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起源于揚州的傳統揚繡歷史悠久,經過長期的探索與發展形成獨特風格,彰顯揚州地域文化特點。作為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近年來其保護與發展面臨瓶頸。針對揚州刺繡的保護與發展,筆者認為可通過刺繡文化資源數字化與完善主題博物館建設實施整體性保護。利用非遺結合旅游、文化創意產業、“互聯網+”思維實現揚州刺繡藝術的傳承與可持續發展。
關鍵詞:非物質文化遺產;揚州刺繡;保護與發展
一、揚州刺繡的地位與影響
刺繡最早是一種實用的女紅藝術,逐漸朝畫繡發展,演變為一種既實用又獨具陳設欣賞性的工藝藝術品類[1]。 通常認為揚州刺繡是中國四大名繡之一——蘇州刺繡的重要流派,而揚州刺繡的起源與發展,獨立于蘇繡。揚州刺繡源于漢,興于唐,精于宋,盛于明清[2]。兩千多年來,它經歷了宮廷繡、廟堂繡、文人繡、民俗繡到藝術繡的發展階段。
有歷史記載的揚州刺繡可以追溯到西漢。現存最早的揚州刺繡實物,出土于揚州高郵天山的西漢廣陵王劉胥夫人的墓葬中。隋唐時期,隋煬帝組織開鑿京杭大運河,使揚州成為當時著名的經濟都會,商品經濟的發展帶來手工業的繁榮,揚州刺繡在技法與原料等方面日臻成熟。唐代宗教文化興盛,繡佛像在當時尤為流行,據《唐鑒真過海大師東征傳》記載,揚州高僧鑒真還攜揚州繡師與繡品東渡日本,這也是我國刺繡藝術早期對外交流的見證。宋代,揚州刺繡迎來轉折期。繡師們將傳統技藝與美術相結合,從實用性向藝術性過渡,提升了傳統刺繡的文化品位。他們偏愛選用名家字畫為刺繡藍本,寫意繡的雛形由此出現。明清時期的揚州刺繡在繼承宋代優良傳統的基礎上,民間日用類繡品與藝術賞析類繡品共同蓬勃發展。清代,揚州出現以“揚州八怪”為代表的文人畫派,揚州刺繡借鑒揚州畫派,以八怪的畫本為主,從題材和技法方面豐富發展了寫意繡。新中國成立后,由陸樹嫻和陳淑儀為代表的揚州刺繡藝人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推陳出新,形成了富有詩情畫意的仿古山水繡和神韻天然的水墨寫意繡[3]。
起源于揚州的傳統揚繡歷史悠久,經過長期的探索與發展形成了著力表現筆墨神韻與中國畫人文內涵的水墨寫意繡和山水仿古繡,彰顯出精致且厚重的揚州地域文化特點,“不是繪畫,勝似繪畫”的藝術效果在繡壇獨樹一幟。
作為揚州工藝四大花旦之一的揚州刺繡,早在新世紀初,就與玉雕、漆器、剪紙抱團亮相各大工藝美術展銷會,依托“揚州工藝”集體的力量逐步打開市場知名度。憑借獨特的藝術風格,《廬山圖》、《麻姑獻壽》、《天地一沙鷗》、《海嶠春華》、《八怪精粹》等一系列優秀揚繡作品,多次在全國工藝美術展上獲獎。2007年,揚州刺繡入選江蘇省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2010年,政府在揚州繡品廠的基礎上成立了揚州刺繡所,隸屬于揚州工藝美術大樓有限公司。積極幫助符合條件的揚繡藝人申報各級“非遺”項目代表性傳承人資格并為他們開展傳承、傳播活動。經申報與評審,揚州刺繡現擁有中國民間文化杰出傳承人1名,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代表性傳承人3名,江蘇省工藝美術大師3名,江蘇省工藝美術名人5人。經過一系列傳承創新與努力,2014年,揚州刺繡獲批第四批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擴展項目。
二、揚州刺繡如何傳承與保護
從形式上看,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依賴“個體傳承和群體傳承”兩種傳承維度[4]。筆者調研發現,揚州刺繡的傳承仍舊主要以家族傳承和師徒傳承為主,缺乏群體傳承和整體性保護。揚州刺繡亟待遵循非遺傳承和發展的規律,進行保存、保護、傳承、傳播等“整體性保護”。除了在2013年已經建立的揚州刺繡發展與協作聯盟,筆者認為還可以從以下幾方面著手:
(一)揚州刺繡文化資源數字化
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數字化保護就是利用數字技術對項目的核心與代表性內容進行記錄,將數據資源進行系統化整合。最終通過數據庫等形式,達到非遺資源的數字化保存、管理、交換和利用,達到非遺保護的目的[5]。
