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汝昌 云南人民出版社
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這是對我國當前國情全面、準確、科學的判斷。這充分說明,我國人民對精神生活的追求將達到歷史“峰值”。作為文化出版行業編輯,應該欣喜地看到,屬于出版行業的機會已經到來。那么,編輯作為文化產品的參與者、締造者,應該怎樣適應時代發展需要,努力提升素養,出版優質產品?筆者結合自己的工作實踐,談一下新時代背景下編輯的自我修養。
思想是文化的內涵,文化是出版的本質。編輯處于出版工作中的中心位置,其思想文化素養是基本的“看家素養”,在新時代背景下,必須將自己的思想行動與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主流價值觀相融合,并將其貫穿于出版過程始終,要深入學習、認真領會、真正實踐,做到為時代“立心”,為人民“立命”,為自己“立業”。思想文化素養的提升,對編輯水平、編輯能力的提升也有作用:明確了編輯出版的目的和意義,才會在出版過程中不忘宗旨,做好服務。編輯作為輿論導向的引導者,更要加強自身修養,牢牢把握正確的輿論方向。從思想文化入手,綜合提高個人素養,要結合文稿內容,鍛煉自我的編輯意識:作為一名編輯,要有“火眼金睛”,要有“真知灼見”,在專家審稿之前,應能對一篇稿件的專業特色、主要學術觀點、結論及技術保密情況進行藤真審閱和思考,初定文章的取舍[1]。編輯要承擔起對優秀文化的傳承和傳播。
編輯行業,自來就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屬于“幕后英雄”的角色,新時代背景下,特別是人心有浮躁的傾向,想要靜下心來,安心做一名“默默無聞”的編輯,就更難得。所以,在新時代,為了弘揚優秀文化、傳播優秀作品,惠及更多讀者,就更要求編輯要有自覺的奉獻精神。“我們默默奉獻,好比無人看重又無法離開的空氣;我們為人作嫁,好比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蠟燭。”,一句話,道出了編輯工作的重要和些許無奈:編輯的勞動具有一定的隱匿性,更多時候是埋頭故紙堆,“尋章摘句”,咬文嚼字,要求編輯要自覺奉獻,抱有對職業的平常心,以為讀者出版精品為最終目的,孜孜矻矻,心有方向,切實做好編輯工作。[2]
編輯為何叫做“媒體人”?筆者想,編輯這個行當,本身就具有“媒人”的性質:要一手托兩家,既要服務好作者,更要服務好讀者,要做好作者和讀者之間的“潤滑劑”,同時還要以出版物為依托和媒介,做好為社會發展和文化繁榮的服務。編輯業務雖然繁重,但始終不能缺少與作者的溝通聯系,甚至要幫助作者打消疑慮,鼓勵其安心創作、專心創作;編輯還要傾聽讀者的心聲和意見,及時將讀者的意見、市場的變化,反饋于作者,由此形成良性循環。所以,作為編輯,應當努力培養出色的服務意識。
為追求出版行業的利益最大化,業內曾流行“以碼洋論英雄”的業績考核體系,出版物跟風嚴重,“速度與激情”成了出版業的常見態勢,審稿時間大幅壓縮,“三審三校”成了擺設,導致編輯人心浮躁,很少有人能“安心做一本書”,出版物質量下滑嚴重,導致了工匠精神的缺失,使得我國出版行業有數量、缺質量;有高原,缺高峰。
針對如此讓人堪憂的狀況,國家層面也有所思考。2016年,李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首次提出:“培育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針對編輯出版行業,我們也欣喜地看到,中國編輯學會提出了“倡導工匠精神,做學者型編輯”,力圖“通過總結歷史上的編輯大家與現代優秀編輯的工作經驗”,重塑編輯的工匠精神。
編輯的這種“工匠精神”,就是要在編輯出版上實事求是、永不滿足、張孜孜不倦和進取精神,沒有這個精氣神,是很難編輯出版優秀作品的。“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即便作者的水平再高,書稿的質量再好,依舊需要業務過硬的編輯來“畫龍點睛”“錦上添花”,使文本實現從文稿到作品甚至傳世佳作的“華麗轉身”,這其中離不開編輯的精耕細作、推敲打磨,這就是典型的“手藝”,也是編輯“匠心”的集中體現。編輯的專業態度和工匠精神,直接決定了出版物的“面貌”:是否每一個字詞都妥帖、是否沒一個標點都正確?數據、結論、推斷,是否都能經得起推敲?閱讀出版物之后,是覺得“面目可憎”還是“神清氣爽”?這些都取決于編輯是否進行了科學嚴謹的核對與調研,是否對細節進行了孜孜不倦的優化,可以負責任地說,沒有一部傳世佳作,背后不滲透著編輯出版工作者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
要加強編輯的自身修養,就要樹立起終身學習的理念,做一名“雜家”。要努力培養起自己的創新力,打破學科壁壘,將知識融會貫通,跳出思維定勢,遵循出版規范基礎,在出版形式、出版內容上推陳出新,還要學一些現代編輯手段和營銷理念,使得自己時刻保持對新知識的“饑餓感”,以此打破“本領恐慌”,踏踏實實、認認真真為出版行業做出自己的應有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