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潔教育和廉潔文化建設：實現不想腐的基本路徑
——“改革開放以來高校廉潔文化建設與大學生廉潔教育”學術論壇綜述

李斌雄 楊竹蕓

習近平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提出：“強化不敢腐的震懾，扎牢不能腐的籠子，增強不想腐的自覺，通過不懈努力換來海晏河清、朗朗乾坤。”①在實現“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三個目標中，實現不想腐是比較高的目標要求。要增強不想腐的自覺就必然要求在全黨和全社會加強廉潔教育和廉潔文化建設。加強廉潔教育和廉潔文化建設是實現不想腐目標要求的基本路徑。正如習近平強調：“要大力加強反腐倡廉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設，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②。這一論述深刻闡明了反腐倡廉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設的重要性與緊迫性。高校廉潔文化建設和大學生廉潔教育，是全國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在高等教育領域的落實和縮影。2018年9月，習近平在全國教育大會上再次強調：“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發展道路，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③。這一論述表明，在新時代只有進一步加強高校廉潔文化建設，提高大學生廉潔教育水平，才能培養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這也成為新時代高校理論工作者和實務工作者的一項重要任務。

為隆重紀念改革開放40周年，貫徹黨的十九大精神和習近平關于加強反腐倡廉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設的重要精神，落實習近平關于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的要求，探究改革開放以來高校廉潔文化建設與大學生廉潔教育相關問題，2018年10月20日，由湖北省廉政文化建設研究會主辦，武漢大學廉政研究中心和武漢體育學院紀委辦公室共同承辦的“改革開放以來高校廉潔文化建設與大學生廉潔教育”學術論壇在武漢體育學院隆重舉行。來自湖北省紀委監委、湖北省委宣傳部、湖北省社會科學聯合會等黨政部門，湖北省社會科學院、黑龍江省社會科學院、湖北省委黨校、武漢市委黨校等事業單位，武漢大學、華中師范大學、武漢體育學院、湖北中醫藥大學、三峽大學、湖北師范大學、江漢大學、江西財經大學、福州大學、西安建筑科技大學、南通大學等全國各地高等院校的90余名專家學者、實務界人士參加了本次論壇。湖北衛視、湖北日報、檢察日報等新聞媒體，《廉政文化研究》、《廉政瞭望》、《決策與信息》等期刊以及江西高校出版社等出版單位也派代表參加了此次會議。本次會議分為主題發言和論文探討兩個階段，主要就以下三個方面內容進行了深入討論，形成了一些具有建設性的觀點和意見。

一、改革開放以來黨的建設和反腐倡廉問題研究

習近平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部署了新時代黨的建設的總要求，把黨的政治建設作為新時代黨的建設總布局的統領，把黨的紀律建設作為黨的建設總布局的重要方面。黨的政治建設是黨的根本性建設，必須擺在首位。加強黨的紀律建設是全面從嚴治黨的治本之策。多位專家學者深入地闡述了黨的政治建設、黨內政治文化和政治生態建設問題，對改革開放以來黨的紀律建設和反腐廉政建設進行了歷史回顧、經驗總結與學理研究。

1.探討黨的政治建設和黨內政治文化、政治生態凈化問題

黨的政治建設在黨的建設中立于首要地位。南通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黃紅平具體分析了新時代中國共產黨政治建設的生成理據、發展圖景與實現方略。他認為，新時代黨的政治建設從理論上來看是完善強黨理論的需要，從歷史來看汲取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正反兩方面的經驗教訓，從現實來看彰顯了長期執政過程中黨對于自身存在腐化變質可能性的憂思。其發展圖景，就是要永葆黨的政治先進性，堅持崇高政治理想、高尚政治追求、純潔政治品質以及嚴明政治紀律。實現這一發展圖景，需要做到以下幾個方面：一是破立并舉，堅持消除重大政治隱患與嚴肅黨內政治生活相結合。二是剛柔相濟，堅持政治紀律規矩約束與黨內政治文化熏陶相結合。三是進退有序，堅持突出政治標準選人與淘汰政治“兩面人”相結合。四是上下協同，堅持抓“關鍵少數”示范與開展全黨政治教育相結合。五是內外互動，堅持黨員黨性錘煉與涵養山清水秀政治生態相結合。

