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亞 (華東師范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部信息管理系 上海 200241)
方志館是收藏研究、開發利用地方志資源,宣傳展示國情、地情的公共文化服務機構[1]。潘捷軍從歷史發展的角度將其分為3大類型:自古以來未單獨設置,與史館、藏書樓等兼容合并的傳統文化機構;主要源于近現代,單獨設置以存放和展示紙質志書等典籍文獻為主要形式同時兼及辦公、志鑒編纂等功能,并逐步由傳統向現代轉型的方志館;改革開放尤其是21世紀以來,以現代化手段展示特定區域歷史文化和現實地情為主要形式的當代新型方志館[2]。本文所論主要是指后兩種方志館。按其館舍的獨立性劃分,現代方志館可主要分為兩大類:第一類,在物理形式上獨立建館的方志館,如北京市方志館;第二類,與圖書館等文化設施合建但仍有其相對獨立性的方志館,如正在建設中的上海圖書館東館中的館中館——上海通志館新館[3]。近年來,在我國文化事業與地方志事業的推動之下,實體方志館與數字方志館的建設步伐不斷加快。國務院辦公廳2015年印發的《全國地方志事業發展規劃綱要(2015—2020年)》,明確提出要加快方志館建設[4]。據統計,截至2017年8月,全國已建成各級方志館470余家,河北、山西、內蒙古、吉林、安徽、福建、海南、四川、西藏、新疆等省級方志館獲得立項或正在施工建設中,其他各地各級方志館也在積極申報籌建中[5]。方興未艾的方志館事業發展需要學術研究的積極參與和支撐。在這方面,《中國地方志》《黑龍江史志》《廣西地方志》等專業刊物為方志館研究提供了學術交流的平臺。尤其需要指出的是,2016年國家方志館創辦《中國方志館研究》,關注方志館及方志學的基礎理論與現實問題的探討,為方志館領域的學術研究搭建了新的交流平臺[6]。
然而,當前方志館研究的整體狀況仍然較為薄弱,存在著研究群體單一化等問題[7]。此外,一個需要指出的現實是,方志學尚未被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列入學科目錄,這不可避免地會影響到方志館的學術研究。因此,方志館建設與學術研究亟需圖書館學等多學科力量的參與。2017年9月4日,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辦公室副主任劉玉宏在第二次全國方志館工作會議暨方志館業務培訓班閉幕式上提出,方志館事業要吸引更多圖書館學、博物館學、歷史學等專業的高級人才投身其中[8]。在國家方志館2017年的人才招聘公告中,其專業要求中也涵蓋了圖書館學[9]。更為重要的是,圖書館與方志館有諸多相似之處。從其歷史淵源來看,方志館與圖書館等機構曾長期以融合的形式存在,如大量收藏明代地方志文獻的天一閣[10]。從其現實功能來看,二者都承擔著文獻收藏、加工整理、提供閱覽、文獻保護、研究等功能。以上都為圖書館學在方志館領域發揮功用提供了可能。在方志館建設與學術研究不斷發展的時代背景下,方志館研究為圖書館學提供了新的學術增長點。
圖書館學與方志學具有密切的學術淵源,而其學術淵源則植根于對地方志等文獻的共同關注。作為中國傳統文獻的重要組成部分,地方志是中國古代藏書樓與現代圖書館收藏與整理的重要文獻類型,承擔著保存史料、傳承文化的歷史使命與資政、育人等經世之功用。實際上,在中國學術史上,不少學者同時為圖書館學與方志學的發展做出過重要的學術貢獻。筆者在此試舉幾例以說明:①章學誠。在圖書館學方面,清人章學誠在《校讎通義》里系統闡述了其目錄學思想,其所論“辨章學術,考鏡源流”是對中國古代目錄學優良傳統的凝練總結。在方志學方面,章學誠曾長期從事地方志的編纂實踐,他獨撰《和州志》《永清縣志》《亳州志》,《天門縣志》《石首縣志》《廣濟縣志》《常德府志》《荊州府志》等志書的修成也均有章氏之功,“其一生工作,全費于手撰各志,隨處表現其創造精神”[11]。在方志學理論與方法方面,章學誠《文史通義新編新注》[12]收錄了其諸多方志學理論文章,如《方志立三書議》《州縣請立志科議》《修志十議》等,“從方志的性質,到內容,從義例創立,到資料來源,乃至省志與府州縣志的分合詳略等問題,無所不論……從理論,到實踐,建立起一整套體系”[13]。②梁啟超。梁啟超是一位百科全書式的學者。