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晨明 陳華棟
摘 ?要:基于優化工作效果、豐富研究手段的需求,“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命題被學界率先提出并開始研究。2017年教育部發布《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提升工程實施綱要》,又進一步提出了健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質量評價機制的問題,“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逐漸成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實踐的現實支撐。但“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研究是否可行、應用現狀如何、實施瓶頸在哪,等等,都有待進一步探索。文章從內涵界定、應用分析、限度邊界、優化建議四個視角對“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問題進行分析,提出針對性建議。
關鍵詞: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可行性;瓶頸
中圖分類號:G641 ? ?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000X(2019)13-0170-04
Abstract: Based on the demand to improve work effect and enrich research methods,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quantification" was proposed and researched firstly by educational circles. In 2017, a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issued Outline of Implementing the Project of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Work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2017, which further pointed out the problem to perfect the Quality evaluation mechanism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quantification" gradually become the practical support for the practice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However, whether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quantification" is applicable, what's the actual situation, where is the bottleneck in the implementation and all other problems still require further exploration. The paper analyzes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quantification" from connotation definition, application analysis, limit boundary, optimization suggestion to put forward targeted suggestions.
Keywords: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quantification; applicability; bottleneck
2017年12月教育部發布《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提升工程實施綱要》,提出“要健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評價機制,制定評價指標體系,創新評價方式”。由此,盡快創新思想政治教育的評價方式被提上日程,而思想政治教育的定量化發展恰恰是優化思想政治工作評價方式的方向之一。但思想政治教育的評價是否可能定量化、哪些方面的工作可以定量化、定量化的操作路徑是什么,回答和解決好這些問題對有效推進“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研究、切實提升“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效果,顯得迫切且必要。
