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敏,胡亞飛,劉惠琳,顧沈兵
研究行為發生發展和變化的規律,幫助人們養成健康行為生活方式和消除危害健康行為,促進機構和社區采取有益于健康的行動是健康教育與健康促進工作的核心任務。隨著社會的經濟發展和醫療衛生水平提高,生活方式病、意外傷害等逐漸占據人類疾病譜和死亡譜的首要位置,日益引起人們的關注。而這些疾病和死亡的發生都與個體所采取的行為生活方式密切相關。行為醫學的研究顯示,影響人類健康的最大因素是自身可控制的健康行為,即個體行為是否健康與機體健康狀態直接相關。因此,開展健康行為的研究和監測意義重大。
人的行為是人類為了維持個體的生存和種族的延續,在適應不斷變化的復雜環境時所作的反應,是人體在大腦支配下任何能觀察到的某一個或一個以上器官的活動,其表現是運動性的,也有思維性的,是心理現象的一種反映,并受心理現象的控制[1]。
健康行為最早由Kasl等于1966年提出,他認為健康行為是個體為了預防疾病或早期發現疾病而采取的行為[2]。Kasl提出的健康行為理論很快成為業界的熱點問題。眾多學者從各自的專業領域、研究偏好等方面,對健康行為的定義進行解讀和擴展,并形成了各自的概念范疇。Rice[3]認為,健康行為是個體為了預防疾病、保持自身健康所采取的積極行動,包括改變危險生活方式、減少或消除健康危險行為、采取積極的健康行為以及遵從醫生指導等行為。Duff[4]提出健康行為是由有意識的健康行為和在日常生活中無意識的但有益于健康的行為組成。Pender等[5]研究后認為,健康行為是指個體為維持健康或促進健康,達到自我滿足、自我實現而采取的包括健康責任、運動和鍛煉、人際關系、壓力應對、自我實現、營養6個方面的行為。根據對健康的影響,行為可以分為促進健康行為(也可稱健康行為)和危害健康行為(或者健康危險行為)。國內學者對健康行為的定義更加偏重于使用“促進健康行為”。馬驍等在《健康教育學》中指出,促進健康行為指客觀上有利于自身和他人健康的行為。田向陽等在《健康教育與健康促進基本理論與實踐》中指出,促進健康行為是指人們為了保護和促進自身及他人健康所主動采取的行為和生活方式。可以發現,不論這些學者如何定義健康行為的概念或者采用哪種表述形式,都對“健康行為”的概念有以下共識:①是個體采取的對健康有益的行為;②行為包括生理行為、心理行為和社會適應行為多個方面。綜上所述,健康行為是指人們為了增強體質、維持身心健康以及恢復健康而進行的各種行為活動,是保證身心健康、預防疾病的關鍵所在。健康行為不僅能增強體質、維持良好的心身健康,而且能預防各種行為、心理因素引起的疾病。
從健康行為的定義不難看出,健康行為所覆蓋的行為是一個開放的體系,其內容比較廣泛。健康行為是指人們為了增強體質、維持身心健康以及恢復健康而進行的各種行為活動,結合Rice提出的健康行為概念中表述的內容以及 Mc Nerney等[6]關于健康行為內容的分類,健康行為可分為四大類:①基本健康行為,指日常生活中一系列有益于健康的基本行為,如良好的個人衛生習慣、合理營養、充足睡眠、適量運動、戒除不良嗜好、安全性行為等,此外還有社會適應狀態良好;②避開環境危害行為,指避免暴露于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中有害健康的危險因素的行為,如離開污染的環境、不接觸疫水、積極應對各種緊張生活事件等;③預警行為,指對可能發生的危害健康的事件的預防性行為以及在事故發生后正確處置的行為,如駕車使用安全帶,火災、溺水、車禍等的預防以及意外事故發生后的自救與他救行為;④合理利用衛生服務行為,指有效、合理地利用現有衛生保健服務,以實現三級預防、維護自身健康的行為,包括定期體檢、預防接種、患病后及時就診、遵從醫囑、積極配合醫療護理、保持樂觀向上的情緒、積極康復等。
自健康行為概念提出后,健康行為的研究伴隨其不斷開展。隨著醫學模式由傳統的“生物醫學模式”向現代的“生物—心理—社會醫學模式”的轉型,健康行為研究的內容和領域不斷擴大和深入。從國內外的研究情況來看,健康行為常用的研究方法有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其中定量研究較多。研究設計包括橫斷面研究和前瞻性研究,以橫斷面研究居多。研究對象主要針對特定目標人群,如大學生、婦女、兒童、老年人等。隨著研究的不斷豐富與深入,研究覆蓋的人群越來越廣泛,研究者也逐漸開始從單一健康行為的研究轉向多種健康行為的聯合監測,如已經開展了近十年的健康素養監測。
