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瑤 張可心 高婭南
摘 要:左宗棠是中國近代歷史上影響較大的人物之一。他和曾國藩、李鴻章等人一樣,從鎮(zhèn)壓太平天國農(nóng)民起義的罪惡活動中發(fā)跡,一躍而為清政府的封疆大吏,手握重兵,權(quán)勢煊赫。接著,他參與了鎮(zhèn)壓捻軍的活動,并進兵陜甘,撲滅西北的回民起義。后來,他揮戈出塞,進軍新疆,擊潰了英俄帝國主義的走狗但積誠相與,久將自威,無他道也。”
關(guān)鍵詞:左宗棠;戰(zhàn)爭;歷史
這里,有件事情很值得一提:1860年北京條約剛剛簽訂,俄、法、美等國或請們乘機提出用西法自行采煤的主張,認為這樣不僅可以杜絕外人之覬覦,而且可以興中國之大利。左宗棠并沒有提出這一點。
1870年,天津爆發(fā)了大規(guī)模的反洋教斗爭,人民群眾將作惡多端、行兇殺人的法國駐天津領(lǐng)事豐大業(yè)擊斃,并將法國教堂、領(lǐng)事館、育嬰堂等燒毀,一些英美耶穌教堂也被波及。清政府派直隸總督曾國藩由保定赴津查辦。曾國藩鑒于“目下中國海上船炮全無預備,陸兵則綠營固不足恃,勇丁亦鮮勁旅。若激動眾怒,使彼協(xié)以謀我,處處宜防,年年議戰(zhàn),實屬毫無把握”,所以抱定對外國侵略者“委曲求全”的方針,一意妥協(xié)退讓。他所采取的措施,激起了廣大群眾的不滿。他自己了解到這一點,于致友人書中寫道:“六月初旬奉旨力疾來津查訊此案。辦理既多棘手,措施未盡合宜,內(nèi)疚神明,外慚清議。敝處六月二十三日一疏庇護天主教,本乖正理,而發(fā)抄時內(nèi)閣又刪去疏中五疑一層,物議沸騰,致使人不忍聞。”
左宗棠支持曾國藩對外妥協(xié)退讓的方針,并表示十分同情曾國藩的處境。他在致夏獻綸的信中說:“津門事暫作了局,曾侯之奏尚為得宜,外人猶以為軟,不知其中亦具苦心也。弟處答總署一函,曾錄寄幼丹中函(沈葆楨字幼丹),想得聞其略。昨見香(閩浙總督英桂字香巖)、幼(幼丹)兩公復信,大意均同,私幸所言尚不謬也。”可見曾國藩處理天津教案的政策,是得到左宗棠、沈葆楨、英桂等洋務(wù)派官員普遍支持的。左宗棠又說:“津事草草了結(jié),侯相頗不為時論所許。然當倉猝時,議論紛紜,莫敢執(zhí)咎。侯相平日于夷情又少講求,何能不為所撼?觀其內(nèi)愧方寸、外干清議之奏,亦可謂較然不欺者。”他對曾國藩寄予了莫大的同情。
左宗棠對清政府的妥協(xié)政策是表示完全支持的。他說:“臺灣事已可議結(jié),非幼丹謀之于外,恭邸(恭親王奕欣)主之于內(nèi),未易臻此。外間未悉底里,尚以費撫恤十萬、收回番地四十萬為過者,非也。”
日本侵略者得寸進尺,于1875年又正式吞并琉球,改為沖繩縣。李鴻章主派兵助剿,或請代運南漕赴津。清廷征詢曾國藩等人的意見,曾國藩于1861年1月5日上折說:“此時我之陸軍,勢不可能遽進金陵,若俄夷兵船即由海口上駛,亦未能遂收夾擊之效。應(yīng)請敕下王大臣等傳諭該夷酋,獎其效順之忱,緩其會師之期。”同時,他又奏稱:“此次款議雖成,中國豈可一日而忘備?河道既改,海運豈可一歲而不行?如能將此兩事妥為經(jīng)畫,無論目前資夷力以助剿濟運,得紓一時之憂;將來師夷智以造炮制船,尤可期永遠之利。”這個奏折,就是當時所謂的“借夷助剿疏”,被人們認為是曾國藩的“杰作”。其實,這是一個大誤會。該折雖由曾國藩署名具奏,但并非出自曾國藩的手筆,而是左宗棠起草的(左宗棠當時正在曾國藩處襄辦軍務(wù))。曾國藩在給胡林翼的信中說:“得惠緘,承獎贊借夷助剿一疏,系左季翁(左宗棠字季高)捉刀為之,鄙人不辦此也。至于大敗之后,力不能拒,和好之初,情不宜拒,此者鄙見與季公相同。”人們一貫把曾、左、李并稱,顯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1858年中英天津條約第二十七款規(guī)定,新定海關(guān)稅則和通商各款,可以在10年期滿時修改。