一、對“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的相關界定
在傳統意義上,對思想政治教育開展研究,主要是研究者根據自身經驗和感覺來進行選擇或取舍,多數是定性的研究方法。但隨著人們各項活動復雜程度的不斷增加,各種因素對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的影響越來越大,這就需要引入一種新的能促使研究人員更為科學認識思想政治教育行為的研究方法,即定量化研究方法。戴鋼書早在1989年就提出了思想政治教育中的量化研究。他在《論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量化方法》中表明,“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的定量分析通過對人思維中的精神狀態、認識強度、行為表現和社會生活環境進行操作化處理,把人主觀領域的意識、態度、感覺等轉化為可視察的行為,然后加以精確地測量、運算,探索在特定歷史環境的背景下人的思想行為、精神狀態的數量特征、數量關系及數量變化,從而為了解人們所處的思想認識變化、行為表現和具體環境等之間的相互關系及其發展規律提供依據”。[1]
在研究初期,許多學者認為定量與定性研究之間無法交流溝通,更談不上相互借鑒,儼然是研究方法的兩個派別。定性化研究簡單來說就是對研究對象進行“質”的方面的分析。社會學早期出現過兩個不同分支的研究方法,其中包含“定量的系統概括性分支”以及“定性的人文主義推論性分支”,這兩種不同分支各以不同方法為中心,甚至衍生出極端定量研究的“帝國主義”和極端質性研究的“分裂主義”。在早期的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大多學者以定性研究為主,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末,定量化方法在金融、管理學科之中盛行,并逐漸延伸到思想政治教育學科中。劉健偉在《論思想政治工作的定量化》一文中指出,定量化與定性化統一的過程包含對思想政治工作系統由表及里、由量到質的觀察、認識和分析,前者與后者為相互包含的關系,只有二者的結合才能真正提高思想政治工作的科學化程度。[2]
但也有不少學者認為定性方法是定量方法的基礎。司忠華在《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方法研究述評》中指出,定量方法目的是測定研究對象的數值或求出各個組成成份之間的數量關系,它的使用一般基于已經確定了研究對象的性質,再深入了解所含各因素之間的數量關系。因此,定性方法是定量方法的基礎,定量方法是定性方法的精確化。[3]馮曉丹在《定量分析方法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應用》中指出“在思想政治教育的實際決策過程中,定量分析要保證建立在定性分析的基礎之上,而定性分析也必須要由量來規定,通過二者的互補使得決策在充分保證正確性的前提下盡可能的精確化”。[4]郝粉霞在《淺析層次分析法在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評價中的應用》中提到,在對高校學生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的評價中,運用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的方法能使得結果更加客觀。定性方法對于一般而言是一種抽象的語言表述,注重自然場景、真實世界的復雜性以及開放性思維。定性和定量方法結合起來能夠更滿足評價有效性的需要,使得評價更具有說服力和可行性。[5]在如今的思想政治教育領域中,運用定量與定性結合研究方法的學者不占少數。在大眾媒體與無線網絡的帶動下,思想政治的定量化工作研究中利用網上調查分析、依托平臺精確數據等已經逐漸普及。
定量研究可以簡化為研究問題的因果,但最重要還是在于厘清對研究問題的解決、分析和發現關系。定量化以找到思想政治教育活動內部的因果關系為目的,那么這種關系可以形象地利用函數關系式來反映,即因果關系式:y=f(x1,x2,x3,....,xn)。這一關系式高度反映出事件內部因果關系的本質。而思想政治教育的定量化,探索的就是在活動中的各種f(x)。無論誰對思政活動進行研究,都可以視為針對特指的思想現象和思想過程的規律性,即f(x)的認識做出的探索和努力。
二、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的主要應用分析
隨著黨中央對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重視程度的不斷加強,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和實踐都要從經驗型逐漸向科學型進行轉變,通過借助更為科學的評價機制、更為豐富的研究方法,將定性與定量結合起來。根據具體的功能應用不同,可將目前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的相關活動劃分為以下幾種類型。
