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的資金投入和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的相關性研究

劉天彪 馬成全 張丹 劉津均 白旭

摘? ? 要：為了分析參加中超聯賽的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的比賽表現與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成績排名的相關性，并且分析這一相關性是否與職業足球俱樂部不同的預算額度有關，以及從這一角度把握我國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資金投入與賽季末成績排名之間的規律。以參加2011—2016賽季的中超聯賽的所有職業足球俱樂部為研究對象，收集了這些職業足球俱樂部在統計賽季初的比賽表現及計算賽季初預算額度的相關數據，以統計學方法將這些職業足球俱樂部按預算額度分為3類，并建立回歸模型。結果發現：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的表現越好，賽季末成績的排名就越好;但這一結果與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預算額度相關。中超聯賽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賽季末成績排名與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的顯著相關。中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在中超聯賽賽季初的排名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的相關性不顯著，可能會存在開局不利的情況，但賽季末成績排名與賽季初比賽表現的相關性較小。

關鍵詞：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成績排名;賽季初;賽季末;預算;資金投入

中圖分類號：G 80-052? ? ? ? ? ? 學科代碼：040301? ? ? ? ? ?文獻標識碼：A

Abstract：This research sets to study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performance of teams and their ranking at the end of the season of the Chinese Football Super League， analyze whether this correlation is related to different budget lines of professional football clubs， and identify the law between the financial investment of professional football clubs in Chinese Super League and the result ranking at the end of the season from this point of view. Taking 2011-2016 season CSL clubs as objects， this paper collects the relevant information and data of these professional football clubs in the statistics of the performance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ason and the calculation of the budget quota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ason， divides these professional football clubs into three categories according to the budget quota with statistical method， and establishes the regression model.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better the performance of CSL Football clubs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ason， the better the ranking of the results will be at the end of the season; however， this result is affected by the budget of football club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ason. The end of season results of low budget clubs in CSL are more affected by the performance of football clubs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ason. The influence of the middle and high budget football clubs ranking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ason on the result ranking at the end of the season is not great， and it may have an unfavorable situation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ason， but the effect of the performance ranking at the end of the season is less affected by the performance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ason.

Keywords：chinese football super league; professional football club; ranking; season start; season end; budget; investment

近年來，中超聯賽（全稱“中國足球超級聯賽”）各俱樂部的投入大幅上升，贊助商也爭相投資。在歐洲聯賽中，豪門職業足球俱樂部在比賽中取得的優異成績使他們獲得了巨大的經濟回報，這種巨大的經濟收益使得各個職業足球俱樂部對球員的要求不斷提高[1-2]。據統計，歐洲頂級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的運動員每賽季的比賽數量可以超過80場，平均每周1.6～2場比賽[2]。隨著中超聯賽規模的加大，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比賽場次也在逐步增加。在新賽季的準備期，教練組需要針對比賽強度作出合理的調整，調整球隊的技戰術[3]。職業足球俱樂部在新賽季準備期的主要準備工作包括制定訓練計劃：訓練次數、每次訓練的運動強度和總訓練負荷量、賽季前熱身賽的次數及分析對手情況。有學者認為，由于足球運動員經常需要在10個月內連續參加比賽，而每次恢復體能的時間只有2～3 d，所以賽季前的準備期應采取較低強度的訓練負荷，以避免球員因疲勞導致的整體競技狀態下降，從而影響比賽表現和成績[4]。然而，也有不同觀點認為，新賽季前的準備期訓練應該采取更高強度的運動負荷，這樣能快速地提升足球運動員的體能，從而使其在聯賽的第一場正式比賽時達到最佳競技狀態。還有研究認為，足球運動員充分的體能準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職業足球提高俱樂部賽季的排名，還會對足球運動員產生心理上的影響[5]。賽季初良好的比賽積分排名可能會提高足球運動員和職業足球俱樂部的信心，為后續比賽打好基礎，并對賽季末的比賽成績排名產生影響。

