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 琪
(南京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江蘇南京 210095)
農業產業鏈起源于上世紀50年代的美國,并擴散到世界各地得到快速成長。伴隨著我國農業現代化建設逐步加快,實踐證明產業鏈在降低交易成本,提高產品競爭力,為農戶增收和實現農業的可持續發展等方面有著重大作用,農業產業鏈在我國也得到了越來越多的關注。農業產業鏈組織作為一種新興的農業經濟組織,涉及農產品生產、加工、銷售各個領域以及鏈條上的多個經濟實體。至2016年年底,農民合作社中有53%發展加工流通,7.8萬家規模以上農產品加工企業延長農業產業鏈[1]。農業產業鏈中涉及到各個參與主體:農戶、中介組織和涉農企業等,其中農戶和企業在加入蔬菜產業鏈后,他們所擁有的生產資源、生產技術等將會發生改變,或者提高所擁有資源的使用效果,從而導致農戶、企業供給行為的改變[2]。另外,產業鏈組織模式的多樣性也導致了不同產業鏈組織中的農戶行為存在著差異,研究產業鏈中的農戶行為有著重要意義。
農戶是農業產業鏈的參與主體,農業產業化組織的本質是實現農戶從事專業化經營的一種交易協調機制,是農戶為了實現專業化生產而與相關企業、合作組織或相互之間進行的交易活動的協調方式或契約關系[3]。學者們對產業鏈組織與農戶之間交易關系的研究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一是從農戶對不同交易方式的選擇及其影響因素,二是基于新制度經濟學的原理,分析交易成本對交易關系的影響[4-9]。前人研究通常將農戶的交易行為定義為二元變量,實際上并不是所有加入了產業鏈組織的農戶都與組織主體有著完全的交易關系,由于機會主義的存在和市場價格的波動,契約對企業與農戶雙方的約束力較弱[10];而“合作社+農戶”模式雖然可以降低違約率,目前我國合作社還處于起步階段,發展水平較低[11]。農戶即使加入產業鏈組織后,所生產的農產品也不一定全部銷售給企業或合作社,而可能選擇多種銷售渠道,所以本研究用農戶所生產的農產品被企業、合作社等組織收購的比例代表農戶與組織的交易行為更接近事實。前人研究中對影響因素的分析基本采用傳統回歸模型,往往只研究了各個因素對因變量的獨立線性影響,沒有考慮因素復合的影響效應[12-13],考慮到加入產業鏈組織后農戶面臨環境的變化,本研究認為農戶的交易行為還應該受到產業鏈組織與其他影響因素交叉項的影響。本研究通過使用交易比例作為因變量研究農戶交易行為能夠揭示農戶與組織的本質聯系,提出產業鏈組織與其他因素對農戶行為有交互影響的假說,建立農戶行為更深層的影響機制,為農戶行為研究提供新的視角。
在農業產業化日漸發展的今天,單門獨戶的生產經營不再具備有效的競爭力,生產技術的落后、生產規模的效益低下、銷售渠道的缺乏等問題,使得菜農希望通過參與產業鏈組織來獲得更高收益。產業鏈中涉及的各個參與主體包括農戶、中介組織、涉農工商業等等,這些參與主體參與了產業鏈的各個環節,帶動產業鏈運轉,而參與主體之間鏈接方式的不同導致了產業鏈組織模式的不同。綜合已有研究成果[14-16],結合實際情況,按照帶動主體的不同,本研究將蔬菜種植農戶可能選擇參與的產業鏈組織模式分為:一是市場帶動型,即農戶通過農貿市場、專業批發市場等渠道進入市場,交易相對自由但存在風險;二是合作社帶動型,合作社作為中介組織服務農戶,以“合作社+農戶”為典型;三是企業帶動型,企業與農戶簽訂契約,形成利益共同體,以“企業+基地+農戶”為典型。
產業鏈組織對農戶交易行為的影響可能會受到內外部因素的作用。一方面,農戶個人的認知和態度等會受到產業組織的影響,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接收到更多來自產業組織的相關信息,對農業產業鏈的認知水平更高,有助于產生更高比例的農戶與組織交易關系。另一方面,加入產業鏈組織意味著農戶所處環境的變化。蔬菜生產會實現標準化,農戶生產投入增加,產品質量得到提升,附加價值會促進農戶與組織的交易;同時,政府針對產業發展提供補貼優惠等支持政策,降低生產成本,也能促進農戶與組織交易。本研究基于前人農戶行為研究和相關行為理論[16-20],對具體影響機制進行如下分析:
吳銳光等認為產品的品牌是合作社實行產品營銷的重要策略,對合作社內部交易關系的穩定與未來發展有重要意義[17]。同樣,產業鏈中的合作社、企業等主體進行品牌建設能夠提高農產品的附加值,穩定銷售渠道,并且品牌文化的塑造能夠加強組織內成員的認同感和歸屬感,有助于交易關系的穩定。計劃行為理論中,個體在執行某種行為的過程中而持有的看法、判斷以及行為取向就形成了該個體的行為態度,從而影響其行為[18],組織品牌建設的氛圍可以通過影響農戶個人態度而影響農戶組織交易行為。相對于選擇市場帶動型的農戶,加入企業、合作社等產業鏈組織中的農戶更能夠接受到品牌的相關信息,農戶對農產品品牌的評價就越高,而農戶對品牌的態度越積極,更傾向將更多產品銷售給合作社、企業等組織。
產業鏈組織中農戶受到的政府支持可能更多,從而影響農戶交易行為。農戶的主觀規范是指農戶在決策時,感知到的社會壓力,政府政策對農戶產生壓力,影響著農戶的行為[18-19]。政府對農產品的技術指導、補貼優惠等政策,可以給農戶參與組織交易創造良好的環境,使農戶意識到參與組織是有利于發展的,從而影響其主觀規范。蔬菜作為經濟作物,政府對蔬菜產業發展的支持一般針對形成一定規模的農業主體,例如江蘇“菜籃子”工程相關政策規定規劃面積達到一定規模的基地內單體項目可申請對應的項目資金扶持。產業鏈組織中政策是否落實到農戶身上則直接影響農戶對政府支持的感知,組織若把政府補貼切實轉化為農戶提供優惠生產資料、種植補貼等,農戶會因此更愿意將產品提供給組織。
制度通過規范人們之間的相互關系,為人們之間的合作提供了基本框架[20]。為了促進農業產業化生產經營,產業鏈組織中的農戶相對市場型農戶更加注重規范生產。而進行規范化管理的通常是產業鏈組織主體,包括企業、合作社,通過農業基地園區聚集農戶,形成規模產業,農戶在享受基地園區所提供服務的同時,也要接受其管理和監督,生產規范要求下所生產的產品更受企業、合作社的歡迎,所以組織對農戶生產行為的規范會增強其組織交易行為。
根據以上分析,提出本研究分析框架(圖1)和以下假說:(1)組織品牌建設的氛圍越濃烈,農戶對品牌建設態度越積極,相對于沒有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加入組織的農戶越容易將產品銷售給合作社、企業等組織,產業鏈組織與農戶品牌態度對農戶交易行為有正向交互作用。(2)組織內政策落實到位,會促進農戶增加與組織交易的比例,相對于沒有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加入組織的農戶受到的政府支持更大,產業鏈組織與政府支持對農戶交易行為有正向的交互作用。(3)組織內生產規范的實施能夠促進標準化生產,強化產業鏈組織對交易行為的影響,相對于沒有加入產業鏈的農戶,產業鏈組織對生產行為有著規范和要求,農戶組織交易行為更加積極,產業鏈組織與規范生產對農戶交易行為有正向的交互作用。

將農戶組織交易行為定義為農戶將生產的蔬菜直接銷售給企業、合作社等產業鏈組織主體??紤]到農戶所生產蔬菜產品不一定全部銷售給企業或合作社,為了更好地描述農戶的組織交易行為,選用其銷售給產業鏈組織主體的蔬菜占本年生產全部蔬菜的比例來表示交易行為。故本研究以組織交易比例作為因變量,取值為連續變量。為了探討加入不同產業鏈組織對農戶組織交易行為的影響,將產業鏈組織模式作為關鍵變量,建立如下線性回歸模型:
y=α+βixi+ε。
(1)
式中:y為農戶組織交易比例,代表農戶組織交易行為;xi(i=1,2,…,n)被定義為可能影響農戶組織交易行為內外部因素變量;α、β為模型待估參數,ε為隨機誤差項。主要的變量和定義如表1所示。

表1 模型變量及其定義
其中,產業鏈組織模式是框架的關鍵變量,農戶個人特征和生產特征為控制變量。為了進一步研究組織品牌氛圍、組織政策落實、組織生產規范在產業鏈組織對農戶交易行為的影響中所起的作用,在式(1)中引入產業鏈組織模式虛擬變量Org分別與農戶品牌態度、政府支持力度和規范生產3個變量的交互項,形成如下模型:
y=α+βixi+γ1Org×x5+γ2Org×x6+γ3Org×x7+ε。
(2)
式中:Org×x5為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與農戶品牌態度的交互項,表示組織品牌氛圍的作用;Org×x6為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與政府支持力度的交互項,表示組織內政策落實的作用;Org×x7為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與政府支持力度的交互項,表示組織內生產行為規范的作用,α、β和γ為模型待估參數,ε為隨機誤差項。