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新時代不斷加強黨的政治建設、提高黨的建設質量的重要途經。武漢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張小秋指出，黨內政治文化的五要素之間既相互獨立、相互區別，又相互影響、相互作用，共同構成有機統一的整體。張小秋具體分析了黨內政治文化的要素層次結構和載體結構，探究了黨內政治文化的引領和教化、約束和激勵、滋養和涵育、批判和凈化功能。

在黨內政治文化中“圈子文化”由來已久，“圈子文化”的概念首次出現于黨的十九大報告中，凸顯了整治干部隊伍中“圈子文化”的重要性。湖北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唐興軍認為，傳統宗族觀念與現實利益交織、官員權力過于集中、資源依賴與人身依附是“圈子文化”的主要成因。整治干部選拔任用中的“圈子文化”：一是要構建科學的干部選任標準，優化干部選任制度體系，二是做實民主推薦，強化干部選任的過程監督，三是培育清廉政治文化，防止“圈子文化”對干部選拔任用的滲入與銷蝕。

全面凈化黨內政治生態，是保持黨的先進性、純潔性、提高黨的創造力凝聚力戰斗力的重要條件。華中農業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聶繼紅探討了新時代全面凈化黨內政治生態的實踐路徑，他指出，黨內存在的思想不純、組織不純、作風不純等突出問題尚未得到根本解決，全面修復和凈化政治生態的任務還相當艱巨。全面凈化黨內政治生態的實踐路徑需要從加強思想建設、發展積極健康的黨內政治文化、嚴肅黨內政治生活、發揮領導干部“關鍵少數”示范作用、嚴格執行黨內法規制度這五大方面加以實施。

2.考察改革開放以來黨的紀律建設和紀律處分制度的歷史發展

改革開放以來尤其是黨的十八大以來，黨的紀律建設和黨內法規制度建設發生了歷史性變化。湖北省紀委監委政策法規研究室副主任李瑞運用準確的數據和典型案例，對改革開放40年湖北省黨的紀律建設的歷程進行了考察，總結了湖北省改革開放40年來黨的紀律建設的基本經驗。他認為，湖北省黨的紀律建設經過了重回正規、探索發展、逐步深化和全面加強四個階段。他指出，在黨中央的堅強領導下，在各級黨組織的共同努力下，湖北省黨的紀律建設在深入推進、取得顯著成效的同時，也積累了寶貴的經驗，需要進一步認真總結、吸收、發揚光大，在推進全面從嚴治黨、加強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中發揮更大作用。在新時代，要堅持把黨的紀律建設作為新時代黨的建設的重要方面，作為全面從嚴治黨的治本之策。

武漢大學廉政研究中心、馬克思主義學院魏新欣從中國共產黨紀律處分制度角度出發，分析了改革開放以來黨的紀律處分制度的歷史發展進路和主要內容。她認為，中國共產黨的紀律處分制度在總體上可劃分為中國共產黨黨章規定的紀律處分制度和黨內紀律處分專門法規制度兩個方面。2015年和2018年兩次修訂的《中國共產黨紀律處分條例》站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的歷史方位，汲取黨的紀律建設的歷史經驗教訓，把全面從嚴治黨的最新實踐和制度成果轉化為紀律要求，實現了黨內紀律處分制度及其建設的與時俱進。

3.研究新中國成立以來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黨的反腐廉政建設歷史

新中國成立以來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逐步走出了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反腐廉政之路。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們黨進一步發展與完善了有中國特色的反腐廉政建設體系。多位專家學者針對反腐廉政建設歷史研究這一議題，從不同角度進行了探討。

