時代的東西”，決定將自己的命運與莎拉聯系在一起。就這樣，查爾斯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逃離社會，追逐自由。

二、作者自由

《法國中尉的女人》的作者開篇便寫道：“小說家還是一個上帝，因為他在創造；所不同的是：我們不是具有維多利亞時代時代形象的上帝，無所不知，而且發號施令，而是一種新的神學的形象。我們的第一個原則是自由，而不是權威者”。[3]由此可見，作者在編排小說故事情節時可以不用按照以往傳統小說的創作手法，可以無拘無束的創作。所以福爾斯在《法國中尉的女人》這部小說的創作過程中根據故事發展需要，把自由給了小說中的人物，給了讀者，給了作者自己，很好的突破了小說創作中傳統的束縛。這樣，作者就可以不受時空限制，自由編排故事，以全知全能的視角看待一切，既能讓讀者有身臨其境之感，又能告訴讀者故事的虛構性。作者的自由便體現在在二者之間的自由穿梭。就像作者在小說中寫道：“我創造的這些人物只是在我的頭腦里。小說家僅次于上帝，他可能并不全知道。但是，他裝著什么都知道?！雹?/p>

作者自由在這部小說中的另一個體現便是在這部小說中他可以自由地出入自己的故事，而且不加任何掩飾地、果斷地告訴讀者那個人就是作者自己，這是以往的作者和小說中都沒有的事情。作者在其中會以與作者完全相同的形象和身份出現：長著一嘴預言家的大胡子。作者甚至直接指出“那個長著大胡子的人就是我—作者本人”。⑩

作者就這樣在小說中出現了兩次，一次是在查爾斯追尋莎拉時乘坐的火車上，一次是在故事的結尾。

作者在小說中就有專門的段落描寫作者的出現，比如：

“時間已經證明，小說家是不在自己作品的結尾引進新的人物的，除非這個人物無足輕重?！M管如此，請放心，這個人物雖然看來氣宇軒昂，實際上是個極渺小的人物，小得象γ射線中的粒子那樣?！边@個人就是作者自己?！盵4]

作者可以自由地穿梭在自己的小說中來告訴我們故事是虛構的。同時讓讀者在閱讀時享受虛幻與現實的樂趣。正如在書中所言，“由此看來或許我是在寫一本換了位置的自傳，或許我現在正住在我的小說所描寫的某幢房子里，或許查爾斯就是我喬裝的”。[5]

三、讀者自由

讀者自由在《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體現可以從三個層面上來解讀。

首先是故事的三種結尾。讀者的自由首先就體現在小說的三重結尾上，第一種結局查爾斯與歐內斯蒂納結婚；第二種則是莎拉與查爾斯的美好生活；而第三種則是二人選擇彼此離開，尋求自由。就三種結局而言，讀者有自由選擇的權利。可以選擇第一種結尾，認為男女主人公是無法與時代對抗，必須服從大眾，任其安排的。只有這樣才能過上幸福安穩的日子；第二種結尾則證明，人可以尋求真愛，可以與時代對抗，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是不錯的選擇；對于第三種結局來說，各自追求自由也許是作者傾向于接受的，因為這一結局更符合小說的主題。這三種結局就是故事結尾的三種可能，讀者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正如“一百個讀者就有一百個哈姆雷特”一樣，讀者不會拘泥于一個結局而有所遺憾，可以享受到參與的樂趣和選擇的自由。[6]

第二種自由則體現在小說的寫作手法上。作品主敘述層次中采用的是第三人稱視角，采用第三人稱的寫作手法的優點是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能夠比較自由靈活地反映客觀內容。反映的內容更加客觀和直白。有比較廣闊的活動范圍，作者可以在這當中選擇最典型的事例來展開情節，而沒有第一人稱寫法所受的限制。小說中對莎拉的描寫便是采用了第三人稱的敘述手法。[7]

把對莎拉的存在描寫的像是謎一樣，這樣便引起了讀者的好奇心，引起了對莎拉的關注。小說敘述中，雖然敘述者，無所不知，卻沒有對莎拉進行過多的描寫。只是簡單地透露了有關莎拉的信息，如她的背景，她與查爾斯的幾處談話，盡管提到了與法國中尉的故事，卻沒有告訴讀者莎拉與法國中尉的故事是如何開展的，這又是一個謎。作者通過第三人稱的敘事視角對莎拉的描寫都限于外部視角，并未深入揭示莎拉的內心世界。這樣，讀者就可以自由地發揮自己的想象，彌補作品中出現的“空白”。

最后，讀者的自由體現在與敘述者的交流對話上。作者在小說的第一章便寫道：“然而，如果你像那一天那個男人做的一樣，在1867年轉頭向西向陸地望去，你看到的景色還是很和諧的”。[8]這樣讀者在閱讀過程中便感覺非常親切，就好像在跟敘述者一起討論故事中的人物、事件以及故事的創作過程，而不是被動的接受已成型的故事。

四、敘述者自由

按照米克·巴爾的觀點，敘述者其實就是作者指派的“一個虛構的發言人”。敘述者利用自身的便利。在虛構世界中傳達作者的思想，執行作者的使命。《法國中尉的女人》的敘述者就是這樣的一個角色。他是觀察者、見證者，同時也是故事的講述者。

