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27歲的“大齡女青年”,待在小城市的我,萬分慶幸家里沒什么親戚往來,過年借著值班的理由躲過一些親戚,基本上一年到頭就只跟父母相處,所以沒有被逼問。但是在小城市,感覺到了年齡,除了結婚生娃就沒有其他消遣了,不像大城市業余生活多種多樣,所以單一的生活方式也讓人很無奈。
—櫻知蘭(讀第7期《年輕人,你為什么不回家》)
就目前來看,鄉村最大的問題是“空巢化”和“凋敝化”,核心在于“人”的離散。從農村走向城市,這是文明演進的自然過程—它并不意味著農業文明低于城市文明,而是后者所代表的生活方式更能反映和滿足人本身的需求—在這期間,鄉村的一切都走向敗落和蕭條,包括傳統的習俗與文化。近些年,在我的故鄉一些傳統文化似有“復興”之勢,如清明節祭祖,但這種復興背后其實也打上了城市生活浸染之下的另類追求,祭祖也變得不再那么純粹。另一個因素在于,鄉村還有老人存在,親情血緣勾連起了城鄉間的距離與鴻溝,一旦進城之人完全城市化,留守鄉村者漸次離去,這種連接就被完全打破,傳統的鄉村社會便開始走進歷史之中,而由新的國家意志、生產關系、技術工具等共同催生出新的鄉村文明和鄉村社會。
—汪建君 (讀第7期《鄉村怎樣歸來?》)
本以為掃除“村霸”是一件簡單的事,看完這篇文章才深知這事的復雜性。“村霸”簡直就是公權力和黑惡勢力的合體,打贏這場戰爭,一方面,不僅要打擊“村霸”,還要深挖背后的保護傘,鏟除滋生“村霸”的土壤,另一方面,要建立健全對辦案民警的保護機制,減少其后顧之憂。當然運動式的掃除“村霸”只是權宜之計,要從根本上拔掉“村霸”這顆毒瘤,還是需要培育基層村民自治組織的自治能力,發揮協商民主的作用,讓村級公權力牢牢掌握在村民手里。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夕木(讀第6期《掃除“村霸”,斬斷灰色治理利益鏈》)
或許現在還年輕,不會比小邱同志理解得更深。但是,工作如果能符合自己的理想,最好不過。如果不能,或許在疲憊的空余時間可以尋找自己的樂趣。職業只是工作,又不只是工作。
—雨后云初霽(讀第5期《再見,Michael!再見,小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