前事不忘，后事之師，新時代黨的廉政建設必須從歷史中總結經驗。武漢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朱靜蕓系統梳理了新中國成立初期黨的廉政建設的歷史經驗，并具體分析了新中國成立之初我們黨所面臨的自身建設困難、外部環境挑戰以及應對舉措。她作出總結：從建國初期開始，我們黨便采取各種有力措施加強廉政建設，并在領導人民進行反腐倡廉工作的歷史中得到有益啟示，這為新時代黨的廉政建設積累了彌足寶貴的經驗，有利于中國共產黨人運用歷史智慧把全面從嚴治黨推向縱深發展。

武漢市委黨校講師羅靜對改革開放40年黨的廉政建設經驗進行了詳細梳理并指出，在改革開放新的革命征程中，廉政建設的側重點發生了相應的變化，突出表現在：1978年至1982年改革開放起步時期著力于恢復領導干部廉政作風，1983年至2002年改革開放全面展開時期致力于完善民主法治建設，2003年至2012年改革開放不斷深化向前推進時期推動廉政文化建設，2013年至2018年改革開放全面深化的新時期立破結合的反腐敗斗爭。黨的廉政建設歷史體現出完整性、階段性、對象性和層次性的特點。

清正廉潔的執政黨形象是黨的建設的重要軟實力。湖北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陳克娥立足于塑造中國共產黨廉潔形象的視角，對反腐倡廉建設進行探討。她認為，執政黨的廉潔形象有助于樹立廉政公信力，反之，執政黨的腐敗形象會敗壞廉政公信力。從歷史經驗來看，廉潔形象是一個執政黨提升戰斗力、凝聚力的重要保障。從執政黨建設經驗來看，執政黨形象建設是一個執政黨興衰成敗的關鍵。從中國共產黨全面從嚴治黨的要求來看，懲治貪腐是執政黨廉潔形象塑造的重要手段；從現實需要來看，廉潔品質與廉潔執政黨形象內化是實現“中國夢”的根本要求。

還有專家學者針對具體領域中的廉政建設進行了探討。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體育事業邁上新臺階，但在新時代背景下仍然面臨著新的歷史機遇和挑戰。武漢體育學院運動訓練學院副教授柳鳴毅從體育事業治理的視角，透析新時代我國體育廉政的公共政策，對體育事業發展中的大型體育賽事之“儉”、競技體育選撥之“嚴”、 競賽工作流程之“細”、體育干部執政之“實”四個方面進行了政策層面的分析，以推動我國體育事業的廉潔從業。

實行黨務公開是推動全面從嚴治黨向縱深發展的重要舉措，也是學者關注的熱點問題。江蘇省淮安市國土資源局淮陰分局工程師包衛兵指出，黨務公開是執政為民的試金石，要自覺忠誠于黨，提升黨務公開的執行力，忠實履行《中國共產黨黨務公開條例》賦予的政治責任。

二、改革開放以來高校廉潔文化建設研究

廉政文化建設是從源頭上有效預防腐敗的治本之策，在反腐敗斗爭中的地位愈發凸顯。黑龍江省社會科學院副院長陳靜主要探討了我國廉政文化建設制約因素及其破解路徑。她認為，目前我國廉政文化建設存在諸多客觀的和主觀的制約因素，例如開展時間短、支撐力度有限、認識不足、重視不夠、工作不到位、方法不對頭以及思想認識上的誤區等。破解這些制約因素，一是要真正樹立廉潔理念，消除貪腐文化的消極影響，二是把握廉政文化建設的內在特性和建設規律，三是要增強文化自信，并將其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建設緊密結合，做好廉政文化建設的滲透與結合，四是借鑒國外廉政文化建設的優秀經驗。

高校廉潔文化建設是黨和國家廉政文化建設在高校教育領域的一個縮影。改革開放以來高校廉潔文化建設研究是此次研討會的核心論題之一，與會專家學者主要圍繞校園廉潔文化建設問題與高校貫徹落實《中華人民共和國監察法》問題展開了討論。

