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溫葉劍英元帥領導軍事科研全面深入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的理論與實踐

金立昕

內容提要：葉劍英元帥親自主持制定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第四部《憲法》，把“軍委主席負責制”正式寫進憲法。特別是在上世紀50～70年代領導軍事科研工作期間，葉帥是全面深入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的忠誠實踐者、捍衛(wèi)者，做到真心崇敬領袖，自覺維護核心；堅持理論武裝，保證正確方向；勇于擔當作為，忠實履職盡責。堪稱后人學習的典范。

中央軍委印發(fā)的《關于全面深入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的意見》，開宗明義指出：“中央軍事委員會實行主席負責制，是黨和國家軍事領導制度長期發(fā)展的重大成果，凝結著我們黨建軍治軍的寶貴經驗和優(yōu)良傳統(tǒng)。”這一精辟論斷，從歷史的縱深為我們理解和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提供了一個重要的認識維度與時空坐標。

葉劍英元帥是杰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家、軍事家，長期擔任黨、國家和軍隊重要職務的卓越領導人。戰(zhàn)爭年代，他先后擔任中革軍委總參謀部部長、紅軍總參謀長、八路軍參謀長、中央軍委參謀長、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部參謀長等，對我黨我軍許多開創(chuàng)性、奠基性軍事制度的制定與完善，作出了重要貢獻。新中國成立后，他歷任國防委員會副主席、中央軍委副主席、國防部長、中共中央副主席，參與領導制定了黨和國家的一系列重要軍事領導制度，特別是他擔任第五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期間，親自主持制定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第四部《憲法》（即1982年《憲法》），把“軍委主席負責制”正式寫進憲法。可以說，在軍委主席負責制創(chuàng)立和發(fā)展的歷史過程中，葉帥是一位重要的親歷者、倡行者，作出了積極而又獨特的貢獻。特別是在上世紀50～70年代領導軍事科研工作期間，葉帥是全面深入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的忠誠實踐者、捍衛(wèi)者，堪稱后人學習的典范。

一、真心崇敬領袖，自覺維護核心

葉劍英和毛澤東相識于1931年4月中央蘇區(qū)第二次反“圍剿”作戰(zhàn)。當時，剛剛從上海來到蘇區(qū)負責軍委參謀部工作，協(xié)助毛澤東、朱德指揮紅軍作戰(zhàn)的葉劍英，親眼目睹了毛澤東的指揮實踐。深深感到，毛澤東料敵如神，知己知彼，深孚眾望，深得人心，是我黨我軍中最杰出的政治家、戰(zhàn)略家。因此，他下決心拜毛澤東為師。正如他自己后來常常說起∶那幾個月，使他的思想認識產生了關鍵性的“飛躍”。從那時起直到1976年9月，在長達45年時間里，葉劍英畢生崇敬毛澤東，衷心擁戴毛澤東，無論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也無論身處順境還是逆境，他始終對毛澤東忠心耿耿，絕對服從，對毛澤東的崇敬和愛戴之情與日俱增。

1959年11月7日，葉帥在《中國人民解放軍永遠是黨和人民的馴服工具》一文中，系統(tǒng)地論述了毛澤東“以其杰出的天才和智慧”，從理論上、政治上、組織上和思想上解決我軍建設一系列原則問題的歷史貢獻，深刻指出：“如果把黨比作一個學校，那么每個黨員便都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黨的各級組織和黨的中央是先生。每個黨員為黨和人民的革命事業(yè)做了多大貢獻，該打多少分，是五分、四分，還是三分，自有黨的各級組織和黨的中央來評定。作為學生，我們應當勤勤懇懇，老老實實，不計報酬，埋頭苦干，而決不可以向黨伸手，要這要那，決不可以向先生爭分數(shù)；要在黨中央和毛澤東同志的教導下，做一個好學生，而不要做一個壞學生。”①《葉劍英選集》，348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1962年11月6日，葉帥在接見委內瑞拉共產黨軍事代表團時，向客人全面介紹了中國革命的道路、特點和經驗，系統(tǒng)總結了毛澤東的貢獻，指出：“我們全黨全民和軍隊對毛澤東同志的敬愛，不是偶然的，是因為在幾十年內，他的領導是正確的。在最困難的情況下，他指出了正確的方向，領導我們擺脫了困難，同時使全黨認識到，馬列主義的普遍真理要與中國革命的具體情況相結合。所以說，我們中國的經驗證明了毛澤東同志的偉大。”②《葉劍英選集》，379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1979年9月29日，葉帥在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30周年大會上發(fā)表重要講話，再一次全面論述了毛澤東的偉大貢獻和歷史地位，指出：“毛澤東同志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是偉大的革命家和戰(zhàn)略家。”“中國共產黨人和中國人民把馬列主義在中國革命中的發(fā)展稱為毛澤東思想，并且認為我們的一切勝利都是在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取得的，沒有毛澤東思想就沒有今天的新中國，這是完全符合歷史實際的。”“毛澤東同志就是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和偉大的中國人民的最杰出的代表。中國人民將永遠銘記毛澤東同志的不朽功績，堅決捍衛(wèi)和發(fā)展毛澤東思想的科學體系。”③《葉劍英選集》，516～51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上述引文，是葉帥分別于20世紀50、60、70年代發(fā)表的論述，真實地反映了他對毛澤東的偉人風范、領袖魅力、偉大貢獻、歷史地位的認識與評價。

