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雁冰
(江蘇第二師范學院圖書館 江蘇 南京 210013)
科學決策是組織管理的基本要求,20世紀90年代,國內圖書館開始重視利用信息咨詢來輔助決策,決策咨詢(Decision-Making & Consultancy) 也逐漸成為圖書館的重要職能之一。設置專門的組織機構及建立完善的體制機制能夠保障決策咨詢的開展,但是提升決策咨詢質量依然有賴于咨詢方法與內容的優化升級。目前,國內外學者關于圖書館決策咨詢的研究文獻中,以建構圖書館決策咨詢理論為主,大多數研究從咨詢服務模式、咨詢能力構建等視角展開[1-6],對于圖書館決策咨詢服務質量等問題的研究還有所不足。
從支撐決策的視角出發,圖書館決策咨詢(Library Decision Consultancy)是為決策方(主要是政府機構)提供決策信息參考和咨詢服務,以提高決策方決策的科學性和有效性的過程。提升專業服務水平是圖書館決策咨詢的核心,因為決策咨詢的質量與成效完全由其決定。筆者基于循證的視角,以證據作為決策的基礎和依據,將圖書館決策咨詢和循證決策有機結合起來,試圖建構一個新的概念: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Library Evidence-Based Decision Consultancy,簡稱LEBDC),希望通過建立一種基于證據的圖書館決策咨詢模式,不斷促進圖書館決策咨詢服務水平的提升。
“證據”表達的是支撐某種特定結論的客觀事實[7]。這一定義對證據的核心價值作出了解釋,那就是“支持和佐證某一定論”,但是這一定義也有其局限,那就是不能將普通數據、信息與證據有效區分開來。從信息科學的視角來看,信息的轉化產生證據,而只有證據生成者具備邏輯思維和相關知識才能有效支撐這一轉化過程。因此,筆者認為證據是通過邏輯推理和分析形成的,用來支撐某一定論的數據或事實。
艾迪(Eddy)首次提出“循證”一詞,他認為“決策必須要依靠證據,只有證據才能促進決策的科學化”[8]。雖然不同學者、不同學科對循證決策的認識存在差異,但是研究者們一致認為,循證決策是用可獲取的、真實的、最優的證據支持和輔助決策的過程[9]。而“咨詢”一般指的是為決策者提供信息參考[10],這一定義指出咨詢就是輔助和支持決策,而決策咨詢不是簡單的信息服務,是為決策者提供包含了咨詢方智力和知識因素的專業化、知識化、智慧化的支持。因此,決策咨詢是由專業咨詢機構或團隊提供的,基于信息的支持決策方決策的智力服務[11]。
綜上所述,圖書館決策咨詢是指為決策方提供知識、智力咨詢服務。循證決策是利用可獲取的、真實的、最優的證據支持決策的過程。循證決策咨詢是決策咨詢與循證思維、方法相結合產生的,其本質是基于證據的決策咨詢。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是圖書館利用知識、數據和智力為決策方提供輔助的過程,目的是通過基于證據的循證決策提高決策方決策的科學性和有效性。因此,上述4個概念存在共通之處,都是為了促進決策的科學化。
與傳統的圖書館決策咨詢相同,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的主要服務對象仍然是政府機構,同時也包含企事業單位、利益團體、社會組織、智庫和個人等。決策服務對象的需求直接決定了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采用何種證據類型、如何評價和使用證據。另外,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的服務范圍也十分廣泛,如為用戶的戰略決策提供綜合調研報告和系統設計方案;為政府政策的制定提供基礎的調研資料和建議;為發展規劃的編制和項目的組織提供綜述報告和實施方案;提供系統的咨詢服務,協助用戶建立情報系統;編輯出版各種書刊、手冊、目錄等。據的獲取只提到了證據的查詢或收集兩個方面,而對新證據的生成缺乏足夠關注,從可持續循證的視角出發,循證決策咨詢不應僅滿足于已有證據的獲取,同時還要強調新證據的生成。同簡單的收集和查詢證據相比,證據生成才真正體現了決策咨詢的價值。另外,在基于循證視角探討決策情境的過程中,學者們普遍關注的是組織內部的微觀環境。筆者結合圖書館戰略規劃中對環境的描述[14],將情境類證據的獲取渠道拓展到中觀層面(同類組織情境性證據)和宏觀層面(社會經濟、政治、文化等)。
綜上所述,筆者提出的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以多元證據觀為指導,是在傳統循證理論基礎上進行的拓展和升級,其包含的4類證據都是經過邏輯加工和科學論證而產生的。研究性證據是圖書館通過外部調研活動(文獻或科研成果的收集整理)獲取的;實踐性證據是圖書館和決策方在長期決策實踐活動中積累和提煉而形成的;情境性證據是對影響決策的因素進行分析與論證后得到的;利益相關者證據是對利益相關者需求和態度進行調查研究后形成的。