他的主要學術貢獻雖然并非圖書館學,然其于1925年發表的《中華圖書館協會成立會演說辭》中大聲疾呼建設“中國的圖書館學”[14],給中國圖書館學的發展指出了方向,成為早期最完整闡釋圖書館學本土化思想的經典文獻[15]。在方志學方面,梁啟超最早提出了“方志學”這一學科概念[16],并在《說方志》《清代學者整理舊學之總成績——方志學》等論著中系統闡發了其方志學理論。③朱士嘉。方志學家朱士嘉曾于20世紀50年代擔任武漢大學圖書館館長。他在地方志編修、方志文獻目錄、方志學理論建設等方面均有重要貢獻,其所編《中國地方志綜錄》[17]《美國國會圖書館藏中國方志目錄》[18]等方志目錄促進了地方志文獻的揭示與利用。④王重民。1947年,王重民在北京大學創辦圖書館學專修科[19],為中國圖書館學教育和圖書館事業的發展培養了大批人才。在方志學方面,王重民的修志實踐成果包括《無極縣志》《永吉縣志》等,并撰有《中國的地方志》[20]等有影響力的方志學理論文章。另外,在其所編《中國善本書提要》[21]《美國國會圖書館藏中國善本書錄》[22]等目錄中,有相當一部分是中國地方志文獻提要。此外,傅振倫[23]、朱天俊[24]、來新夏[25]等學者的學術研究工作也同時涉及圖書館學與方志學。
可見,在方志學的研究方面,圖書館學界有其學術傳統之所在。然而,當代圖書館學界對方志學的研究仍主要遵循文獻學的學術理路,以方志文獻的收藏、目錄、版本、校勘、編纂、出版、保護等為其主要研究范圍。在方志館建設不斷發展的今天,圍繞這一文化設施的建設、管理與服務等問題的研究尚未進入圖書館學人的主流視野。
在中國圖書館事業與圖書館學面臨轉型、方志館發展方興未艾、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持續發展的當下,圖書館學人積極參與方志館研究,有其必要性之所在。
第一,圖書館學內容體系的適度拓展。在一個學科的歷史發展過程中,其內容體系也在隨著事業發展、社會演進、科學技術等各方面因素的變化而產生著變化。對于圖書館學來說也是如此。“要素說”“矛盾說”“知識交流說”“知識集合說”等關于圖書館學研究對象的不同理論學說,都反映出圖書館學內容體系的不斷發展變化。吳慰慈認為,拓展圖書館學研究范疇是今后一段時間內推進我國圖書館學基礎理論研究的一個重要方面:“圖書館學的研究范疇,始終處于不斷更新和拓展的過程中,沒有更新就沒有發展,沒有局部的拓展就沒有全局的進步。在這方面,既不可默守陳規,也不可人為地設置禁區和障礙。不能只強求‘同’,而不謀求‘和’。我們應更加注重學科和學者的多樣性,更加關注學科的融合,探求圖書館學理論多元發展模式”[26]。圖書館學發展的歷史與現實已經表明,圖書館學的研究范疇并非只局限于圖書館內部。方志館與圖書館在文獻收藏與信息服務功能等方面有著相似之處,而這種相似性是圖書館學的學術視域無法直接繞過的。關注方志館研究,關注圖書館學與方志學的學科交融,有助于拓展圖書館學的內容體系,從而促進本學科的有機生長。當然,這種拓展是建立在圖書館與方志館二者的相似性基礎之上,并非無限度的拓展。
第二,提升圖書館學的社會認知與學科價值。圖書館學是具有較強應用性的學科,其學科價值的重要體現是其應用價值。那么,這種應用性是否只體現在它在圖書館的應用?顯然并非如此。以信息檢索為例,信息檢索的理論與方法并非只能用于圖書館數據庫檢索,同樣,也能用到個人生活,如旅游、醫藥衛生等方面。在2017年全國圖書館學基礎理論研討會上,筆者認為“圖書館問題可以運用其他專業知識來解決,反之圖書館學專業知識也可解決其他文化機構的問題,比如方志學界興起方志館建設的熱潮,圖書館學知識體系在方志館建設與服務方面就大有用途”[27]。一個學科的社會價值發揮得越充分,其社會認知也會隨之提升。方志館是圖書館學應用的另一個領域,有利于擴展圖書館學產生社會價值的空間,也將有助于提升圖書館學的社會認知。
第三,推動圖書館界與方志館的交流與互動。中國圖書館事業曾對方志館事業產生過有益的推動作用。潘捷軍認為,近現代各類圖書館對方志館的產生發展起到了積極的替代和引導作用,而當代圖書館以開放理念拓展事業空間、以現代化手段構建發展平臺、以人本宗旨提升服務水平的創新思維和改革舉措,對當代新型方志館的建設也具有重要的啟示和示范效應,“有些地方在新建方志館過程中其實已不同程度直接借鑒了圖書館的布局模式和運行管理機制,并已產生了積極成效”[28]。另一方面,方志館與圖書館的交流互動不應止于方志館對圖書館的借鑒。圖書館界也應該積極吸納方志館等其他文化設施之所長,以促進自身的長遠發展。在推動圖書館與方志館的交流與互動中,圖書館人對方志館進行學術層面的研究自然必不可少。
