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析校園足球的核心價值

簡家俊，陰 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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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析校園足球的核心價值

簡家俊，陰 濤

西南財經大學，四川 成都，611130。

通過文獻資料、邏輯分析法對我國校園足球活動的核心價值及終極意旨進行研究。以儒家文化中的“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重要教育思想為導入視角，來管窺和檢視校園足球的“游藝”內涵對踐行我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實踐層面的人文教育功能。研究認為：我國校園足球活動的價值意義不但可以強健青少年的外在體質，還更能內化于他們的道德情操和人文情懷，以“足球參與”這種更有吸引力的實踐模式作為當前學校教育的重要彌補，它可以進一步完善學生的人格塑造，增強他們的集體意識，提高其族群認同和歸屬感，投身社會能有更大的競爭力和適應力，最終成為“德、智、體”全面發展的有用人才。

游于藝；校園足球；核心價值

儒學在中華文明史中源遠流長，其教育思想更是歷久彌香，成為華夏教育體系中的傳世至寶。我國學校教育秉承中華民族傳統教育思想，在恪守仁愛孝悌、修己慎獨的基礎上，不斷開辟以人的全面發展為核心的新時代教育理念，在承揚傳統教育思想和與時俱進的育人實踐中融會貫通。三十多年前，一句“足球要從娃娃抓起”，不但為我國青少年足球事業的發展奠定了基調，更是凝聚了我國幾代領導人對足球運動發展的殷切期望。時至今日，在《中國足球改革總體方案》落成之后，校園足球更是在“陽光體育”的倡領下先意承志，促使足球運動在教育體系中高潮迭起，聲勢大造。審視今日“金元足球”引發的諸多議論，處理好教育、學校教育、校園足球之間的層次關系，厘清校園足球在教育中育人的特殊價值，才是校園足球事業發展的正確導向。引古喻今，中華傳統教育思想中“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的實踐方向和價值內涵將逐步正清校園“功利足球”的流言蜚語，以“游于藝”的價值取向，引導校園足球活動的理論依據建構于“志道、據德、依仁”之中。

1 “游于藝”是“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的實踐指向

1.1 “游于藝”的意蘊剖析

子曰：“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1]”（論語·述而），遵循傳統價值標尺，道、德、仁是有識之士的首要追求，藝則屬次要。這是儒家入世理念所提倡“自然的人化”，亦即一個人只有在現世社會中盡其所能的為事業而有所建樹，自身追求教育塑造和人格建立的目的是對內外自然的征服，即“治國平天下”。這里“藝”僅是仕途失意，政治抱負未達轉而向物質技藝尋求自我消遣和身心安頓。在傳統教育思想中，則前三者是重點，為突出靜態、內向的道德追求和人性涵養，空虛地強調內省后的積德累仁，反而重實踐關系的游藝則是對其無足輕重的補足。

當代著名學者李澤厚將“游于藝”的傳統訓釋從審美視角中透視，他指出：“游于藝”的“藝”包含了當時和后世所說的“藝”和“術”在內，主要是從熟練掌握一定物質技巧即技藝這個角度來強調[2]。這里的“游”既有實踐意義的行為作法，同時也是從理性認知向感性本體傳遞合乎自然規律的探索欲望。“藝”在時代變遷的過程中，受生產力驅使，物質條件的變化讓其形式不一而足，但“游藝”核心價值始終是對物質技能的熟稔和習得，對自然規律性的了解和運用。在我看來，這里的“游藝”已不再是補足，而是前三者的實現形式和由過程到完成的橋梁，最終達到從心所欲不逾矩的人生境界。

同時，“游于藝絕不僅僅是一個單純掌握技藝的問題，更是通過對客觀規律性的全面掌握和運用，現實地實現人的自由[3]。”“志道、據德、依仁”還是內在的，靜態的抽象標尺，而“游藝”卻是外向的，實在的人格實踐。人在主觀的本體沖動下能合乎規律性的利用物質實踐達致目的，從而個體的自然欲望、情感在社會規范中自由表達，人類生存的感性訴求和現實社會的理性束縛相交織、協調發展，最終完成自我人格的塑造。“游于藝”與駕馭客觀世界進程中實現人格理想，由格物而致知、致情、致意，技藝的習得是對志道、據德、依仁的理性認知和實踐積淀，此番取徑無疑成為游于藝的價值升華。從而四者的關系邏輯應符合從實踐到理論的過程，是經驗自由向哲學自由的飛躍，在“游藝”的各類實踐手段中實現道、德、仁的自覺建構。

