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 要: “徐川思想政治工作法”是新時代輔導員提高思想政治教育親和力的典型實踐,徐川同志堅持“平等、理解、對話、交往”的教育原則,實現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情感融合、視域融合、語言融合、主體融合,有效提高了思想政治教育的親和力。
關鍵詞: 輔導員? ? 思政教育親和力? ? 徐川思想政治工作法
2016年5月1日,一篇“我為什么加入中國共產黨?”的文章火遍了全網,文章作者徐川因“80后”思政工作者的標志紅遍了網絡。徐川時任南京航空航天大學能源與動力學院黨委副書記,他開設的微信公眾號“南航徐川”服務全國二十萬師生,每年回答學生咨詢十萬余條,“川哥問答”新浪專欄開通三個月瀏覽量突破一千萬。人民日報、新華社、中央電視臺等中央主流媒體多次報道。江蘇省委教育工委在全省高校中全面推廣“徐川思想政治工作法”。作為輔導員中的優秀代表,“徐川思想政治工作法”正是新時代輔導員提高思想政治教育親和力的典型實踐,下面將從“平等、理解、對話、交往”的教育原則對“徐川思想政治工作法”做分析思考,看看“徐川思想政治工作法”是如何利用“平等、理解、對話、交往”的教育原則實現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情感融合、視域融合、語言融合、主體融合,從而提高思想政治教育親和力。
一、通過“平等”的教育原則實現情感融合
思想政治教育是精神教育,“必定投射著自己的情感、動機、態度和觀點。這是一種人理解人、以人感染人的方式”[1]。
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平等”教育原則通過教育者與受教育者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情感融合,促使雙方思想共鳴、情感親近、心靈聚攏實現教育目標。思想政治教育利用情感幫助教育對象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幫助教育對象將所學內化于心、外化于行。教育者需要積極走進教育對象的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提高思想理解力和共情力,換位思考,借情感的融入性實現心靈共通、思想共振、情感共鳴。同時,教育者可以選擇能夠喚起情感共鳴的故事,在敘述過程中要移情想象以投入情感,文學化處理敘事細節以渲染情感,充分使用演講技巧以展現感情,最終以情感“喚醒”的方式激起學生對完滿的渴望,發展成長為自覺實踐社會主義價值觀的行為主體[2]。
徐川同志堅持“平等”的教育原則,時刻換位思考。他在思政工作中總是自覺地從學生的思想實際出發,用自己的經歷和體會與學生坦誠交流,用心傾聽、用愛育人,以心換心,加深與學生的了解和尊重,建立起相互信任的關系,在傳道授業解惑的過程中成為學生的良師益友,被學生們親切地稱呼為“川哥”[3]。徐川在講述“我為什么加入中國共產黨?”中回答自己為什么入黨時,沒有像通常一樣用我爺爺怎么對我說的,而是用親眼所見、親身經歷的故事告訴大家因為受到當時學院黨委書記的影響,他從黨委書記的身上看到了黨員的正直,從而萌發了入黨的愿望[4]。這個故事的講述有平等性,因為他沒有把自己當作遠離學生的輔導員,而是告訴學生自己也曾是學生,也經歷過學生經歷的事,由此產生的事例對學生來說有很強的說服力。因為這個構成了情感融合,促使了輔導員和學生的思想共鳴、情感親近。
二、通過“理解”的教育原則實現視域融合
伽達默爾認為“交流處于兩種不同意識的間距中,通過兩種視域的融合而產生”[5]。理解的結果必是兩個視域的融合,視域融合是一個無止境的循環過程。教育者選擇有時代感和貼近大學生生活的故事進行講述可以促進新舊視域融合,促進歷史和現實融合,促進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的精神融合[6]。唱響社會主旋律的同時,尊重青年大學生個體的差異性和個人發展的多樣性,特別注重思想政治教育所要實現的培養目標與大學生個人追求的人生目標融合。
教育者要了解學生的所思所想,回應同學最關切的問題。大學生因為社會經驗不足、生活閱歷不夠,對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缺乏正確的認知,對思想政治理論課的價值認識不到位、理解有偏差,甚至產生厭煩情緒和逆反心理?;诖耍咝K枷胝卫碚撜n要突破大學生的認識壁壘和情感障礙,讓大學生接受、認同并產生共鳴,必須觸及大學生的靈魂、觸動大學生的心靈。目標認同了,基于理解教育原則的“主體(教育者)—客體(教育資料)—主體(受教育者)”的新型教學關系就形成了。
徐川同志堅持“理解”的教育原則,沒有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教育學生,而是回應關切,注重解決學生的實際問題。積極了解學生的所思所想,對學生思想學習生活需求,總是及時給予回應,通過與學生的互動,教育學生如何拓寬看問題的視角和提高分析問題的能力,切實解決學生的實際問題,將學生思政教育落小落細落實。在“兩學一做”學習教育中,他貼近學生思想實際上黨課,幫助學生對準問題去、帶著問題改,工作具體化、接地氣、見實效,不搞形式主義。