第四,促進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建設。建立覆蓋全社會的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是我國保障人民群眾基本公共文化權益、滿足基本文化需求的重大舉措。2016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文化服務保障法》[29]及2017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30]的先后頒布,為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建設提供了有力的政策保障。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制定的《方志館建設規定(試行)》,明確將方志館定位為公共文化服務機構,其他指向性表述如“充分發揮方志館在社會主義文化建設中的重要作用”“方志館建設應堅持以人為本、立足地情、突出特色、服務社會的原則”“為社會提供服務”[1]等,也均突出了其提供公共文化服務的功能。地方志是中國優秀民族文化傳承的重要載體。方志館是保存、傳播與傳承中華民族優秀文化的重要機構。因此,在建設和完善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進程中,方志館及其服務應是不可缺少的一環。當前,公共文化研究已成為圖書館學界重點關注領域之一,而作為公共文化服務機構的方志館也應隨之進入學界視野。
圖書館學可以為方志館的學術研究與事業發展做出貢獻。那么,圖書館學可以在哪些問題上發揮其價值?依筆者淺見,以下方面或許值得注意。
第一,方志館信息資源建設與組織。圖書館與方志館同時收藏地方志等文獻信息。圖書館學積累了大量信息資源建設與組織的理論與方法,但這些理論與方法不一定能直接適用于方志館的館藏資源建設與組織,這就為圖書館學人提供了可供研究的課題。例如,《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第24條規定:“政府設立的公共圖書館還應當系統收集地方文獻信息,保存和傳承地方文化。”[30]那么,在此情況下,方志館與圖書館在地方文獻資源建設方面可采取什么樣的差異化策略?二者將如何合作?方志館之間如何開展資源共建共享?這些都是可供研究的問題。
第二,用戶研究。在當前的方志館研究中,存在著明顯的“館本位”和用戶缺位的問題,即往往站在工作人員立場、方志館自身組織管理的角度去思考和分析問題,而較少從方志館用戶的角度去研究如何提供更好的服務[7]。這也在某種程度上暴露了當前方志館所存在的重藏輕用的問題。要更好地發揮地方志和方志館的社會價值,提高方志館公共文化服務的效能,使其真正融入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必須要轉變當前方志館的服務理念與研究傾向,而開展對方志館用戶的研究無疑是必然選擇。圖書館學在用戶研究方面積累了較多的經驗與方法,可以將其用于方志館的用戶研究中。
第三,數字方志館研究。數字方志館是方志館在信息化、數字化、網絡化環境下開展服務的新形式。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全國地方志事業發展規劃綱要(2015—2020年)》將“加快地方志信息化建設”列為主要任務之一[4],《方志館建設規定(試行)》也明確規定“方志館應按信息化要求,建立門戶網站、數據庫、電子閱覽系統等,充分利用云計算、大數據等互聯網技術”,“各級方志館在建設實體方志館的同時,應建設數字方志館”[1]。在實踐方面,一些地方性數字方志館如北京市數字方志館、湖南數字方志館、杭州數字方志館等已初步建成。然而,當前方志館信息化建設與數字方志館研究整體仍相對較為滯后,在文獻信息資源的數字化、網絡服務、資源共建共享等方面存在著較大提升空間,需要積極開展數字方志館的理論與應用研究,以及數字方志館與數字圖書館、數字博物館等公共數字文化建設的合作機制等方面的研究工作。