針對揚州刺繡文化資源數字化,首先,制定揚州刺繡數字化采集方案。通過普查、收集、考證、保存,厘清揚州刺繡的歷史發展脈絡,收集整理資料、實物,并予以存檔和保存。其次,對刺繡藝人先根據地域和年齡進行整理、排查,逐步進行采訪,以攝影、攝像、錄音、筆錄等形式,留存口述史料,完善檔案和數據庫。這一舉措也是在實施搶救性保護,正所謂有傳承才能有發展,而傳統手工藝的傳承離不開人才。揚州刺繡源遠流長,技藝的衍化和傳承多數靠前輩的口傳心授。針對不少傳承人年事較高的情況,必須抓緊時間收集、記錄、整理、研究。再次,逐步實施數字化管理,并適時納入資源共享工程。這項工程不僅僅是保留“揚州刺繡”的文化基因,也是將其通過現代高科技手段和創新思維,在堅持原生態的基礎上進行數字化再創造。
(二)完善揚州刺繡主題博物館建設
揚州市政府計劃在灣頭打造大運河非遺博物館,包括刺繡、剪紙、漆器等主題博物館。主題博物館應當弘揚和傳播“揚州刺繡”文化,成為人們了解揚州刺繡的最佳去處。
博物館對非遺的陳列,需要強化它無形的內容,兼顧有形的物質載體[6]。揚州刺繡作為手工藝,主要是通過技藝、實踐等方式而存在。對此,有形的物質載體不僅包括揚州刺繡作品、文字和圖片介紹,也能夠以時間脈絡展示從古至今刺繡的相關材料和工具。那無形的內容從何展現呢?筆者認為需解決繡制中針法、繡線等這些晦澀難懂的信息問題。揚州刺繡可以采用“動靜結合”的形式來展示——邀請刺繡大師進行活態展示,現場講解。筆者曾在走訪過程中觀看繡師們繡制的過程,她們技藝嫻熟、手法高超,作品栩栩如生,引得旁人嘖嘖贊嘆。成功策劃此類活動,可以調動參觀者的興趣,架起與觀眾溝通的橋梁。
在展示形式方面,現代人們審美理念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聲、光、電與智能化系統影響著生活的方方面面,陳舊且過時的靜態語言設計已經很難再滿足當前人們的審美需求。上文論述到,現今揚州刺繡題材主要來源于中國文人畫,文人畫賦予刺繡作品更大的觀賞性和藝術價值,因此可以將文人畫與優秀的繡品相結合展示。靜態陳列、聲音解說、視頻和數字化媒體技術,不僅從視覺上欣賞,更從觸覺、聽覺等多維度感受仿古繡、寫意繡豐富的文化內涵,體會其中的文化精神。
揚州作為歷史文化名城,展館設計可以運用大量數字化設備,營造獨特的地域文化氛圍。時尚的現代互動體驗與古意盎然的展館設計相結合,輔以熱情周到的講解,那定能激發參觀者的欣賞熱情,而傳統的藝術也能煥發新的光彩。
三.揚州刺繡的發展對策
自2005年來,揚州市逐年加強對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保護的工作力度,揚州刺繡屬重點項目之一,經數年努力也取得階段性成果,但是,揚州刺繡在保護性開發上還存在問題:比如對揚州刺繡與其他非遺項目的聯動發展的重視還不夠,旅游開發和保護措施也不夠深入有效;揚州刺繡產業定位模糊導致盈利缺少、業績難以提升;揚州刺繡銷售渠道過于單一,研究和宣傳渠道仍需擴大。 因此,本文嘗試從以下幾個方面為揚州刺繡的發展提出建議:
(一)“非遺 旅游”——加強揚州刺繡項目保護性旅游開發
旅游開發是非遺資源開發利用的重要方式。隨著國家文化發展政策以及非遺保護政策的推進,地方政府漸漸重視旅游業與非物質文化遺產相結合。揚州人文、自然旅游資源尤其是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格外豐富,發展旅游業有獨特的地域優勢。
1.建立集聚區,非遺項目聯動發展
刺繡旅游的亮點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刺繡產品本身,二是刺繡的制作工藝[7]。揚州刺繡成品具有收藏價值、實用價值和觀賞價值,可產出觀賞性的揚州刺繡作品甚至高升值潛力的收藏品,旅游購物商品種類豐富。揚州刺繡的制作工藝精湛,可衍生出現場展示、親身體驗刺繡等可參與體驗的旅游活動。
2015年,“揚州486”非物質文化遺產集聚區正式落成啟幕。集聚區共整合了68個揚州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建立非遺品牌經營商戶、大師工作室、非遺項目活態展示區、非遺作品公共銷售區等區域,打造適應非遺與人文旅游融合發展的公共服務平臺。但筆者調研后發現,在“揚州486”集聚區,揚州刺繡等手工藝旅游忽視了制作工藝展示這一內容。為加強游客的旅游開發支持度,筆者建議一是聯合其他非遺項目,合理配置資源,將揚州刺繡非遺旅游開發從“購物游”變為體驗旅游。二是增強專業解說及公益性文化宣傳,提升商業氛圍,加深游客們的旅游深度和對非遺的認識,感受揚州的非遺文化。
