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汶童
改革開放以來,黨中央、國務院都集中進行了多次機構改革。幾乎每次機構改革之后,中國社會經濟都會發生深刻的變化。最新一輪黨和國家機構改革,被認為是一場系統性、整體性、重構性的變革,這輪變革不僅包括了黨政軍群多個方面,更關注基礎性和長遠性的體制建設。關注和研究這一輪機構改革.是洞悉未來中國改革方向的一條捷徑。
該以怎樣的視角審視這一輪機構改革?《南風窗》給出了一種答案:改革不是為了改而改,對于機構改革必須從治理現代化的高度來把握。因為機構改革涉及到權力和人事方面的大調整,不少人更加關注機構調整中的“人事變化”;但實際上,機構改革背后的治理邏輯,才是更加重要的。
很長時間以來,政府機構當中都存在著這樣的問題:幾個部門之間,特別是綜合部門與行業部門之間職責劃分不清,協調難度大,權責分離嚴重,這導致相同的問題各管一塊,形成不了合力。更嚴重的,有的部門之間出于對權力和利益的爭奪,還存在相互“打架”的現象。舉例來說,長期分設的國稅、地稅系統使得征稅成本高企,從政策宣講、稅務征收到核查賬務,兩個部門的工作重合度很高,卻要分別耗費人力物力,相當于同一件事要做兩次。
機構改革就是要優化和轉變部門的職責。新一輪機構改革明確要求,政府職能部門要把工作重心從單純注重本行業、本系統公共事業發展轉向更多創造公平機會和公正環境,促進公共資源向基層延伸、向農村覆蓋、向邊遠地區和生活困難群眾傾斜,促進全社會受益機會和權利等。
換句話說,機構改革要以“放權”和“服務”為牛鼻子。這兩者其實是一枚硬幣的兩面,把能放給市場的徹底放干凈,適合地方承辦的堅決交給地方,需要專業部門管理的堅決放給部門——當政府開始放權,其對市場和社會的微觀干預將越來越少,“服務”會漸漸取代“審批”,成為政府新的最重要的職能,這就是此輪機構改革最核心、最關鍵的內在邏輯。
看似機構改革是政府內部的事,與普通老百姓很遙遠,但事實上,機構改革與人們生活的關系遠比想象的要密切。公安系統的深化改革將直接作用于社會治安,國地稅的合并讓企業納稅更加簡化,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的設立將對食品、藥品的安全監管發揮作用,新組建的醫療保障局將進一步解決“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
機構改革就發生在你我身邊,它將影響各行各業,影響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
尼爾·波茲曼曾在《童年的消逝》一書中揭示出,電報“開始使信息變得無法控制”,“改變了兒童所能享用的信息的種類、信息的質量和數量、信息的先后順序以及體驗信息的環境”,而電子革命和圖像革命的合謀,“把原來的理念世界改造成為光速一樣快的畫像和影像的世界”,在兒童和成人之間,已經沒有跨越不了的鴻溝。三十幾年后的今天,“抖音”大行其道,人們紛紛聚焦于其熱鬧的生態景觀。但觸動人心的是,面對熱點,記者不僅對這一獨特生態圈背后的群體心理進行了冷靜解讀,還敏銳地捕捉到輿論的空白,作出這波娛樂大潮對兒童潛藏影響的提示,充分彰顯出“南風窗”作為媒體的社會責任感和社會價值,期待更多這樣的作品。
——海港燈光(讀第8期《抖音的真實“活法”》)
一直以來國家都在倡導為中小學生減負,但普遍反映孩子們的壓力和負擔依然不輕,甚至出現了越減孩子負擔越重的怪現象。究其原因是沒有找對病根,所以也就沒有“藥”去治療這種“病”。我也是一位孩子的父親,但是我的孩子沒有覺得學習是一種負擔。我的做法是:和孩子一起學習,父母好好學習,孩子才能天天向上。父母要把學習當成一種幸福的事去做,那么孩子也會對學習感興趣。興趣是學習的最好的老師,只有對學習感興趣,學生就沒有學習負擔,這才是學生減負的最佳“良藥”。
——鄭來福(讀第8期《快遞員和公務員,誰更幸福》)
前段時間跟朋友說起上海比廣州時髦光鮮,廣州比上海親民舒適的話題。對于曾在那生活了五年的我來說,總是念念不忘當年與廣州人一起吃飯,不管是同學朋友類的同級,甚或上級長輩,永遠都是廣州人給其他人涮碗筷、倒茶添水,熱情而自然,把一桌人照顧得舒舒服服。在廣州生活久了的外地人,也會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我的大學導師,就曾在飯桌上給我們大一新生倒過茶。這種深入骨髓的平等與照顧他人的思想,來源于發達的城市商業文明,又賦予了廣州人特殊的魅力。生活在這樣的城市,人也會平和很多。
——紫荊(讀微信公眾號文章《如果你覺得生活無趣,那該來廣州體驗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