他堅持因材施教,用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平時關注學生的志趣、性格、能力及原有基礎等個體差異,采取不同方法進行有針對性的教育引導。工作中注重精準把握學生的人格特征,摸準學生的思想脈搏,找準學生的問題癥結,深入細致地解決學生的思想問題,不搞“一刀切”“一鍋煮”。
徐川在《頂天立地談信仰——原來黨課可以這么上》一書中曾介紹了偉大導師馬克思事跡。他沒有一開始就介紹馬克思如何偉大,而是用律師之子、猶太拉比的后代幾個關鍵詞形容馬克思家世優越。隨后他又用馬克思因為參加革命而貧困潦倒與優越家世相對比。在這樣的黨課學習中,受教育者感受到的是可以“拼爹”的馬克思卻一輩子的心血獻身到解放人類的偉大事業中,這種偉大不是我們吹噓感受的,確確實實是因為共產主義偉大信念的感召。在此,共產主義的信念在受教育者的心中萌發,視域融合通過故事的理解有效完成[7]。
三、通過“對話”的教育原則實現語言融合
語言是交流的工具,當今大學生語言呈現簡明性、多樣性、新異性、雜糅性、符號性、反諷性等特點,特別網絡用語影響顯著??梢酝ㄟ^“對話”的教育原則,有意識地采取語言融合的策略:運用貼近年輕人喜聞樂見的活潑語言;有節制地“降格”部分高高在上的嚴肅的“大話語”,使教育雙方趨向相對平等和民主的狀態。語言融合更有利于教育關系的建立、教育過程的營造,讓教育者說的話學生能聽得懂[8]。
思想政治教育者要利用思政理論課給大學生搭建起一座思想交流的立交橋,使大學生帶著思想政治理論課堂上的所思、所悟、所感、所惑,走進豐富多彩的校園文化活動中,開展面對面、心與心的互動、交流、對話,在文化的浸泡和活動的共享中對理論進行再咀嚼、再反思、再體悟,實現學以致用、知行合一、轉識成智的升華。
徐川同志堅持“對話”教育原則,深入淺出,用故事講道理。他善于使用學生的語言引導學生,讓學生聽得懂、學得會、記得住。用簡明質樸的大白話、大實話和學生喜歡的網絡語言,以聊天式、談心式的語氣娓娓道來,用具有濃郁生活氣息的話語表達思想,用傳統文化打造思政課,讓故事來講理,讓事實來說話,讓事例來說明,感情真摯,入耳入腦入心,達到觸及心靈、引領思想、凝聚共識的效果。語言的融合充分增強徐川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的親和力。
四、通過“交往”的教育原則實現主體融合
思想政治教育的目的不僅要把受教育者培養成為具有正確世界觀、人生觀與良好政治素養的社會有用之才,還必須彰顯思想政治教育蘊含的人文關懷和生命關切,樹立以學生為中心的思想,尊重學生的主體性、獨立性、創造性和差異性,尊重學生自我發展和自我實現的追求,實現教育者與受教育者的主體融合。
陳寶生部長說,要以學生為中心構建思想政治理論課課堂,精準把握大學生的生活世界和成長特征,主動對接大學生的現實關切和理論訴求,充分借鑒“微信朋友圈”的話語表達機制,通過提供背景材料、提煉公共話題和設置問題鏈,引導大學生參與討論、大膽表達、達成共識,把課堂上教師的“獨唱”轉變成師生、生生之間的“對唱”和“大合唱”。在思政教育中,學生和教師通過自我認知、自我評價、自我調控、自主行動等方式,最終實現師生個體生命的自由。
徐川同志堅持“交往”教育原則,拓展教育途徑,堅持學生在哪里,工作就在哪里,做到與學生交朋友,實現師生之間的良性互動。不僅利用課堂、沙龍、論壇等開展思政工作,而且從講臺走向網絡,把黨課、思政課搬上互聯網,通過微博、微信公眾號、一分鐘微視頻等引導服務學生,暢通溝通渠道,有效拓展思政工作領域。特別通過網絡進行思政教育,使思政教育不再受學校課堂的限制,全天候、隨時隨地,從校內到校外、從線下到線上、從封閉到開放,實現思政工作的全覆蓋。
五、主體間性的良性互動全面提高思想政治教育親和力
徐川同志作為輔導員的典型代表,沒有用高高在上的說教機械地教育學生,而是善于應用新興教育原則,匯聚力量,把“我”變成“我們”。在“兩學一做”學習教育及日常黨建和思政工作中,不僅注重自我提升,做到真學真信真愛真用,而且注意把更多有堅定信仰的人匯聚在一起,通過大學生事務服務中心、大學生學習支持輔導中心等服務實踐平臺及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社團、青春議事壇等學習教育載體,把“我”變成“我們”,把有意義的事情做得有意思,實現同頻共振,達到良好的教育效果。
江蘇省委教育工委在推廣“徐川思想政治工作法”時提出了幾項具體措施:一是與深入開展“兩學一做”學習教育緊密結合起來;二是與深入實施大學生黨員素質工程緊密結合起來;三是與實施教師黨員先鋒工程緊密結合起來;四是與黨建和思政工作創新緊密結合起來。這幾項措施是踐行“徐川思想政治工作法”,提高思想政治教育親和力的有效推廣方式。
參考文獻:
[1]張貝拉.當代榜樣塑造的敘事轉型[J].江漢論壇,2013(5):141-144.
[2][6][8]佴康,付昌義.大學生核心價值觀教育中的敘事問題研究[J].江蘇高教,2015(6).
[3]江蘇省教育工委.中共江蘇省委教育工委關于在全省高校學習推廣徐川思政工作法的通知[EB/OL].http://www.ec.js.edu.cn/art/2016/6/3/art_4267_193575.html.
[4][7]徐川.頂天立地談信仰——原來黨課可以這么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5][法]保羅·利科,著孔明安,譯.詮釋學與人文科學[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2:6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