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小梅第一天上班,她進門后,很快把張嵐家打掃得干干凈凈,張嵐?jié)M意地上班去了。中午,張嵐打來電話,交代道:“你去買菜時,一定要約上對門鄰居的保姆李翠……”小梅以為張嵐不放心自己,說:“阿姨,您放心,我干過三年保姆,知道哪里菜便宜,哪里菜新鮮!”張嵐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要開會了,我先掛了,回家再跟你說,總之你記住我的話!”
下午三點左右,對門一個年輕女子挎著籃子出門了,小梅猜她就是李翠,也趕緊出了門。
小梅追趕上李翠,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到了農(nóng)貿(mào)市場時,兩人已經(jīng)打得火熱了。
李翠先走進一家肉店,那老板老遠就打招呼:“小妹,你來了!”李翠說:“割一斤豬肉,一斤牛肉。”小梅掏出一張餐巾紙,靠上前去,李翠一拉她,問:“你要干什么?”小梅說:“我跟電視上學(xué)的,看看這肉注沒注水。”李翠趕緊把那餐巾紙搶過來,說:“這家絕對是放心肉!”小梅將信將疑地要了兩斤。
接著,李翠又帶小梅進了一家糧油店,要了一袋東北大米,一袋白面,讓送家去,里邊的老板也認識李翠,說:“勞你親自跑一趟,打個電話就行了!”回家路上,小梅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李姐,你怎么知道這些店家不會欺騙我們?”
李梅呵呵一笑,說:“現(xiàn)在假貨防不勝防。但你放心,只要你跟著我,他們就絕對不敢賣假貨給你!”“為什么?”小梅奇怪地問。李翠說:“因為,我的雇主是市食品藥品稽查大隊的王隊長!”
(據(jù)豬友之家)
九月九日,白露剛過。
一大早,從局里開完會將近十點,徒步走到辦公室,剛剛坐穩(wěn),沏了一杯瓜片茶,因為電話占線,表弟微信告知,青叔(我的小舅)去世了,他們在殯儀館。回過去電話,愕然,你說誰?青叔?小舅?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知道小舅前年從天津心臟病發(fā)作回到臨汾,極度心衰無法手術(shù),這兩年恢復(fù)挺好,年僅50歲的他無論如何是不該能走的。
我覺所有的作家可以分成兩類,一類在解釋自己,另一類在另外開拓世界。前一類作家寫的一切,其實是廣義的個人經(jīng)歷,如海明威;而后一類作家主要是憑借想象力來營造一些什么,比如卡爾維諾、尤瑟娜爾等人。……我總覺得一個人想要把寫作當作終生事業(yè)的話,總要走后一條路。當然,一個人在一生里總要寫到自己,這是必須要做的事。但是只做這一件事是不行的[5]。
因為沒開車,打電話給愛人,泣不成聲。找姐姐,她正洗澡未接通。等車過來往出走時,姐姐電話過來,她已經(jīng)知道,這邊我哭,那邊她哭,嚇壞了學(xué)校加班的同事,跟著跑了出來。
一路上,過往的種種涌上心頭。媽媽兄弟姐妹多,小舅排行老九,最小的一個,僅比我大四歲。大兒子和姐姐的孩子一般大,小兒子和我的孩子一般大,舅舅和外甥從小玩到大。我想起小時候和舅舅去文化宮拾瓜皮,回來喂豬,想起在電影院門口擺書攤掙錢……淚水啊,止不住的流。
舅舅的兩個孩子特別優(yōu)秀,一路暢通考上大學(xué),自己都找下工作,一個河北保定,一個西安。他為了孩子結(jié)婚,聽說近期把藥私自停了。孩子們都掙錢了,小舅啊,您何苦呢?媽媽和舅舅得的一樣的病,說過舅舅不舍得吃藥,我說過我負擔舅舅,可媽媽這個家族的人特別要強,特別自尊,絕不會向晚輩伸手,卻自己忍受病魔之痛。
陪著云云去看小舅遺體,舅舅黑紫的面容和嘴上的血漬,都告訴了我們昨晚或今晨他經(jīng)歷了什么。因為早上妗子去叫他起床時身體朝下,渾身已冰涼。
心疼的,心糾的,昨晚他、妗子和爸爸媽媽還打撲克到十點,過了一夜便陰陽兩隔。不知道該說什么,腦子亂,難過,心疼,舅舅你子啊天堂能否聽見。 (冰 凌)
一位剛?cè)雽W(xué)的大學(xué)生總是自命不凡。最近,他去看足球比賽,一位老人坐在他旁邊。
他起勁地跟老人闡述,為什么老一輩人不可能理解他們這一代。“你們生長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實際上,那是一個很原始的世界。而今天的年輕人,伴隨著電視、噴氣飛機、太空旅行和登月太空人長大,我們的宇宙飛船已經(jīng)訪問火星,我們擁有核能、電動和氫動力汽車,還有光速運行的電腦,還有……”說到這兒,他停下來,喝了口啤酒。
老人趁機說道:“孩子,你說得對。我們年輕的時候沒有這些東西,所以,我們發(fā)明了它們。現(xiàn)在,你這個傲慢的小家伙,你要為下一代做什么呢?”
那天帶女朋友去跳舞,她不會跳,就坐在邊上嗑瓜子,我自己在舞池跳。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一個男的走到她面前,眼見那位男士優(yōu)雅地伸出右手,然后我女朋友給了他一把瓜子。
一位岳母想考驗她的女婿。一天,她帶著大女婿出去散步,走到湖邊時,她故意掉進湖里,假裝快要淹死了。這個女婿毫不猶豫地跳進河里,救了她。
第二天早上,大女婿驚喜地發(fā)現(xiàn)一輛嶄新的豐田車停在家門前,上面還有他岳母寫給他的一封感謝信。
幾天后,這位岳母和小女婿出去散步,她故技重施,假裝溺水。這一次,小女婿只是看了她一眼,不僅一步?jīng)]挪,看起來還挺高興的。
第二天早上,小女婿收到一輛全新的法拉利,以及一封來自岳父的感謝信。
我給一位久未見面的朋友打電話,我問他:“近況如何?在忙什么?”
他回答說:“我正在受到外部環(huán)境持續(xù)限制的情況下,從事陶瓷、玻璃、鋁和不銹鋼的水熱處理。”
這回答簡直讓我難以想象,于是我繼續(xù)追問。他只好換了個通俗易懂的說法:“我在用熱水洗碗,在我老婆的監(jiān)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