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起
(550025 貴州民族大學 貴州 貴陽)
這種強調界定校園暴力應該以學校為中心,詳述為兩種情況“校園內暴力說”和“校園被害人說”。
“校園內暴力說”主要是發生再校園之中。管曉靜提出了校園暴力: “發生在校園里面的暴力行為。”[1]遇旻指出: “發生在校園里面的少數學生出于變現自己、控制其他同學等動機,總是欺負那些懦弱且膽小的同學,來滿足在自己虛榮心的行為。”[2]
“校園被害人說”則指出其擾亂學校正常教學和秩序的行為。如嚴琪華的定義: “此種暴力指某些學生使用惡劣暴力方法,破壞校園的良好學習氛圍且給學生們的正常生活構成嚴重威脅的種種活生生的案件。 ”[3]
“被害人說”指出校園暴力是以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們作為被害人的行為。例如雷衡生指出:“校內外產生的一些不良學生侵犯同學的人身,財產的行為。”[4]
“加害人說”則指出由不良學生進行的毆打,羞辱其他同學是校園暴力。如嚴靜指出:“未成年學生以校園為背景,憑借學生個人的某些力量或憑借著具有相當程度威脅性的器械進行的危險行為方式,對其他同學或學校內的設施進行破壞并滿足自己心里上的快感的行為。”[5]
基于“校園暴力”事件的成因源于生活中的各個方面,如家庭,學校,互聯網,因為自身發展的不同問題。因此當在校園生活中出現任何不能解決的問題時應該是找學校相關部門進行處理,嚴重的問題甚至可以訴諸法律管轄。
以上論述,對于“校園暴力”事件也同樣適用,如果上升到本文中所提及的“校園暴力”的程度,則必須要求用法律手段才能解決,不僅是對相關當事人的懲戒,更是對有責任一方法律知識的普及,對以后社會整體的發展有一種極大的推動作用。
法律的目的和最終價值就是保護人權。一方面,人類進行的所有的有關生產的活動,上層建筑的種種因素以及所有的意識形態,其最終的作用就是輔助人類社會更好的發展。法律的目的便就是人權;另一方面,人類社會進步迅速,伴隨著科技等諸多新技術,人們不僅僅局限于早期的思想和生產方式中,此時出現的種種行為變更需要法律來進行調整,即以存在的法律調整的社會關系也在變化,故人權以及種種社會關系是法律發展的源泉。
在法律制度缺位的情況下責任主體不確定,僅僅有《未成年人保護法》這一單方面的規定并不能從本質上杜絕校園欺凌事件的產生,反而還會因為存在對未成年人的刑事責任能力和權利保護制度,使得受害的一方權利不能得到充分保障。
“平等”一次具有久遠的內涵和深意,含有公平、公正的意思,不僅指“平等的”,而且本身帶有英語中“相同的”意思。基于人人生而平等的原則,不管是在基礎法學下法理學的角度還是從處理私人之間的民法的角度來說,每個人都是有追求平等的權利,平等也是一項重要的生存權利。
愈演愈烈的校園暴力使得我們不得不重視這種情況,但是并沒有從源頭上杜絕這一嚴重的違法現象的出現,在很大程度上是立法上的不完善,責任主體以及監管制度的不完善,以及各種來自社會,法律,學校和當事人本身的問題。因此,應該呼吁立法者以及相關社會機構加強對這一現象的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