3.1.1 基本健康行為
基本健康行為是在日常生活中保持衛生和維護健康狀態的行為,主要包括良好的個人衛生習慣、合理營養、平衡膳食、適量鍛煉、積極的休息與睡眠、安全性行為以及社會適應狀態良好。從國內外研究進展來看,對于基本健康行為中單一類別的行為的研究較多,尤其是在合理營養、平衡膳食、個人衛生習慣以及科學運動幾個方面較為集中。美國學者布萊斯勒(Breslow)等對7,000人進行的為期五年半的研究發現了 7項與人們的期望壽命和健康顯著相關的簡單而基本的健康行為。這些行為包括:①每日正常而規律的三餐,避免吃零食;②每天吃早餐;③每周 2~3次的適量運動;④適當的睡眠(每晚7~8h);⑤不吸煙;⑥保持適當的體重;⑦不飲酒或少飲酒[7]。魏晟等[8]發現,飲食行為可能與營養知識水平、健康飲食意識、家庭及朋友、進餐環境、情緒和其他飲食行為(主要包括暴食、外出就餐、零食等)因素有關。他還開發了一個針對中國飲食習慣的成年人飲食評價量表。David等[9]在非洲裔美國婦女中建立了飲食模式評價量表(EBPQ),可以對低脂飲食、零食、文化相關行為、飲食計劃性、情緒性飲食、飲食規律性這6個方面進行測量。非洲加納的“國家洗手運動”等眾多研究發現,洗手干預能夠促進洗手狀況的改善[10-14]。口腔衛生的研究[15-18]發現,通過勤刷牙能有效改善口腔衛生,降低齲齒和牙周疾病的發生率。美國運動醫學會建議每個人都應每周進行 3~5次、每次20~60 min的身體活動。睡眠研究顯示,科學的睡眠能夠減少睡眠障礙的患病率,提高生活質量[19]。吳靜[20]構建了青少年性健康行為指標監測模型并開展性健康行為早期干預,效果良好。社會交往對健康自評有著顯著的正相關影響,較高的社會交往頻率和社會交往對象中包括非親屬都將顯著提高健康自評狀況[21]。
隨著研究深入,研究者們開發了用于測量健康行為的量表。Walker等[22]編制健康促進生活方式量表Ⅱ(PHLPⅡ)用來評估人們采取健康促進行為的頻率,并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該量表包括自我實現、健康責任、運動和鍛煉、營養、人際支持、壓力管理6個維度,共52個條目。每個條目采用0~4級評分法(0表示從來沒有,4表示都是如此)。量表總分208分,得分愈高,表示其生活方式水平愈好。李艷陽[23]編制了健康行為量表,包括參與活動、心理應激、生活習慣 3個維度,共38個題目,每題采用5級評分(從“無”到“經常”分別評為1~5分)。從總體上看,這些量表的內容已經基本覆蓋所有的基本健康行為內容。目前的《中國公民健康素養 66條(2015版)》[24]已包括了大多基本健康行為,因此,目前開展的素養監測和健康行為方式量表測量,基本可以反映基本健康行為的水平。
3.1.2 避開環境危害行為
避開環境危害行為主要指避免暴露于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中有害健康的危險因素的行為,如采用個人防護用品、離開污染的環境、積極應對各種緊張生活事件等。國內外避開環境危害行為的研究多集中在兩個方面。一是從預防傷害的角度出發。開展傷害監測和干預目前已經成為疾病預防控制工作的重要內容之一[25-27],隨著人們健康意識的提升,為了避免傷害而開展的個體預防性措施研究也逐漸增加。有調查顯示,接受過有關預防跌倒知識教育的老年人,其跌倒發生率明顯降低[28];對于霧霾期的個人防護研究顯示,口罩對霧霾具有良好的防護能力,但防護能力隨著使用時間的延長而逐漸下降[29]。此外,傳染病流行期間減少到疫情嚴重地[24]、家庭應用空氣凈化裝置凈化空氣等也是避免環境危害的有效行為。二是從職業危害防護的角度出發。研究發現避開職業危險因素的個人行為主要包括避免接觸噪音的行為、工作中避開無理取鬧的人、防護電離輻射的行為、緩解工作單位對其不重視而產生不良情緒的行為、調節輪值夜班、頻繁倒班導致的身體不適行為、避免接觸有毒有害物質的行為、避免職業場所環境危害的行為、避免工作中不規范操作的行為以及其他避開職業危險因素的行為[30-31]。此外,避開環境危害行為還包括心理應急的行為。這方面研究多針對學生、軍人等特定人群開展。根據現代應激理論,應激事件會給個體帶來各種壓力。國內研究發現個體在應激時采取的行為與健康狀況密切相關,因此,對健康行為的強化能夠有效促進心理健康水平,提高其心理應激水平[32-35]。