1.2 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志道、據德、依仁、游藝”的時代寫照

經過歷史的洗練，“志道、據德、依仁”的儒學精髓在中華傳統文明史中建立起了實現人生價值、匡正道德信仰和維護社會文明的價值體系，成為我國教育思想庫中最為璀璨的文化遺產和文明瑰寶。社會的進步要求我們在繼承傳統文化時要揚棄，根據時代特征建立健全新的思想價值體系。因此，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我國時代背景下應運而生，其形成、來源于諸多方面，而“志道，據德，依仁”恰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建構的思想源流。作為國家繁榮富強，社會自由平等，人民團結奮進的目標指向，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與志道、據德、依仁于當今對公民人格的建立，并養成與社會群體和天地自然動態同構的思想殊途同歸。而“游于藝”作為實踐層面的內容強調了更為深層的教化意涵，實現了從感性向理性的飛躍，與“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一起，結合當代社會文化新元素，構筑了完整的、科學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理論體系與社會文化價值規范。

2 校園足球堪當學校教育中的“游于藝”

素質教育理念當今不絕于耳，新中國學校教育歷經不同歷史時期的跌宕之后，終于返璞歸真般地重塑起體育的社會文化價值和人才教育功能。儒家傳統認為“六藝”一般指禮、樂、射、御、書、數，是春秋戰國時期四方割據，八方爭雄的競爭背景下人才培養手段和儒學教育思想中的主要內容。用現代人的眼光回溯“六藝”的組成，不難看出至少在“射、御”的構成要素上是與當代教育強調的體育有著同質性聯系。

游于藝中之“藝”與體育運動上的技藝呈現價值趨同，而體育運動的時代弄潮兒——足球運動之“藝”，更是成為當下學校教育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也是教育中最重要的“游”。2009年4月14日國家體育總局和教育部下發了《關于開展全國青少年校園足球活動的通知》和《全國青少年校園足球活動實施方案》兩個文件。經過幾年實踐，2015年3月16日，國務院辦公廳公布了《中國足球改革發展總體方案》，其中對決意改革、持續推進校園足球的迅猛發展再次導向。2017年初，教育部計劃將足球納入中高考等安排部署，引發全國青少年校園足球活動的持續升溫。足球改革大計貴在理解其蘊涵的社會文化價值，在2017年6月16日，習近平主席會見國際足聯主席因凡蒂諾，就中國足球的發展與體育精神對塑造社會人文風尚時說到：“足球運動的真諦不僅在于競技，更在于增強人民體質，培養人們愛國主義、集體主義、頑強拼搏的精神。通過發展足球運動推動健康中國建設、激發中國精神和中國力量，讓積極向上的足球文化成為中國人民實現中國夢的正能量[4]。”可見校園足球活動的開展正是足球運動對培養和積蓄社會正能量，塑造中國精神至青少年做出的具體教育實踐。

校園足球如熱浪般席卷我中原大地，其動力源泉并非簡單的某人喜好或輿論造勢，而是時代的社會需要和足球文化特質追索的價值回歸與要求。足球運動本身豐富的人文內涵契合傳統文化中“游藝”對“志道、據德、依仁”的補足完善，使得足球這一體育項目尖兵率先在學校教育中扮演與智力開發、知識傳授同等重要的教育角色。足球運動是參與人數最多、比賽時間最長、競賽場域最大的集體運動項目，從比賽開始到結束所經歷的生理變化、情感起伏、智慧與力量的對抗、攻防適時的轉換、個人技藝和集體協作的交融，無一不在體現著足球運動自有的人文教育功能。從技藝習得所需時間、精力、體力、心力的耗費，個人技術與團隊戰術的銜接，到比賽中攻防間的快速轉換，發起進攻時的耐心與從容，逼迫圍搶時的環環相扣，跌倒與爬起的重復，比分緊扣的懸念叢生，終化成意志淬煉和挑戰極限相沿成習，迸發激情和保持冷靜并行不悖，這不止在傳遞腳下技藝的淋漓展示，更是大智大勇間，群己權界中的競爭與合作，瞬息萬變時的謀劃與意會。這正是當代體育教育在承揚“游于藝”的意蘊訓釋與物質實踐融通的人文效應。