自“菜籃子”工程實施以來,江蘇省把發展蔬菜產業擺在了重要位置,使得蔬菜產量和品種趨于多樣化,并初步形成了蔬菜區域化、生產專業化、經營市場化的格局。根據2016年《江蘇省統計年鑒》,到2015年為止,江蘇省蔬菜種植面積 143.135萬hm2,占全省農作物種植總面積的18.48%,比2014年增加4.96%;總產量5 595萬t,比2014年增加3.22%。雖然2016年江蘇省蔬菜種植面積和產量較2015年有微小程度下降,但蔬菜種植仍然是江蘇省農戶經營性收入的重要途徑之一。本研究以江蘇省蔬菜種植農戶為對象,為促進蔬菜產業鏈良性發展提供政策建議。
于2017年10—11月先后實地調查了江蘇無錫、昆山、鹽城幾個蔬菜生產基地,同時為了保證樣本的多樣性,也調查了基地周圍的散戶、家庭農場等。采用典型調查和隨機抽樣的方法問卷詢問了212戶農戶,收回的有效問卷為178份,問卷有效率為83.96%。
此次調研也涵蓋了不同形式的組織模式,“玉葉”“益家康”等龍頭企業、家庭農場;洪濟、萬壽河等合作社。178戶農戶中選擇“市場帶動型”產業鏈組織模式的農戶有97戶,占54.49%;選擇“合作社帶動型”產業鏈組織模式的農戶有18戶,占10.11%;選擇“企業帶動型”的農戶有63戶,占 35.39%??梢娛袌鰩有彤a業鏈模式目前還是主流,合作社帶動型產業鏈模式發展水平還不高。其中,蔬菜銷售給企業、合作社等組織比例大于零的農戶僅有25戶,具體在不同產業鏈組織下的數量如表2所示,可見沒有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沒有與組織交易,而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也并非全部與組織交易。盡管調研基地都有相應的蔬菜合作社或銷售加工企業的建立,然而農戶參與度并不高,大多數農戶生產的蔬菜由自己運往批發市場進行販賣。

表2 農戶加入不同產業鏈組織和品牌參與行為描述統計
3.2.1 不考慮交互作用的模型估計結果 因變量為連續性變量,選用最小二乘法(OLS)對模型進行線性回歸。表3為不考慮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與其他因素變量交互作用的模型估計結果,稱作原始模型。由表3可知,在不考慮交互作用的情況下, 農戶組織交易比例顯著受到關鍵變量組織模式類型

表3 不考慮交互作用的模型估計結果(原始模型)
注:“***”表示P<0.01,“**”表示P<0.05,“*”表示P<0.1。
的影響,相對于市場和合作社帶動型組織內的農戶,加入企業帶動型產業鏈組織的農戶組織交易比例更高,加入合作社帶動型產業鏈組織的農戶又相對于市場型組織交易比例更高,說明產業鏈中企業帶動型產業鏈組織與農戶的交易行為更加積極;決策者年齡對農戶組織交易行為有正向影響可能由于年長者種植經驗豐富,產出的蔬菜品質更高,產業組織更傾向于收購更多經驗豐富農戶生產的蔬菜。蔬菜種植面積也對其組織交易比例有著顯著影響,種植規模越大投入越大,需要穩定的銷售渠道來規避風險,蔬菜種植面積每增加1 hm2,農戶與組織交易的比例會增加2.16%;其次,農戶對品牌建設的態度越積極,與組織交易的比例越高。個人因素中收入結構對農戶組織交易比例影響不顯著,可能因為從事蔬菜種植的通常為夫妻二人,調研對象家庭收入基本都以蔬菜收入為主。政府對蔬菜產業的支持力度以及園區內對農戶規范生產的要求也對農戶組織交易行為有著顯著的正向影響。
3.2.2 考慮產業鏈組織與其他因素交互作用的模型估計結果 為了防止加入交互項后模型出現多重共線性,將需要交互的變量中心化后再相乘,分別在原始模型中引入交互項得到的模型結果如表4所示。同時對引入交互項的模型進行VIF檢驗,VIF的值都遠小于10,說明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線性。建立了4個模型,分別加入產業鏈組織變量與各個因素變量的交互項,表4顯示了模型估計結果,具體分析如下:
①加入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和農戶品牌態度交互項的模型估計結果分析。表4中模型1單獨引入產業鏈組織和農戶品牌態度交互項??梢钥闯觯P?中產業鏈組織變量和農戶品牌態度變量對其組織交易行為與原始模型一樣有顯著正向影響。產業鏈組織和農戶品牌態度的交互項在1%的水平上顯著,說明產業鏈組織與農戶品牌態度對農戶交易行為有正向的交互影響。此結果可能的解釋是產業鏈組織進行品牌建設,可以增進組織內品牌建設的氛圍,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更多地接受正面的品牌信息,對品牌建設的態度越積極,信任品牌的增收效益和品牌建設主體,會增加其與組織交易的比例,此結果驗證了假說(1)。