根據證據產生時間序列和縱向發展過程,筆者構建了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流程圖(見圖1),清晰地揭示了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的具體環節和流程。其中,證據生成是核心環節,證據使用是在決策中融入證據的復雜過程。
根據前文所述,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的核心與靈魂是證據。一般情況下,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過程中主要使用以下幾種證據類型:實踐性證據、研究性證據、情境性證據和利益相關者證據。通過梳理循證理論的來源我們發現,人們對證據的認識和理解先后經歷了以下幾個階段:“以科學研究為唯一證據”的單一證據觀、“實踐經驗和科學研究并重”的雙重證據觀、“綜合收集利益相關者和決策情境等方面信息作為證據”的多元證據觀[12]。布萊納等人從循證理論出發對證據來源進行了分析和闡述,認為“實踐者的專業知識和能力,具體情境中可用、可得、最優的證據,利益相關者的認識和反饋”是證據的主要來源[13],這充分體現了多元證據觀的思想。
從實踐視角來看,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主要服務于組織的決策,而傳統的實踐性(經驗性)證據是以個體實踐經驗為基礎,因此在輔助組織決策時,要將個體經驗提升到集體智慧的層次上。在既有的循證決策流程中,對于證

圖 1 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流程圖
研究性證據是經過科學論證產生的,它獨立于特定的決策情境,是情境化證據的高級形態。研究性證據是從組織外部獲取的,其對決策的價值主要體現在其獲取和產生證據的科學性上,因此可以普遍適用于一般的情境[15]。研究性證據的情境化是指只有在某種決策環境下或者決策事項中才可以使用到的研究性證據,換言之,這種證據的使用與特定情境、特定決策是相互融合在一起的。因此在收集證據之前,要清晰地界定決策問題,明確證據收集的方向、需求和范圍。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需要收集的研究性證據主要包含3種類型:數據型證據、文獻型證據、事實或案例型證據,這些證據一般通過文獻檢索來獲取。其中,數據型證據分為兩種,一種是統計型數據,一般指基礎、原始的證據;另一種是評價型數據,是基于不同目的,根據特定統計數據分析得到的定量結果;文獻型證據是指對原始文獻內容進行分析和研究得到的二次文獻、針對某一課題的原始文獻及各類型政策、法律文本等;事實與案例型證據的收集是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的重要環節,為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提供確定的事實和真實的案例。
證據生成的過程需要圖書館咨詢人員專業的知識、技能、經驗及較強的邏輯分析能力,因此,證據生成的過程正是圖書館咨詢人員價值體現的過程。圖書館咨詢人員需要采用不同方法對不同來源的信息進行甄別和分析,進而生成多種類型的證據。
實踐性證據是圖書館和決策者通過實踐活動獲取的,它是可以收集、傳遞和利用的信息,是對組織實踐活動進行總結形成的認識和經驗,具有間接性、外部性和關聯性的特征。根據信息獲取渠道的不同,實踐性證據可以分為兩種類型:外部實踐性證據和內部實踐性證據。實踐性證據獲取過程是不斷比較分析的過程,橫向比較生成外部經驗,縱向比較生成內部經驗。對圖書館來說,循證決策咨詢過程中可以采用基準分析法、標桿分析法等證據生成方法,來提取標桿組織、兄弟組織的決策實踐作為外部實踐性證據;采用經驗總結和反思等證據生成方法提取組織內部決策實踐中產生的經驗,作為內部實踐性證據。一方面,圖書館在循證決策咨詢過程中,總是可以根據決策組織的管理目標、發展層次、組織架構等方面找到與其類似的組織,因此在決策咨詢過程中總是有相關的外部實踐性證據可以參考;另一方面,決策組織的歷史經驗證據可以為當前的決策咨詢提供極有價值的參考和借鑒。