3 校園足球與“志道、據德、依仁”教育要旨的融合

3.1 校園足球之“志于道”——規則意識下的習得與正己

無始曰：“道不可當名[5]。”道在中華傳統文化中從無達詁，卻又現實存續。它是本體存在與外在世界的認識和聯系，在人的自然性與社會性的相互滲透和博弈中形成的規則價值體系。道可謂站在維護社會文明的立場，由自我價值觀闡發在社會規范、秩序中的行為適應，即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自由”、“法治”二者的相互滲透和實現。

在游戲中釋放天性和激情是人類感性生命的原始呼喚，是人類在社會生活中暫時擺脫機器化辛勤勞作后的純粹自由體驗。社會化知覺尚處萌芽狀態的學生不但要用游戲來釋放動物性生命沖動，而且需要游戲規則來慣習社會規范。足球運動既是游戲，即有參加者必須遵守的規則，而這種規則是與一定的社會生活和文化緊相聯系的，是使人既處于極大安寧的規則庇護而又通過運動狀態實現情感的迸發。校園足球奠基在相同規則內重復發生的動態人際關系亦然如此：利用一定的足球運動規則、程序，讓每個在此運動中探索自我存在的本體，在充分運用身體姿勢習得經濟、協調的運動技藝適用于身體激烈對抗的同時，遵循規則范圍內的自由發展，獲得自然天性和理性秩序的同構統一。這里足球規則的執行即是社會控制的一部分，是外在強加于個體的，而在團隊之中建立起對教練制定的戰術的服從和對團體利益不可搖撼的信賴則是自我信仰和價值觀的樹立，是由內而外的自我控制和馴服。兩者都在尋求對個體的控制，是通過外在施范和內在受范的互構，賦予物理身體活動充滿社會意義的象征表現。因此，這種規則、規范意識在校園足球活動中是建立對教練員、裁判員背后社會價值觀念的夯實，即最終目的是讓度過學校教育階段的青少年能在投身社會之后自覺遵守法律法規，養成在規則、規范中享受自我定位，獨立人格的自由（“從心所欲不逾矩”）。此外，校園足球踐行“民主、平等”的觀念也因規則和體育精神的指引得到充分體現。校園足球訓練、比賽中，來自不同民族、地區和家庭背景的學生，在奧林匹克體育精神和足球運動自身團隊包容性共同產生的自由、平等的價值邏輯之中，個體通過修正自己的文化規范適應新的群體關系，最終實現特殊場域內的事實平等對整個社會價值平等的批判和凈化。在校園足球活動中，個體通過角色扮演將社會規范關系內化并投射到群體意識中，規則意識與社會境況的合化使學生修正自我價值意識形成同類價值意識，由此逐漸向“道”思想（人道合乎目的性與世道合乎規律性的自由交融）的趨同是符合中華傳統文化和時代特征的補足與統一。

3.2 校園足球之“據于德”——游樂中的人格健全與完善

“德才兼備”的人才培養觀從古至今漫延華土，而“以德為先”的用人標準觀卻是人才選拔的重要導向。“才”作為顯露于外的行事能力，是人在解決具體現實問題，處理人事矛盾中運用的智慧、經驗、決斷等智能因素。“德”更多的是指道德素質，它是內化于心，外化于行的精神氣質，是一個人在生命進程中所累進習得的道德修養和人格品質。“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確當“德”的當代意義。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6]。”可以講，現代人才培養的重點在人的全面發展，綜合素質的養成，而“德”是除輔助學校教育在智力開發中避免造就應試教育機器的重要因素外，更是一個人安身立命于社會生活的至高標尺。知識的獲取，學習成績的提高并不就是意味著人才潛力的凸現，應試教育只是學生成才的手段，當學生度過應試教育這一過程，面臨社會競爭，僅憑“會做題，會考試”這樣的應試能力是不足以支撐其成為棟梁之才。堅韌而頑強的品格，自由而自律的個性，友善而團結的心態，往往是人才在社會生活中長久、持續的生命力。