職業足球俱樂部對新賽季的預算很可能對短期、中期和長期的比賽成績產生影響。周艷晨等認為，職業足球俱樂部足球運動員總身價是影響職業足球俱樂部綜合實力的因素之一[6]。有研究表明，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總預算和足球聯賽中足球隊表現之間存在高度相關性[7] 。Szymanski[8]對39個英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在1978—1993年間的投資與競賽成績做了分析，結果顯示，職業足球俱樂部投資與最終成績成正相關。Kuper等[9]的研究表明，從1998年到2008年間的10個英超賽季中，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總預算支出與賽季末排名的相關系數達0.89，呈現高度相關。近10年來，英超聯賽按職業足球俱樂部總預算支出排名，前4名分別是切爾西足球俱樂部、曼徹斯特聯足球俱樂部、利物浦足球俱樂部和阿森納足球俱樂部，而這4個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平均的排名分別是第3名、第1名、第4名和第2名;因此，有著較高賽季預算的職業足球俱樂部可以依靠引進具有良好表現的足球運動員來提升職業足球俱樂部在新賽季的表現和成績排名[9]。而有的學者的研究結論則在一定程度上與之相悖，林橋兵[8]認為，職業足球運動員身價的高低與職業足球俱樂部成績關系不大[10]。Lago-Pe？觡as等[11]? 對歐洲五大聯賽3個賽季的275場比賽的分析表明，預算較低的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賽季前支出與賽季末成績排名之間的相關性更大，且越好的賽季開局對于賽季末成績提升作用越積極。目前，我國大多數研究集中于對職業足球賽事中職業足球俱樂部比賽表現的技戰術層面[12-15]，缺乏職業足球俱樂部資金投入與比賽表現及比賽成績排名相關性的研究。中超聯賽已步入正軌，但足球賽事市場還處于起步階段。在中超聯賽中的排名一直是各職業足球俱樂部關注的重點之一，而何種因素與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成績排名相關？對此問題的研究目前還停留在對個人因素和職業足球俱樂部內部制度的研究上，并沒有從經濟因素進行探討。但可以明確的是，這一因素與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的成績排名相關。本研究主要分析2個問題：1）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是否具有相關性;2）職業足球俱樂部不同的預算額度對此相關性的影響是否存在差異。

1? ?研究方法（統計學方法）

1.1? 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表現的評價指標與預算額的計算說明

選取中超聯賽2011賽季至2016賽季的29支職業足球俱樂部球隊（以下簡稱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比賽表現作為研究對象。中超聯賽2011賽季至2016賽季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比賽表現相關數據來源于可公開訪問的網站，包括每個賽季第3輪、第4輪、第5輪的排名，以及每年中超聯賽賽季末的成績排名。之所以選擇2011—2016賽季的數據，原因是經過了前幾個賽季的整頓和治理，中超聯賽步入正軌，并且中超聯賽各職業足球俱樂部加大了資金投入，而且引進了高水平足球運動員和教練員，使中超聯賽的各職業足球俱樂部間的競賽更加激烈。

由于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資金投入額度并不對外公開，在本研究中，主要以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職業足球運動員總身價來計算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前預算總支出，這些職業足球運動員身價數據來源于職業足球運動員“轉會市場”網站（http：//www.transfermarkt.de）。該網站對職業足球運動員的身價有著比較嚴格的評估機制，轉會數額由有經驗的轉會研究人員進行采集、編碼，職業足球運動員身價數額被國內外的權威媒體所熟知，也已經被用于有關足球賽事的經濟學研究[16-17]。此外，Herm等[18]和Szymanski[19]都發現，職業足球運動員“轉會市場”網站（http：//www.transfermarkt.de）公布的職業足球運動員身價數額與職業足球運動員實際轉會費（職業足球運動員身價）數額密切相關。因此，本研究認為，該網站所公布的職業足球運動員身價數額比較準確、可靠。

