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潔
數字出版的概念大致是指:利用數字技術與網絡傳播技術進行加工的新型出版方式,其主要的特征變化在于管理的數字化、產品形態的數字化,以及內容數字化與傳播渠道的數字化。數字出版需要建立在數字技術與計算機網絡技術之上,并依托于立體化傳播的形式進行資源傳播。其主要包含兩種含義:一為最終產品仍為紙質印刷物,但其制作過程完全改革為自動化、網絡化、使用數字化的設備器材。二為在數字制作的基礎上,最終產品也以光盤、網絡傳播等數字化形態出版的傳播形式。
我國數字出版研究中心的梁鋼認為,數字化出版包括編輯加工、原創產品、發行銷售、印刷復制以及閱讀消費等多種項目的數字化,其不僅改變了原有的出版流程,更加強了網絡優越的交互性,直面網絡消費者的出版過程,將數字內容作為流通介質,將互聯網作為流通渠道的新型出版方式。
在當下全面轉變數字化的格局下,傳統紙媒的出版形式基本讓步于網絡平臺出版,開始轉變為多媒體融合,使用數字化內容存儲創建,并運輸管理的方式。數字出版具有虛擬化、服務網絡化、系統集成化、媒體表達復合化以及運行自動化等多項特征,并實現了由線性結構轉變為非線性結構,簡單結構轉為復雜結構的形式。在數字網絡媒體的環境下,突破了傳統紙媒為載體的印刷模式圖數字化技術的隔閡,從而轉變為以數字技術為依托的“無物”出版,具有以服務特定受眾為目的,綠色環保低碳為目標的分層新模式傳播。這大大實現了出版形式從有形載體到無形傳播的轉變,實現了數字科技與知識的融合。
國外大學出版社自20世紀80年代起便開始將教材中的重點內容以及額外內容備份在光盤中,與紙質教材共同捆綁售賣。而在進入21世紀后,這種方式便逐漸轉向教材課件中使用,后又與網絡然間開發公司合作將其運用到網絡教學當中。在近幾年,歐洲國家還開發了專門針對蘋果系統的數字教育產品,并將其產品通過亞馬遜平臺進行銷售,其教材數字化業務的革新中,歐洲國家普遍處于較為領先的程度。
而在國際出版領域內,國外的眾多出版商為加大市場競爭力探索了多種形態的數字出版產品,如在線課程、在線輔導以及課件下載等。其模式大致分為兩種:一是與電子閱讀器的開發商合作,將教材轉化為電子書的形式與閱讀器捆綁一同投入市場;二是與網絡公司合作,開設網絡在線學習平臺,并由此延伸多種數字化服務。在新加坡,便實現了數字化教材通過即時通信軟件與全球各個地區學生交流學習資料,將網絡數字化變成了一種全球性書包。
我國大學出版社的改革推動主要開始于20世紀90年代后期,我國在“十五”期間的推動下,結合新世紀網絡建設工程以及精品教材建設等項目,全面開啟了教學資源數字化建設的進程,并引進了多類優秀國外素材,加大內動改革,同時也研發出了教學資源庫與資源共享機制,為數字化精品化教材建設邁出重要一步。由于大學出版社的消費類型主要以教育出版為主,讀者群較為固定,發行量大且更新速度快,屬于小眾性書籍產品。目前,我國教材的版本眾多,加上庫存與退貨等多方壓力,使得大學出版社在教材出版上的利潤降低,處境艱難。
對于大學出版社來說,學生是教材的主要受眾人群,大學出版社往往會抓住高校招生期間發揮其在教育市場中的獨特優勢,同時在近些年來,一些高校的大學出版社也開始編寫自身的教材進行出版,逐步加大市場。當然,相比于歐洲發達國家而言,我國目前的教改內容大多還只停留在教學手段與內容上的改革,但從數字化信息技術的發展領域研究來看,其距離實現全面數字化教材出版,跟上時代發展,還需要從其各方內容進行相應革新。
生活習慣與方式等的改變對技術的發展具有較大影響,數字化教材能夠改變學生學習方式的變化,無論從心理還是生理上,都需要一定時間適應數字化的學習方式。而長時間的數字化學習會對學生的實力造成或多或少的影響,由于數字化教材需要借助閱讀器,學生長時間的在線學習容易造成學生注意力分散,不能集中精神,而教師也無法完全掌握學生的全部學習動向與進程。因此,數字化教學的應用需要經歷一定時間的使用與適應,使得學生對數字化教學產生相對認知,并通過傳統的學習方式與新型閱讀習慣培養學生對數字化教學的認識。