通過校園足球的訓練、比賽，學生從中不但能收獲強健體魄，更能習得身體技藝（靈敏、協調、速度、力量、技術）規訓于運動場域的綜合運用，逐步理解人類的生物基礎特點如何成為社會實踐的文化資本。甚為重要的是，訓練比賽的積漸過程，幫助學生在群體網絡中樹立起自信陽光的態度，既求索體育運動中“求同存異”而引發的動物性競爭元力，又從訓練和比賽中品嘗當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時仍無懼無畏，泰然處之的人性情感積淀。在游戲的快樂體驗中培養興趣，尋求物質實踐的探知欲望與本體游戲時忘我的自由感受充分糅合。在訓練和比賽里與隊友、對手、教練、裁判、觀眾（家長）的角色互動中探知、恪守友善、共勉的人際交往態度，從中學會稀釋對立性沖突，在尊重裁判、對手和觀眾的體育符號價值中建構良性競爭、公平競爭的場域態勢。在足球訓練、比賽時自然環境的考驗、體能消耗的生理壓力和技藝形成前重復訓練的枯燥，培養起持之以恒，鍥而不舍的行為習慣，從而磨礪起社會人對待做一件事情所需具備的意志品質。這些素質恰恰就是作為全面發展的人的必要素質，就是我們常說的人格品德。此外，校園足球的開展不是耽誤學業，阻抑智力開發，反而在具體的心智操作活動中獲取直接經驗的材料，培養學生的觀察力、判斷力、決策力、執行力等智力因素，通過認識能力的遷移使學習過程得以順暢延續，從而保證學習效率，促使學生更有效的進行學習活動。通過校園足球活動尚德、益智的教育功能，調節、完善學生在應試壓力下的心智和人格狀態，最大程度趨利避害，實現對人才教育的全面性和預見性追求。

3.3 校園足球之“依于仁”——團隊協作與互助精神的浸潤

把“仁”字拆開，可見“人”、“二”，可以看出“仁”字是從人從二的，指的是人與人之間相依相存，“仁”是象征人與人之間的一種相互關系[7]。孔門儒學對“仁”的訓誨是“博愛”的終極解釋也得到眾多專家的認同，這里的“博愛”是仁學的思想源頭，是從推己及人的社交關系，衍變至“泛愛眾”的情感本體。

子曰：“鳥獸不可與同群，吾非斯人之徒與而誰與[8]？”當代社會，人不可能獨立于外在世界而存在，與他人的協作、配合既是受外界干涉的應激性支配行為，又是順應理性自我意志的明智之舉。可是，正是在社會分工、合作日益趨于密切，團隊協作成為成事關鍵因素的今天，早已丟失“親親”觀念（由華夏血緣父家長制演變而成的人性自覺）的獨生子女一代卻正好躋身前臺。學校教育正愁難找合適的手段對癥下藥，校園足球的項目特性卻正當助力之時。學生在學校開展的訓練、比賽中展現的個性特點不一而足，他們對比賽的認識不同導致參與比賽的行為各異，所有擁有自身鮮明特點的個體，都是球場上千變萬化局勢的締造者，但他們必須以集體為先，團隊至上才能在比賽中攻城拔寨。在此過程中，由于學生們心理波動此起彼伏，較不穩定，那在平日訓練和比賽中就需培養團隊責任感，在面對紛繁復雜的場上局勢，一顆責無旁貸的責任心往往能促使團隊更加緊密的團結在一起：隊友在體能出現障礙的時候能多為其分擔跑動距離；隊友在情緒出現波動的時候能適時對其進行安撫和鼓勵；球隊在面臨持續進攻壓力，防線瀕于崩潰之際，有人能挺身而出，帶領球隊上下負隅頑抗；球隊在遲未開分或比分落后之時，全隊隊員能烽鼓不息，將壓力化為進球得分的動力。如此眾象，培養起擁有責任心的隊員與團隊其他成員的交互協作，團結一致地爭奪球隊的勝利，把與隊友共同建立起的目標信仰落實在具有責任感的個體行為之中，進而在模擬社會互動的足球運動里完成對“仁”學在社會性人際交往中所提倡推己及人意識的修習。