從方法上看,對于避開環境危害行為主要采用的研究方法是監測。從2005年起,國內逐漸建立了覆蓋全國的傷害監測點,形成了監測系統,并不斷完善數據質量[36]。通過傷害監測數據分析,提出了預防傷害發生的各種干預策略和建議,推進了健康行為的形成。職業人群的工作場所往往有各種職業危害防護制度和預警系統,一般會通過制度處理、操作規程監測、職業危害監測等來監測避開職業危害的行為[37-39]。
3.1.3 預警行為
預警行為即對可能發生的危害自身健康的事件的預防性行為以及在事故發生后自救和他救的行為,如火災、溺水、車禍等的預防以及意外事故發生后的自救和他救行為。預警行為在傷害監測的研究中最為多見。在交通安全預警方面,上海長寧區的一項調查顯示:0~6歲兒童乘車使用兒童安全座椅的僅占 44.1%,遠遠低于美國的76%[40]。2009年的重慶社區人群健康行為流行病學調查顯示,重慶社區人群中僅有4.6%的人上公共汽車后不主動拉好扶手,但乘車不系安全帶的高達51.4%[41]。寧波的1項小學生道路行為調查顯示:5.8%的小學生經常不遵照交通信號燈的指示過馬路,7.1%的小學生經常過馬路時不走人行橫道[42]。這些數據說明交通預警行為的缺乏。有研究顯示:通過宣傳交通法規、開展針對性的道路安全教育,有助于交通相關健康行為的改善[43-45]。有關溺水、跌落及其他意外傷害的預警行為研究多集中在兒童青少年人群中[46-48],研究顯示此類人群往往較少注意玩耍的周圍環境、損傷后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可能與兒童青少年行為的不確定性以及自我保護意識較弱有關。此外,文獻檢索發現,關于犬咬傷后的健康行為研究不少,人們被犬類咬傷后普遍會采取接種疫苗的行為,但是有 44.09%的人不清楚接種過一次疫苗后再被動物咬傷后是否還可免疫[49]。
綜上,有關預警行為的研究往往通過比較“采取相關健康行為”與“不采取相關健康行為”對健康影響的實際后果來說明預警行為的重要性及其作用,從而為倡導健康行為、降低健康影響提供依據[50-52]。在研究的基礎上,研究者們提出了要開展行為干預、增加對危險因素的抵抗力、加強處理傷害的快速反應能力以及加強急救和康復能力的干預策略。
3.1.4 合理利用衛生服務行為
合理利用衛生服務行為指有效、合理地利用現有衛生保健服務,以實現三級預防、維護自身健康的行為,包括定期體檢、預防接種、患病后及時就診、遵從醫囑、配合治療、積極康復等。每個時期、每個國家的居民,由于受不同因素的影響,其衛生服務的需求與利用行為也不同[53]。我國城市居民選擇就醫的流向主要集中在省市級醫院,以市級醫院為主,僅有 16.6%選擇的是基層醫療機構[54]。國內居民就診機構的流向與WHO“居民80%以上的健康問題可以在社區中得到解決,最好的辦法就是發展社區衛生服務”[55]存在明顯不同,而且受到認知、性別、文化、經濟收入、保險等多方面的影響。這些因素同時影響了居民的遵醫行為[56]。居民的日常保健行為包括定期體檢、接種、服用保健品、使用日常保健工具等。定期體檢和開展預防接種已經成為預防疾病、早期發現疾病、改善健康狀態的有效手段,已經越來越多地被采納和接受。一類疫苗接種率已經接近 100%,有支付能力的家庭也開始選擇接種二類疫苗[57]。美國癌癥研究協會調查發現,43%的美國人服用多種維生素,其中最為暢銷的有維生素C(17%)、維生素E(15.7%)和大蒜素(8.7%);國內服用保健品的比例也在增加,武漢的一項調查顯示:學生服用維生素的人數占學生總人數的 22.0%,服用補藥、中藥或保健品的占21.2%[58]。
從方法上看,合理利用衛生服務行為的研究方法差異較大。盡管評價合理利用衛生服務行為的最佳方法是對居民長期進行監測,但開展難度較大,并且國內外對于合理利用衛生服務行為尚無統一的評價量表。在我國,就醫行為的研究往往在五年進行一次的衛生服務調查中進行;遵醫行為的方法則是使用自我測評法、藥片計數法、血藥濃度監測法、無威脅性的隨訪支持等進行。而對科學就醫行為的研究分析則多采用自行設計問卷的形式,如南京市居民科學就醫素養現狀及其影響因素[59]調查。