情境性證據具有動態性、多樣性、層次性的特征,不同環境下會產生不同層級、不同類型的情境性證據,環境變化也必然會引起情境性證據的更新與變化。對于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來說,情境性證據具有重要的意義,這是因為任何組織都是在特定的環境下生存發展的,因此環境因素的影響必然體現在組織的決策中。圖書館在進行循證決策咨詢過程中,可以運用PEST分析模型〔Political(政治),Economic(經濟),Social(社會) and Technological(科技)〕對影響決策方決策的宏觀要素進行分析,生成特定的宏觀情境性證據;決策方與同類機構的合作與交流過程中必然會形成一定的行業關系與行業結構,圖書館可以從中提取并生成中觀的行業情境性證據;另外,通過對組織機構發展目標、體制機制、資源、文化等因素的分析,可以生成微觀的組織情境性證據。長期從事組織戰略規劃研究的著名學者羅伯特(Robert)指出,過去以歷史經驗和數據為基礎建立的決策模型不能保證決策者充分了解決策環境的變化,而戰略目標的實現卻與組織對環境認知與分析的能力密切相關[16]。因此,圖書館在循證決策咨詢過程中,必須同時保持對宏觀情境性證據、中觀行業情境性證據和微觀組織情境性證據的高度關注。
利益相關者證據主要是指利益相關者對決策的認識和利益訴求。實際上,組織情境性證據中可以包含利益相關者證據,將其作為一個單獨的證據來分析,主要是考慮到決策者在決策過程中,可能忽視或輕視利益相關者的訴求、觀點。因此,我們對利益相關者證據進行重點強調,以促使決策者更加重視來自利益相關者的證據。一個組織的利益相關者并非是同質化的,他們在利益訴求、背景、地位、動機和立場等方面存在很大差異,因此,由他們產生的不同利益證據會對決策產生不同的影響。米切爾等人構建的利益相關者分類模型[17],為圖書館決策咨詢提供了一個利益證據的基本分析框架。另外,利益相關者觀點證據的生成與他們的知識經驗密切相關,觀點證據雖然不會直接作用于決策方案的制定,但是會對決策的執行方式、執行效率產生較大影響。一般情況下,我們可以通過滿意度調查來生成利益相關者的觀點證據。
在用于特定的決策實踐之前,我們需要對已收集和生成的證據的相關程度等進行綜合評價,只有經過評價后的證據才能夠在決策實踐中使用,以保證證據能夠為決策提供適切的幫助,而如何將證據真正地融入決策,是圖書館進行循證決策咨詢必須處理好的難題。
不管是圖書館收集到的研究性證據,還是通過調研活動獲取的實踐性證據、情境性證據和利益相關者證據,都屬于研究成果的范疇,因此評價證據實際上就是評價研究成果。溫伯格指出,不管是對研究成果還是證據進行評價,評價標準都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內部準則,另一種是外部準則[18]。內部準則主要對證據或研究成果自身的質量進行衡量,外部準則主要是從實踐角度來判斷研究成果或證據的效度。鑒于此,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過程中證據的評價要從資格判定與質量評價兩個方面開展。證據資格判定是對證據進行判斷和篩選。證據質量評價又可分為內部質量評價和外部質量評價:內部質量評價又叫可靠性評價,主要針對證據的真實性、科學性和準確性進行評價;外部質量評價又叫可行性評價,主要針對證據的適切性、兼容性、有效性等進行綜合評價。證據評價過程中要對不同類型的證據進行比較,對彼此之間的兼容性進行分析,由于生成的各類型證據往往與具體的決策問題密切相關,因此,證據評價的關鍵在于如何兼容不同類型的證據,即如何利用不同甚至相反的證據來輔助決策。
從現有關于循證科學的研究成果來看,大多數學者關注證據質量與內涵的研究,鮮有學者對證據如何融入決策實踐進行深入探討。在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過程中,我們可以借鑒“決策階段論”將不同證據應用到相應的決策環節和階段當中,推動決策實踐中證據的有效融入。
西蒙(Simon)最先對決策過程進行了深入研究,并將其分為3個階段:情報收集與分析、決策流程設計與決策方案確定,該理論為決策過程研究奠定了重要基礎[19]。隨后,拉斯韋爾(Lasswell)在此基礎上,提出了公共政策領域經典的決策理論:政策過程階段框架[20]。雖然上述學者對決策過程進行階段性劃分時只構建了一個簡單的模型,但為我們分析復雜的決策過程奠定了極其重要的基礎。而且,從現有的研究文獻中可以看出,大多數學者也認為咨詢與決策融合的有效方式就是將咨詢運用到不同的決策階段中[21]。因此,我們以經典的決策階段理論為依據,對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過程中證據使用的方向進行了劃分,將其分為明確問題、制定方案、推動實施、開展評價4個方面(見圖2)。

圖2 證據使用方向圖