第四,方志館總分館制研究。總分館制是解決公共文化設施發展不均衡問題、提高服務效能的有效手段。當前存在著較為突出的不同地區、不同級別的方志館發展不均衡問題。在方志館總分館建設方面,國家方志館已建成秦皇島分館[31],黃河分館、長江分館也正在建設當中[32-33]。然而,對于省級、市級等其他方志館而言,總分館制是否是值得大力推廣的建設模式?在總分館制建設中,方志館總館與分館之間應以什么樣的關系而存在?這些問題值得進一步深入研究。
第五,方志館宣傳與營銷。一個必須要承認的事實是,作為一種具有較強專業性的文化機構,方志館的社會認知度仍然較為有限。因此,如何采取多樣化的手段宣傳、營銷自身的各類資源與服務,將成為影響方志館公共文化服務水平的重要因素,而圖書館界正在大力開展的閱讀推廣或許可以為其提供一些借鑒和思路。
第六,地方志立法及方志館相關政策研究。近些年,我國在文化立法方面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如相繼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文化服務保障法》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2006年5月18日,國務院頒布了我國第一部地方志領域的行政法規《地方志工作條例》[34]。此外,國務院辦公廳《全國地方志事業發展規劃綱要(2015—2020年)》及各級政府制定的地方志事業發展規劃等相關政策為方志館發展提供了政策支撐。然而,在地方志和方志館領域,迄今尚未有一部專門的法律。為了促進依法治志、健全地方志法律體系,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秘書長冀祥德提出,需要按照科學立法的要求,以《地方志工作條例》和《全國地方志事業發展規劃綱要(2015—2020年)》為基礎,制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地方志法》[35]。其中,方志館及其服務應是該《地方志法》的重要內容。因此,當前有必要加強方志館相關政策研究,為推進《地方志法》的制定及出臺提供理論支撐。在這方面,圖書館界制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的歷程及其經驗或許可以為其提供借鑒和參考。
第七,方志館標準規范研究。為了推進方志館建設的標準化、規范化、制度化,學界有必要加強相關標準規范的研究和制定。在這方面,《方志館建設規定(試行)》及個別省份如山東省制定的《全省方志館建設管理規范》[36]做出了有益的探索。然而,現有方志館標準規范體系建設工作仍不完善,需要在建設規劃標準、技術標準、資源建設標準、展陳設計規范、服務規范等方面開展一系列的深入研究。
第八,方志館館員職業能力建設。人力資源是方志館的核心資源之一。方志館館員需要什么樣的職業能力?如何通過各類教育與培訓機制建立高素質的從業隊伍?方志館工作人員需要遵循什么樣的服務理念與職業倫理?
以上問題對于提升方志館工作的整體水平、促進方志館事業的可持續發展至關重要,而這些問題又與圖書館學自身固有的研究領域密切相關,可以為圖書館學提供研究空間。
2018年1月12日,歷經10年的建設過程之后,國家方志館正式開館。國家方志館是一家集收藏保護、展覽展示、編纂研究、專業咨詢、信息服務、開發利用、宣傳教育、業務培訓、文化交流9大功能于一身的國家級公共文化服務機構[37]。無論是對于方志館事業本身來說,還是對于我國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建設來說,國家方志館的開館都是一件不可忽略的事件。“文化說到底就是以文化人,用民族共有的價值觀念、精神追求、文化基因去熏陶人、塑造人、改造人、凝聚人”[38],無論是國家方志館,還是省、市、縣等各級方志館,都承擔著提供公共文化服務的功能,肩負著“以文化人”的文化使命。為了使方志館更好地發揮其公共文化服務功能與“以文化人”的使命,圖書館學等學科需要積極參與到方志館的學術研究中去,進而拓展圖書館學的學科體系、提升其社會認知和學科價值、增進圖書館與方志館的學術交流,并共同推動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建設與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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