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燦娥
(貴州省都勻市中等職業技術學校,貴州 都勻 558000)
路易斯所提出的貧困文化論認為“貧困文化一旦成型就偏向于永久。”貧困文化指的是貧困群體在適應環境的途中所形成的行為反應,而且內化成為了傳統文化和習慣,其特點是屈從于自然。所以,在中職學生中開展扶貧教育能夠從根本上實施精準扶貧。中職學生正值青少年時期,即處于叛逆時期,又處于可塑性最佳的時期。只有將這些青少年學生培養成才,才可以解決代際貧困的問題。[1]據教育部統計,2018年中職畢業生有著96.7%的畢業率,真正是“上學一個、就業一人、脫貧一戶”。
中職教育可以說是高中教育階段的半壁江山,專業教學和專業設置等方面逐漸規范。中職教育為響應國家的發展策略,著重設置面向先進制造業、現代農業、戰略化新興產業以及現代服務業等領域的相關專業,專業設置覆蓋了絕大部分的與國民經濟有關的各個領域。從就業結構來看,中職畢業生把第三產業作為就業的主陣營。以專業大類的角度來看,休閑保健類、石油化工類、交通運輸類、輕紡食品類、旅游服務類、醫藥衛生類、教育類、加工制造類和能源與新能源等九大專業中的中職畢業生的就業對口率遠高于平均就業對口率,更多畢業生完成了對口就業,中職專業已經建設成更加符合經濟社會的發展。[2]科學實用的專業設置,可以讓中職學生在學校中獲得的知識和技能可以與社會需求接軌,從而方便畢業生就業,有工作就等于有了收入,有了收入來源就可以加快脫貧速率。
中職教育倘若沒有發生特殊情況都是進行三年制的教學模式,最初的兩年在學校中學習,第三年到崗位上實習。而在學校學習的那兩年能夠半工半讀、學徒制等其他模式。這些模式全部采用同工同酬,得到與之對應的收入,從而使貧困生的生活費、通信費、交通費等必要支出能夠得以解決,進一步減輕其家庭中的經濟負擔。中職學校在為實習生安排在校實習的時候,頂崗實習也是其中的一種方式。指的是中職學生在第三年到與專業對口的企業進行十二個月的帶薪實習,這樣就能夠極大的緩解貧困學生家中的經濟問題。緩解了貧困學生身上的經濟重擔,也就是間接地縮減了貧困家庭的支出,使貧困家庭的收入來源得到緩解,從而實現了精準脫貧、精準扶貧。根據我國一部分職業技術學校在對中職畢業生進行的就業跟蹤統計顯示,我國許多中職學生在頂崗實習的一年中基本上都能夠得到一萬到四萬元不等的收入,有些畢業生甚至能夠得到獎學金。[3]這種方式為貧困家庭能夠精準扶貧貢獻了極大的力量,而不是治標不治本的救濟式扶貧。
我國每年都對貧困人員加大幫扶的力度,但是其效果卻一直不盡如人意。分析政府近年來的扶貧工作可以發現導致效果不好的原因雖然眾多紛雜,但是最為根本的原因就是不能夠精準的實施政策。其根本原因有兩個:機制存在漏洞、道德存在風險。在相關機制不完善的狀況下,扶貧過程中經常發生腐敗現象,一些村干部居然會濫用自身的職權,截獲發放的扶貧經費,從而獲得灰色收入。除此之外,村干部優親厚友的行為更是頻繁發生。比方說,國家制定的政策明確說明:由國家資助的中職教育對象應當是有全日制正式學籍的一二年級在校生且是涉農專業以及非涉農專業的家庭存在經濟問題的學生。倘若按照規定,非涉農專業的經濟困難的在校生應當具備鄉鎮及以上民政部門所開具的貧困證明。[4]然而因為國家給予基層民政部門的權利過于自由,他們可以隨意出具相應證明。這使得“偽貧困生”得到了公職人員的保證,而中職學校也僅僅依據相關證明進行評判而不進行調研和監測,這樣便會對精確扶貧造成影響。
由于我國人口存在大分散小集中的特點,這一特點在某種程度上為精準扶貧加大了難度,這導致在收集扶貧信息的時候經常會發生收集不夠及時、統計數據不夠準確、檔案資料不夠全面等情況。[5]這時候就需要一個多維度的貧困評價指標,對全國的貧困人口進行一次全面的摸底,在互聯網平臺上建立貧困人口專屬的信息網,實現精準扶貧。并且還可以在網上對有爭議的情況進行投票決定,時刻監控扶貧工作的實施進程。
精準扶貧是事關民生的重大問題,完善的考核機制有助于調動幫扶人員的積極性。所以,相關政府部門應當邀請相應的著名專家一起進行討論,更進一步地完備中職教育正政策中所提出的量化考核機制。中職學校要全面完備考核入學率和輟學率等指標和方法,細化相關任務,建立扶貧工作的監督網,加大獎勵和懲罰力度。注重師生的了解度以及群眾滿意程度,采用明察暗訪的形式進行查資料、訪民意的方法來考核。
通過中職教育進行精準扶貧可以提高中職生的科學文化素養,從長遠上、跟原生以及可持續發展的眼光下能夠治本的解決方法。隨著國家全面推進精準扶貧工作,各個中職學校也要更進一步地進行招生責任的強化。只有各個中職學校和相關民政部門充分依據我國針對精準扶貧下發的各種政策文件,不斷地完善招生制度和后期監管制度,才能在扶貧攻堅戰里開拓精準扶貧和中職教育提升的雙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