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隨著價值總覽報告被持續關注以及“MSCI中國指數”的不斷攀升,資本市場對中國經濟的信心持續增強,更使非財務信息披露被中國企業日益重視,并且涉及非財務信息的研究更是大量涌現。其中,增加非財務信息披露以及促進財務報告有用性的增強成為研究主流。當前,非財務信息披露主要涉及理論研究、披露內容、計量方式、披露方式以及價值驅動五個部分。從整體來看,我國企業的非財務信息披露還處于初級階段。因此,文章就我國的非財務信息披露進行了綜述研究。非財務信息披露在我國企業中的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有效提升,以期推動我國非財務信息披露準則的有效制定和實施,促進非財務信息披露充分發揮其理論和實踐作用,既要能解決企業內部經營與外部投資的信息不對稱,又要能幫助投資者做出更加全面和理智的決策,最終提升我國企業的管理創新,實現知識資本的可持續發展。
【關鍵詞】 非財務信息披露; 價值總覽報告; 價值驅動; 價值創造
【中圖分類號】 F272.73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4-5937(2019)01-0138-04
一、引言
現代經濟學認為信息對市場經濟有效運行具有極大影響,不但可使資本市場的發展始終保持健康狀態,促使市場資源獲得最大效益及優化配置,而且可使投資者權益得到有效保障,促使投資者做出更加全面和理智的資本決策。因此,為了促進信息對稱性,上市公司對其財務信息進行披露并提升披露質量,已經成為上市公司在財務信息披露上的共識[1]。但是,受到會計確認、會計計量等多種因素的制約,上市公司財務信息的披露在市場價值中的決定作用卻呈下降趨勢,致使很多重要的信息難以通過財務信息予以披露。
隨著“MSCI中國指數”的一路高歌猛進以及價值總覽報告(Integrated Reporting)對企業的戰略、績效、治理、環境及社會發展的影響日益增大,非財務信息披露作為大眾化語言在預示企業發展前景中發揮出了無可替代的作用。尤其是在上市公司財務信息披露已經難以滿足投資者需求的大背景之下,非財務信息在企業責任、人力資源、管理創新、自然資本、制造資本、金融資本和環境影響等諸多方面的有效披露,已經成為影響上市企業可持續價值創造和價值驅動的首要因素。所以,加大上市公司的非財務信息披露力度,以促使企業財務報告質量與有用性進一步增強,在我國已經得到廣泛認同,并且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價值總覽報告也已經成為發展趨勢。
但是,在非財務信息披露過程中,由于信息在社會責任、人力資源、環境稟賦、自然資源和制造資本等各類數據中大量存在,致使披露維度不清晰、披露內容有交叉、披露計量難統計、披露信息不充分,這些難有實質性突破的問題,都對非財務信息的應用和發展產生了極大制約。然而,隨著資本市場的深入發展、“MSCI中國指數”的高歌猛進和價值總覽報告的大勢所趨,以往以財務報告為主的財務信息主導局面開始向以非財務信息為主的綜合報告局面轉變[2]。尤其是在我國創業板開始后以及股票發行注冊制實施之后,我國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制度的改革銳步前行,資本市場更是回歸理性,企業信息披露更是朝著開放式創新模式演變,逐步提升了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
二、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研究綜述
自從南非成為第一個執行價值總覽報告的國家之后,歐盟也高票通過了非財務信息披露的議案,一方面是政府支持價值總覽報告的趨勢已經形成,另一方面是非財務信息在企業戰略、治理、績效、環境、創新和社會責任等范疇的披露越來越重要。可以說,上市企業的非財務信息披露,有力地促進了其公信力和信任度的提升,基于此,本文從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理論研究、內容研究、計量方式、披露方式以及價值驅動入手,進行有益拓展,希望有效提升我國非財務信息披露的質量。
(一)理論研究
價值總覽報告理論始于美國,是被企業整合后的年度報告、環境報告和社會報告,而國際綜合報告委員會則將價值總覽報告定義為用于計算和監測企業的非財務指標,并對資本市場產生重大影響。而縱觀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理論研究,早期是以有效市場理論與信號傳遞理論以及委托代理理論為主導理論。后來隨著信息使用者的日益多元化和企業社會責任的逐漸正規化,一些研究者開始通過合法性理論對非財務信息披露問題進行分析,使得合法性理論逐漸成為非財務信息披露研究的理論基礎[3]。尤其是環境表現、管理創新和社會責任,已經成為企業合法性的重要內容,而上市公司對非財務信息的披露,正是其證明和維護自身社會活動合法性地位的反映,也是社會公眾對企業進行評判的標準,是提升企業披露信息公信力和信任度的表現。