(一)對思想政治教育進行定量分析的技術應用
在思想政治教育的定量分析中,目前使用的定量統計分析軟件有SEM 、SAS、S-plus、STATA、SPSS 等。研究者通過理解數據的分布區間,即分布的均值、標準差、極大值、極小值,并對樣本的質量和數據問題重新評估,避免了邏輯誤差的出現。學者通過這些統計分析軟件,把原始數據轉變為這種軟件可識別的形式。基于P值的檢驗以及原假設顯著檢驗是目前在思想政治教育中得到最廣泛運用的統計假設檢驗方法。王林春、朱軍文在《漢譯高等教育名著影響力的文獻計量分析》一文中,就基于維普數據庫,以文獻計量學的方法對漢譯高等教育名著系列1994-2015年期間被引情況進行了多維度分析,從而能夠直觀展現其在中國學術界影響力主要的影響領域、變化趨勢、施引期刊以及受影響較大的學者和機構。[6]在分析思想政治教育活動時,可以事先對總體的參數或者總體分布形式做出假設,然后運用樣本數據來判斷這個假設是否成立,也就是判斷原假設與實際情況是否存在顯著性差異。對已經舉辦的主題教育活動重新分析時,可進行原假設顯著檢驗,分析影響假設結果與實際結果偏差的原因,從而能夠科學地給出完善主題教育活動的意見。
(二)構建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技術模型
因果推斷模型是在思想政治教育中普遍運用的一種典型模型,它是借鑒自然科學中實驗的理念而演化出來的一整套定量研究方法,包括隨機試驗、自然實驗、斷點回歸模型、傾向分數配對法等。這些方法主要是為了解決思想政治教育領域中的自選擇偏誤。自選擇偏誤指的是“在定量分析中將事物劃分為幾類典型,在對事件進行概率估計時,過分強調這些典型的重要性,而忽略另外存在的潛在可能性的客觀存在”。[7]而解決“老師相信‘學習好的學生就是‘道德品質高的學生”這種偏見問題,就要建立因果推斷模型。研究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通識課對大學生的影響現狀時,就可以運用因果推斷模型。通過構建層次分析模型、判斷矩陣、計算權重向量和各指標權重的一致性檢驗,借助數據庫等工具并運用層次分析,把大學生的課堂時間、樣本人數、總體成績等量化數值引入評價體系,從而得到一個操作性強且科學客觀的評價方法。像這樣的定性化研究和定量化研究相結合的方式,對之后思想政治課程的創新意義重大。
(三)拓展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研究的操作方法
定量化分析主要分為六個研究步驟,即提出研究問題并確定研究問題的方法適用性、確定待解釋或驗證的假設、設定對假設進行測試的研究設計、獲取統計分析數據、選取統計分析軟件處理數據并進行假設檢驗和研究者對檢驗結果進行解讀并作出結論。上官莉娜《比較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方法現狀與反思》中指出,部分研究者通過引用統計圖表和分析數據的方式,能夠與采用質的描述性和分析性資料相互彌補、相得益彰,實現質性研究方法與量化研究方法的互補。[8]
劉新庚于《現代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論》中將“模糊數學量化模型”插入到了思想政治教育決策方法上,賦予決策模型背景相應的模糊性,并在思想政治教育評估方法中運用了線性規劃之類的矩陣方法。[9]戴鋼書的《思想政治教育統計研究方法論》探討了統計研究量表制作法、測量實施法、樣本抽樣法、問卷設計法、對象比較法、統計研究軟件法、相關分析法、現象詳析法、結構證明法、因子抽象法等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使用。[1]王斌在《思想政治教育績效評估模式創新及其實現途徑》一文中,構建了通過定性與定量結合的方式創新思想政治教育評估模式的思維,制造了評估模式績效的具體模型。他將定量方法的邏輯性原則運用于定性研究方法中,使得定性研究得出的結論更為有效,并提出了價值標準和目標引領下的思想政治教育評估模式,可以通過嵌套分析的方式將案例研究與統計分析結合在一起,即把定量研究的方法運用于定性研究中,使得定性研究的結論更加科學化,更有說服力。[11]
三、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應用的瓶頸、限度與影響
真正使用定量化研究方法研究思想政治問題的學者在現如今的思想政治教育學研究中仍然占少數。并且有些在選取抽樣樣本時,往往用非隨機抽樣的樣本去概括總體的屬性,這種方式往往使得調查結果不具有代表性,不能彰顯總體的特點。抽樣中的隨機并不是指“隨意”,它需要一定的程序和規則約束。由于人的思想信息的復雜性、定量化工具的局限性和思想工作者自身因素的影響,思想政治定量化仍具有明顯的局限性,它并不能替代其它的研究方法。
(一)當前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研究的主要瓶頸
