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動力形成機制研究①

摘 要：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是文化創意創新資源的集聚區，其演化動力機制至關重要。本文探討了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的動力，分析了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的動力生成機理，研究了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動力形成機制的本質。

關鍵詞：景德鎮陶瓷文化 陶瓷產業 集群演化 動力機制

中圖分類號：F426.7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18）06（b）-140-03

1 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的動力

馬克思唯物辯證法認為，矛盾是事物發展的源泉。所有事物的運動變化與發展是矛盾推動的結果。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演化動力從哲學源泉看也是矛盾。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作為一種生產組織形式，本質上也是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矛盾的反映。因此，在打造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演化動力中，需要產業集群不斷處理內部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矛盾，要不斷變革集群內部生產關系，以適應集群生產力發展的需要。現代生產函數理論認為生產關系的物化形式就是各種生產函數。變革生產關系就是對原有生產函數進行不斷的重新計算與調整，生產函數的變量與機構的調整對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起著直接制約與推動作用。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演化就是不斷調整生產函數，建立與群內生產力相協調的新型生產函數，由此構建全新的生產關系，推動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

生產函數的變革勢必會導致資源的重新配置。生產函數與生產力之間是否協調，是生產力能否真正彰顯的關鍵。生產函數的調整與變革是否正確，需要生產力進行實踐層面的驗證。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本身更加追求創新型成長與發展，更需要根據內部生產力發展實際與未來發展變化趨勢，不斷變革生產函數，以適應生產力發展的新要求。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也需要提高競爭能力。從內部看，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競爭力的提升就是實現資源的優化配置、技術創新能力的提升。但是上述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競爭力的提升都離不開生產函數與生產力這一最本質矛盾問題的處理。當然，處理好生產函數與生產力之間的關系，最終也是為了建立技術創新為導向的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發展模式。

同時，知識信息化時代，生產函數變革帶來的邊際效益也明顯增大，盡管邊際效應的遞減速度也明顯加快。與傳統工業時代相比，資本在生產函數中的比重有所降低，知識技術等軟資源在生產函數中的比重明顯提高。傳統工業企業大多靠資金的投入拉動產業的發展，資金在產業發展中處于核心要素地位。知識經濟時代，知識技術在拉動產業發展中的作用越來越關鍵。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就是實現知識技術對產業拉動的新型發展模式。總體上看，構建知識技術為主的產業集群生產函數，是未來產業集群演化的必然選擇。

2 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的動力生成機理

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矛盾，即生產函數與生產力之間的矛盾是產業集群發展的內在動力。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必須要考察動力生產機理，確定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動力生成方向和生成方法。現代機械學的機器構造與運作原理與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動力生成機理有一些相似之處。機械構造合理，機械各部件之間緊密配合才能推動機械良性運轉。同理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演化動力的生成就是實現生產函數的合理安置，生產函數與生產力之間的緊密配合。同時，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動力還應當以技術創新為導向，以市場競爭為助力。構建內外協調的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動力體系，才能推動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良性發展。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必須要降低生產函數變革成本、縮短變革時間，提高變革效率。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要研究生產函數變革的前提條件，實現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市場集中、產業地理集聚與技術創新聚集三種集聚形式的統一。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演化動力機制的構建就是建立以賣方市場集中、產業地理集聚與技術創新聚集的耦合體系。

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通過優化生產函數，構建產業集群的競爭優勢。從優化生產函數看，最重要的途徑就是開展陶瓷技術創新，即開展技術函數的優化。技術創新必須要不斷處理好技術創新資源有限與技術配置效率不高等問題。影響上述問題的主要因素有：一是技術創新資源儲備不足，獲取集群外資源成本相對較高，也存在集群外技術資源限制引入等。一些優勢產業集群對自己的技術資源敝帚自珍，不愿意與其他產業集群實行技術資源的共享，即便是開展技術資源共享往往也會設置很多苛刻條件。二是從陶瓷產業集群自身技術創新實力看，也存在創新投入能力、創新投入愿望相對不高的現象，這勢必對產業技術資源的獲取與配置帶來負面影響。三是從產業集群外部市場環境看，市場對產業集群技術的要求日益提高，產業集群技術創新速度有時滯后于市場發展的步伐。因此，即便是市場為產業集群提供了技術創新方向和創新機遇，產業集群也經常不能實現技術創新預期目標。綜上，創新投入能力、創新投入愿望、創新機會和創新選擇四個主客觀條件是影響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技術函數優化的重要因素。

同時，技術創新聚集、賣方市場集中、產業地理集聚等也對技術函數優化帶來直接影響。從技術創新聚集看，各種技術創新資源匯集到某種技術創新之中，如果不能實現各種資源的優化配置，會產生技術創新資源的閑置、重復等浪費現象，不能形成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技術創新的真正合力。技術創新聚集在產業集群內部的擴散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創新機會、創新效率和創新擴散，對產業集群的技術范式的形成帶來不利影響。技術創新聚集也會給生產函數的變革帶來一些壓力，如打亂生產函數變革計劃等。從賣方市場集中看，技術函數優化也經常受到賣方市場集中的影響。不同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開展技術函數優化由此產生的技術創新成果存在賣方市場的同質化現象。這不利于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競爭力的提升。同時，消費市場的升級換代呈現明顯加速上行態勢，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技術函數必須要進行與時俱進地優化。創新機會的增多，對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技術函數的變革多元化要求也必須要引起產業集群的重視。從產業地理集聚看，不少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集中于一個地理區域之中，這既有優勢也有弊端。從優勢看，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地理集聚，可以讓不同集群之間更好地開展知識技術的交流、共享與合作，提高技術創新效率。從弊端看，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地理集聚也會加劇集群之間的競爭，尤其是在一些高新技術創新中，部分優勢集群要想保持自身技術領先地位的難度會明顯增加。