而合法性理論作為上市公司非財務信息披露研究中的基礎性理論,除了與信息使用者在社會責任與環境表現等方面的信息有關,還與上市企業在盈利追求上必須以合法性標準為依托有關[4]。所以,上市企業應該正視自身對環境治理和社會發展的影響,積極有效地披露企業的非財務信息內容,并提升財務績效與非財務績效之間的關聯度,用非財務信息披露助推企業的可持續發展。
(二)內容研究
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內容主要是業務數據、前瞻性信息、公司背景、股東信息等內容,通過非財務信息的披露能夠有效反映企業未來的發展前景,展現企業優勢,體現企業核心競爭力,因此,上市企業非財務信息的披露內容越來越被監管機構認可。然而,我國與美國和歐盟的非財務信息披露內容并不完全相同。首先,美國的證券交易委員會認為上市企業的非財務信息披露內容應該包括股票價格、經營管理、管理討論、會計師變更、收益使用等信息。而歐盟的非財務信息則主要包括環境、員工、人權、反腐、社會責任和企業的績效、定位、經營等信息。由此可見,美國和歐盟對于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內容研究,多集中在環境信息和社會責任等方面,一般都將該部分內容當作非財務信息披露的重要內容。其次,我國上市公司的非財務信息披露還處在初始階段,依據《公開發行證券的公司信息披露內容與格式準則第2號——年度報告的內容與格式(2017年修訂)》,我國上市公司的非財務信息披露主要涉及內容包括環境信息、公司背景、治理信息、人力資源信息及社會責任信息、研發信息和管理創新行為等,這些均屬于我國上市公司的非財務信息披露范疇。但由于我國處于初始階段,99%的上市公司都選擇邊緣的、定性的和外圍的非財務信息進行披露,因此,極大地削弱了上市公司非財務信息披露的有效性,以至于我國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內容界定和實證研究都還存在較大差異。
(三)計量方式
非財務信息披露是致力于改變上市公司對外報告的一種方式,通常屬于非貨幣計量范疇,非財務信息披露更加強調重大利益相關者和資本提供者是如何創造企業價值的,但通過何種計量標準和計量方式對其實施判別并沒有相關深入的研究,以至于不同的上市公司在衡量標準上難以形成一致性,其非財務信息披露的計量可比性也不高。因此,有學者指出可以采用打分法實現定性指標的計量,也有學者傾向采用指數研究法,而這類研究方法所解決的僅僅是特定樣本環境下各指標相對的權重問題,而當選擇不同指標時權重也會不同。
(四)披露方式
依據證監會規定,上市企業的非財務信息披露一般在財務報告之外另行披露,并且,受制于我國上市公司盈利預期還未實現市場化監督機制,以及上市公司非財務信息在內容研究和計量方式上的不規范及不健全,致使非財務信息的披露方式研究明顯很少,以往的披露方式研究也多拘囿于財務報告之爭上[5]。與此同時,非財務信息的披露方式和手段,隨著信息化、網絡化和大數據及云計算的普及,主要呈現為書面形式與電子形式兩類,而我國上市公司則較多通過新聞媒體或公司網站抑或資本市場等電子形式,來進行持續性或臨時性的非財務信息披露。這種成本較低且容易傳輸和保存的電子化披露方式,已經在非財務信息披露中快速發展和使用,并朝著互動式發展模式轉變。
(五)價值驅動
非財務信息披露主要是對上市企業的治理、戰略、前景和績效等,在外部環境影響下,如何在短期、中期和長期內實現創造價值。因此,價值驅動是提升上市企業主動實施價值總覽報告的主要驅動力和原動力。然而,現有的非財務信息披露價值驅動研究則主要表現在“透明觀”和“檸檬觀”的爭論上。一方面,“透明觀”認為在上市企業非財務信息披露的支撐下,信息不對稱問題能夠得到極大程度的緩解,由此可促進上市公司信息透明度的提升。另一方面,“檸檬觀”則認為非財務信息披露中的信息含量具有無用性,一些上市公司管理者為了對控制權加以追求,可能會有選擇地進行信息披露或故意對虛假信息進行披露[6]。這種爭論表明當前非財務信息價值驅動的研究依然需要進一步探索,當然,在非財務信息披露內容體系還未確定,以及計量方式也未突破的現狀下,要對非財務信息在價值驅動方面的機理進行詮釋也較為困難。
三、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癥結所在
從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現狀來看,現有研究文獻無論在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研究內容上,還是在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研究方法上,都已進行了大量且有益的探索,雖然給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研究帶來了重要的理論價值及實踐指導意義,但是,通過對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細化可以發現,當前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研究還存在有待改進與加緊完善之處,不僅表現在直接以非財務信息披露為題的實證研究較少,而且表現在以非財務信息為題的規范研究方面也較少。究其原因,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癥結主要集中于理論研究薄弱和內容研究不足。