“導師創(chuàng)業(yè)垂千古，儕輩跟隨愧望塵。”縱觀葉帥一生，他對毛澤東的崇敬是基于近半個世紀風雨同舟、生死與共的非凡革命經歷，他對毛澤東的愛戴是源自內心、發(fā)自肺腑的，真正做到了表里如一，心口如一。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夠畢生衷心擁護和愛戴黨的領袖、全軍統(tǒng)帥，才能始終自覺地堅定維護毛主席在黨中央和全黨的核心地位。這一點，對于我們當前尤為重要。

黨的十八大以來，在改革發(fā)展穩(wěn)定、內政外交國防、治黨治國治軍各方面的偉大實踐中，習近平總書記充分展現(xiàn)了高瞻遠矚、運籌帷幄的領袖風范，充分彰顯了心系國家、情系人民的人格魅力，充分體現(xiàn)了馬克思主義政治家的政治智慧和雄才大略。實踐充分證明，習總書記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開創(chuàng)者，是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領航者，無愧為全黨擁護、人民愛戴的領袖，無愧為國家的掌舵者、人民的領路人。我們今天在軍事科研工作中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就是要像葉帥那樣，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堅定不移地忠誠核心、擁戴核心、維護核心，始終凝聚在黨的旗幟下，堅決聽從習主席號令指揮，擔負起黨和人民賦予的新時代使命任務。

二、堅持理論武裝，保證正確方向

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不是一個空洞的、抽象的原則，而是有著十分具體的、實際的內容。其中，用黨的軍事指導理論武裝頭腦，確立正確的工作方針，是保證各項工作正確方向的首要前提。在這個方面，葉劍英元帥有著極為豐富的理論建樹和實踐活動。

戰(zhàn)爭年代，葉劍英長期擔任毛澤東、朱德的主要軍事助手，深知毛澤東軍事指揮藝術的精妙要義。隨著毛澤東軍事思想科學理論體系的形成，葉劍英更加自覺地宣傳和貫徹毛澤東軍事思想。他反復指出：“毛澤東軍事思想，是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與中國革命戰(zhàn)爭實踐緊密結合的產物，毛澤東同志靈活運用辯證唯物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創(chuàng)造性地解決了中國革命戰(zhàn)爭一系列的重大問題，制定了一套完整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軍事理論。中國長期革命戰(zhàn)爭和國防建設的實踐，充分證明了毛主席的軍事思想是具有普遍意義的真理，它永遠是我軍建軍和作戰(zhàn)的根本指導思想。”①葉劍英：《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發(fā)言》，1960-02。

在領導全軍軍事科研工作中，葉帥強調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以毛澤東軍事思想為指針”。1958年3月15日，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正式成立，葉帥任院長兼政治委員。他在成立大會上明確指出：軍事科學院的職責使命就是，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針，采取厚今薄古，學習、研究、生產三者結合的方法，從我國我軍的實際情況出發(fā)，研究出適合我軍在未來戰(zhàn)爭中所需要的戰(zhàn)術、戰(zhàn)役的指導思想及作戰(zhàn)方法，編寫出我軍的作戰(zhàn)條令和戰(zhàn)史。這篇講話，明確了軍事科學院科研工作的指導思想、研究方法、任務、對象及重點，在軍事科學院歷史上具有奠基定向的重要意義。