從上述研究中可以發現:4類健康行為中的絕大多數健康行為具有較好的可干預性,干預后的效果具有較好的社會性和實踐性。這些行為的干預效果往往呈現先快后慢的特點,這一結果與艾賓浩斯遺忘曲線基本相符[60]。近年來,有學者將“遺忘曲線”用在健康教育實踐中,結果進一步證明:在行為干預過程中,適時對行為加以強化,形成的行為更加牢固。從干預手段上看,行為干預方法多種多樣,但是較為公認的是教育。同時,研究顯示,低年齡段的教育效果優于高年齡段,混合教育模式效果(視聽教混合)優于單一教育模式。
從目前的研究看,國內外對健康行為的研究多局限于某一種或者一類行為的調查或者干預,即使是量表,也僅僅集中在健康行為的某一方面,對于健康行為系統性、綜合性作用的研究還不多,即缺乏對健康行為的全面了解和研究。同時,在行為研究過程中,對于“知易行難”的研究不夠深入,并沒有進一步探討行為干預過程中的強化因素或者促成因素的作用。此外,研究多使用問卷調查或者個別訪談,但知識對行為直接的影響可能往往存在對行為實際形成率的誤判(例如:對于洗手行為的調查,人們往往因為知曉洗手重要性,從而會下意識的根據需求和期望填寫“有洗手行為”,但實際上并非如此)。因此,應在開展健康行為監測過程中使用觀察法并結合問卷開展,這樣,能夠有效避免問卷調查的偏倚,同時形成較為全面的行為判斷。
綜上所述,由于健康行為具有較好的可觀察性和可干預性,且行為干預具有較好的社會性和實踐性,因此,應該開展行為監測和行為干預,促進健康行為的形成。
[1]魏金愷. 現代兒童心理行為疾病[M]. 北京: 人民軍醫出版社, 2002:2.
[2]Kasl S V, Cobb S. Health behavior, illness behavior,and sick role behavior[J]. Arch Environ Health, 1966,12(2): 246-266.
[3]Rice P L. 健康心理學[M]. 胡佩誠, 譯. 北京: 中國輕工業出版社, 2000:7.
[4]Duff M E.Primary prevention behaviors: The female headed, one-parent family[J]. Res Nurs Health, 1986,9(2):115-122.
[5]Pender N J, Walker S N, Sechrist K R, et a1.Predicting health-promoting lifestyles in the workplace[J]. Nurs Res, 1990, 39(6):326-332.
[6]Mc Nerney J P, Andes D S, Blackwel C D. Selfreported health behaviors of osteopathic physicians[J].J Am Osteopath Assoc, 2007, 107(12):537-546.
[7]常春. 健康相關行為[J]. 中國健康教育, 2005, 21(9):662-665.
[8]魏晟. 成年人飲食行為評價量表研究[D]. 武漢: 華中科技大學, 2007.
[9]David G S, Margaret K H, Buchowski M S. The Eating behavior patterns questionnaire predicts dietary fat intake in African American women[J]. J Am Diet Assoc, 2003, 103(3):338-345.
[10]Scott B E, Schmidt W P, Aunger R, et al. Marketing hygiene behaviours: The impact of different communication channels on reported handwashing behaviour of women in Ghana[J]. Health Educ Res, 2008, 23(3):392-401.
[11]Halder A K, Tronchet C, Akhter S, et al. Observed hand cleanliness and other measures of handwashing behavior in rural Bangladesh[J]. BMC Public Health,2010, 10(1):545.