對思想政治教育中定量化研究的認識和方法有待進一步普及。在2009年度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論研究成果中,采用定量化研究方法的論文僅占0.04%,而采用經典權威法、思辨法和經驗總結法等傳統研究方法的論文高達99.96%,定性研究方法仍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支流。定性研究是建立在一群精心挑選的規模較小的樣本個體上的,這種研究往往不具備統計的意義,其需要憑借研究者的實踐經驗、相關技術以及直覺,才能較為清晰地洞察研究對象的行為,以及產生這種行為的動機和他們可能帶來的影響等。這樣的研究方法不對各種行為的數量關系進行研究,往往對各種認識達不到定量與定性結合方法所達到的全面、深刻和精準的程度。相對而言,我國有不少學者對現代科學的定量研究方法的認識相對缺乏,他們往往缺少對定量研究的學習條件,很多時候他們只能通過純文本的論述表述自己的見解,最多也只是對一些二手數據進行加工處理。
關于思想政治教育中定量化的“模糊度”問題仍待處理。由于對定量研究方法不夠熟悉,使得研究者在使用定量化方法分析思想政治教育問題時常出現“方法運用不科學,結論有待再商榷”的情況。例如,在一些思想政治教育問卷中常用 “非常不滿意,不滿意,還算滿意,滿意,非常滿意”之類的量表或用“1到5”的數據來調查問題,但是所謂的“不滿意”、“還算滿意”究竟指代著什么含義,“非常不滿意”和“不滿意”、“還算滿意”和“滿意”之間究竟有多大的區別,一個受調查者的“還算滿意”和另一個的“還算滿意”可不可能指的是兩碼事,等等。也就是說,這些圖表以及數據其實并沒有準確地說明研究者原本想表明的社會現象、人生經驗,沒有達到調查者想要達到的目的。這些看似是操作技術和數據收集不當,但實際上代表著用數據代表社會現象和個人經驗太過于局限。
(二)思想政治教育過度量化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
在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過程中,如果每個問題都希望通過“假設、檢驗、抽樣、統計、樣本分析”定量研究環節來展開和支撐,則可能會出現量化過度的現象,進而導致對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的分析陷入模型化和計量化這種的狹窄思想牢籠之中。一旦陷入過渡依賴定量化研究方法的怪圈,研究者總想通過建模來研究復雜的人類思維的方式,忽略了社會科學學術論辯的優勢,導致被自然科學約束,思考模式單一化,更不能拓展學術思維。張羽平在《試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評價中過度量化的危害性》中指出,由于思想政治教育現象的不可重復性、心理的復雜性以及范圍的不確定性,過度量化將直接導致因果被抹殺,并且論證觀點變得局限,導致最終結果與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標不相符。[12]過度量化掩蓋了潛在的信息來源,忽視了有關質的研究分析,導致研究者對問題本質片面理解化甚至曲解化。定量分析只是參考現行的教育體制并對變量之間的數值關系做出相應估計,這些數據并不能變革教育體制。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若直接忽略社會文化因素對思想政治教育發展的影響,只是大量地運用定量化分析其運用中可以容納關系的結果、理論以及變量范圍,更直接縮小到易于定量的哪些關系和變量,即使是使結果更精確化,但無法深刻理解某些思想政治教育問題的實質。所以思想政治工作的定量化必須要保持一個合理的“度”。
四、對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研究的前景展望
(一)加強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研究的必要性
思想政治定量化的發展對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創新的必要性毋庸置疑。劉建偉在《論思想政治工作的定量化》中指出,由于人們的思想和行為中普遍存在著大量的差異,而各種差異之間聯系密切,定量分析方法的客觀基礎就存在于這些差異現象及其相互關系的數量規律之中,所以在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運用定量分析方法“不但有必要,而且有可能”。[2]劉新庚在《現代思想政治教育方法論》中指出,定性分析時難免陷入直觀的臆斷的前提,被先入為主、以偏概全的主觀因素所左右。將定量分析方法引入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可以有效的避免面對涉及到幾十個變量、幾百個調查對象和幾千個數據的研究調查時定性方法存在的不足。[9]在定性分析時難免被主觀臆斷左右,加入有效的數據調研則能使調查的有效性增加。思想政治教育既要具備理論思辨、定性結論以及實踐經驗,還需要精確評估、數理統計和最優化決策,兩種方式相互結合才能達到最優化效果。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主要解決其活動中各因素的數量變化、數量關系等問題,即精確度問題,所以定性研究中也應具有量的規定性,二者相互補充才能使得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研究在保證正確性的前提下保證精確化。
(二)科學認識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研究應用的邊界
