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君
(571127 海南師范大學 海南 海口)
目前我國正在從計劃經濟模式轉變為市場經濟模式,與此同時,社會勞動糾紛事件層出不窮,其中農民工勞動糾紛事件最為頻發,因此利用法律武器保障勞動者權益就顯得尤為重要。
“強制性規定”這一詞出現在《我國法律使用法》中,特別適用在國家實體法律規范和國家間法律出現沖突的情況,也就是說強制性規定可以直接適用,不需要法院或者地方國家選法規則的授權。強制性規定自身具有對人民強制的約束性能,具有絕對性,因此強制性規定在法律體系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區域政治訴求要想成功必須以強制性法律為前提。因為如此,也決定了強制性法律具備外國法不可撼動的重要地位。在上個世紀單邊主義思維代表人物提出,強制性規定在多國法律中的適用要以實體法則的內容為基礎依據。另外強制性法律存在“二元化”問題,就是在準則選擇的過程中,以沖突規則作為制定依據,選擇的方式都是以連接因素決定評判的準則和核心,在特殊的適用實例中,強制性規范是一種表達國家利益訴求的手段,在執行強制性規范時,要讓人們逐漸適應強制性規范存在的“二元化”問題。在我國的勞動法當中體現強制性規范對于經濟性相對較弱方面的保護。所以強制法的規范定義應該是以國家政策為適用基礎,直觀體現實體法的法律制定意圖,實現要由國家強制執行,在強制性法律不適用的情況下,意味著國家的相關政策受到威脅[1]。
在《法律適用法》推行前,我國執法部門在處理公務的過程中,還未形成對于勞動強制法的全面認知,甚至不乏極端觀點的出現,例如其中部分人認為勞動法是隸屬于公法的,認為勞動法的所有內容都是強制性法律,也就是說,他們認為勞動法的任何規定不受當事人的任何影響,可以直接適用我國的勞動法相關規定。另外還有人是這樣認為的,勞動合同的簽訂體現自治,所以勞動法的規定不屬于強制性規定,在解決勞動雇傭相關問題時應該以民法自治準則為依據,就是以雙方簽訂的勞動合同為準。以上兩種并非體現出我國勞動法的全方位適用,同時扭曲了我國勞動法的側重方向,在應用的過程中,如果存在不適當的方面,要求我國強制法結合具體情況應用,另一方面自治范疇應該以當事人選擇的合同法為基準,當事人違反我國強制法規定時,要以我國的勞動法為重要依據。
就目前的時代發展階段來看,世界各地國家的勞動法明確基準法的內容,并且通過勞動法逐漸深化雇傭契約的社會化趨勢。勞動法在一定程度上全面反映社會勞動關系。勞工作為勞動合同的一方當事人,在價值觀和經濟方面歸屬性明確,因此決定勞工工作所在地和勞工合同將產生密切的聯系,這就是勞工的屬地性特質,所以勞工所在地與客觀連接點的勞動合同法的概率最大。勞動法制定的方式除了將勞動地域作為依據外還有多種方式,例如在英美的法律體系中,提出彈性選法方式,也被成為不預設選法方式。就是在確定雇傭關系時將規則內容作為重點,重點考量勞動保護內容和保護效果,全面推動勞動法實體規定的落實。主觀性較強,在明確定位和預測方面存在一定的缺陷,不可避免勞動合同保護勞動工權益的局限性,從而使勞動者權益無法得到真正的保護,因此便決定了勞動強制法制定的必要性。
在法院的執法過程中,強制性規范適用于個案,公共秩序讓法院可以對原本適用的法律予以拒絕,由此可見在法院方面二者的應用方式存在差異。其次,在涉外民事法律關系中,公共秩序保留規定比強制性規范更有局限性。再次,在強制性規范的運行過程中,雖然明確其適用法,但是沖突法機制仍然可以約束強制性規范,而公共秩序保留規定在不斷的應用過程中優化沖突法機制。因此二者在與沖突法上的關系是存在差異的[2]。最后在國家之間,會在一定程度上給予他國強制法一定的法律效力,但是公共秩序保留規定并不具備這一條件。以上二者之間的差異便是區別決定,各國的行政法律存在差異,在保護勞動者權益和公共政策上各國規定重疊較少,而完全依托于公共政策范圍保護勞動者權益是無法真正實現的,所以必須要有強制性的規范加以支持,才能保證勞動者被公平對待,在權益上不受傷害。
綜上所述,我國對外開發放的程度不斷加深,因此涉外勞動糾紛案件呈現日益增加的趨勢,《法律適用法》中強制性法律保護勞動者的權益,但是并不是涉及他國的勞動糾紛案件都能得到公平的維護,這就需要國家相關部門進一步實現勞動者權益的全面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