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 趙秋月
(吉林大學珠海學院,廣東 珠海 519041)
隨著信息技術的不斷發展,大數據背景范圍越發廣泛,而經濟社會在不斷發展,給予貧困學生幫助,是當代大學和政府義不容辭的責任。當傳統的扶貧工作存在一定的問題,學生信息不真實、粗放資助的形式使得貧困生的扶貧工作不夠精準,基于此,利用大數據研究、分析實際,尋找到一條符合當代高校的精準資助路線,有較為深刻的意義。
當代高校貧困生資助的資金充裕,名額眾多,但依舊存在不少問題:貧困生認證造價、資助形式有傷自尊、方式粗放等。一般情況下,貧困生認證需要學生前往當地村委會、居委會等場所蓋章,但在蓋章的同時,相關人員不能夠及時而準確地了解到大學生家庭的真實情況,于是信息失真。而在班集體投票的過程中,同學與同學之間存在一定的私下溝通行為,學生之間關系良好也是其中的重要內容,因為這些問題沒能及時解決,教育公平無法在根本上落實。而資助形式傷害學生自尊心的根本原因是部分高校要求學生上臺介紹自己家庭的情況,學生在上臺演講的同時會想到自己與其他同學家庭關系的差異性,于是感到自卑和難堪。雖然這樣的資助形式在一定程度上避免虛假的貧困申請,但也在較大程度上傷害了真正家庭困難學生的心,甚至導致學生整個大學階段都不是那么愿意參與各類社交活動。與此同時,現如今我國高校大學生精準扶貧粗放而管理單一。學生在申請貧困生的過程中,只需要上交貧困生認定或者是低保證明等復印件,監督檢驗人員也僅是輔導員,人員眾多,導員事務繁忙,根本無法做到及時校驗學生情況的真實性,也不能及時了解并研究學生現如今的各項動態和家庭情況的改變程度,因此即使高校擁有較多的資助資金,甚至部分班級的貧困生認定比例超過40%,也依舊存在真正貧困學生無法得到扶貧和資助的情況[1]。
大數據背景為高校大學生精準扶貧提供眾多優質路徑,例如在借助大數據的幫助,相關人員建立健全了精準的貧困認定體系。學校在學生申請貧困生資助以后,及時填報學生的基本個人信息,包括戶口類型,父母的工作情況,家庭收入和支出等基本情況等等,確保每一份貧困生的材料都具有真實性。這些數據都應當被填入貧困生信息庫,學校派遣專業定期到貧困生家庭進行家訪等工作,通過校園卡、銀行卡的記錄情況了解學生消費特點,以保證扶貧的科學性與合理性。與此同時,學生在申請貧困生資格和學生民主投票的過程中,學校應當采取匿名統計家庭信息的情況,在投票過程中及時剔除人情票,輔導員也需將查詢學生之間的風氣當成是自身工作的重點任務,借此保證投票選舉的公平性[2]。
而在大數據背景下,學生的基本信息可以被輕易地查詢,貧困生日常校園一卡通、銀行卡、圖書借閱卡等基本信息卡的內容可被查詢,在大數據的幫助下,相關人員能夠及時借助大數據分析學生生活、學習情況,也能根據這些信息了解到學生貧困認定的真實性。這樣精準地識別學生情況,量化學生生源地和家庭收支情況,校方還可建立一套數學模型,科學地判定學生家庭的困難程度,精準地為學生分級。這種做法給多維度、多梯度地精準扶貧提供前提條件,給予學生物質獎勵,如助學金、勤工助學名額等等,優先幫助這些更困難的學生,并在條件允許的范圍內免費為學生提供課程輔導,提升學生的專業知識能力,于是可以協助擺脫貧困、提升就業能力。貧困情況并非一成不變,很多家庭在國家、政府的幫助下一步一步地走出貧困泥沼,大數據背景給高校大學生家庭情況的動態更新降低難度,數據流是一種簡單而直觀的統計記錄方式,信息網絡服務平臺也能給高校提供服務和信息輔助,學生在平臺上可以及時了解到互聯網的最新動態,國家的重點幫助政策與優惠內容,扶貧工作的難度更低,申請資助的條件更多,信息查詢便捷,時間效益提升,符合當前信息時代的各種要求,因此這稱得上是一項值得推崇的新型扶貧助學背景與方式。
利用大數據背景而實現精準扶貧工作,是提升教育公平的主要方式。但是現如今我國高校在精準扶貧工作這一塊仍然存在家較多的問題,且很難在短時間內徹底解決,在大數據的幫助下,高校管理人員可充分結合思想教育工作與心理健康的教育工作,提升精準扶貧工作力度,保證每名貧困學生都可得到相應的幫助。