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師范學院,河南 商丘 476000)
主旋律電影是當前社會發展的必然結果,其屬于人類思索的電影發展方向和趨勢,也是我國健康發展的電影范疇。不管是由實踐或理論,還是界定指標上,主旋律電影的概念依舊不成熟,其跟商業電影、藝術電影等的聯系非常密切。只有明確主旋律電影中體現的文化價值,才能夠明確主旋律電影的文化價值走向和發展趨勢等問題。
我國民俗元素在主旋律電影中的靈活滲透,從某種程度上推動了受眾的青睞。在集體賞影條件下,復雜多樣的民俗聲音、畫面等被感知,能夠激發受眾對這種生命活動的感悟,也可以激發其進行想象和聯想,從而讓受眾形成文化認同感與情感共鳴。
一是受眾認可民俗文化具備的審美結構。民俗聯系了人、事,其具備相應的感性形式,倘若在大屏幕中被攝錄或捕捉,那么受眾可以先體會到其外觀形式。除此之外,從根本上而言,如此的結構形式有效地結合了人的生存愿望。例如,先民盼望風調雨順,因此進行祈福或祭祀等活動,長期如此,時代將以祈福或祭祀作為求雨的一種儀式,這種感性形式少不了人的參與。換言之,民俗這種形式非常有意味,可以激發人的感官刺激和心理想象。也恰恰是這樣,在主旋律電影中,民俗是有機組成部分之一,一是能夠創設可感知的良好形象,二是結合電影的蒙太奇藝術方式激發受眾的情感感悟。
例如,對于電影《南平紅荔》,廊橋的畫面多次出現在其中,廊橋處在湍急河流上面,行人能夠以此到達對岸。因為橋是跨越阻礙的建筑,在廊橋激發受眾情感感悟的情況下,人們便可以想象詹紅荔(電影的主人公)具備跟廊橋相同的行為,從而啟發青年戰勝障礙或困難。也因為這樣,受眾對電影中尊重個體生命、保護未成年人的文化價值觀予以認可。縱觀電影的接受流程來講,受眾先是以視聽感知民俗表象,再次激發受眾的有關體驗,從而使受眾完成了對電影審美結構的肯定。
二是民俗的原型特點引發了受眾的青睞。民俗常常有著跟人類相通的東西,像是崇拜英雄、膜拜大自然等有著非常強的普遍性。如果形成了民俗,那么則會變成集體的習慣或行為,且被流動于廣泛的時空中。除此之外,民俗有著傳承性和穩定性的特點,如果形成民俗,那么會基于人類長期的生活、生產方式而得以固定,最終變成人們平時生活或生產的一個組成部分。實際上,人們生活中存在很長時間的民俗有著原型的特點,像是主旋律電影中的一些英雄模范影片則體現了崇拜英雄的民族精神文化,主旋律電影當中的一些英雄或楷模(楊善洲、吳仁寶、李林森等)都是具體的表現,在對這一系列電影進行賞析的情況下,受眾的無意識心理被激發,可以接受與肯定這一系列的英雄人物。
例如,電影《雨中的樹》由側面體現了一個主題,即英雄的離開,在影片當中呈現的畫面——碧水上面放燈,這實際上屬于民俗悼念的一種形式,體現了人們對先人、逝者的懷念之情。
電影這種符號形式有著跨國傳播文化的號召力和影響力,屬于各個國家或民族間的一種有效交流方式。電影作為一種文化載體形式,具備顯著的民族性、地域性的特點,可是其可以擺脫時空的束縛,實現傳播的跨民族化與地域性。在迅速發展的數字化時代下,電影推動了中華文化交流的加強,從而激發了人們對多元文化價值觀的探究。好萊塢電影的輸入,其本質在于滲透文化價值觀。例如美國文化的特點是開放性、個體性、進取性,而我國傳統文化的特點是禮儀廉恥等思想,好萊塢的電影種類,在思想上不斷注重主流設計的思想動向和潮流文化。其中加入了個體至上、認可自我、英雄主義等價值觀,這一系列的價值觀有別于我國長期傳承的忠孝、博愛、仁義等價值取向。
例如,好萊塢電影成功刻畫了《拯救大兵瑞恩》當中的生命個體瑞恩、《阿甘正傳》當中的自我奮斗的阿甘、《血戰鋼鋸嶺》當中的英雄人物等等,這一系列的電影都注重個體價值與利益的體現,從而使如此類型的好萊塢電影自然而然地影響到我國的文化價值觀,倘若講我國的影片《集結號》的敘事主題是死去的戰士得到生命尊嚴,我們能夠明確我國傳統文化價值中非常重視群體的生命價值問題,那么《戰狼2》當中的個人英雄主義則涵蓋了西方社會的文化價值觀。傳播的電影促進了中西文化的交流,而西方的影片也試著跟我國的文化價值觀相融合與拓展。
基于中外逐步增多合作影片數量的影響下,美國電影企業結合我國的元素(文化習俗、故事等)拍攝美國電影,像是《花木蘭》,然后在我國的一系列影院呈現,即通過西方社會的方式對我國的文化進行詮釋,取材于我國南北朝時期木蘭詩的迪士尼版的《花木蘭》,該影片講述的故事跟原著基本相同,人物根據我國傳統的審美觀念建構,在設計造型上也跟我國的文化傳統相符合,穿著我國古代服飾、黑頭發、黃皮膚,以及將我國古代文化中的元素“蟋蟀”與“龍”吉祥物加入其中,如此的元素有效地統一了主創者思想意識中的西方文化,因為花木蘭變成了所謂的“美式英雄”。在播放該電影之后,《花木蘭》的英文主題曲在大街小巷中散布。