除此以外,還可以將揚州刺繡融入到各種民俗文化活動中。比如根據特定節日,可以策劃“非遺一日游”“親子體驗館”等活動,針對不同的年齡段決定形式和內容,采用親身體驗、尋訪對話、情景再現等方式實現互動。
2.重視非遺文化旅游文創產品設計
旅游商品是游客在旅游過程中購置的物品,是旅游產業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設計開發有地域特色的旅游紀念品,不僅推動旅游經濟發展,同時也是旅游城市歷史與文化的縮影。
揚州古代民間刺繡就有雅俗兼備的民俗秀,小到日常用品,如平常衣物、荷包、鞋面、香袋等,大到床幃、被面、門簾等室內生活用品。這類實用品與時俱進可以演變成現代的卡包、手機袋、鑰匙包、圍巾、披肩等,如此不僅可以將傳統揚繡融入現代生活,且與藝術精品比起來,它們價格實惠、有更高實用價值。筆者調研發現,在揚州著名旅游景點瘦西湖、個園、何園等地,景區旅游商品售賣區均有揚州刺繡旅游紀念品,但其中一些產品藝術性差、地域特色不明、機械復制甚至有相互抄襲的現象,無法達到文化創意產品的藝術水準與文化內涵。揚州刺繡文創的本質仍是手工藝品,它帶有精神屬性,應體現一定的文化附加價值與藝術價值。所以純粹的復制、粗制濫造,長久發展下去會逐步喪失對消費者的吸引力。
實用性強的文創產品,因為同時兼顧文化審美品位和實際使用價值,會占有更大的市場空間[8]。譬如筆者在調查中發現了一類以揚州刺繡為賣點的折扇,繡制的內容主要取材于“揚州八怪”的圖案以及他們的詩文。從文化底蘊看,它源自于揚繡中最具特色的寫意繡,具有揚州特色。從創意來看,產品將詩文與折扇相配合,生產時機繡與手繡相結合。從實用性看,除了扇風祛熱外,文人墨客愛執折扇,它也是智慧、儒雅的象征,迎合了當代人的心理需求。
綜上所述,揚州刺繡的旅游文創產品設計應強調體現揚繡與揚州文化的內涵與特色,提升產品的文化附加價值,開發特有的文創產品及衍生品。
(二)“非遺+文化創意產業” 實例——寶應亂針繡
揚州刺繡作為手工藝非遺項目之一,要實現對它的保護,需要利用其手工藝產業優勢,尋找一條適合的市場化路徑,從而能調動生產者與傳承主體的積極性,通過文化附加值增加其經濟價值。作為揚州刺繡類別之一的寶應亂針繡文創產業便是精品戰略與適量生產成功結合的典范。
亂針繡自上世紀80年代傳到寶應縣后,起初是為開發農村婦女閑置勞動力而引進,后逐步形成了具有寶應特色的重要產業。開始時亂針繡產業主要是委托加工生產的方式,缺少精品與著名品牌,且市場上繡品質量良莠不齊,行業發展不健全。為了改變發展困局,寶應縣緊貼本地特色產業發展需求,積極搭建亂針繡產業基地。
為擴大產業規模,當地政府圍繞集聚發展制定政策,整合資源建設亂針繡產業園區。深知技藝傳承創新的重要性,政府與高校開展產學研合作,采用人才“引進來”和繡娘“走出去”結合戰略,以提升傳統產業的競爭力。筆者了解到,寶應定期選送亂針繡人才分批參加創新高研班,特聘全國織繡類5位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和1位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擔任技術指導老師,聯合上海、南京等地工業設計公司,集刺繡基本功與設計能力為一體,積極培養年輕后備人才,引領傳統產業的轉型和提升。
寶應亂針繡,如今已經在以魯垛鎮為中心的地區形成了規模較大的刺繡園,刺繡作品實現了梯度化保護,打造了區域刺繡文化圈,并且帶動了鄉鎮勞動力就業,創造可觀的經濟價值。
亂針繡文化產業的成功建立給予揚州刺繡產業發展許多啟示:一是打破精粗與雅俗的藩籬,調整揚州刺繡的品牌定位。二是創新、設計是推動文化產業發展的不二法門。寶應縣“設計立縣”的戰略也能給其他文化產業發展以啟發借鑒。
(三)“非遺+互聯網”——拓寬宣傳與銷售渠道
由于人力、資金的缺乏,使很多非物質文化遺產面臨社會傳播效果不好和產品銷售困難等問題[9]。近年來,越來越多的本身擁有平臺優勢與整合能力的電商已經介入了非遺市場。