(一)理論研究薄弱
上市公司財務信息披露的理論研究中,主要以有效市場理論、信號傳遞理論和委托代理理論為依托,這些主流理論雖然在非財務信息理論體系研究中也同樣適用,但受非財務信息來源廣泛性的影響,決定了非財務信息研究還需要一些特殊理論給予支撐。其中,合法性理論、環境治理理論、社會發展理論和非財務績效理論,都屬于非財務信息的理論研究范疇。基于此,非財務信息披露在我國“十三五”期間的理論研究中,可以朝著社會公共責任理論以及福利經濟學理論拓展,以此解決內部經營與外部投資之間的信息不對稱,助推上市企業的知識資本可持續化。
(二)內容研究不足
非財務信息披露在內容與形式上突出表現為多樣性,這既是其優勢也是其劣勢。因為對于非財務信息披露的規范性而言,披露的多樣性可有效提升披露的有用性,提升披露信息的公信力和信任度。而另一方面,多樣性則給信息的披露帶來一定程度的困難,造成信息交叉和信息冗余。因此,即便是美國財務會計準則委員會、美國注冊會計師協會和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已經在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內容界定上表現出了較大趨同趨勢,但也僅涉及了其宏觀內容,對于具體細節依然沒有形成一套規則體系。同時,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內容規則與自愿性披露也并不矛盾,因為無論對非財務信息披露制度如何改革,在信息質量監管上都只能不斷加強而不能有所削弱。從整體來看,各國都普遍缺乏相關的內容研究指南,導致非財務信息鑒證難一直存在,繼而導致非財務信息披露呈現出更為突出的冗余現象。由此可見,在非財務信息研究內容和衡量指標未確定之前,受實證研究選取樣本與指標不同的影響,必然會致使上市公司非財務信息披露結論的差異性,更會使非財務信息的理論科學性大打折扣,具體表現在以下兩點。
第一,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動力不足。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目的是為了使上市企業更加關注自身對社會發展和環境治理的影響,通過解決內部經營與外部投資的信息不對稱,化解財務績效與非財務績效間的關系,進而幫助投資者做出更加全面和理智的決策,以致力于上市企業的可持續發展,助推管理創新。而縱觀上市公司的財務信息披露一般都是以成本收益原則作為基本原則,這一原則尤其適用于自愿性信息披露。而對于非財務信息披露而言,也應以自愿性信息披露為主。但是,自愿性信息披露的內在動力卻來自披露效益要大于成本。然而,現有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研究焦點主要是集中在披露成本的定性上,關于其定量研究則較少。這是由于非財務信息披露的成本較難精準計量,不僅表現在顯性成本上,如信息加工與傳遞過程中的成本,還表現在披露后的潛在收益損失等隱性成本上,如政治成本與訴訟成本及競爭劣勢成本等。
第二,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可比性較低。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價值并不以多與寡為準,而是以質與量為準。同財務信息的計量標準相比,其已經形成了規范化與程序化,而非財務信息的內容研究除了源于企業內部,還源于企業外部,比財務信息的披露更為復雜。同時,上市企業非財務信息披露不僅針對規則性較為缺失,而且也沒有形成專門的職業,主要是依靠上市公司各職能部門分門別類地提供數據,這導致非財務信息的標準化程度較低,在外部監管上也遠落后于財務信息的監管程度。雖然2000年國務院287號令《企業財務會計報告條例》中已經要求上市企業的非財務信息要在財務情況說明書中進行披露,并也有學者嘗試使用語義分析法對特定信息進行披露,但總體來說,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可比性依舊較低,其探索與研究仍然任重而道遠。
四、非財務信息披露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的有效提升
從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產生背景來看,其主要是因為上市企業財務信息較少、較雜,難以滿足投資者需求。而從非財務信息的來源看,不僅與上市公司治理與人力資源有關,還與社會責任、管理創新、發展前景等有關,因此其體系框架的建立就需要以類似研究作為基礎,而這些內容研究表現出了較為明顯的交叉與冗余。另外,非財務信息披露的計量規范及其電子化披露平臺規范等,均表現出不完善和不規范,這都導致披露非財務信息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的有效性降低,長此以往,必然會對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公信力和信任度有所下降。所以,在非財務信息披露的理論研究薄弱和內容研究不足的現狀下,要努力確保非財務信息在披露方式上達到最優、易懂與透明,就必須對非財務信息重要性、規范性和可比性進行變革,從而提升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