《法國中尉的女人》中有兩個敘述者，一個是維多利亞時代典型現實主義小說的敘述者，一個是具有現代意識的現代敘述者，并成功結合兩者。前者在講述故事時采用了許多傳統的現實主義寫作手法。比如在小說的形式上，作者在每一章節的開頭都引用了名言警句；內容上對萊姆海灣、防坡堤以及女主人公的描寫，都會讓讀者誤以為在讀十九世紀的作品。與此相反，另一個敘述者則竭力向我們展示現代人所擁有的電影、電視、雷達等等，以此來告知讀者前一個敘述者所說的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是虛構的。[9]

敘述者是小說復雜人際關系的協調者，他沒有多少休閑可言。他賦予了小說人物種種的自由，而他自己則享有十分有限的自由。比如，他賦予莎拉休閑的自由、離開萊姆鎮的自由以及在羅塞蒂藝術工作室的自由；賦予歐內斯蒂娜長壽的自由；賦予瑪麗和薩姆幸福生活的權利。敘述者一個相對的自由是，他可以用后人的目光來審視維多利亞時代，不必拘泥于歷史的束縛。

結語

十九世紀的英國是一個極富侵略性的國家，它不僅對外不講自由，對內亦無自由可談。實際上，《法國中尉的女人》小說的主題就是寫在這樣一個毫無自由的社會里，一個地位卑賤的女子是怎樣獲得自由的。爭取自由并不是謀取個人私利的事情，也并不是僅僅與社會相抗衡的問題。[10]

人物自由、敘述者自由、作者的自由和讀者自由共同構建了《法國中尉的女人》的敘述藝術自由。這幾者之間相互依存，是一個有機的整體。作者賦予敘述者自由，作者和敘述者賦予人物自由，人物自由又反過來促進了作者和敘述者的自由，而且敘述者還給了作者介入小說的自由，《法國中尉的女人》就是這樣構建了一個虛構的藝術自由的世界。正如福爾斯所言：“生活并不是從一開始便固定了的故事，它不像鐵道那樣只能有一個固定的旅程?！?/p>

注釋：

[1]吳金花：《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自由面面觀》[D]，上海外國語大學，2007年

[2][英]約翰·福爾斯：《法國中尉的女人》[M]，劉憲之 藺延梓譯，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第81頁。

[3]王曉燕：《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自由主題[J]，高等函授學報，2009年4月，第22卷第4期。

[4][英]約翰·福爾斯：《法國中尉的女人》[M]，劉憲之 藺延梓譯，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第521頁。

[5]葉立剛：試論《法國中尉的女人》中作者的介入[J]，文學評論，2006年第10期。

[6]趙小勇：《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人物、敘述者和讀者[J]，電影評論，2008年7月第6期。

[7]鄧幫華：《法國中尉的女人》的敘事策略再研究[J]，四川外國語學報，2006年11月第6期。

[8]法萌 《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敘述者分析，載《華中人文論叢》2012年12月第3卷第2期。

[9]柏樺：《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敘述者[J]，文學語言研究，2007年3月號中旬刊。

[10][英]約翰·福爾斯：《法國中尉的女人》[M]，劉憲之 藺延梓譯，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中譯本前言。

參考文獻：

[1][英]約翰·福爾斯：《法國中尉的女人》[M]，劉憲之 藺延梓譯，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

[2] Jan Relf， “Introduction”. John Fowles， Wormholes： Essays and Occasional Writings. London： Jonathan Cape， 1998.

[3]Richard P. Lynch， “Freedoms in The French Lieutenant's Woman”. Twentieth century Literature， 48.1 （2002）：50

[4] 王衛新：《福爾斯小說的藝術自由主題》[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9年，第102頁。

[5]吳金花：《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自由面面觀》[D]，上海外國語大學，2007年

[6][英]約翰·福爾斯：《法國中尉的女人》[M]，劉憲之 藺延梓譯，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第81頁。

[7]呂迎迎：《追尋自由之路 神話原型視域下的 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男主人公形象解讀》[D]，曲阜師范大學，2010年。

[8] 王曉燕：《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自由主題[J]，高等函授學報，2009年4月，第22卷第4期。

[9][英]約翰·福爾斯：《法國中尉的女人》[M]，劉憲之 藺延梓譯，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第521頁。

[10]葉立剛：試論《法國中尉的女人》中作者的介入[J]，文學評論，2006年第10期。

[11]趙小勇：《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人物、敘述者和讀者[J]，電影評論，2008年7月第6期。

[12]鄧幫華：《法國中尉的女人》的敘事策略再研究[J]，四川外國語學報，2006年11月第6期。

[13]法萌：《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敘述者分析[J]，華中人文論叢，2012年12月第3卷第2期。

[14]柏樺：《法國中尉的女人》中的敘述者[J]，文學語言研究，2007年3月號中旬刊。

作者簡介：趙富入，女，籍貫：河北省深州市，單位：陜西師范大學，16級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美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