1959年1月，葉帥在第一次全軍軍事科學研究工作會議上，首次完整地提出了我軍軍事科學研究工作的方針，即：“以毛澤東軍事思想為指針；以保衛(wèi)祖國的戰(zhàn)略方針為依據(jù)；以總結我軍經驗為主，有選擇地吸取蘇聯(lián)及其他兄弟國家的經驗；認真地研究敵人；從我國我軍現(xiàn)時情況出發(fā)，照顧到今后可能的發(fā)展。”他強調：這五條是個統(tǒng)一體，不能分割與孤立來看，“毛澤東軍事思想是我們進行軍事科學研究工作的統(tǒng)帥和靈魂。總結經驗，學習友軍，研究敵人，都必須以毛澤東的軍事思想作武器”。他進一步解釋說：“我軍的經驗是我們研究與發(fā)展軍事科學的寶貴基礎，現(xiàn)時情況是我們的立足點。照顧將來就是要看到發(fā)展。總起來貫穿著一個‘以我為主’的精神。所謂‘以我為主’，我的理解是：在我軍已有的經驗基礎上，從客觀實際情況出發(fā)，獨立自主的考慮問題，解決問題。‘以我為主’有主就有次，主次是對立的統(tǒng)一。‘我’不是孤立存在的，‘我’的對面是‘敵’，‘我’的旁邊是‘友’。因此，‘以我為主’還要有選擇地學習蘇聯(lián)及其他兄弟國家的經驗，和認真研究敵人。‘我’本身有過去、現(xiàn)在和將來，因此要在總結過去經驗的基礎上，立足于現(xiàn)實，著眼于將來。由此可見，方針中提到的各點互相之間有其內在的聯(lián)系，其中主導的是毛澤東的軍事思想。只有掌握了毛澤東軍事思想才能正確地解決我、友、敵和過去、現(xiàn)在、將來的關系。”①《葉劍英選集》，34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葉帥提出的這個方針，對統(tǒng)一全軍的軍事科研思想，推動軍事科研工作的開展，起到了重要的指導作用。

1978年3月15日，在軍事科學院建院20周年之際，葉劍英和黨中央、中央軍委領導同志一起親臨視察，接見全院同志并題詞∶“繼承和發(fā)展毛主席的軍事思想,為實現(xiàn)國防現(xiàn)代化而奮斗。”同日,他在《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發(fā)表題為《發(fā)展我國無產階級的先進軍事科學》的紀念文章。在這篇文章中，他提醒全黨全軍：“毛主席創(chuàng)建的我國無產階級軍事科學，就其思想體系來說，在當代是最先進的，是一切資產階級軍事科學無法比擬的……唯有我們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軍事科學體系，才是革命人民百戰(zhàn)百勝的武器。我們要十分珍視，認真學習、研究和應用，不要手里拿著寶貝不知寶。我們克敵制勝，過去依靠它，現(xiàn)在依靠它，將來還是要依靠它。”②《葉劍英選集》，479～48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關于軍事科學研究工作的方針問題，葉帥依然強調：“我們軍事科學研究工作面臨的根本任務，就是高舉毛澤東思想的旗幟，完整地準確地學習和運用毛澤東的軍事思想，并以它為指針，總結我軍經驗，認真研究敵人，有選擇地吸取外國軍事上的有益經驗，探索現(xiàn)代條件下人民戰(zhàn)爭的指導規(guī)律，為國防建設、軍隊建設和未來反侵略戰(zhàn)爭的需要服務。”③《葉劍英選集》，48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葉帥這些重要觀點，體現(xiàn)了一位杰出軍事理論家的遠見卓識，對于推動改革開放新時期的軍事科研工作，產生了極其重要和深遠的影響。

“一篇持久重新讀，眼底吳鉤看不休。”葉帥對毛澤東軍事思想的重視、學習和運用是一以貫之的，從而始終保持了軍事科研工作的正確方向。今天，我們要充分認識習近平強軍思想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馬克思主義軍事理論中國化時代化的新飛躍，實現(xiàn)了黨的軍事指導理論的又一次與時俱進。應充分認識習近平強軍思想的重大政治意義、理論意義、實踐意義，以高度的使命感和責任感系統(tǒng)深入地學習，切實掌握強軍興軍的強大思想武器，自覺做習近平強軍思想的堅定信仰者、忠實執(zhí)行者、模范實踐者。

三、勇于擔當作為，忠實履職盡責

中央軍委《關于全面深入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的意見》中指出：“高級干部的擔當，從根本上講，就是必須堅決響應習主席發(fā)出的號召，堅決執(zhí)行習主席發(fā)布的命令，堅決落實習主席提出的要求，堅決完成習主席賦予的任務。”在這一方面，葉劍英元帥同樣給后人樹立了光輝的榜樣，留下了許多動人的佳話。

1958年7月間，毛主席直接交給葉帥一項新的任務：“我們應該集中一批有豐富經驗和戰(zhàn)斗經驗的同志，搞出一本自己的戰(zhàn)斗條令來。”葉劍英受領任務后，立即全力以赴，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投入這項工作之中。他廣泛征求全軍各大單位的意見建議，建立健全軍事科研機構和研究隊伍，認真進行學術準備，攻關解決重大學術問題。他親自審定編寫綱目，規(guī)定編寫工作一定要經過“定目、定稿、匯稿、審稿、合稿”5道工序，在文字上要求準確、明快、簡明，避免艱澀難懂。承擔編寫條令的各大單位寫出初稿后，已屆62歲高齡的葉帥親赴素有“火爐”之稱的南京，主持編寫戰(zhàn)斗條令專業(yè)會議。適逢炎夏，揮汗如雨。他白天主持會議，晚上躲在地下室里，穿著短褲，審閱稿件。6本概則，數(shù)十萬字，他逐字逐句推敲修改，經常熬到深夜。經過兩年的艱苦努力，我軍第一代戰(zhàn)斗概則和條令，以及各種專業(yè)的條例、教程、教范、教材等終于問世，完成了毛主席賦予的任務。這些科研成果陸續(xù)頒發(fā)全軍部隊使用后，極大地提高了我軍現(xiàn)代化建設水平。