[12]Luby S P, Halder A K. Associations among handwashing indicators, wealth, and symptoms of childhood respiratory illness in urban Bangladesh[J]. Trop Med Int Health, 2008, 13(6):835-844.
[13]Schmidt W P, Aunger R, Coombes Y, et al. Determinants of handwashing practices in Kenya: the role of media exposure, poverty andinfrastructure[J]. Trop Med Int Health, 2009, 14(12):1534-1541.
[14]Stanton B F, Clemens J D, Aziz K M, et al. Twentyfour-hour recall, knowledge-attitude-practice questionnaires, and direct observations of sanitary practices: A comparative study[J]. Bull World Health Organ, 1987,65(2):217-222.
[15]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 中國居民口腔健康指南[EB/OL]. (2009-04-12). [2009-09-12]. 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 files/moh.jbyfkzj/s5894/200909/42773.htm
[16]王春曉, 張麒, 陽揚, 等. 中國成年及老年人預防性口腔衛生行為狀況[J]. 中國公共衛生, 2015, 2(31):129-132
[17]齊小秋. 第三次全國口腔健康流行病學調查報告[M]. 北京: 人民衛生出版社, 2008:24-42.
[18]馮娟, 譚小兵, 羅淋. 不同健康教育方式影響兒童刷牙的效果評價[J]. 中國學校衛生, 2005, 26(12):1072.
[19]陳長香, 邢琰, 吳安娜, 等. 社區老年人睡眠障礙的危險因素及干預效果[J]. 中國老年學雜志, 2011, 31(20):4007-4008.
[20]吳靜. 青少年性健康行為形成的早期干預模式研究[D]. 成都: 華中科技大學, 2007.
[21]韋艷, 賈亞娟. 社會交往對農村老年女性健康自評的影響: 基于陜西省調查的研究[J]. 人文雜志,2010(4):160-165.
[22]Walker S N, Sechrist K R, Pender N J. The health-promoting lifestyle profile: Development and psychometric characteristics[J]. Nurs Res, 1987, 36(2):76-81.
[23]李艷陽. 中國人思維方式對健康行為的影響[D]. 北京: 北京大學, 2004:35-40.
[24]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 國家衛生計生委辦公廳關于印發《中國公民健康素養——基本知識與技能(2015年版)》的通知[EB/OL].(2016-01-06). [2016-01-06]. http://www.nhfpc.gov.cn/xcs/s3581/ 201601/e02729e6565a47fea0487a2126127 05b.shtml
[25]江國虹, 紀艷, 沈成鳳, 等. 天津市傷害監測分析與控制措施的探討[J]. 中國慢性病預防與控制, 2007,15(1):14-16.
[26]吳明玉, 張艷, 劉霞君. 2008-2010年上海市黃浦區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門診監測傷害病例分析[J]. 疾病監測, 2011, 26(9):719-722.
[27]胡國萍, 眭萬瓊, 陳蜀萍. 老年人跌倒的相關因素及其預防護理[J]. 護理學雜志, 2003, 18(5):397-399.
[28]夏慶華, 姜玉. 老年人跌倒居家危險因素干預效果及需求研究[J]. 中國健康教育, 2010, 26(8):607-608,611.
[29]禚逸凡, 喬瑞華, 李真, 等. 口罩使用時間對其霧霾防護效果的影響[J]. 探索科學, 2016(11):119-120.
[30]徐艷. 護士職業危害因素與職業防護[C]//全國護理職業安全與臨床護理新進展學術交流會論文集. 北京: 全國護理職業安全與臨床護理新進展學術交流會, 2006.
[31]蔡楓瑜. 臨床醫學生職業安全防護認知現狀及影響因素的對策研究[D]. 福州: 福建醫科大學, 2013.
[32]李金, 王宏, 許紅, 等. 三峽庫區農村中學生心理健康與生活事件應對方式的關系研究[J]. 中華行為醫學與腦科學雜志, 2010, 19(1):56-58.
[33]田可新, 唐茂芹, 吳昊, 等. 大學生人際信任與心理健康的相關研究[J]. 中國行為醫學科學, 2005, 14(7):657-659.
[34]佟月華. 大學生應對方式與心理健康的關系研究[J].中國行為醫學科學, 2004, 13(1):94.
[35]宋紅濤, 張理義, 范惠民, 等. 軍事應激對軍人職業倦怠和心理健康的影響及其干預的研究[J]. 中華行為醫學與腦科學雜志, 2014, 23(6):537-541.