“巴薩足球以傳控見長，其整體性運作幾乎達到了水銀瀉地、天衣無縫的地步，而巴薩永遠會寬容羅納爾多、羅納爾迪尼奧、梅西的超越一般整體足球意義的即興表演，其宏觀整一性與微觀的特異性和諧地存在于一種足球實體中，呈現出高度的和諧態勢[9]。”這就是足球運動團隊協作糅合個人天賦的魅力所在。個體在積極、包容、團結等符號化的群體情感中產生強有力的歸屬感，使得個人行為總是為投合團隊利益而自發產生仁義表現——對自己盡職盡責，對同伴友善愛護的目的是為獲取勝利的正向價值。即使不會踢球的觀眾置身其間也受團結、合作的集體感染力而通過助威吶喊宣泄情感，人們在賽場內外群體性情感互動中締交族群認同。倘若校園足球活動經年累月的開展下去，學生在校園足球活動中培養起的團隊意識、責任心和在團隊中角色分工間的調整、適應能力是他們出入社會中社交能力的基礎。這也勢必成為學生躬體力行的解釋當代“仁”學意義所要表達出自由個體適應集體人際，個性宣揚和團隊配合相得益彰做出的實踐例證。

4 小 結

校園足球與其作為我國成為世界體育強國和足球強國的基礎工程，不如腳踏實地地挖掘其中的身體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巨大潛質。校園足球活動致使學生在肉體強健的同時，更重要的是在此過程中塑造了青少年內心強健的精神力量，這種“體育精神”又不僅限于體育場內，將會展露在學生日常生活中，成為將來應對社會壓力時的精神支柱。校園足球的最終外在效果是身體健康了，體格強壯了，內在的精神是通過求索技藝和強健身體的艱苦過程得到的人格錘煉和升華。這是校園足球秉承“游于藝”的實踐物化思想之于實現“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最核心的兩大價值所在。

校園足球活動在學校教育中承揚中華民族燦爛的優秀文化，在時代精神和民族精神交相輝映下，通過校園足球各類活動（“游于藝”）對于身體、精神的實踐和歷練，使個人在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志道、據德、依仁”）中實現人的全面發展和人在社會化進程中具備實踐力量的人格完成。

[1]（戰國）孟子等著，四書五經[M].北京：中華書局，2009：17~18.

[2] 李澤厚，華夏美學-美學四講[M].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6：52~53.

[3] 李澤厚，華夏美學-美學四講[M].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6：54~55.

[4] 中新網，辛識平：習近平為國足發展指明“踢法”[EB/OL]，2016.6.16: https://www.chinanews.com/gn/2017/06-17/8253269.shtml

[5] 方向東校注，莊子今解[M].揚州：廣陵書社，2004：139~146.

[6]（戰國）孟子等著，四書五經[M].北京：中華書局，2009：7~8.

[7] 詹向紅，“顏淵問仁”章試詮——從“仁—禮”與“人—己”關系看孔子“仁學”[J].安徽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8，32（06）：24~25.

[8]（戰國）孟子等著，四書五經[M].北京：中華書局，2009：40~41.

[9] 路云亭，藝術的另類起源：巴薩足球對城市美學的詮釋[J].體育科學，2015，36（02）：6~7.

Devoting to the Tao, According to the Virtue, Depending on the Benevolence, Swimming in the Art——the Core Values of the Campus Football

JIE Jiajun, Yin Tao

Southwester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Chengdu Sichuan, 611130, China.

Through literature study and logic analysis to our country the core value and the ultimate meaning of the campus football activities were studied. To Confucian culture in the “in a way, according to virtue, in accordance with the union special, swim at the” import Angle of important education thought and observation to and examine the campus football “recreational” connotation of practice of our country socialism core values in the practical level of humanistic education functions. Value significance of study: the campus football activities can not only strong external physique of teenagers, more can be internalized in their moral sentiment and humanistic feelings, to more attractive football to participate in that practice mode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make up for the current school education, it can improve the students' personality shaping, enhance their collective consciousness, improve their ethnic identity and sense of belonging, in society can have more competitiveness and resilience, eventually become a “moral, intellectual, physical” all-round development of useful talents.

Swim in the art; Campus football; Core value

1007―6891（2018）04―0007―04

10.13932/j.cnki.sctykx.2018.04.02

G80-054

A

2018-03-28

2018-0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