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高中語文教學中要重視培養學生的文學鑒賞能力,學會感受文章的中心內容,理解作品的表現手法,進行個性化體驗。從而提高教學效率,改善教學質量。
關鍵詞:高中;鑒賞素養;語文教學
隨著我國新課程改革的全面推進,高中學生要不斷地提高自身的鑒賞能力,在學習中感受審美過程,從而陶冶了自己的情操。所謂“鑒賞能力”,就是對作品進行感知,學會欣賞作品語言,鍛煉學生的創新思維能力。在整個鑒賞活動中有三個主要因素起重要作用,即感受力,想象力和理解力。下面結合我多年的教學實踐,淺談幾點做法。
一、 感受力培養
在鑒賞的初始階段,起作用的心理能力是感受,要提高學生對文學作品的感受能力,就要加強對作品語言信息的感知訓練。如讀李白“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秋浦歌》第十七首)的詩句,普通知覺會認為是無法詮解的誕說,而審美知覺就能夠透過這種夸張的、匪夷所思的奇句,感受到作者實堪同情的長嘆疾呼,并進而驚嘆詩人的氣魄和筆力。看來,審美知覺有一種積極的選擇成分,在高中語文教學中培養學生的文學鑒賞能力,要注重多個方面的訓練,例如,可以從指導學生進行朗讀訓練,引導學生怎樣的深入理解作品等,從各方面著手培養學生的文學鑒賞能力。這種過程,是對客觀法則、理性教條、功利欲求、社會壓力以及自身局限的超越。
例如,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中說:“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作品中表現的意境,對于生活語言來說是望塵莫及的,實質上,這“更多的內容”已成為文學作品中最重要、最富于生命力的交際手段了,例如,高考測試語言材料里的“數只船橫浦口,一聲笛起山前”“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等等,當然,就其形式而言,理解的基礎遠不在這里,有的文學作品的語言表達遠遠突破了語法程式,如普希金詩中的“哀愁的白雪”、《靜靜的頓河》中的“冰冷的太陽”、《子夜》中的“鐵青色的苦悶和失望”等,已將語言全部納入了自己的藝術邏輯,語法對其已較多地喪失了約束力。
二、 想象力培養
想象力的培養在文學創作以及鑒賞中有著重要的作用,如果缺乏想象力,就不能夠很好地閱讀文學作品,頭腦中不能把已有的表象進行加工改造,無法創造出新形象的過程,想象“能使一切片段的事物變為完全的整體,使缺陷世界變為完美世界;它使一切事物都完整化,甚至也使無限的、無所不包的宇宙變得完整”。例如,鑒賞柳宗元的《江雪》時,就可以領悟那漫天的大需正是詩人超塵脫俗、潔白無瑕的人格的象狂,感受到一種生命的愴;鑒賞陳子昂《登幽州臺歌》時,心理上便會產生自憐情緒和人在宇宙時空存在中不由自主地“震驚”,并進而產生一種所謂的“生命共感”的審美效應。當然,想象力的培養還要注意兩個方面,一是要讓學生具有豐富的想象,那就要讓學生積累豐厚的“表象”基礎,否則,想象終究是蒼白無力的,就沒辦法真正體會理解文學作品的藝術真諦的,另一方面要注意引導學生在展開想象時,教學中應引導學生透過文字看到圖畫,讓學生走近作者內心,與文本對話,要有一個興奮點和情感導引的問題,獲得人生感悟和美的享受。英國人常說“一千個觀眾心中有一千個哈雷特”我們也常說“一千個讀者心中有一千個林黛玉”,這些盡管表明因鑒賞者不同所產生的審美差異,但其中也有興趣和情感的引導問題。所以,我們培養學生的想象力教學實踐中,可以用以下兩個方法切入:
(一) 我們的教材編排貼近生活,從而引導學生多觀察生活,擴大閱讀視野,從而豐高其知識經驗。
(二) 凈化和陶冶學生的內在情感,讓學生在美的情境中“目視其文,耳聆其音,意在其境,心同其情”。沒有美好的情感,也就投有美好的想象隨著情感的波動,想象并不是記憶機制地對經驗的復現,而是按照自己的情感模式對學生的感情進行有意的引導和培養,學生既可以把自己想象成端方的君子,也可以把自己想象成邪惡的小人。
三、 理解力培養
感受在鑒賞中具有重要的作用,但僅停留其上也不能完成對作品的鑒賞,理解力是閱讀鑒賞最核心的能力,即語句、段落、章節的理解,又能從作品的內容和題材及意義進一步理解,深入全面理解作者所表達的思想感情,這是鑒賞活動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的過程。
如李商隱《淚》詩中的“永巷長年怨綺羅,離情終日思風波”的詩句,如果鑒賞者不了解漢朝的長巷,屈原的放黜,就會如墮五里霧中;再如毛澤東的“斑竹一枝千滴淚”的詩句,如果學生沒能了解娥皇、女英哭舜帝的故事,就會莫名其妙,對“雍詩中‘水仙指水中仙女,即娥皇和女英。她們是古代傳說中堯的女兒、舜的妃子,死后化作湘水神,遨游于洞庭之上。”這樣的表述也不敢置其可否了,正如德國美學家費肖爾說的那段名言:“像一塊糖溶解在一杯水里一樣,在水的每一個分子里它都存在著,活動著,可是作為一個整體的糖塊卻再也找不到了。”可見,其已深深地流淌在民族文化的血管里,是一個民族特有的東西,要了解它,就必須了解這個民族,一旦了解了這種“有意味的形式”,就能體會到其中的感情模式。如“梁祝撲墳化蝶”,蝴蝶成了中國文化中一種美麗、自由、親儔的文化符號,可據昆蟲學家說,百分之九十的蝴蝶都是害蟲;癩蛤蟆是“益蟲”,可讓梁祝幻化為這一對“益蟲”爬出墳外,想來誰都不會認同的。明乎此,我們便可揣摩到中國文化里的“春花”“秋月”,西方文明中的“玫瑰”與“夜鶯”在作品中的一般含義了,這種對應,似乎是無意識的、偶然的,實際上卻是經歷了漫長的歷史發展過程而達到的一種自我意識,屬于民族文化積淀的范疇。
學生對文學作品的理解能力與所掌握的知識和經驗的積累是成正比的,因此,我們高中的語文教師要讓學生引起高度重視,還要注意厚積閱讀、知識、經驗等。學會廣泛地觀察、認識生活,體會生活,更要注意讀寫結合、學用結合。
參考文獻:
[1]李杰.高中語文教學中的研究性學習[J].語文學刊,2005(8).
[2]侯圓圓.高職文學鑒賞教學片論[J].文學教育(下);2011(11).
作者簡介:黃麗麗,福建省泉州市,南安華僑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