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希
腦海里一直回想著那首《豬老三》,里面一直有句話循環:“讓我把這四季的花呀,都燒個干凈,你說好不好。”我真想說好,剛才一直不知道寫點什么,突然就想起了我姐姐,于是就寫寫她吧。
我們一大家一共十一口人,也有越來越少的趨勢,一共3個孩子,我哥我姐我。我哥作為老大自然比較受寵,我作為老幺自然也被捧在手心里,從小都沒受過什么委屈,家里雖然不重男輕女。但是姐姐的地位不上不下,也有些尷尬。我的性格跟姥爺像,也是家里唯一敢跟他頂嘴的人,所以姥爺喜歡我,但是他不喜歡姐姐。我很小就知道了,一個剛上小學的人就能體會到,可以看出姥爺表現的多明顯,也多么讓姐姐傷心,連媽媽有時候也說:“你姥爺太偏心你了。”
從小我就跟她待在一起,唱歌、跳廣場舞啊,學舞啊,打游戲啊,都是她帶著我。我的游戲水平到現在還沒有絲毫進步,連打個怪都是打幾次死幾次,五子棋無論是人人大戰還是人機大戰都必死無疑,連植物大戰僵尸都死的一談糊涂。記得那時候有一個臺灣麻將的單機游戲,我只在一邊看姐姐操作鍵盤每個有些都贏,而我完36個拼圖都輸,打麻將考運氣,感覺她真的好厲害。
她學單簧管我還是學電子琴,那時候單人授課,老師的名字我現在還記得叫李偉,好像是個特別厲害的什么樂器都會的大師,人很幽默。管我叫“小桌子”。姐姐每次都很認真的吹,參加各種演出,我陪她上課時就學老師用腳打節拍或者是無良的摳特質的隔音報,打拍子這個習慣我沒改,有時候彈琴或聽音樂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數節拍。
姐姐也會彈電子琴,她還會吹葫蘆絲,大舅買可一個曲譜,她吹《月光下的鳳尾竹》,我也學,不過只會吹第一段。
有一次她參加完演出特別興奮地回家告訴我她吹完后天津音樂學院的院長跟她說吹得很不錯,她還因為這個興奮了一整天,讓我的心中十分的羨慕。
現在她快高考了,我也快中考了,她跟以前一樣,沒多大變化:喜歡宋小寶,愛學東北腔,頭發長的讓人嫉妒。前幾天跟她一起吃飯,我給她扎小辮,她一直在瞪我,我認為她在嫉妒我心靈手巧。我也沒多大變化,自戀、公主病、有一個自己都覺得很大的脾氣,可是還好,我們過的都不算太差。
海子寫:“姐姐,今晚我不思考人類,我只想念你。”我卻不想借用他的話,因為我從沒思考過人類,用《豬老三》里的話開頭也用里面的話結尾:“姐姐,讓我把這四季的花呀,都燒個干凈,你說好不好?”
“這樣,你就是最后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