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江萍 邢明非
煙臺南山學院商學院
目前,技術、技能類人才短缺是我國的勞動力市場上最突出的結構性特征,而且,隨著經濟的進步這個情況變得愈發嚴重,甚至是出現了嚴重的供不應求現象,同時,這種情況還在繼續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從供給側這個方面來看,超過半數(52.9%)的市場要求求職者具有相關行業的專業技術證明或一定的技術等級證明,不過這個要求的強制性環比竟然呈上升趨勢,且上升超過3個百分點,同種情況同比就出現了下滑的現象,下降超過1.6個百分點,實在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其中,應試者中真正擁有一定的技術等級證明的僅占34.1%,擁有專業技術等級證明的更是寥寥無幾,只占總人數的18.8%;再從市場的需求側來看,同樣是超過半數的人才市場,明確要求應試者能夠擁有一定的技術或者專業技術等級職稱,這一情況相比供給側來說更為殘酷,因為根據相關的數據統計發現該市場中有這樣要求的企業數量,同比、環比均成上升趨勢,甚至是環比出現史上新高4.6個百分點,其中,34.8%的企業對技術等級有明確要求,20.2%的企業對專業職稱有要求。根據以上信息數據的供求對比來看,我們會發現在各個行業都會出現專業技能職稱或技術等級崗位空缺和實際求職人數的比數均遠大于1。”這種情況如果長期存在的話,勢必會導致兩個問題的出現:第一,高端產品會因缺少專業的技術人才,而導致服務品質不能得到提升,從而影響企業的市場競爭力,造成企業市場份額減少;第二,企業因為招不到合適的技術型人才,就會不斷加大對該類人員的招聘,從而導致在這個方面的成本一直居高不下,久而久之就會造成企業資源的浪費。
這里所說的技能人才其實準確來說是一種對于某些設備具有很多經驗的人才,他們能力的提升其實就是通過成百上千次的操作和練習,這種雖然看起來有些笨拙的方式,卻是最為行之有效的,通過不斷地摸索,才能將原來別人的東西逐漸變成自己的,同時也可以在自己的摸索中探索以前的遺留問題,從而更快更好地去解決。相反的,技術人才則是指新時代的具有策略與謀略的人才,他們在技能型人才的基礎上會對問題進行一系列的反思,從而在后期的工作中能夠引進新的方法和策略,這就是我們所說的舉一反三的例子。因此,我們要清楚地知道構建一個國家的工匠精神的基石,保障一個國家產業的順利升級和經濟產業的轉型、品質的提升都取決于以上兩種人才的數量。
技能、技術型人才的人力資本的投資水平高低的主要是因為信息不能高度對稱的道德危險和機會主義造成的。一是當人力資本的供給與真實收入等之間產生偏差時,供給水平高低就會成為影響員工行為的重要因素,同時,也會因為激勵機制的不健全,導致后期的企業會更加謹慎的進行人力資本的投入;二是企業員工在進行人力資本的投入時所愿意承擔的風險大小取決于低層次的就業質量,因為,該類人才在剛入職時,會有很多崗位是在底層中,因此拿的薪資就處于整個公司中的最底端……因為職業的發展情況在未來的局面是難以被預測到的,所以很多人的薪資待遇是比預期低的,這也就造成了企業員工對此類崗位的投入要低于所謂的高端職位。
德國為了保障本國企業在全世界的競爭力,在相當于我國高中的階段,推行“雙元制”教育,為經濟發展培養高素質人才,也通過這種方式為“德國品質”的發展奠定堅實基礎。現在看來,德國“雙元制”可以說是最為成功的職業型教育模式,盡管模式自身也會有不足,但是包含的教育思想、制度體系及方法和關鍵技術都對全世界的職業型教育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德國的“雙元制”職業學院的自主辦學的自由性低于我國的職中,而且它的制度和辦學理念都要受法律的制約。在德國此類學校主要是“工商總會根據當地的實際情況來設立。學生的主要來源是一些能夠提供學徒職位的企業的實習生,雖然可以讓他們自己選擇學校,但是一般會直接交給相關的行業協會,由協會來進行相關的專業協調和分配。因為,工商總會和行業協會的共同管理,德國的這類職業學校之間的競爭力度很小,所以,學校在開設專業的時候也會有所取舍,雖然如此對學生的要求標準依舊很高”中國的職業叫也會不斷強調“工學結合”和“校企合作”,同時又將二者作為基層人才培養模式進行推動,在設置專業、學生就業等方面積極引進先進資源,然而,學校仍然會將企業作為整個環節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加入到培養計劃之中,盡管如此,教育的主導權仍是學校掌握。德國的“雙元制”則與之有很大不同,它更多的主導權是在企業手中,更多的計劃是由企業決定。
德國根據自己的國情,打造出“雙元制”職業教育,為自己儲備了大量的技術技能型人才,而我國市場則出現的是缺少大量技術人才,這就反映出我國人才結構中現有的矛盾,以及制約企業市場競爭力提升的因素。這就要求我國及時進行相關的發展模式轉型,加大對龍頭企業的鼓勵,使其積極帶動其他企業加入到集團化辦學的道路中,根據自己和市場的需要為國家培養相關的技術技能型人才,共同推動我國人力資源的發展,為集團化辦學奠定基礎,也讓我國能夠完成一次新的轉型和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