武漢體育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傅納紅對于校園廉潔文化建設的路徑選擇提出了“見賢思齊還是止于刑斧？”的疑問，引發了與會專家學者的深入思考。是采用見賢思齊式的道德說教，還是手持刑斧，通過宣示法律制裁的威力，強化人們對規則的遵從度？對于這一問題，傅納紅的回答是：校園廉潔問題可以從道德、紀律、法制三個視角來解讀。要先對廉潔問題的性質進行剖析，觀察其是屬于抵觸道德還是不遵守紀律、違反法律。面對不同性質的廉潔問題，應采取不同的應對舉措。不同的治理手段功效不一，道德提升、紀律威懾、法律制裁三者之間并不矛盾，反而應該彼此結合、相互補充。

《中華人民共和國監察法》的頒布是現階段落實黨中央關于深化國家監察體制改革決策部署的重大舉措，新時代高校如何貫徹落實《中華人民共和國監察法》這項重要任務，引發了專家學者的熱烈討論。華中師范大學紀委副書記林更茂、武漢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廖明、湖北工程學院生科院黨總支副書記陳玲與湖北孝昌縣紀委監委張振星均圍繞這一問題進行了討論。其中，華中師范大學紀委副書記林更茂重點強調，我們一是要優化高校監察機構，創新完善高校監督體系，二是要加強高校監察制度建設，明確監察對象，聚焦主體職責，將制度優勢轉化為治理效能，三是要優化高校監察運行機制，理順監管關系，發揮監督合力，以良法促善治。

三、改革開放以來大學生廉潔教育研究

少年廉潔，則國廉潔。大學生廉潔教育作為建設大學生思想道德體系中的重要一環，在推進高校廉潔文化建設等方面發揮著極為重要的作用。改革開放以來大學生廉潔教育研究亦是此次研討會的核心論題之一。

江西財經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講師許桂芳對改革開放40年來大學生廉潔教育的發展歷程進行了系統考察，為當代大學生廉潔教育提供了歷史經驗的啟示。她發現，重視大學生廉潔教育是我們黨歷來的優良傳統，這不僅體現在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中，還體現在整個改革開放的進程中，并呈現出規范化、制度化、科學化等特點。改革開放以來，大學生廉潔教育經歷了1978年至1992年的恢復發展、1993年至2002年的加強改進、2003年至2012年的全面發展、2013年至2018年的創新發展四個重要發展階段，每個歷史階段大學生廉潔教育的開展情況既有各自獨特之處，又是一脈相承的。從整體上看，改革開放以來大學生廉潔教育隨著反腐倡廉理論與實踐的發展、隨著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加強而不斷推進。

與會專家學者亦采用了實證調研的研究方法對當代大學生廉潔教育的現狀和對策進行了探討。福州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副教授劉碧強圍繞福建省高校畢業生廉潔教育這一主題進行問卷調查與數據統計，清晰地展示了福建省高校畢業生廉潔觀現狀：即畢業生較為重視廉潔修養并提出對廉潔文化知識的需求，對腐敗和腐敗治理的認知也趨于理性，自我維權意識凸顯，但對廉政議題的關注度偏低，對反腐政策法規了解不夠，廉潔意愿不夠堅定等等。在此基礎上，劉碧強繼續論述了福建省高校畢業生廉潔教育取得的成效和存在的五大問題，如對畢業生廉潔教育認知不到位，廉潔教育理論研究薄弱，廉潔教育師資匱乏，畢業生廉潔教育主體責任不明，廉潔教育內容、形式與方法單一，大學生廉潔社團發展緩慢等。他還提出了新時期深入推進高校畢業生廉潔教育的六點建議。

大學生廉潔教育的對象是“現實的人”，因此必須以馬克思主義人學理論作為指導思想和實踐遵循。西安建筑科技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張柯從馬克思主義人學理論出發，對大學生廉潔教育的理論省思與實踐轉向問題進行了考察。他認為，大學生廉潔教育應在理論上進行三個方面的自覺省思：從人的本質特性出發改進著力方法、從人的現實需要出發改良內容供給、從人的主體性出發改善作用機理。他同時指出，還應在實踐中把握好三個轉向：從正向學習、反面警示單點推進到正、反面教育“協同育人”、從重顯性教育、輕隱性灌輸到顯性、隱性教育“有機結合”、從社會需要主導到社會進步與個人發展“和諧共現”。