(一)提升計量方式可比性的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
提升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就要以提升非財務信息計量方式的可比性作為突破口,不但要加強非財務信息披露在關鍵績效指標中的制定,而且,還要對指標運用假設披露加以明確,對計算方法披露加以明確,對數據口徑披露加以明確,以及對數據來源披露與參數選取披露加以明確。這些計量方法的明確,只依靠淺表化研究遠遠不夠,必須根據行業不同展開長期研究,才可能打破當前非財務信息計量方式中呈現出的主觀打分,以及指數權數修正法作為主要計量方式的禁錮。
因此,在計量方式的定性指標分類中,可從其重要性入手,對等級標準進行確定,以等級描述法為依托對非財務信息的描述等級標準加強認定,同時,還要加強在敘事追溯語言方面的確定,以預期描述法為依托,在預期標準等級上加以確定,進而在敘事追溯語言方面加以確定。而在計量方式的定量指標確定中,可從考核維度入手,針對指標生成過程給予等級標準,強化在關鍵要素方面的敏感度分析,并強化在關鍵事件方面的敏感度分析。如上所述,提升非財務信息計量方式的可比性極其重要,這也是化解非財務信息審計鑒證難的關鍵一環,而要實現具有可比性的計量方式,就必須要以非財務信息披露的規范性作為基礎,以有效提升其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
(二)提升披露方式規范性的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
2013年《國際綜合報告框架》表決通過并發布,對上市企業的非財務信息披露給予了明確指導,使其可以采用最佳方式同利益相關者進行有效溝通。而在《國際綜合報告框架》中,內容元素相關信息在綜合報告里并不會完全根據既定順序出現,而是彼此交叉和聯系的,但應注意各種內容元素在彼此聯系中的獨立性。由此可見,對于上市企業非財務信息披露,需要數據整合時,應借助有效整合來避免各種信息冗余,如社會責任、人力資源、創新行為等在披露中的交叉與重復。整合的原則在于,要將以財務信息為主的披露演變為以綜合報告為主的披露,要將以封閉式創新為主的披露演變為以開放式創新為主的披露。
由此可見,提升非財務信息的披露方式是有效實現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的關鍵點,因此,從披露實質上說,財務信息與非財務信息密切相關,兩者應位于同等重要地位,不能在上市公司的信息披露中,以財務信息為主,以非財務信息為輔。從披露性質上說,上市公司財務信息披露的財務報告并非孤立存在,而非財務信息也并非完全孤立于其他報告中,將財務信息與非財務信息分開披露是與《國際綜合報告框架》所提出的信息關聯性指導原則相悖的。從披露體系上說,財務信息披露已經有了一套相對完善的體系,因此,要有針對性地建立一套非財務信息披露指標體系。可以從行業特征入手,可以從各行業不同規定入手,從而提升非財務信息的重點披露內容,加強信息披露內容的規范性。
五、提升非財務信息披露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的重要性
以市場為主導,通過市場“看不見的手”改變政府“看得見的手”已經成為市場化博弈的大趨勢,而這也將成為提升非財務信息價值驅動與價值創造的重要因素。不過,當前我國資本市場還有弱勢一面,政府規范監管必須加強作用,雙管齊下,才能提升上市公司非財務信息披露的價值驅動力和創造力。首先,從資本市場來看,要明確非財務信息披露對接監管的重要性,以加強對接途徑的研究。第一,應從資本市場非財務信息披露的考核標準入手,需要證交所提升非財務信息披露的重要性認識,將考核標準作為不可或缺的重要標準;第二,需要審計部門提升定量指標在非財務信息審計方面的重要性認識,將定期審計非財務信息制度作為不可或缺的指標納入審計制度中,且要通過資本市場將結果公之于眾,確保上市公司接受市場監督,增加資本市場的規范化與透明化。其次,從政府監管來看,針對資本市場中非財務信息披露存在的違規問題,不僅要對責任界定加強研究,還要對責任追究加強研究,使上市公司可根據規定來規范自身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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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王力(1986— ),女,湖北荊州人,武漢學院會計及金融學院講師,研究方向:財務會計、公司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