在如今定量化的具體技術處理手段方面,已不拘泥于傳統的百分比分析、列聯分析和因子分析,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正向著更廣、更深的層次發展。大數據時代下固定效應回歸模型、分位數回歸模型、世代分析、虛擬變量回歸等多種新型研究方法應運而生。通過利用大數據特有的“4V”特點——高速(Velocity)、多樣(Variety)、價值(Value)和大量(Volume),使得定量化研究從一開始的關注因果性轉向了關注相關性。定量分析方法中又新出現了統計分析方法與計算機語言合流的模式,且許多國內外學者開始大量運用R語言和Python語言從事社科類的定量研究。哈佛大學的社會科學定量研究所的研究表明,他們已經將R語言與統計分析成功結合,形成像RCE、Zelig、Consilience等的新型軟件。為處理過去無法處理的研究議題,定量化方法試圖采用以人工智能和數據挖掘為客觀條件的新興研究手段,這是AI和機器學習算法的普及前所不能做到的。華東政法大學政治學研究院成立的“人工智能與社會科學實驗室”嘗試通過搭建基于深度學習的神經網絡模型來預測國際沖突事件和社會群體性事件。基于機器學習算法與人工智能的量化模式與傳統的利用“詮釋”為導向的統計分析法相比較而言,更加注重對于模型的預測能力。等人工智能和定量分析結合技術成熟之后,完全可以針對大學生的心理問題或教師的思想政治教育接受度等各種思想政治工作指標進行預測。
此外,社會科學研究中查爾斯·拉金的定性比較分析和扎得的模糊集合分析也為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定量化帶來了啟迪。得到豐富的成果,對于需要結合定性化和定量化的思想政治教育極為適用。
同時灰色模型決策方法能對思想政治工作有針對性地起到很好的作用。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面對的客觀事物是極其錯綜復雜的,決策者所面臨的絕大部分問題,是不可能用某個標準程序或模式來概括的。決策者做出的往往是偶然發生的或無先例可循、具有大量不確定因素的非常規型決策。而灰色模型決策能解決很少有重復性的問題,能夠面對較為復雜的環境和條件。
(三)加大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指標體系的構建
思想政治教育是教育方式、過程、結果相結合的整體,其研究程度最終反映了大學生思想政治素養的水準。對于定量化操作的指標體系而言,要遵循整體性、系統性原則。對特定的因果分析,即y=f(x),在相關關系界定清楚的基礎上,研究者們要做的就是找到影響因素x,并且求解y=f(x)。相比較而言,定性研究大多利用訪談或文獻資料等方式,采用敘述性手法,而定量研究則會通過調研得出的數據,運用統計分析的手法。定性化和定量化之間的區別更多的是在于具體使用的技術技巧,以及達到目標的手段方面。不管是定量研究還是定性研究,在因果的邏輯分析過程中都發揮著相似的作用。很多的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設計對這兩種研究方法進行了結合,定性研究的深入性可以使得嘗試建立的因果體系更加清晰和準確,定量研究的規范化可以使得研究結果更加具有普遍性,所以厘清定量與定性之間的關系顯得尤為關鍵。以主題教育活動決策為例,在這種類型的活動中存在著不同的環節——以什么為主題、活動的地點、時間等的選擇、活動的具體開展方式等。當做決策時每一個環節都存在有定量化與定性結合的可能,所以過于關注一個階段的決策因素而得出片面的結論,勢必影響最終的決策結果。在定量化與定性化相結合的實施過程中緊密聯系教育目標,重點、動態和選擇性地進行選擇操作,才能夠最終做出合理的決策結果。
五、結束語
目前我國思想政治教育領域使用單純的定性分析方法的慣性依舊存在,使得在依賴于第一手數據的定量分析的應用上有所欠缺,在這種情況下可能會導致思想政治教育科研成果的論證性不夠充分,存在一些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研究及成果只是對問題或變量所做的概念界定或描繪,并未對假設進行檢驗。造成這種情況的一個基本原因是缺乏全面綜合的具體方法論,特別是經驗與實證相結合,即定量與定性結合的研究方法的應用不足。改進定量化操作體系指標時一定要考慮到我國思想政治教育的這一現狀。
當前我國思想政治教育特別需要加強借鑒應用與數學、統計學、經濟學等學科以及計算機網絡結合發展起來的定量化研究方法,由此推動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學化、學術化水平的提升。通過思想政治教育定量化應用的不斷創新,以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的方式明晰思想政治教育的職能,推動教育行為主體的發展,依據有效的研究成果對思想政治教育的評價體系進行重建以及完善,最終達到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科技化水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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