武漢體育學院研究生院紀檢委員朱雄探討了習近平家風思想對大學生廉潔教育工作的啟示。習近平家風思想所蘊含的深厚的“家國情懷”是加強大學生廉潔教育工作的永恒主題。習近平家風思想中“以德為先”的理念昭示，德育是大學生廉潔教育工作的首要任務。習近平家風思想所倡導的“身正為范”教育方式，要求進一步加強高校師德師風建設，充分發揮榜樣示范作用。習近平家風思想所強調的“從嚴教育”理念是抓好大學生廉潔教育質量工程的關鍵。

武漢大學紀委辦公室副主任楊曉嵐對于新時代如何加強大學生廉潔教育這一問題提出了自己的觀點。她認為，一是突出三個重點，即強化廉潔教育的政治性、突出紀律的保障性、打好拒腐防變的“預防針”。二是把握好三個原則，即貼近時代原則、貼近大學生思想實際原則、貼近大學生學習生活原則。三是拓展三個載體，即發揮社會實踐的主環節作用，拓寬校園文化建設平臺，拓展網絡信息平臺。

大學生廉潔教育與思想政治建設密不可分。湖北省委黨校張彬基于思想政治建設的角度，對新時代如何加強大學生廉潔教育這一問題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一是實現廉潔意識的思想政治教育環節全融入，把廉潔教育融入高校思想政治課堂教學，納入日常思想政治教育管理，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體系。二是實現廉潔教育的思想政治內容全完善，確立科學的理論指導，強化正確的廉潔意識教育，建立現代的權責思想體系。三是實現廉潔宣傳的思想政治教育載體全發展，依托黨團組織靈活運用高校組織載體，跟進時代發展步伐，多方位開拓大學宣傳載體。

構建大學生廉潔教育長效機制，同樣是加強大學生廉潔教育的必然要求。江漢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龔萱指出，大學生廉潔教育長效機制構建應從健全和完善領導體制、鞏固和強化主渠道、有效開展社會實踐、培育和優化校園環境、加強督辦和檢查這五大層面著手，從而構建長期有效的組織保障、課程保障、實踐保障、環境保障和監督保障機制。

四、結語

來自全國各地的專家學者圍繞“改革開放以來高校廉潔文化建設與大學生廉潔教育”這一會議主題，立足于理論、歷史與現實三個維度，從黨建學、政治學、歷史學、法學等多學科出發，對改革開放以來黨的紀律建設和反腐廉政研究、改革開放以來高校廉潔文化建設研究、改革開放以來大學生廉潔教育研究三個分論題進行了探討。與會專家一致認為，高校廉潔文化建設與大學生廉潔教育具有重要意義，深化拓展相關理論研究與提供智庫成果很有必要。教育的根本任務是立德樹人，這就要把“以文化人”作為基本途徑。培養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就能夠切斷腐敗亞文化的代際循環圈。在青少年中特別是大學生中加強廉潔教育，在學校加強廉潔文化建設，就是切斷“腐敗循環圈”的戰略舉措。

此次學術研討會在理論上拓寬了視野，全面梳理并科學總結了改革開放以來的歷史經驗，為新時代黨的廉政建設、高校廉潔文化建設與大學生廉潔教育提供了諸多建設性觀點意見，產出了眾多學術佳作與智庫成果。會議表現出水平高、參與范圍廣、歷史感厚重、研究視野開闊、決策咨詢性和實踐性比較強的特點，是一次跨學科的、充實的、有深度的會議，為來自全國各地的專家學者搭建了一個專業性的交流平臺，也是各位專家學者共同奉獻思想成果的一場盛宴。

注釋：

① 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② 習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體學習時強調，積極借鑒我國歷史上優秀廉政文化，不斷提高拒腐防變和抵御風險能力，參見《人民日報》2013年4月21日。

③ 習近平在全國教育大會上強調，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發展道路，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參見《新華網》2018年9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