好萊塢導演有效統一中國元素與西方文化,有效地詮釋了這兩個國家中的同質性文化價值,而對于異質性文化價值卻反映了互相融合之后隱藏的文化差別問題。在我國元素的美國化進程當中,怎樣對個人英雄主義之下的忠孝禮儀廉恥等問題進行解讀呢?影片《花木蘭》以嶄新的角度呈現了我國傳統的文學形象,即轉變本來敘事故事的核心部分的“孝”為“忠”,如此的轉移使電影的受眾度大大擴展,從而實現了電影傳播的商業化形式。該影片在美國的口碑良好,然而在我國卻受到了非常大的質疑。這是由于美國難以對我國傳統文化價值的“孝”進行準確解讀。
鑒于此,在塑造角色上面臨文化的不同之處,而這種存在的文化不同之處不能夠對電影在中西方文化中所做的貢獻進行否決。基于不斷滲透的各種文化形式、文化傳播觀念會逐步縮小這種文化價值觀的不同之處。然而,在更進一步把握文化價值本質的情況下,少不了歷史性的文化傳承與積淀,母體文化依舊是存在的根本。
相比較于好萊塢影片可以承載的中西方文化價值觀、時代特征而言,我國的電影藝術在自身發展的過程中,要求實現各方的滲透,從而建構一種在文化價值觀上具備共通性、在商業種類上有著兼容性、在審美情趣上有著社會時代性的我國的主旋律電影文化。跟外國影片進行互動的時候,我國影片的文化價值觀需要以開放、包容的姿態迎接,即逐步去中心化,以世界文化滲透作為視角出發,注重國家之間的文化交流,吸收外國文化價值觀的有益成分,消除消極影響因素,這是我國主旋律電影的發展趨勢和方向。
當今我們梳理的電影發展歷史依舊停留在引入西洋電影時期,國內的電影人需要承擔創建民族電影業的光榮職責。例如,電影人需要激發民眾的愛國熱情等意識形態。針對電影自身的發展,像是發展產業、創新電影拍攝技術、革新技術、電影文化價值對受眾的影響力、新興電影對改變文化結構的影響作用、電影與文化發展的關系等問題鮮少存在歷史性梳理,只有全面梳理電影發展歷史,我們才可以走出一條有著本國家民族特點的電影理論發展之路。
電影民族理論的創建,還要求我們縱觀我們的歷史傳統文化,在五千年的文化發展傳承中滲透電影文化理論的建設和發展,明確電影藝術形式跟文化發展、建設之間的聯系性,并非一味地思考我國百年的電影發展歷史。對于一直民族性電影文化思想理念的創建表明應在電影中有效地體現自身的文化價值觀,在電影中滲透本民族的特色文化,并非僅僅憑借電影中說出一些政治口號,喊上一句文化等可以實現的,也不是要遠遠一種模式化、程序化、僵硬化的文化傳播方式。
為此,具備民族特色的電影理論即在電影實踐當中完好地滲透自身的文化。不管是法國新浪潮建設的新電影模式,還是美國好萊塢式的電影,都有效地體現了自身的民主文化特點,在電影當中很好地表達了屬于本民族的文化價值觀、文化特征,以及政治意識形態觀,并且不顯露明顯的表達痕跡,這可以使我們獲得非常多的啟發。不過,借鑒他人并非一味地模仿,也不是盲目跟風,而是要注重靈活性和創新性。
電影藝術也是一種技術,因此電影文化價值觀得以建設的一個必要條件是突破技術。電影表達方式的困難即是文化跟理論的困難、創新技術的困難,國內當今電影文化發展的一個重要阻礙因素是技術因素,該因素也是較難處理的一個問題。不少電影因為技術的阻礙而出現與一系列的不足和缺陷,并且也因為技術因素,國內制作的一些電影未曾獲得突破性效果。從而不利于國內創建屬于自身技術特色的電影文化價值觀念。
為了能夠快速追逐到更多的經濟利潤,我國很多電影公司和電影人在技術領域奉行簡單的“拿來主義”。這使得我國的電影技術長期處在簡單仿制別人的階段,甚至直接將技術環節的問題直接委托給國外團隊。這雖然能夠在短期內取得不錯的票房成果和影片視覺效果,但長此以往只能進一步延緩自己的技術開發,進而妨礙我國具有自己特點的電影文化的建設。沒有自己的技術創新就會嚴重制約具有中國文化品味的電影表達方式的形成。
因此,需要建立一種屬于自己的電影表達模式,創造自己的電影文化,以此樹立在國際電影界的形象。例如,中國的第五代導演在國際上最初的影響力,也正是憑借其具有創造力的表達方式贏得的。
總而言之,如果我們的主旋律電影走向了一種這樣的文化,一種融合了傳統價值和現代價值,本土價值和外來價值的文化,那么它就有可能創造出一種具有廣泛文化輻射力的“共同文化”,主旋律電影就會走向一條前景更廣闊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