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曙光
江西警察學院,江西 南昌 330100
恐怖主義對大眾來說并不是十分陌生的定義,近年來,恐怖主義對社會秩序、經濟發展、文化交流等都造成了非常嚴重的負面影響,無論是從哪一個領域來說,都是對政治發展和法律制度的重大沖擊。我國當前的恐怖事件發生概率較大的地區為新疆、西藏等西北部地區,并據不完全統計表示,在近五年內,新疆的暴力恐怖事件發生率位居我國首位。昆明事件是我國恐怖事件較為突出的以此,也是人員傷亡最多的一次,自這次恐怖事件后,中央相繼出臺了一系列針對恐怖襲擊的新政策,全國范圍內也開始進行了不同程度的執法活動。這些針對恐怖活動而行使的政策也不是十分合理的,本文圍繞恐怖主義的大背景,從風險社會和治理術這兩種研究路徑入手,對恐怖主義進行了研究。
風險是一個與恐怖主義一樣,難以定義的邊緣詞匯,風險一般都是應用于危險或傷害降臨時的一種可能性,主要具有可能性、不確定性、未來性三個特點。風險中的數據和技術方法通常用來對不同類型危害發生的可能性進行預測,如環境影響或交通事故,風險專家在進行風險預測的時候,都要對過去事故的發生率進行統計分析,由此可以看出,風險是與預測有關的,在預測的基礎上為可能發生的事實而進行預估,做好準備。
著名學者貝克曾發表觀點,認為風險的質性改變,結合不斷擴張的組織結構,重新構建了西方文化的社會聯系,而風險社會理論主要是探究宏觀社會的不斷變革與日益增長的風險之間的潛在關聯。貝克的研究是從工業社會到風險社會的個人主義角度出發的研究,從而產生的主要問題有兩點。第一點,人為風險,人為風險的制造對社會的發展是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的,對社會整體經濟和安全都產生了一定的威脅。第二點,日常社會風險,日常社會風險是在隨著社會發展而呈增長趨勢的,社會風險對社會個體也產生了更多的負擔,導致個體習慣性的進行反射性回應。貝克也曾指出,前工業化時代是由自然風險所導致的,自然災害的產生對社會發展是非常不利的,過度到工業化社會后,組織力量開始干預自由風險,大量的資本主義開始創造人為風險,因此風險社會的主要特征也由此形成。經濟發展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導致了嚴格管制的工業化社會到混亂風險社會的變革。
治理術是另一犯罪學研究路徑,這一觀點在犯罪學發展中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有學者在研究的過程中沒有將風險用于恐怖主義研究核心,但是,治理術的發展卻被逐漸擴展至風險解決方式中,在西方國家已經引起了足夠的重視。有學者認為,權利是通過君主的主觀意識而進行表達的,在西方文化中,權利與管理是分不開的,治理術則是一套具備實踐和管理兩重意義的觀點,是具有實際意義的。從最初的思想上入手,治理術將生活領域進行切分,從家庭、教育、醫院、監獄幾類領域進行分別的管理,新型價值觀的引導下,社會知識體逐漸形成,國家要根據社會知識體系的構建來實現對社會的有序管理。從實踐角度考慮來看,國家可以通過權利而進行強制性的管理發過誓,但是不需要過度采取暴力手段,在合理范圍內進行管理即可。因此,對治理術的概括可以更加精確,是一種命令和管理社會行為的政治合理性管理模式。
上文中所提到的風險社會和治理術兩種觀點,都是在宏觀社會角度下所產生的觀點,所呈現的都是統一的風險主題,因此,這兩種觀點所缺乏的就是觀點結構的層次性,以及社會的認同性,對社會產生的影響力度較小,很難引起公眾的重視。風險社會和治理術中,都已經明確指出針對恐怖主義而制定的方法,但是這兩種研究路徑都不是十分完美,都沒能夠對風險、管理、政治做到完全的理解,每一種理解沒有十分滿意的答案。風險社會過于強調社會結構的強制力,對風險爭端過于看重,而忽略了社會個體,而治理術卻過分看重社會結構的力量,對個體的角色轉換不是很看重。
鑒于我們已經考慮到治理術和風險社會的觀點,對恐怖主義問題不同方面引起啟發的方式,我們希望對犯罪學視野內行為風險的使用價值提供一些理論依據。可是實際研究過程中發現,一種觀點過于明顯,對造成另一種觀點的優勢無法表現出來,這兩種觀點其實都是在恐怖主義研究的變換地帶。為了為未來的爭論輸入活力,每一種范式的積極面都需要更深刻地理解,并要有意愿在共同的層面上進行合作。然而,犯罪學家需要妥適地將理論模型和日常生活現實關聯起來,研究意識不應該限制、阻礙理論的進化。
綜上所述,我們所生活的時代是一個充滿未知的時代,當前社會中,恐怖主義的發展已經超過了我們的預期,因此我們必須停下發展的腳步,來思考如何才能夠從根源對恐怖主義進行管理,而不是專注于如何對恐怖主義進行懲罰,在發展的過程中要時刻保持警惕,不斷尋找安全的管理路徑,在犯罪學允許的范疇內,對恐怖主義進行安全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