為了完成好毛主席和中央軍委賦予的各項科研任務，葉帥數(shù)十年如一日地倡導和發(fā)揚“攻關”精神，始終以飽滿的工作熱情和昂揚的戰(zhàn)斗姿態(tài)投入軍事科研之中。他要求全院科研人員充分認識創(chuàng)建軍事科學院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反復指出：軍事科學研究工作關系到未來戰(zhàn)爭的勝敗，只要戰(zhàn)爭危險存在一天，就不能放松這項工作，大家要“安居樂業(yè)”，要有“工作在科學院，死在紅山口”的長期打算。他在出席軍事科學院的各種會議中，幾乎是逢會必講，動員大家下苦功夫讀書學習。他說：學習不僅是從事共產主義事業(yè)，改造世界觀的需要，而且是從事科學研究的特殊需要。只有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特別是馬列和毛主席的哲學思想和軍事思想，才能進行正確的軍事研究。有一次在外地出差，葉帥突然“考”起隨行的軍事科學院研究員，問他們讀了《馬克思恩格斯軍事文選》沒有？讀懂沒有？他和大家重溫恩格斯的《步槍史》，頗有感慨地說：“恩格斯在那樣的年代，條件那樣差，還寫了那么多軍事著作。他甚至花費那么大精力，對步槍的歷史作了那么系統(tǒng)的研究，時至今日，我們從事軍事科學研究，還寫不出那樣的作品，說來真是慚愧！”他嚴肅而又誠懇地教育大家，要以革命導師從事科學研究的態(tài)度和精神，下苦功夫讀書，鉆研學問。

擔任軍事科學院院長時期，葉帥曾寫過一幅有名的座右銘：“抓緊時間工作，擠出時間學習，偷點時間休息。”他多次謙虛地表示：“我這個院長，實在慚愧，腦子里的科學也不多。怎么辦？要么爬上瑯琊山，要么退休，解甲歸田。還是要爬山，科學的大山要爬。馬克思五六十歲才學俄文，干到老，學到老。人生就要干，要斗爭，要戰(zhàn)斗，前進的人生。”他是這么說的，更是這么做的。他在翠柏紅楓、藏書萬卷的“二號樓”里，年復一年、孜孜不倦地攻讀各類書籍，文史經哲、諸子百家、詩詞歌賦，無所不讀。他刻苦鉆研馬列著作，特別用功精研毛澤東的軍事著作，深刻領會人民軍隊、人民戰(zhàn)爭及其戰(zhàn)略戰(zhàn)術思想，并把學習心得融會貫通于實際工作之中。正因為葉帥酷愛讀書、敏于思考、善于總結，具有廣博的知識、深厚的修養(yǎng)、高超的謀略和領導藝術，使他每每在毛澤東和中央軍委作出重大決策之際，領導軍事科學院及時提出重要的意見或方案并被采納，成為毛澤東和中央軍委所倚重的“智囊”機構，為國防和軍隊建設作出了重大貢獻。

“矢志共產宏圖業(yè)，為花欣作落泥紅。”軍事科學院籌建之初，葉帥在院臨時黨委第一次會議上強調，軍事科學院是“生產部門”，要出成品。他語重心長地說：“如果一年、兩年沒有出成品，或出的凈是廢品，別人就會認為搞這個機關沒有必要，如果開張三年還搞不出成品或出一些廢品，別人會考慮這個機關要改組。”①《葉劍英傳》，518頁，北京：當代中國出版社，1995。這段話，既是自警，更是自勵，體現(xiàn)出一位真正共產黨人勇于擔當作為的精神境界和忠實履職盡責的高貴品格。

今天，我們要在軍事科研工作中深入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一方面，要像葉帥當年抓戰(zhàn)斗條令“對毛主席負責、讓毛主席放心”那樣，聞令而動，夙夜在公,強化號令意識，一切行動聽指揮，雷厲風行抓落實。另一方面，要繼承和發(fā)揚葉帥提倡的“攻關”精神，在各自崗位上忠實履職盡責，勇于擔當作為，為鍛造全面過硬的軍事科學研究拳頭力量、建設世界一流軍事科研機構，而不懈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