決策者只有對無法明確的問題的本質以及背后的原因進行深入認識、了解和說明,才能夠保證決策咨詢的針對性。在明確決策問題過程中使用證據,是為了界定問題及其背后的原因,并在此基礎上對決策目標有清晰地認識。例如,我們可以利用證據挖掘、描述、分析和解釋問題。決策領域認為,“問題”是現狀與理想之間的差距[22]。在發現和挖掘問題的過程中,證據可以這樣使用:第一,對組織或機構的現狀進行分析,提煉并整合有效證據;第二,對預期狀態的證據進行集成,理論上的預期狀態是在理論研究證據的基礎上形成的,現實中的預期狀態是在組織自身和同類組織的實踐性證據、預期狀態的情境性證據及主要的利益相關者證據基礎上產生的;第三,對比實際狀態與理想狀態,從中發現問題。
在確定決策方案過程中應用證據,是指根據不同證據分析結果形成多個方案,然后對不同方案進行比較和評估,最終找出最優方案的過程。在制定方案過程中,首先,要判斷是否有現成可用的方案,如已被驗證過的研究性證據或實踐性證據等;其次,要在收集和分析所有證據的基礎上,制定備選方案;最后,要對擬定的方案進行評估,如預算是否在可接受范圍內,使用的技術是否可行,方案是否與利益相關者的預期相一致等。根據“成本-收益”原則,實踐性證據主要用來判斷是否存在既有的方案可以使用;情境性證據主要用來判斷方案的優勢和劣勢,是否有收益或致損,收益或致損的人群是哪些等;利益相關者證據主要用來判斷利益相關者對收益或損失的重要性的認知。如果采用現成的方案,則要同時運用實踐性證據和情境性證據進行判斷,然后對方案進行適當的調整和修改,同時關注調整后收益或成本又會受到什么影響等。最后,通過在方案制定和評估過程中使用各類證據,給出建議,幫助決策者做出最優選擇。
在決策實施過程中使用證據,主要是將其用于決策方案實施計劃的制定、推廣及方案實施過程的監督等。通常來說,決策實施的每個階段、多種要素都是決策方案實施計劃的對象。一方面,決策實施過程的每一階段,都要涉及到實踐性證據和研究性證據,分析和解決問題的程序和方法等;另一方面,從實施要素的視角來看,都要涉及到與其相關的、組織內部的情境性證據等。在進行方案的宣傳過程中,除了已收集和生成的相關證據外,決策執行者還會根據自身的理念和認知生成新的利益相關者證據,這些證據對于方案的推廣同樣重要。在監督方案實施的過程中產生的信息會生成新的情境性證據,包括決策目標是否發生了偏離、偏離的程度如何,內部和外部環境是否出現了新的情況,決策執行者的態度和行為是否發生轉變等。通過收集這些新的證據,可以幫助我們對決策進行優化和調整。需要強調的是,在決策實施過程中使用證據的過程,同時也是生成新證據(尤其是利益相關者證據)的過程。
在決策評價過程中使用證據,是指對全部的決策過程進行綜合評價,評價結果被用來調整和優化現有決策,并為以后決策提供參考和借鑒。決策評價與監督其實都是為了了解和認知決策咨詢與決策目標間的差距,但決策監督強調對影響決策實施的各種因素、關系和作用機制進行分析,而決策評價主要針對決策實施過程和實施效果進行整體性的評價。在以決策調整和修正為導向的決策評價過程中,決策咨詢者要注重新的情境性證據的生成,結合新證據判斷現有決策方案的適切性、決策目標的偏離度及內外部環境是否出現新變化等。在針對未來決策的決策評價中,圖書館決策咨詢的主要作用是回顧和評價決策的全過程,涉及到決策過程每一個環節,如是否清晰地提出問題、是否合理地分解目標等,評價標準就是利用已有的各類型證據,評價結果可以生成實踐性證據,為未來決策提供參考依據。
為了保證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能持續、健康、有效地開展,提高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的服務質量,除了要政策扶持、制度支持和機構健全以外,還要做好以下兩個方面的工作:一方面,作為決策咨詢和證據的需求者和使用者,決策者要樹立正確的決策咨詢觀念和循證意識,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引導和推動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工作的開展。另一方面,作為圖書館決策咨詢的生產者和提供者,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工作者要建立良好的循證思維和習慣,不斷提高循證能力,這是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實施的前提和關鍵。因此,只有不斷提升決策者的循證咨詢意識、不斷加強圖書館的循證咨詢能力,才能有效推動圖書館循證決策咨詢的發展。
[1]Snyder C E. Data-Driven Deselection:Multiple Point Data Using a Decision Support Tool in an Academic Library[J]. Collection Management,2014,39(1):17-31.