②加入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和政府支持力度交互項的模型估計結果分析。表4中模型2單獨引入產業鏈組織和政府支持力度交互項。模型2中產業鏈組織變量和政府支持力度變量仍對農戶組織交易行為有正向影響,且產業鏈組織和政府支持力度交互項在1%水平上顯著,說明產業鏈組織與政府支持對農戶交易行為有正向的交互影響。在同一產業園區中,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相對于市場帶動型的農戶,政府支持對農戶交易行為的作用更大。一方面可能由于政府的支持導致產業鏈組織在收購蔬菜時能提供更加有利的條件,另一方面農戶受到政府支持后更加信任產業鏈組織主體,更愿意增加其與組織交易的比例,假說(2)成立。
③加入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和規范生產交互項的模型估計結果分析。表4中模型3單獨引入產業鏈組織和規范生產變量交互項。模型3中規范生產仍對農戶組織交易行為有正向影響,且產業鏈組織和規范生產交互項在1%水平上顯著,說明產業鏈組織與規范生產對農戶交易行為有正向的交互影響。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相對于市場帶動型的農戶,生產行為更具有規范性,組織傾向于收購更多標準化生產出的蔬菜,會導致農戶與組織交易的比例更大,驗證了假說(3)。此結果也為加入產業鏈組織的農戶不一定與組織交易這一現象提供了一些解釋:農戶生產行為沒有受到規范,沒有達到要求的蔬菜不會被收購,可能包括品種不合、質量不達標等理由。
④加入所有交互項的模型估計結果分析。表4中模型4是在原始模型的基礎上同時引入3個交互項。品牌模型4的結果表明,除了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與農戶品牌態度交互項對農戶品牌參與行為不顯著之外,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與政府支持力度交互項、產業鏈組織虛擬變量與規范生產交互項都對農戶組織交易行為有著顯著的正向影響,與單獨加入交互項時的結果基本一致,進一步驗證了假說。
以江蘇省3個地區178戶蔬菜種植農戶的實地調查數據為基礎,以產業鏈組織模式為關鍵變量分析了內外部因素對農戶交易行為的影響,并利用交互作用研究了產業鏈組織依賴其他因素對農戶交易行為產生的作用。研究結果表明,農戶與組織交易的比例受到蔬菜種植面積、農戶品牌態度、政府支持力度、規范生產行為和產業鏈組織模式的顯著影響,而同時產業鏈組織分別與農戶品牌態度、政府支持力度和規范生產行為對農戶交易行為有著正向交互影響,說明了產業鏈組織與品牌建設、政府政策以及規范生產制度對農戶與組織的交易行為具有互補性促進作用。
基于以上結論,針對產業鏈組織主體,提出以下幾點政策建議:第一,產業鏈組織如企業、合作社等應該加強品牌建設,提高農戶對品牌的認知,宣傳品牌建設的相關知識和信息。尤其是對于有較大影響力的農戶,通過集中培訓等方式進行重點宣傳,幫助其了解品牌和意識到自己也是品牌建設的重要一環。專業大戶或種植能手的加入,不僅可以加強品牌實力,還能起到很好的示范作用。第二,產業鏈發展需要加強生產行為規范,不僅是企業合作社,基地園區等產業集聚地也應該對農戶的生產行為進行一定的監督管理和技術指導,必要的情況下,還應該提供例如統一生產資料、土壤優化、農機租賃等服務,促進農產品的標準化生產。第三,政府應該制定完善的優惠補貼政策,并且有效監督政策的落實情況。首先應該采取更多有效的手段,保證政策信息傳遞的有效性,其次,應該開通多種有效的溝通交流渠道,及時接收農戶的反饋信息。不僅讓大戶和企業合作社享受政策帶來的優惠,也要對小農散戶進行有效的指導和幫助,建議針對不同類別的農戶制定相應的政策和指導方式。同時,政府應該加強對蔬菜生產的監管力度,保證安全生產的同時,擴大綠色蔬菜、有機蔬菜的生產規模,并制定實施相關扶持政策和建立完善的認證質量監管體系。

表4 考慮交互作用的模型估計結果
注:“***”表示P<0.01,“**”表示P<0.05,“*”表示P<0.1;括弧內數據為標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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