總之，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的動力生成機理，從本源上看是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生產函數）之間的矛盾，從關鍵上看是如何提高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技術創新能力，變革技術函數。同時，技術創新聚集、賣方市場集中、產業地理集聚等也對技術函數優化的影響也不容忽視。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動力的生成必須要從上面因素出發，明確生成方向與生成重點。

3 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動力形成機制的本質

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動力形成機制就是實現生產函數的不斷變革，以適應群內生產力發展的要求。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必須要遵循動力生成規律，建立以技術函數為核心的內外驅動型動力機制。簡而言之，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動力機制就是實現創新主體與創新客體之間的有效鏈接，實現二者之間的有機結合。動力形成機制的直接目標是找到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創新手段與創新工具，而創新手段與創新工具受到創新主客體的制約。手段與工具的選擇既取決于主體目的，又受客體屬性制約。

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作用對象就是參與集群的企業、研究機構、高校和政府等組織單位及個人。這些成員之間通過資本鏈、產業鏈、知識鏈有機串聯，共同形成創新網絡。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就是實現各參與主體之間的有機配合，建立創新發展動力機制。因此，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具備以下五個基本特征。

一是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成員多元化。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組成成員主要包含企業、高校、科研機構、政府等單位及獨立個人等。隨著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更多獨立個人參與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如經紀人、消費者等更是佳居樂集群成員的多元化構成態勢。這導致創新網絡中的節點明顯增多，處理各種節點之間的關系難度加大。當然，這也意味著參與創新網絡的社會資源也逐漸增多。

二是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具備自我組織秩序與規則，具有一定知識輻射特點，能夠形成一定輻射半徑的“知識場域”。簡言之，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會形成一定具有獨立性的秩序空間。同一秩序空間重點成員借助網絡節點能夠獲得相關信息資源，這些信息資源具有一定的知識場域內部的“公共品屬性”。技術創新就是實現各種信息資源的優化組合，明確不同節點主體的分工，共同致力于技術研發工作。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中的創新網絡中，各種成員之間會建立不同層次、不同領域的組合，成員之間的互動效率既受到知識場域的制約也獲得知識場域的幫助。

三是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具備一定的開放性，能夠實現集群內外資源的有效融合。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能夠實現內外環境的交流，如推動能量、物質和信息的傳入傳出等。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以技術創新為主要目標，也需要匯集更多技術創新資源。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內部自我進行的技術創新資源的積累在一定程度上不能滿足技術創新的需要，也需要從集群外部獲取足夠的技術創新資源。技術創新資源的內外融合，能夠解放被經濟結構束縛的勞動對象、勞動力和勞動資料等生產要素，實現各種生產要素之間的重組優化。同時，技術創新借助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開發性，還可以提高技術資源的利用效率，降低利用成本等。

四是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運行過程非線性。所謂非線性就是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運行并不是線性發展，而是更加立體式的運行。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立體式運行，能夠實現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發展空間的拓展，建立更加豐滿的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發展模式。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運行過程的非線性也是對偶然運行的否定，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更加青睞借助立體式的運行達到既定的創新目標。因此，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動力發展方向既有開放性同時也存在既定目標上的非線性。

五是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具有客觀的涌現性。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動力機制的作用就是實現事物從量的積累達到質的飛躍。因此，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的動力機制具有明顯的“促動”與“導向”功能。通過技術資源聚集為實現客觀技術創新的“涌現”提供條件。首先，技術資源聚集能夠為技術創新成果的實現提供更多有利空間條件，能夠讓不同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成員之間的合作更加緊密，實現各種技術資源的優化配置。同時，技術資源的聚集能夠快速實現技術創新條件量的積累，為開展后續技術創新研究的質的飛躍提供保障。因此，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動力機制下，“促動”與“導向”必然帶來技術創新成果的客觀“涌現”。

總之，技術創新在富集的技術創新資源環境中能夠更快實現技術成果“涌現”目標。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中帶來資源時空聚集，會催生技術創新群集等現象。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動力機制下的技術創新不是隨機進行技術資源的安排，而是有計劃地把有限的技術創新資源匯集到最需要的部門或臨近部門。這樣可以提升技術創新資源的利用效率，盡快實現技術創新成功。同時，優勢技術創新產業集中更多技術創新資源也是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發展的必然要求。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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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基金項目：2017年度江西省文化藝術科學規劃項目：“景德鎮陶瓷文化產業集群演化動力機制研究”（YG2017366）。

作者簡介：劉冰峰（1975-），男，漢族，江西景德鎮人，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創新管理方面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