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 淵
(湖北大學知行學院,湖北 武漢 430000)
進入網絡直播平臺無需身份憑證,更有甚者,有的平臺連相關資料也不需要,僅需一部手機,便能進行網絡直播。也正是因為如此低要求的準入門檻,才給普通人帶來了可以一夜躥紅的可能性,但是在網絡直播平臺的不斷發展下,網絡直播平臺所出現的問題越發受到人們的重視。
在各大資本的引導扶持下,網絡直播平臺間的競爭日益激烈,娛樂攀比情況頗為嚴重,由于受眾們本就對娛樂性內容十分關注,所以大眾傳媒也具備娛樂這一功能。網絡直播平臺提供了實時出鏡功能,這有效提高了個人媒體化程度,但大多數網絡直播平臺的主播都不具備正規主播的條件素質。各色主播為追求經濟效益,在直播平臺上直播各種奇怪、吸人眼球的內容,將媒體人應該承擔的責任拋在腦后,因此,在直播平臺上,不斷有低俗、淺薄、惡趣味的內容出現。有些平臺為拓展用戶,對主播的入駐不給予嚴格把控,對直播內容也不進行嚴格監管,出現了直播內容低俗、色情等現象,直接影響平臺聲譽,再加上沒有專業的公關團隊,平臺很難發展。
各大網絡直播平臺的內容大致相同,區別在于主播間的水平。優秀的主播是網絡平臺的稀缺和必爭資源,出現了高薪挖取優質主播的現象,導致了惡意競爭以及主播的不斷跳槽。還有在2016年“某貓TV”訴“某魚TV”著作權及不正當競爭糾紛案中,某貓TV”網站經營公司在中國大陸地區享有獨家視頻轉播權。而某魚公司未經授權,通過其網站全程、實時直播了涉案的DOTA2相關比賽視頻。此行為已實際造成了相關公眾對某魚公司參與賽事轉播或與賽事達成合作和授權的誤解,應以混淆行為來認定某魚公司的不正當競爭行為。而虛假宣傳和損害他人商譽的行為在平臺競爭中也屢見不鮮。
投資者通過對市場的調研和分析,預測到該領域的廣闊前景,紛紛向各平臺注資。平臺為獲得資金而大量造假,2015年,國內知名英雄聯盟電子競技選手直播時在線人氣數竟然一段時間內高達13億人。此問題的背后是對真實觀看人數的虛假宣傳行為,在“人氣值”等數據的宣傳上,極易形成消費者和觀眾的從眾心理。平臺為了吸引粉絲關注,打造主播魅力指數,通過交易購買粉絲數,給投資者和觀眾以假象等。
我國互聯網管理部門具有監督網絡直播平臺的職責,并負責對網絡直播人員準入門檻的制定,對各主播采取實名制。各直播平臺之間應該開啟黑名單,對于身背劣跡的網絡直播人員,應該實行全網封殺。網絡直播內容應該由網絡直播平臺所提供,因此應該對其簽約主播開展媒體素養的培訓,想要徹底解決網絡直播當中出現的低俗化,其根本方法就是提升直播人員素質。
我國先后出臺了《互聯網文化管理暫行規定》等,要求網絡直播平臺加強人員選用控制和內容發布監管,杜絕低俗內容的出現。各直播平臺都具有數以萬計的直播信號,沒有辦法保障每條直播內容的檢查篩選,但是作為直播平臺,對直播內容的類別監管是其不可推脫的重要職責,直播平臺應主動承擔起這一責任,而不是一味驅逐利益,對低俗內容視而不見。與此同時,還需要對直播受眾予以監管,禁止未成年進入直播間,對內容的各級分類也需要予以重視。網絡直播平臺還應該嚴打網絡噴子及推手,并對其采取相應的處罰措施,而不是一味追求效益,過度放縱。
直播平臺應著手于對直播規則的制定和完善,并設置多個管理員,賦予其封停主播間的權利,這些管理員的工作區域主要是對其直播內容予以監管,當涉及違規內容時,就可以執行其封停權利。平臺受眾也具有監督職責,當其發現違規行為時,也可以點擊舉報,平臺對于舉報人采取相應的獎勵措施,當管理員接收到舉報信息后,需要對其進行及時的處理核查,如屬實則應予以及時封停。無論是網絡直播,還是受眾等,都有責任和義務為網絡直播平臺的發展創造良好的環境。
從直播平臺行業這一層面出發,應該大力倡導建立網絡直播行業協會等組織,嚴格監督各主播的直播行為,從源頭上禁止低俗行為的發生。運用《反不正當競爭法》等相關法律對網絡直播平臺混淆、虛假宣傳、侵權、詆毀商譽行為進行規制,擴大監督主體的職能。對各平臺間的惡性競爭予以監管控制,落實行業規則,完善行業結構。各大直播平臺應該對其特色形象的塑造予以重視,注重本身與其他直播平臺的差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