本研究認為，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在賽季中主要的支出均與職業足球運動員相關，例如職業足球運動員工資、轉會費，甚至主教練的工資也和職業足球運動員的工資有關，職業足球運動員身價數額與職業足球運動員工資又有很大的關聯，職業足球運動員轉會費和工資占職業足球俱樂部資金投入的大部分[20]，而職業足球運動員轉會費又遠高于職業足球運動員的薪酬[21];因此，一個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前所有職業足球運動員的總身價數額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算作該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賽季前預算數額，二者可以劃為等號。其次，使用職業足球運動員身價數額對歐洲五大聯賽[11]的預算模型進行了重復檢驗，發現使用職業足球運動員總身價數額與使用職業足球俱樂部總預算數額計算得出的結果并無明顯差異（如圖1所示），相關系數為0.80（P<0.01）。因此，筆者認為，在無法獲取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實際資金投入數額的情況下，可以用職業足球俱樂部中職業足球運動員總身價數額來計算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前預算，并且本研究認為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職業足球運動員總身價數額近似于總預算，統稱為預算。

1.2 研究假設及變量

根據中超聯賽賽季的特點，分析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在賽季初期的比賽表現與賽季末的成績排名的相關性，并假設二者的相關性會受到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前資金投入的影響。

通過線性回歸模型分別檢驗不同預算額度的職業足球俱樂部在賽季初的比賽表現（Team Performance，TP）與賽季末成績排名（Final Outcome，FO）的相關性，模型如下：

其中：β1是截距，β2是比賽表現TP的相關性系數，？著1是擾動誤差，β2的正負表示賽季末排名相比賽季初的排名更前或更后的程度。

使用Matlab（版本2012b）對統計數據進行分析。本研究對所有數據的分析，統計學意義的顯著性設定為P <0.05。

1.2.1 職業足球俱樂部的預算額度

對于中超聯賽每個賽季的職業足球俱樂部的預算額度，本研究采用Lago-Pe？觡as等[11]使用的方法，通過k-均值聚類將所有職業足球俱樂部以職業足球運動員總身價數額分為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中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和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

1.2.2? 自變量——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

自變量來自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每個賽季第3輪、第4輪、第5輪比賽后在積分榜上的排名，即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總預算（范圍從1到16，1代表賽季初預算排名最高，16代表賽季初預算排名最低）和每個職業足球俱樂部在第3輪、第4輪、第5輪的排名之間的差值。

賽季初比賽表現（第3輪、第4輪、第5輪）= 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預算排名-職業足球俱樂部某1輪次的積分排名（第3輪、第4輪、第5輪）? ? ? ? ? ? ? ? ? ? （2）

當值為0時，表示職業足球俱樂部在本輪比賽結束時實現了和賽季初預算額度排名相同的名次;負值意味著職業足球俱樂部在本輪比賽結束時的排名低于其賽季初的預算額度排名;而正值表示職業足球俱樂部在本輪比賽結束時的排名高于其賽季初的預算額度排名。例如，如果1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預算排名在第12位，本輪比賽結束時的最終排名為第5位，則自變量的值為+7;如果其最終排名為第15位，則自變量為-3;如果其最終排名為12位，則自變量將為0。

1.2.3? 因變量——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成績

因變量來自于職業足球俱樂部在每個賽季結束時的排名，即根據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預算（范圍從1到16，1代表賽季初預算額度排名最高，16代表賽季初預算額度排名最低）和每個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成績排名之間的差值。

賽季末成績 = 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預算排名- 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結束時的積分排名? （3）

當值為0時，表示職業足球俱樂部實現了和賽季初預算數額排名相同的名次;負值意味著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結束時積分排名高于其賽季初預算數額排名;而正值表示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結束時的積分排名低于其賽季初預算數額排名。例如，如果1個職業足球俱樂部的預算數額排名在第12位，賽季結束時的積分排名為第14位，則因變量的值為-2;如果其賽季結束時積分排名為第10位，則因變量為+2;如果其賽季結束時積分排名為第12位，則因變量將為0。