筆者調研關于揚州刺繡的網絡宣傳情況時,僅僅發現諸如“衛芳大師刺繡工作室”之類的網站,而其在網頁設計、交互體驗、信息更新等各方面尚有極大提升空間。除此之外,揚州刺繡、揚州剪紙、揚州玉雕等傳統手工藝,都缺乏線上銷售活力,分布在揚州各地的手工藝非遺資源,仍舊處于較為個體、零散、封閉的生產狀態。對此,筆者認為,揚州刺繡可以整合資源,建立非遺網店,利用數字化信息與網絡媒體的交互性輔助營銷。具體做法有如下建議:一是優化分類與檢索功能,方便消費者選購。二是利用多媒體傳播手段完善介紹,增加產品內涵。包括利用精美的圖片展示精致的揚繡成品和復雜工藝,利用文字和視頻介紹繡師們高超的技藝和與之相關的動人故事,同時針對揚繡的特點設計網店整體風格。
結語
揚州刺繡是我國民間刺繡的組成部分之一,歷史悠久、古樸純雅的古城揚州孕育發展了揚州刺繡這樣一朵奇葩。它“不是繪畫,勝似繪畫”,以山水仿古繡與水墨寫意繡見長,體現著中國水墨畫的韻味和揚州城市的精神氣息。作為地方性非物質文化遺產,這一藝術也面臨著種種危機,亟待轉型發展。總的來說,揚州刺繡的傳承與發展需立足傳統,把握其精髓和特色。通過組建揚州刺繡聯盟、建立揚州刺繡數據庫、完善揚州刺繡專題博物館,實現整體性保護。其次,為了使其更好地活化發展,可以借助其他非遺項目和旅游結合、雅俗結合發展刺繡文化創意產業、利用“互聯網+”的思維尋找一條更適合揚州刺繡的市場化路徑。期待著更多的力量參與到揚州刺繡的傳承與保護中來,這樣遺產才能世代傳承,民族文化的血脈才不會中斷。
注釋:
[1] 李楊 熊瑩.傳統與創新之間:蘇繡的傳承、保護與產業發展研究[J].民族藝術研究,2017,9:119-126
[2] 楊天.揚州刺繡傳承現狀的問題及反思[D]揚州大學,2014:6
[3] 楊天.揚州刺繡傳承現狀的問題及反思[D].揚州大學,2014:17
[4] 周耀林 黃川川 葉鵬.論中國刺繡技藝的保護與傳承——基于群體智慧的SMART模型[J].武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2016,2:100-112
[5] 宋麗華 李萬杜 董濤.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與知識整合平臺建設[J].圖書館雜志,2015,1:73-81
[6] 艾晶.對博物館陳列“非遺”文化的方法探討[J].中國博物館.2014,11:105-109
[7] 楊天.揚州刺繡傳承現狀的問題及反思[D].揚州大學,2014:41
[8] 張銳 王凱倫.文創產品中的文化元素——以《山海經》中的魚元素所做的文創產品設計研究[J].大眾文藝,2016,4:114-115
[9] 陳美琦 陳湛 蔣不鳴 王世奇 李金融.非物質文化遺產類網店的建設途徑探析[J].品牌(下半月),2014,10:47-48
參考文獻:
[1]陳美琦 陳湛 蔣不鳴 王世奇 李金融.非物質文化遺產類網店的建設途徑探析[J].品牌(下半月),2014,10:47-48
[2]艾晶.對博物館陳列“非遺”文化的方法探討[J].中國博物館.2014,11:105-109
[3]宋麗華 李萬杜 董濤.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與知識整合平臺建設[J].圖書館雜志,2015,1:73-81
[4]周耀林 黃川川 葉鵬.論中國刺繡技藝的保護與傳承——基于群體智慧的SMART模型[J].武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2016,2:100-112
[5]張銳 王凱倫.文創產品中的文化元素——以《山海經》中的魚元素所做的文創產品設計研究[J].大眾文藝,2016,4:114-115
[6]李楊 熊瑩.傳統與創新之間:蘇繡的傳承、保護與產業發展研究[J].民族藝術研究,2017,9:119-126
[7]王欣.當代蘇繡藝術研究[D].蘇州大學,2013.
[8]楊天.揚州刺繡傳承現狀的問題及反思[D].揚州大學,2014.
[9]楊陳希.文化創意產業背景下臺州刺繡的發展思路探究[D].中國美術學院,2015.
[10]魏藝佳.無錫刺繡的傳承發展及衍生品設計研究[D].江南大學,2017.
[11]沈蓓.繁華見風物——揚州民間工藝[M].揚州:廣陵書社 ,2013.
作者簡介:
吳春雨(1996—),女,漢族,籍貫:江蘇常州,單位:揚州大學文學院,專業:漢語言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