[2]Connaway L S,Hood E M,Lanclos D, et al. User-Centered Decision Making: A New Model for Developing Academic Library Services and Systems[J]. IFLA Journal,2013,39(1):20-29.
[3]孫笑笑.圖書館決策咨詢服務開發實踐與探析[J].圖書館界,2017(1):45-48.
[4]張曙光.決策咨詢服務設計與用戶體系構建——基于國家圖書館的業務實踐[J].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15(8):4-8.
[5]潘雅莉.公共圖書館決策咨詢服務體系的構建[J].圖書館學刊,2015,37(7):86-88.
[6]盧海燕,謝德智,毛 瑞.全國省級公共圖書館決策咨詢服務協作平臺構建與設想[J].國家圖書館學刊,2012,21(5):89-95.
[7]Oxman A D,Lavis J N,Lewin S,et al. SUPPORT Tools for Evidence-Informed Health Policymaking (STP) 1: What is Evidence-Informed Policymaking?[J]. Health Research Policy &Systems,2009,7(S1):1-18.
[8]Eddy D M.Practice Policies:Where Do They Come From?[J]. Jama 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1990, 263(9):1265-1269.
[9]Rousseau D M.Keeping an Open Mind about Evidence-Based Management:A Reply to Learmonth's Commentary[J]. 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2006,31(4):1091-1093.
[10]Loukus A K, Dixon M R.Flawless Consulting: A Handy Tool for Behavior Analysts and Business Consultants[J].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Management,2014,34(1):59-65.
[11]張 旭.智庫思想市場與政府購買決策咨詢服務的中國路徑[J].情報科學,2017(6):51-56.
[12]Falzer P R. Cognitive Schema and Naturalistic Decision Making in Evidence-Based Practices[J].Journal of Biomedical Informatics,2004,37(2):86-98.
[13]Briner R B, Denyer D, Rousseau D M.Evidence-Based Management: Concept Cleanup Time?[J].Academy of Management Perspectives.2009,23(4):19-32.
[14]周曉燕,宰冰欣.從戰略規劃看國外高校圖書館的發展趨勢——以28所世界一流高校圖書館的戰略規劃為例[J].大學圖書館學報,2016(1):62-68.
[15]Glasziou P P,Irwig L,Bain C J,et al. How to Use the Evidence:Assessment and Application of Scientific Evidence[J]. National Health & Medical Research Council, 2000(1):2-24.
[16]Robert G. Environmental Assessments for Strategic Planning[J].New Directions for Institutional Research,2010,1981(31):5-15.
[17]Mitchell R, Agle B,Wood D.Towards a Theory of Stakeholder Identification and Salience[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1997,22(4):853-886.
[18]Weinberg A M, Siman J. Criteria for Scientific Choice[J].Minerva,1963,1(2):159-171.
[19]西 蒙,楊 礫,徐 立.現代決策理論的基石:有限理性學[M].北京:北京經濟學院出版社,1989:21.
[20]Lasswell H D. A Preview of Policy Science [M]. New York:American Elsevier,1971:28.
[21]Clark T. Management Consulting: A Guide to the Profession[J].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ublic Sector Management,2004,17(2/3):196-201.
[22]孫成江,趙新宇.我國省級公共圖書館決策咨詢服務能力評價研究[J].情報資料工作,2017(1):88-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