2? ?研究結果

2.1? 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的相關性分析

2011—2016賽季所有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在賽季初的表現與賽季末成績的相關性見表1，并如圖2所示。對于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來說，賽季初良好的比賽表現與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賽季末成績排名顯著相關。

以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成績為因變量，第3輪、第4輪和第5輪的比賽表現為自變量做回歸分析，結果見表1。當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在第3輪、第4輪和第5輪的實際比賽排名比預算排名提高1位時，其賽季末成績排名會對應3輪比賽分別提高0.37、0.46和0.37位。其中第4輪比賽表現的相關性系數最大（P <0.01）。

2.2 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相關性的時間特征分析

由表2可見，近年來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的相關性隨時間變化的情況，將近6個賽季分為3個階段，可以發現2013賽季和2014賽季從第4輪開始相關系數具有統計學差異（P<0.05），而在2015賽季和2016賽季的第3輪至第5輪，每輪比賽與最后成績排名均具有顯著相關性（P<0.05）。

2.3 中超聯賽不同預算額度的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的相關性分析

分別對不同預算額度的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賽季初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做回歸分析，表3顯示了不同預算額度的職業足球俱樂部在第3輪、第4輪和第5輪的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的相關性。對于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來說，第3輪、第4輪、第5輪的比賽表現與其賽季末成績排名的回歸系數分別是0.2631，0.3456和0.2508（P <0.05），即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在第3輪、第4輪和第5輪的積分排名比預算排名提高1位時，其賽季末成績排名會對應提高0.26，0.35和0.25位，并且這種變化要大于中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別為0.13、0.23和0.24）和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分別為-0.17、-0.037和0）。對于中、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來說，賽季初的比賽表現與其賽季末成績排名不具有顯著相關性（P>0.05）。

2.4 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成績的仿真分析

表4顯示了根據表3數據仿真得出的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成績排名，可以發現，當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在賽季初的表現越好，則在賽季末的成績排名就越高。然而，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相關的還有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的預算（即職業足球俱樂部職業足球運動員總身價）：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預算越少，那么賽季初的表現，甚至賽季前半程的表現就越重要;因此，仿真分析的結果表明，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得如何可以判斷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的成績排名。

3? ?分析與討論

綜上可見，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的表現越好，賽季末成績的排名就越好;同時，這一結果也與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預算額度具有相關性。本研究結果表明，對于中超聯賽，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賽季末成績排名與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具有顯著相關性。有研究表明，職業足球俱樂部在賽季初排名領先可以對后階段的比賽產生積極作用，有助于建立職業足球運動員和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自信[22]。足球是一項需要運動員間互相高度配合的體育運動，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比賽表現是比賽致勝的決定性因素[23]。特別對于中超聯賽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來說，往往缺少資金去歸化國際頂級足球運動員和增加替補職業足球運動員;因此，這些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比賽自信更多地建立在以往的比賽成績的基礎上，于是，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的良好表現可以提振職業足球俱樂部集體的信心，具有正面的促進作用。中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在中超聯賽賽季初的排名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的相關性不顯著，比賽可能會存在開局不利的情況，但賽季末成績排名與賽季初比賽表現的相關性較小。對于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來說，賽季初的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幾乎不相關，賽季初比賽表現良好會對賽季末成績排名會產生積極作用，而賽季初比賽表現不佳與賽季末成績排名提升的相關性也不顯著。以××俱樂部××隊為例，2011年至2016年的6個賽季中連續取得了中超聯賽冠軍，而其中至少有4個賽季可以被稱為“開局不利”，但是最終在賽季末都會以較大的優勢奪取冠軍。不僅是中超聯賽，歐洲五大聯賽也是如此，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賽季末成績排名往往與預算額度和職業足球運動員報酬等支出有很大關系[8-9，11]，這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在中超聯賽近幾個賽季中，部分職業足球俱樂部盡全力加大資金投入，確實能在中超聯賽季末成績排名方面產生積極作用。有學者[24-25]認為，這一現象與職業足球運動員自身有很大關系，不論賽季初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是否直接相關，而且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是，在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中，擁有中超聯賽中的頂級職業足球運動員的職業足球俱樂部能夠使賽季末成績實現提升。即使賽季初比賽表現不理想，但這些頂級足球運動員的自信更多地取決于他們自身，其自信心有時也能感染整個職業足球俱樂部，在中超聯賽進行過程中，提振職業足球運動員的信心，從而有助于在賽場上擺脫不利局面。從集體的角度來看，中超聯賽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中的頂級職業足球運動員可以成為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支柱，這不僅取決于他們的技戰術水平，而且這些頂級足球運動員具有超乎常人的求勝欲，而這種心理也會帶動整個職業足球俱樂部。