[36]段蕾蕾, 吳凡, 楊功煥, 等. 全國傷害監測系統發展[J]. 中國健康教育, 2012, 28(4):338-341.
[37]Su Z, Wang Sheng, Steven P L. National occupational health service policies and programs for workers in small-scale industries in China[J]. AIHAJ, 2000, 61(6):842-849.
[38]Alili B O. Fundamental principles of occupational health and safety[S]. Geneva: ILO, 2001:154.
[39]王煥強, 李濤, 周安壽, 等. 64家示范候選企業職業危害監測預警能力分析[[J]. 中國工業醫學雜志,2009, 22(5):323-328.
[40]周鵬, 姜玉, 孫源樵, 等. 上海市長寧區 0-6歲兒童乘車安全相關行為及家長認知情況[J]. 上海預防醫學, 2017, 29(4):314-318, 324.
[41]唐甜. 重慶社區人群健康行為流行病學研究[D]. 重慶: 第三軍醫大學, 2009.
[42]張濤, 崔軍, 高華, 等. 寧波市4所小學學生道路交通傷害相關行為分析[J]. 疾病監測, 2007, 22(4):261-262,281.
[43]葉鵬鵬, 鄧曉, 高欣, 等. 2006—2013年全國傷害監測系統中兒童道路交通傷害病例變化趨勢及現況特征分析[J]. 中華流行病學雜志, 2015, 36(1):7-11.
[44]金會慶, 李迎春, 張樹林. 中學生道路交通安全教育干預效果評價研究[J]. 中華流行病學雜志, 2009,30(8): 797-801.
[45]楊冬梅, 張力斌, 周鳳梅, 等. 中小學生家長預防兒童意外傷害健康教育效果評價[J]. 中國健康教育,2007, 23(6):407-409.
[46]郭巧芝, 馬文軍. 溺水流行特征與預防控制研究進展[J]. 中華流行病學雜志, 2009, 30(12):1311-1318.
[47]Centers for Injury Prevention and Control. Water-related injuries: Fact sheet[EB/OL]. (2008-10-01). [2008-11-02].http://www.cdc.gov/ncipc/factsheets/ drown. html.
[48]Mc Donald G, Taylor B. Carter M, et a1. Circumstances surrounding drowning in those under 25 in New Zealand (1980-2002)[R]. Dunedin: Dunedin School of Medicine, 2005:1-21.
[49]彭粵銘, 許士海, 管穗麗, 等. 深圳市狂犬病暴露患者對暴露后處理及預防認知情況的調查[J]. 齊魯護理雜志, 2014, 20(10):52-54.
[50]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Children and drowning[R].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8:1-2.
[51]蔣繼萍, 黃圣榮, 林發秀, 等. 沙市7歲以下兒童意外事故干預試驗研究[J]. 中華兒童保健雜志, 1998,6(4): 223-225.
[52]郝濱, 李瑞華, 劉玉芬. 哈爾濱市集居兒童意外傷害的干預與效果縱向分析[J]. 中國兒童保健雜志, 2003,11(3):192-193.
[53]李智英, 成守珍, 郭麗. 居民求醫行為及其影響因素的研究現狀[J]. 現代臨床護理, 2010, 9(11):66-69.
[54]馬海燕, 劉婷婕, 許亮文. 浙江三地城市居民社區衛生服務需求與利用評價[J]. 中國初級衛生保健, 2007,21(1):25-28.
[55]李吳萍, 宋琦如, 劉檳紅, 等. 城市居民門診衛生服務利用及影響因素分析[J]. 中國公共衛生, 2005, 21(5):602-603.
[56]王靜, 陳雯, 趙愛萍, 等. 國內外對患者遵醫行為的研究現狀與對策[J]. 護理管理雜志, 2007, 7(6):28-34.
[57]常捷. 中國三省二類疫苗支付意愿和提供意愿及其影響因素研究[D]. 濟南: 山東大學, 2014.
[58]柳春紅, Johnson C A, 李燕, 等. 營養保健品服用狀況調查分析[J]. 中國初級衛生保健, 2002, 16(1):40-42.
[59]黃芩. 南京市居民科學就醫素養現狀及其影響因素[J]. 職業與健康, 2015, 31(18):2518-2520,2524.
[60]Srosner F. Handwashing and infection control[J]. Mt Sinai J Med, 2007, 74(1):3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