總理衙門深恐修約時英國侵略者將提出種種無理要求,所以于1867年即著手進行準備,對英國在修約時可能提出的問題如請覲、遣使、設(shè)電線、筑鐵路、開煤礦、內(nèi)地設(shè)行棧、內(nèi)河駛輪船等,事先預籌對策,并請朝廷敕各省將軍督撫提出意見。左宗棠在復奏中分析當時的形勢說:“發(fā)逆之禍甫銷,回、捻之禍復熾,各處匪盜肆起,游勇充斥,解兵洗甲,未卜何年?而人才凋耗,財才殫竭,更甚于數(shù)年以前。于此而謂彼(指外國侵略者)如決裂,我有以待之,不知計將安出?”因此,他認為,在這種形勢下,“此次修約,但能就已成之局仍與羈縻,不能禁其要挾也明矣。”他在致總理衙門的信中,把外國侵略者在修約談判中可能提出的要求分為兩類:一類是“可遷就者”,如請覲、遣使等;另一類是“不可遷就者”,如架電線、筑鐵路、開煤礦等。他認為,關(guān)于請覲一事,外國侵略者所爭執(zhí)的是“中外均敵,不甘以屬國自居”,所以不妨允其所請;而遣使一事,正可以“洞各國之情偽,而戢公使之專橫”,有利于中國。至于電線、鐵路、挖煤等項,左宗棠認為必須堅決反對。曾國藩、李鴻章等人的態(tài)度基本上和左宗棠相同。
左宗棠曾經(jīng)主張以武力收復伊犁,而且在后來的中法戰(zhàn)爭中堅決主戰(zhàn),這大概是他被稱為“愛國派”或“愛國主義者”的由來,也是他區(qū)別于李鴻章等人的地方。洋務(wù)派成員由于個人所處的地位以及其他方面情況有所不同,在處理某些具體問題時可能產(chǎn)生分歧意見,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就其實質(zhì)來說,左宗棠作為洋務(wù)派首領(lǐng)之一,他的顯著差異。請看下列的幾個例證:
當時的中國無論在軍事力量或經(jīng)濟力量方面,都已遠遠落在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后面。在中外力量對比十分懸殊的嚴峻形勢下,洋務(wù)派保持了比較清楚的頭腦,認識到自己力量的軟弱,因而產(chǎn)生了對外妥協(xié)退讓的思想。他們一方面承認已經(jīng)簽訂的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主張維護中國半殖民地的現(xiàn)狀;另一方面企圖防止外國資本主義對中國侵略的加深,避免使中國繼續(xù)向殖民地道路沉淪。這就是洋務(wù)派對外交涉所持的基本態(tài)度,曾國藩、李鴻章等人是如此,左宗棠也不例外。如曾國藩說:“道光庚子以后,辦理夷務(wù),失在朝和夕戰(zhàn),無一定之至計,遂至外患漸深,不可收拾。皇上(指同治帝)登極以來,外國強盛如故,惟賴守定和議,絕無更改,用能中外相安,十年無事,此已事之成效。”李鴻章說:“各國條約已定,斷難更改”;“北洋中外交涉事宜,頭緒雖多,……只須隨時謹守約章,操縱得宜,可無齟齬之意。”左宗棠(同治五年上奏)則說:“從前和約,迫于時勢,不得不然。條約既定,自無逾越之理。然于條約之外,更議通融,恐我愈謙,則彼愈亢,我愈俯,則彼愈仰,無以底極。唯有遇事守定條約,禮以行之,遜以出之,冀相安無事而已。”
由于洋務(wù)派承認并遵守不平等條約,所以他們在對外交涉中奏行所謂“羈縻”政策,即遇事遷就,妥協(xié)退讓,不輕易與外國侵略者決裂。李鴻章致函曾國藩說:“洋人所圖我者,利也,勢也,非真欲奪我土地也。自周秦以后,馭外之法,征戰(zhàn)者后必不繼,羈縻者事必久長。今之各國,又豈有異?”曾國藩對此表示贊賞,立即復函李鴻章說:“承示馭夷之法,以羈縻為上,誠為至理名言。”左宗棠一則說:“夷務(wù)之興,其始由于中國不悉夷情,而操之太蹙,疑之太深,遂至決裂不可收拾。
歷史不會重演,左宗棠那個時代我們已經(jīng)無法親自去感受了,也許我們會在夢里進入那個國破家亡,到處都是戰(zhàn)煙銷魂的時代,也許我們可以遇到左宗棠,傾聽他的人生感悟,報國之情。總之,左宗棠是也個正面人物,至少我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