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棋
摘 要 晚睡,指現代社會常因為工作、娛樂等因素造成睡眠時間推遲的現象。本文通過對晚睡現狀及觀念的調查、影響以及原因的探尋,對晚睡常態化進行深入的研究,通過抽樣調查的方式發放網上問卷和實地問卷,獲得有效數據529份。運用熵權法構建影響顯著程度的模型體系,探索各因子的不同影響,得出結論并提出相關建議。
關鍵詞 晚睡常態化;熵權法
一、引言
2016年,《生命時報》在微博上發起“你通常幾點睡覺”的網絡調查,共567人參與,結果顯示,43.5%的人在0時以后睡覺,其中4.9%的人2時以后才睡。晚睡已成為國人生活“新常態”,睡眠障礙逐漸從特殊性問題轉變為普遍性問題。2017年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獲獎者杰弗理·霍爾(Jeffrey C. Hall)、邁克爾·羅斯巴殊(Michael Rosbash)、和邁克爾·楊(Michael W. Young)同樣通過研究晚睡將這一現象再次置于人們眼前,成為值得研究的新課題。本文從人們對晚睡的在意成都切入,利用熵權法對晚睡現象進行研究。
二、熵權法下人們對各指標在意程度
熵權法是一種客觀賦權的方法,從熱力學里熵的概念引申,得到信息熵的概念。使用時利用信息熵計算出各項指標的熵權。再通過熵權對各指標的權重進行修正,最后得到較為客觀的權重。
首先,利用問卷中人們對9項指標的在意程度評分求得均值,見表1,作為人們對各項指標的平均在意程度。
結合對身邊人群的深度訪談,本文對工作效率、可利用時間、體型變化、生理變化、慢性疾病、思維障礙、睡眠障礙、心理障礙、亞健康狀態等各項指標,根據問卷中人們對9項具體指標的評分均值進行主觀賦權,得到各項主觀權重為:
隨后利用529份問卷數據求熵權。
設為受訪者總數,為評價指標總項數,則可以將問卷的數據用矩陣表示為,其中為第個受訪者第項指標的在意程度分值。
隨后計算第個指標值第個受訪者的比重為。
根據系統熵的定義計算系統熵值。
當時,各個狀態出現的概率相同時,系統有序,熵達到最大值。
然后計算第個指標的熵值。
最后,計算第個指標的熵權。
利用EXCEL算得9項指標的熵權,見表3。
結合問卷數據中的主觀評分得出的主觀權重,利用幾何平均法求得調整后較為客觀的權重,見表4。
可以發現,通過熵權法將主觀權數進行調整后,時間、效率兩項指標的權重上升。這是因為晚睡成為人們的生活方式的成因不同,部分行為主體是迫于生活、工作壓力而晚睡,對于這部分人群,他們會比較在意工作時間的延長和效率的提高。而對于部分偏愛夜晚的靜謐和豐富的夜生活,而工作壓力較小的人群,他們不需要通過晚睡來增加工作時間,因此對于這部分人群在這項指標的關注度就會跟更低。人群心理上的差異大導致該指標熵值較大。而對于像疾病、生理、思維、亞健康這樣的指標,人們普遍關注,在意程度評分集中,因此熵值較低。
利用求得的熵對晚睡造成的影響顯著程度進行加權,求得各受訪者受晚睡影響程度得分,見表5。
利用求得的受影響程度評分數據畫出直方圖,見圖1。
從圖中可以看出,受影響程度評分呈現左偏,70分至80分的人數較多,說明大多數人受晚睡影響。此外,圖中分值為100的人數“異軍突起”,有53位受訪者受晚睡嚴重影響。
提取這部分受訪者數據進行分析,發現有近8成的人為學生。繁重的學業導致這部分人 “向黑夜借時間”。另一方面,夜生活的多元化也給這部分人提供了多種娛樂方式。“享樂主義”興起也給“人生苦短,越睡越晚”找到了一個借口。
三、結論
1.晚睡現象呈現“常態化”與“低齡化”
晚睡呈現常態化,過半人群認為自己具有晚睡的行為,而實際上近9成人在醫學定義的晚睡時點后入睡。人們將晚睡行為視作一種司空見慣的事。具有晚睡行為的群體特征為:低齡化,年輕人占大多數,學生、企業職工、創業者群體較多。
2.睡眠“供需失衡”,晚睡生活方式不符合生理需求
近80%的人處于“缺覺”狀態,多數人覺得自己的睡眠時間與理想時間有一定差距。環境對人們行為的影響超過了人們本身對睡眠時長的控制。人們對睡眠的“需求”小于在各種壓力之下的“睡眠供給”。
3.晚睡成因多樣化
晚睡成為一種生活方式的主要因素可以歸為“都市流行性癥結”、“社會及生活壓力”和“外界干擾”三個層次。都促使晚睡從個別現象發展為常態化現象。
四、建議
1.受晚睡影響大的朋友,要“自救”
對睡眠時長需求較大的人群,首先,需抵制住手機、網絡、豐富的夜生活的誘惑,增強自律能力。其次,要充分重視熬夜的危害,做好時間規劃,提高個人效率,盡量充實白天生活,為夜晚早睡創造條件;最后,學會自我調整,提高自我約束力與暗示能力。
2.市場積極開發“新產品”,降低晚睡壞影響
隨著晚睡成為“新常態”,越來越多人習慣晚睡,健康問題浮出水面,人們現在面臨的主要矛盾已經從日益增長的物質需要同落后的生產力轉向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而人民養生的觀念也逐漸越來越強,商家可以抓住這一消費者心理,推出熬夜保健品、熬夜修復化妝品等,盡可能減少晚睡對人們的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