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云/日照市東港區浮來春小學
在當下的小學教育教學過程中,教育公平一直是教師進行教學的內在目標,也是廣大小學教育工作者的首要思考問題。因此,文本針對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的座位、同學以及參與機會四個方面對教育公平進行分析,望具有參考價值:
從質量方面而言,座位是沒有好壞之分的,但是針對所在空間而言,學生座位的分配存在好與壞的區別。在實際分配過程中,通常是以能夠直觀看到黑板、教師等教學媒介,以及能夠準確聽清楚教師的講話為基礎。我國學生人數的基礎較大,所以在班級學生數量較多的背景下,座位的分配就存在客觀的優劣勢。例如邊緣位置與中心位置,邊緣座位相較于中心座位存在一定的劣勢,所以中心位置就成為教師教學過程中的稀缺資源。而中心位置也就成為教師鞏固權威、獲取利益的稀缺資源之一[1]。由此也可以得出,座位的分配存在教師控制性、優劣性以及變動性等特點。基于此,某些利益個體就會以自身的社會資源和影響為基礎,去影響教師對座位的分配,而教師也將座位當成籌碼去與社會相關利益個體去討價還價。
座位的安排在不同學科、不同教學方式,不同教學內容方面所能體現出的價值也是各不相同的,所以座位的好與壞并不是一個完整的定性。小學教學的整個過程是動態化的,所以在實際教學過程中,在教學新知識內容時,教師可以引導學生進行“秧田式學習”,而針對學生在進行探究、練習時,教師可以引導學生進行“分組式”學習。要想在教學過程中盡可能持平座位之間的不公平,教師可以對學生的座位進行調整;或者是利用其它資源對邊緣位置的學生進行補償,比如教師可以在教學過程中進行走動。雖然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彌補座位之間的優劣之分,但是在固定的空間內,座位之間的不公平性是必然存在的, 并且教師無法做到座位之間的絕對公平[2]。
受到學生個體、學校、家庭與社會的影響,學生個體在學習與品德方面存在一定的差異,而在同一個班級之中,學生通常會被分成三級九等。這種只是按照一種標準就對學生進行區分劃級的行為,與當下的教學目標、教育理論大大相悖。但是客觀地講,只要存在教育資源分配不公平,以及升學制度這種現象就會一直存在。在當下的小學教育教學中,優生是一種復合性的稱呼,能被評選為優等生的學生需要具備多種素質,學習成績好是基礎,在此基礎上還需具備品德好、習慣好等素質。而與這些優等生相之為鄰的學生會受到間接的影響或者是直接的幫助。所以,優等生也成為班級內為數不多的稀缺資源[3]。
如若教師將優等生當做班級的公共財產,那么教師在教學過程中會將優等生分配到差等生的旁邊,以此來幫助差等生進行學習,進而促進班級整體學生的共同進步。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這些優等生有什么義務去幫助這些差生?這對優等生公平嗎?而如若教師將優等生當成是私有財產的話,那么就會尊重學生的選擇。但是從客觀角度而言,無論是差等生還是優等生,都是教師在教學過程中突出自身強勢位置的棋子。其主要原因就是針對教師這個社會角色而言,教師屬于班級、學校、區域以及社會,是社會價值的發言人[4]。如若教師自身的教學觀念還是唯分數論,那么教師通常會將優等生放在一起,對差等生不聞不問。而教師的教育理念是發展每一位學生的綜合素質,那么教師會將優等生與差等生進行結合,雖然這是對差等生的一種教育補償,但是針對優等生而言,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種變相的教育懲罰。
在小學教學過程中,提問與互動是重要的教學方式之一,當然,需要以教學內容為基礎進行有效的提問與互動。針對提問而言,從不同的角去探究,所得出結果也是不一樣的;從社會學而言,教師在選擇提問對象時可能存在教師自身的偏愛和偏見。而在教育學的角度而言,教師選擇的提問對象是教學過程中的一種需求,比如說通過有效的提問來評斷學生的學習情況,以及教育他人。在實際提問過程中,學生回答問題無非就兩種情況:一、自由回答。二,點名問答。自由問答雖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調動了學生的積極性,但是卻是變相的放棄或者是保護差生;而點名問答則是帶有檢查性質的互動教學。而無論哪種提問,在當下的小學教學中,教學課堂已經成為僅有少數人的天下。教育是一種具有滯后性效果的過程,而互動提問這種教學評價則具有即時性,由于二者之間存在較大的沖突,導致教師無法將參與學習的機會公平合理的分配到每一位學生手中。
綜上所述,對教育公平問題進行有效的探究分析,對提升學生學習有效性,以及對學生未來的學習發展有著重要的影響。因此需要對教育公平問題提高重視度,從學生、座位以及參與機會等因素對教育公平進行全面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