在數字化出版的產業鏈中,數字出版的技術與服務商扮演者整個數字出版的推動者角色,而銷售商與閱讀器制造商則作為產業鏈中的下游環節與消費者關聯緊密。如今,大多出版者相對缺乏現代經營理念,其對于數字化出版運作的視野狹小,具有極大局限性,同時其數字化應用意識也相對落后,缺乏深刻認識。加之我國大部分出版社并不了解數字化出版的發展前瞻性,由于技術限制一直采取觀望態度,只有極少部分自主研發并出版了數字產品,無法構成完整的產業鏈結構。
數字化教材出版對設備與技術的要求性極高,由于傳統出版業在數字出版上的動力有限,很容易缺失了客觀基礎與現實導向,或與社會產生數字技術性鴻溝,形成一種只有技術沒內容,或只有內容沒技術的尷尬局面。就目前來看,我國數字出版技術尚未形成較為規范的體系,缺乏技術性統一,文本格式統一,并常會出現資源共享較差、內容無法兼容等狀況,在無形當中增加了數字化教材出版的成本,以及用戶的流失。
當今數字出版缺乏深度的分類與加工管理,在信息技術的標準制定與執行上都沒有將其系統與靈活性,操作性以及兼容性有機結合起來,缺乏在理由質量與效率的基礎上推進信息資源開發利用的效率與標準化建設。隨著出版市場與競爭環境的逐步規范,我國數字出版的來源大致分為兩種:一是傳統出版資源的數字化,二是技術支持商推的數字原創化。在大學出版社數字化的初級階段,大多仍是以紙質出版為中心,僅實現了教材形式內容的數字化出版,其中形式相較于內容更為重視,導致同質化現象越發嚴重,教材極易出現雷同。因此,如何解決大學出版社數字化信息無序、內容粗糙以及更新不及時等問題,是現代大學數字出版發展的關鍵,應加強互聯網中的數字化出版統一管理,并實現一站式搜索,加強教材出版的共享方式。
政府部門應加強完善數字化出版產業的規劃發展,制定相關出版業的技術創新與稅收,行業規范等標準化管理,其數字化出版才能在市場競爭中逐漸成形并占據地位。只有當技術在市場競爭中占有一定的比率,其技術才能相互兼容并有可能上升為行業標準。由國家設立技術標準,并統一整合數字出版技術,實現其出版格局的一致性,才有利于各個產業鏈之間的信息交換與資源內容整合并能夠在繼承與發展傳統出版業的基礎上管理內容技術,研發相關數字化內容資源庫,保護知識產權等。
在編寫教材時,大學出版社需在教學方面做一系列比較研究,并參考經驗豐富的作者,利用教學改革規劃積極創新的教材資源,編寫出具有示范作用的教材,更好地為課程建設提供良性循環。而為實現優質的教學資源共享,教材創新上結合配套的電子課件,并加強網絡資源庫的教學建設,開放相關課程的網絡學習課程,形成有規劃的教學資源整體。因此,大學出版社的內容形式創新能夠有效拓展傳統出版行業的閱讀方式與空間,完善加快教材出版的數字化進程。
另一方面,積極調整產業結構并加大開發數字化基礎平臺建設,在遵循市場規律的基礎上升級內容資源配置的問題也是解決大學出版社數字化教材有效方式。出版改革可結合出版物市場,培育新的市場主體,并建立相關物流體系,加強網絡建設的利用與規劃。而針對出版活動上則需要加強內容的監督與引導,不僅需對精神生產活動進行管理,更應加強物質生產活動的管理,包括產業結構的調整,進一步提高出版企業的經濟效益和出版業的生產力,促進大學出版社數字化教材出版的健康發展。
隨著多媒體網絡教學理念的不斷改革深入,網絡配套教學成為現代提高教學資源與水平的另一種競爭焦點。多媒體教學需利用傳統資源的優勢基礎,加大數字出版平臺的建設,并提高資源整合與深度服務,使得大學數字化出版的儲備不斷豐厚。盡管我國數字化發展較晚,但仍可以通過數字化教材出版業務的拓展,提升并保證數字化教材市場的整體占有率,加強數字化出版增值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