本研究發現了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排名與賽季初預算的相關性規律，借鑒了歐洲五大聯賽[11]職業足球俱樂部投資的相關研究中的預算計算方法。研究發現，在本研究選取的中超聯賽最初的2個賽季（2011和2012賽季），賽季初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表現和賽季末成績排名間并沒有顯著的相關性。而在2013年和2014年2個賽季中，賽季初職業足球俱樂部的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之間的相關性開始與歐洲五大聯賽趨于一致;而到了2015年和2016年2個賽季，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初比賽表現與賽季末成績排名之間的相關性尤為顯著。歐洲五大聯賽作為頂級足球賽事已經發展了近100年，有著相對完善的競賽體系和職業足球俱樂部經營方式，不同預算額度的職業足球俱樂部間的區別愈發明顯，豪門職業足球俱樂部與中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的差距在拉大。盡管有些賽季會有一些特例，但并不會改變豪門職業足球俱樂部與非豪門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界限[26]。因此，從這一狀況來看，筆者認為，中超聯賽開始步入成熟期，并且正在向更加職業化的方向發展。一方面，可能與大多數職業足球俱樂部增加資金投入和推行“金元政策”有關，大量的資金投入往往來自大型企業，這些大型企業介入，使得職業足球俱樂部的管理體制更接近于企業，因此，資金投入在拉動職業足球運動員轉會市場熱度的同時，也促進了中超聯賽的市場化。另一方面，這也與我國政府相關政策支持有關，例如加強對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扶植和加強對中超聯賽的日常監管等，這些措施為建立和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下的職業足球運動員轉會創造了良好的條件，促進了中超聯賽投資的增加。

研究發現，在有些賽季中，一些職業足球俱樂部賽季末排名與賽季前預算排名有著較大的差距。還有學者[26]認為，大量的資金投入會加大職業足球俱樂部負擔。但是，在建立1個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時，即使存在賽季初比賽表現不佳的可能，也并不意味著賽季末的排名不佳，因為中超聯賽是一個長期的比賽過程，高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在后續比賽中還可能實現排名的上升，因此，投資職業足球俱樂部要認識到中超聯賽的規律性。

4? ?結束語

本研究結果對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充分的賽季前準備和足球技術訓練及季前賽強度，可能與賽季末成績排名直接相關。對于中超聯賽的低預算職業足球俱樂部來說，爭取良好的賽季開局，是取得賽季末成績排名提升的關鍵。

本研究選取了中超聯賽2011—2016賽季的數據進行分析，2017賽季以后，中超聯賽實行了新的U23規則，新規則下，職業足球運動員上場次數與外援數量掛鉤，這一規則會在多大程度上影響中超聯賽職業足球俱樂部的比賽表現，以及這一規則對中超聯賽產生的影響值得進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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